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無能之輩柳下惠 文 / 閒情逸性
果然電話裡傳出電子語音的聲音,誰都聽得出來,在提示對方已關機!
女孩頓時傻眼,呆呆望著蒲果,突然咬牙切齒地一聲尖叫,舉起手機狠狠摔到了地上。
蒲果反應極快,一個猴跳躍起,跟上狠狠跺兩腳,把手機踹碎了。
「你……什麼意思啊?」
「我恨,好恨這種沒心肺的男人!」
「那是手機不是他!再說,關你屁事啊!你知道這種手機多少錢嗎?況且那是他給我買定情物。」
「如果讓我賠,我可以給你買10部這種水貨!」
「你算老幾,你根本不配呢!」
「他配——配欺騙你的感情,扔下你不管回家插自己老婆!」
「你tmd是不是被女朋友甩了拿我來出氣啊?」
「不不,你千萬不要這樣想!」蒲果坐在女孩身邊,將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嬉笑著說:「那個女孩根本就狗屁不是,沒長相沒氣質沒tmd……我們是隨便玩玩那種。不管怎樣,xo照上,算我請客!」
服務生端來一瓶冰鎮xo,蒲果示意啟開。
「我們雖然素不相識,但是不幸卻把我們緊緊連在了一起!我倆堪稱前生有緣,今世有戲……」
「請注意用詞,就算我與他分手也不會落到你這種爛仔手上!
「話不能這樣講。就算我沒資格能成為您的朋友,臨時充當一下沙袋、出氣筒,痰盂兒,你可以打我罵我,往我身上吐唾沫抹鼻涕……這,我總還配吧?
女孩氣的哭笑不得,捂著嘴巴說:「果然,人自賤則無敵!
計劃實施順利,不得不佩服那位美少婦做事果斷,該出手時即出手,敢做敢當。
「小子,報上名來!」
「在下,蒲果。您呢?」
「惠茹。撲果啊,我只聽說過撲街——怎會叫這樣名兒?!」
「有什麼不對嗎?蒲松齡的蒲,蘋果的果。」
「不要攀高結貴好不好呢!做人要低調,應該說蒲公英的蒲,果然很壞的果,哈哈!」
惠茹已經醉了,嘴無遮攔,動作放肆。
「這位小兄弟叫什麼啊?」
「我叫……」
「他叫土豆。」
「哈哈,名副其實啊,果然長得很像土豆!」
「嘿嘿,承蒙誇獎,不勝榮幸之至!」
「哦靠,你們哥們兒說話怎麼都這麼拽,之乎者也裝x流!」
「他非常能裝x,所以……」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裝x大王耶!」
三個傢伙吵吵嚷嚷,無拘無束,喝了一瓶xo又要了幾瓶干白,喝的一塌糊塗,坐都坐不穩了。
醉得最厲害的還是惠茹,她幾乎不會走路了,需要蒲果連攙帶抱才把他弄到家裡。
「她醉成這樣,你就留在這裡看護她一夜吧!」
「你不能走,她這樣……是不是容易出問題?」蒲果有些害怕,想留住土豆。
「咳,你自己留下行事才方便,不過千萬不要強行上她,要做的像個正人君子……」
「我明白,不過……」
「混蛋,你們誰也不能走!都上床來陪老娘……過來過來過來呀,來給老娘脫衣去褲!」
土豆嚇得扭頭就跑。
蒲果小心地走進臥室,看到她叫嚷了一陣又昏昏睡去,就輕輕躺在地板上。
「你這傻瓜……」她似睡非睡,夢囈般地說:「放著這麼漂亮的女孩不上,卻裝孫子躺在地上!」
「你累了,睡吧!」
「放屁!來我脫衣服。」
「好吧!」蒲果晃晃悠悠站起來,坐到床上給她脫外衣。
當只剩下內衣之後,蒲果停下了手。
「脫……光!」
「這個……」蒲果忍不住撫摸著她的滑潤的臂膀,輕聲說:「你喝醉了,我們不能脫光,否則醒來之後說不清!」
惠茹睜開眼睛,怒視著蒲果,三下兩下將內已全部脫掉,然後劈開雙腿,冷笑著:「嗯哼?」
「嘿嘿,真美!」
「是男人你就脫光了摟著我睡!」
「既然你這麼大方,我還客氣什麼!」蒲果也脫光了衣服,躺在她身旁。
「摟著我!」
「好……」他慢慢伸出手臂攬住惠茹的脖子,將她摟在懷裡。
「摟緊點!」
「哎。」蒲果狠狠將她摟進懷中,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盡量貼緊她的身體。
「你的手是幹什麼的,是男人的手嗎?」
「是呀,這……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的手怎麼會這麼老實,怎麼不到處亂摸呢!」
「噢
噢,這個……」
蒲果只好伸出手來在她的胸前撫摸……
她漸漸氣短,身體不由自護的扭動著。
「喂,你是嬰兒呀,只對上邊感興趣!」
「不是呀,我想……」
「你明明是在想,假正經!」說著她在他的腹下狠狠扯了一下,吼道:「虛偽——虛偽者必陽痿!」
「這不是一回事。今晚實在是喝得太多,那些紅酒估計都是假的,上頭又傷腎……」
「廢話,酒吧賣真酒還不賠死啊!」
「咳,假酒真是害死人,搞得我小弟弟醉臥襠間!」
「是不是酒精的關係就很難說了。你慢慢在那裡召喚你的小弟弟吧,我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
這一次,他真的睡了過去,儘管蒲果懷摟著美麗性感的女孩,但是飲酒過量使他什麼興致都喪失了,只想昏昏睡去。
看到女孩發出輕輕的鼾聲,他漸漸放鬆了自己的手臂,仰面睡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兩人才相繼醒來,惠茹打著哈欠坐起來,看看身邊的蒲果,摸摸自己的身下,問他:「夜裡你把我怎麼樣了?
