正文 106、用計逼啞巴說話 文 / 閒情逸性
「我要女人幹什麼?」
「插啊,沒事的時候拉過來輪番插——況且況且,用力用力!」
「插?插什麼,往哪兒插?」
蒲果樂的上氣不接下氣,在地上翻滾。
「你這禿驢,幾十歲的人連插都不懂,不是不是還是童子之身啊?」
「廢話,學佛修煉之人當然要保持童子之身啊,不然怎麼練功?」
「你說的是用jj頂大梁還是鑽石版?什麼年月了還搞童子身,真夠腐朽了!」
「現代寺廟簡直就是狗苟蠅營物慾橫流之地,根本不存在真心向佛之人,大家都是為了錢而昧著良心假借佛的名義騙人……」
「所謂佛道本身說不清道不明,自古僧人都是假借佛祖的名義在騙吃喝,不然怎麼生存?」
「佛在心中,佛……」
「好好好,我不跟你探討這個,幾千年都說不清楚的事情絕不是你我幾句話能夠解決的。這樣,我開個新聞發佈會,就說要與你比拚生死禪,然後當場立下生死狀,無論你還是我,坐禪期間累死餓死純屬活jb該,任何一方不負法律責任。」
「至於嗎?坐禪還會累死餓死,天下奇聞也!」
「哦靠,讓老衲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不動地方,你以為我還能活到第七天中午時分啊?」
「這個就……」
「我跟你說啊黔無驢,我累死你就是這座寺廟的住持了,其它的事情我不管,三個老婆你要好好善待,她們每天都要插滴而且每次都要插舒服才行!」
「nonono——我不懂女人,我不要女人!」
「為什麼?那麼漂亮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更風騷……」
「不不我不要,我一生最懼怕的就是女人,就因為這個我才出家。我不懂你說的插是什麼意思,更不懂怎樣才叫插得很好……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懂!」
「其實你也不必懂得太多,她們會教你的。」
哦塞,原來這傢伙什麼都不懂,而且非常害怕女人。
好玩,很好玩,蒲果決定好好耍他一番。
接下來,他假裝一本正經地與前無慮簽訂生死禪比賽協議。這個協議裡邊提出的要求相當高,七天之內不准動不准吃東西不准拉屎撒尿甚至不能打屁,當然更不准說話,誰先說話就算輸。
蒲果之所以強調「不准說話不准動」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非常有把握讓前無慮失控說話或者動起來,至於辦法,呵呵,這種壞點子他當然是很多的。
但是,蒲果覺得這種比賽屬於瞎胡鬧,不能在電視上宣揚播放,經過與土豆的一番商議,只是當做花邊新聞在自己的網站上邊搞一下。
為了保證比賽的公正性和評判依據,在兩人的身旁放置了兩架監控錄像機,一個對著前無慮,一個對著蒲果。
只是對著蒲果這架機器受土豆的遙控,可以造假。
蒲果哪裡有閒心跟他比這玩意,坐在地上七天不吃不喝,他肯定會餓死的,他沒那麼傻。他之所以同意與前無慮玩玩,不過是想捉摸他一番,然後把他留在避塵寺做**師。
避塵寺名聲遠揚,越來越紅火,緊靠廉清這種半吊子僧人是難以支撐局面的,而其他的人無論作法事,談論禪宗都不行,一旦有高僧上門討教,或者有錢人上門求助,沒前無慮這種等級的大師出面會很讓人瞧不起的。
這就是蒲果答應哄他玩玩原因,而並非真的要跟這禿驢玩生死禪。
前無慮此前已經三天沒有吃飯,讓他飽餐兩天,好好睡覺,養足精神之後再陪他玩。
兩天後,前無慮迫不及待地要求開始比賽,蒲果正忙得焦頭爛額,那裡有閒心搞這個,匆匆對他說:「你先去做在那裡等我,馬上就到。」
他這一個「馬上就到」足足拖延了三個小時,臨近中午才想起來該去陪陪前無慮。
前無慮中計,一旦坐下就不能再動彈,動即意味著輸了,更不能說話,所以他只好沙沙地坐在那裡等待著蒲果的到來。
蒲果看到他怒目以示,假裝沒看到,朝他擺擺手喊道:「嗨,您已經來啦?我還以為在睡覺咧!」
哦靠,氣死了氣死了,我早這裡坐了幾個小時了,你剛剛來到竟然還幸災樂禍。
不能說話,只好忍耐。
蒲果剛坐下就有電話打進來,他拿起電話對前無慮示意說:「打電話不能算亂說話。我不能不工作對不對?喂,你誰呀?你媽x的我怎麼沒聽出來,傻逼真的是你啊……」
哦靠,這一次電話足足聊了半小時,放下電話看看表,午飯時間到了。
「喂,老前啊,午飯的時間到了耶,您……噢,說好您不能動,也不能吃飯。」嘴裡這樣說著,他卻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