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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5、七天七夜生死禪 文 / 閒情逸性

    「這倒是……」前無慮覺得眼前一亮,好似一道閃電劃過自己的腦際。多年來,他聽到了太多太多關於這首詩的解釋,的的確確沒有一個人把它與信念聯繫起來。

    這看起來卻有些風馬牛不相及。

    蒲果侃侃而談:「這是一首講信念的詩!」

    大殿內外卻無聲無息,大家都在靜靜聆聽蒲果的解釋。

    蒲果把夢中神龜給與的解釋原原本本地背誦一遍。

    「信念是永恆的,它先於生命而存在。也就是說,一種生命的形成之初,是有一股無形信念再在起作用。它創造了生命的形式——人、烏龜、鷹或螞蟻。而且,它每時每刻都在控制著生命變化。不是這樣子嗎?」

    前無慮雙手顫動了一下,未敢吭聲。

    「人是一種信念的產物,飛禽走獸也是一種信念產物。所於詩中才這樣講:『空手把鋤頭』——你用手去把握鋤頭,靠的是一種信念的支配,如果沒有這種信念的存在,長手也沒用,也是抓不住鋤頭的。比如,烏龜的爪子是握不住鋤頭的,因為這不屬於烏龜的信念。人是靠腿走路的,無論騎牛,騎馬還是騎我都是為了代替步行而已——所以,『步行騎水牛』。」

    「哇,高見啊!說下去。」一位國學大師拍案而起沒好歹地驚呼起來。

    「『人從橋上過』,是一種個體生命與其它物種的比喻——人不會因一代代的死去而消亡,爺爺死了,還有孫子。『橋流水不流』,意義似乎更深遠一些:生命看似永恆的,但它也不過同橋一樣,塌掉了、腐爛了,在建造、在拆除……而水看似總在不停的流動確實永遠不會消失,因為它代表永恆的世界,信念的體現。」

    「天吶,這種解釋絕對令人耳目一新,絕對正確!」那位國學大師看上去情緒非常激動,不知是真是假。

    另外幾位也隨之表態,認為蒲果的解釋精確到了極致,不會有比這更具說服力的解釋了。

    幾位權威都這樣講的意思就是封住前無慮的嘴巴,讓他無法否認。

    其實,他們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因為前無慮也被蒲果的這一番解釋給征服了,當即站起來表示讚賞,並且感謝九藏禪師給予自己的教誨。

    前無慮不是陳舊意義上的和尚,他生活在21世紀,對電腦手機等等現代化的玩意還是比較精通的。他知道蒲果身為避塵寺的住持,各方面助手很多,上網查詢,翻閱資料還不是小菜一碟。

    所以,他雖然對蒲果的解釋心悅誠服,但是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敗在一個學佛不到一年的臭小子的手上,所以在承認自己斗禪落於下風的同時,提出與九藏比拚生死禪。

    「狗屁生死禪啊?」蒲果一聽生死二字,感到有些恐怖:「你是不是不把我搞死不甘心啊!」

    「哎哎,九藏住持不能這樣講。大家都是修煉之人,朋友見面難免要切磋一番才會覺得過癮,佛家一般講究斗禪機,但是這種遊戲發展到最後已經變成了胡攪蠻纏的嘴仗,非常讓人反感。但是,我拿這首詩來向您請教又不一樣,我只想得到更準確,更富有新意的解釋,您沒讓我失望。」

    「那你還不見好就收,不要再搞了好不好?」

    「所謂的生死禪不過是坐禪而已,這有什麼可怕?機會難得,大家有緣,玩嘛!」

    「哦靠,你已經修煉到了一定份上,我哪裡是你的對手啊!」

    「坐禪講究的是雷打不動,天崩地裂於面前眼睛不眨一下……」

    「扯jb蛋,怎麼可能!」

    「九藏,我就跟你打賭,我與你比拚坐禪,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一動不動……」

    「拉屎撒尿乎?」

    「不吃不喝哪裡來的屎尿,再說去茅房豈不是要站起來走出去?」

    「哦,您的意思寧可拉在褲子裡也不站起來?」

    「那是你!老衲修行多年,坐禪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不說話不動地兒……」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與你比坐禪,你要是在七天內亂動說話就算輸,輸了你就別走了,留在避塵寺做我的跟班兒。」

    「我要是贏了呢?」

    「沒的說,避塵寺住持的位子的讓給您。」

    「你媽比的說話算數不?」

    「靠你媽的老衲出家人不打誑語,不但住持讓給你,就連我的三個老婆都一併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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