「沒有啊,我僅僅是按照您的要求,摟著你睡,撫摸……並無越軌行為!」
「我呸!沒有越軌行為——你真讓我失望!」說著,抬手打了蒲果一個耳光。
蒲果不懂:「難道……我不能趁人之危!」
她歇斯底里地嚎叫著:「可是我需要!我需要的你趁我麻醉之上我,這樣我會緩解我的痛苦,也會加助我對他失望!我需要——你懂嗎?而你卻跟我裝孫子,冒充柳下惠!」
蒲果後悔莫及:「柳下惠我就不能比了,那是偉人。我不過是……裝x裝過頭了,呵呵,這太可笑了!」
蒲果垂頭喪氣地坐在床邊,覺得頭很沉。
惠茹跳到地上,一絲不掛,在蒲果面前走來走去,她憤憤地怒吼著,明明是在譴責那男人,但是蒲果怎麼聽都像是在罵他。
「男人太可悲了,想愛又不敢愛,想得到又怕燙手,患得患失,猶猶豫豫像個娘們兒!」
她像個偉大的講演家一樣,高挺著胸脯小白兔一樣抖得亂竄,做著飛快的手勢吼叫。
蒲果唉聲歎氣,心裡想:真他媽的倒霉,事情辦好了我就回去等著收錢算了,何必留在這被她罵!
「嚴重鄙視!他,還有你,統統都是狗娘養的!」
「跟我有什麼關係啊?真是冤枉透頂!」
「當然有關係!我劈著腿在你身邊躺一夜,你竟然不上我,請問你還是男人嗎?」
「我……喝醉了,光顧著睡覺了!」
「怎麼沒有睡死過去呢?男人不死就要插呀!喂,你是不是還沒學會,根本不懂或者……」
「我去你的吧!」蒲果被她的癲狂逗得仰在床上大笑。
這一笑把他的精神得以恢復,標誌部位掙扎著支撐起來。
「哦塞,原來你不是太監啊!」
眼看著蒲果躍躍欲試,她又有些猶豫。
這不是鬧著玩的,也許一失足成千古恨,被這個流氓佔了便宜,又失去了自己的愛人。
她皺著眉頭想了想,拿起蒲果的電話,說道:「傻子你聽好了!如果這次他還在關機,即意味著我們將徹底一刀兩斷,你什麼都不必說,沖就上來摧殘我!」
「摧殘……!」
「是的,你是不是不會呀?」
「沒學過,不過,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啦!」
電話撥通之後,惠茹靜靜聽了一會,沮喪地把電話送給蒲果耳旁,他聽到裡邊再重複著:「您呼叫的用戶已關機!」
蒲果奪過電話,回手將它扔進魚缸裡,一下子將惠茹撲倒在床上。
「混蛋,你瘋啦!」
「你說要我摧殘你的!」
「輕點呀!輕點,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不必這樣如狼似虎地搞我,好日子長著咧!」
「今朝有酒今朝醉,誰還管他明日……」
疾風暴雨過後,兩人都覺得餓,從冰箱找出來些吃的,坐在床上吃了起來。
「小子,雖然我已經決定做你的女人了,但是對他我還是心有不甘,你要幫我報復他一下!」
「怎樣報復,砍他?」
「事實證明他與自己的老婆舊情難忘,但是我怕他回過頭來繼續騙我,而我抵不住誘惑再次掉入陷阱……我要你和那個小土豆抓住他和他老婆親密的證據。」
「這個簡單,此乃本大俠的專業!」
「什麼意思?你是……」
「噢噢,土豆是個偷拍專家,你已經領教過的,我呢,偷雞摸狗的把戲很熟練……」
「對,就用偷拍!我要拿到一些證據好好羞辱他一番。這種狗男人太令人作嘔了,跟我海誓山盟,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原來不過是那我當日本豆腐嘗嘗鮮兒!他媽的,用你的話說:本姑娘玲瓏剔透,冰清玉潔,竟然被他玩得團團轉!」
「你該不會還想回到他的懷抱吧?」
「胡說!愛上一個有家的男人純粹是自找苦吃,這一陣子我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整天圍繞離婚問題搞得焦頭爛額……現在我清醒了,終於清醒了!這樣活法是不值得的,既然是女孩就應該愛男孩,而不能讓老男人撿便宜。」
「呵呵!」
「不准冷笑!你是不是還有很多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