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5 旖旎 文 / 皇邪兒
「張秀惠,朕可以留你,但不代表你什麼話都可以在朕面前說!朕的確可以接受有人在朕面前肆無忌憚,但永遠不會是你!」
林簡冷冷丟下幾句話,旋即起身離開房間。
「即刻啟程,回京都!!」
話音落下,林簡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與張秀惠之間,糾葛感情遠未結束,只是朝向了另一個或許是更加錯誤的方向前行。
林簡已經把話挑明,將來,他與張秀惠就只是利用的關係。
太聰明的女人,他此生也就只能接受一個令狐滿月。
——
回程的馬車上,滿月睡醒一覺,掀開眼簾,某人俊顏就在她面前放大數倍。
滿月抬手,自然的摸了下他腦袋,觸手的感覺已經熟悉,說不出的舒服自然。
他任由她摸著他剃光的頭髮,眼底儘是寵溺呵護的神情。
「頭髮過個三兩年就又長長了。」他以為她是著急他現在這樣子,不方便出去。
「不會,我挺喜歡。是你自己說的要重新開始,那就要有個重新開始的樣子。而且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反倒是省事了嗎?」
滿月笑笑,想要起身,卻被他瞬間壓在身下。
他最喜歡與她身體沒有一絲空隙的接觸,眸對眸,鼻對鼻,恨不得跟她是連體嬰兒一樣,時刻都不分離。
「還有好幾天才能回到京都。」他歎息一聲,這一路顛簸的,他也不好要求滿月跟他在一起,即便他現在可以每天抱著她入睡,但因為是在外面,自然比不了京都,他不忍委屈了她,一直忍著。
忍的他有時候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可以!
滿月抬手環住他腰身,自然的抱住了他,騰出一隻手在他後背輕柔摸索著。
「你如果等不及——現在可以。」
她輕聲開口,眸子望向她,帶著一絲淺笑。
他則是深呼吸一口,「我也想。但我不想將來想起我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顛簸的馬車上,我怕委屈了你。」
他更緊的抱住了她,倒是以後可以嘗試一下。
「我是看你難受。要不——我幫你——」她的小手緩緩下移,到了他小腹那裡。蔥白小手彷彿通了電,不過是輕輕碰觸下他小腹,就給他說不出的悸動感覺。
「滿月——」他原本想要讓她停下來的,可她的小手卻彷彿施了魔咒,讓他一時呼吸凌亂急促,拒絕的話也卡了殼。
「你要怎麼幫我?」他啞聲道。
「用手啊。」她眨眨眼,一臉無辜。可說出口的話卻足夠他目瞪口呆。
「——好。」某人深呼吸一口,一個好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那你躺下。」她說著,從他身下撤出,而他卻是僵硬著身體,一時之間,倒成了她在教他。
他彆扭的躺下來,看著她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趴在他身上,小手則是有快有慢的一下下動著。
唇瓣交織,她再次主動奉上的吻令他週身熱血翻湧。
——
馬車繼續前行,車內卻是春光旖旎無限。
但滿月小手離開他身體,他不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留一絲空隙。
「下次換我用手——」他說著,隔著衣服撩撥她。
「你那裡能用,幹什麼用手?」滿月白了他一眼,說出口的話卻讓他狠狠抽了抽嘴角。
他的確還好用!
很好用!
要不然剛才她手裡的是什麼?
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回京都,盡快完成他們的終身大事。
馬車外,楊曉黎正全神貫注的駕車,完全不知道車內剛才發生了怎樣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雖然不是正式的男歡女愛,卻也是激情蕩漾,令人心潮澎湃。
「楊曉黎,若不是我家主子在王爺面前求情,你現在還要頂著你那個黑炭頭呢!」冰兒也坐在馬車外,斜睨了楊曉黎一眼,對這個手下敗將是一臉的不屑。
楊曉黎忍氣吞聲專注駕車。
「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京都呢,聽說那裡很熱鬧,白天晚上都有很多人,不像我家裡,一到天黑,想要找一隻貓貓狗狗都難。」
冰兒自顧自的說著。
「你家在哪裡?不是秀水鎮嗎?」楊曉黎終是好奇的問了她一句。
「不告訴你!你專心駕車!我家主子可在裡面坐著呢!那可是王爺的心頭肉,你個車伕可瞪起眼睛來!」
冰兒一副完全不將楊曉黎放在眼裡的樣子。
楊曉黎忍不住嗆了她一句,
「什麼王爺?!主子現在就是主子!以後都沒有王爺了!這是王爺的原話!」
楊曉黎算是逮到機會揶揄冰兒了。
冰兒不在意的嗤了一聲,
「好,是主子,不是王爺。不過——楊侍衛,你能不能說一說,你家主子跟我家主子在京都都是怎麼相處的?還有王爺——厄,你家主子為何如此寵愛我家主子呢?」
冰兒從來沒聽滿月提過在京都的事情,她們這一眾屬下也從不過問。
楊曉黎則是學著冰兒剛才的樣子嗤了她一聲,旋即涼涼開口,
「天機不可洩露。想知道自己問。」
「哼!不說算了!」
冰兒也沒打譜楊曉黎能告訴自己,不說就不說,反正現在可以去京都了,以後她有的是機會知道。
——
馬車內,某人摟著滿月柔軟馨香的身子安然闔上眸子,鼻子卻不忘嗅著她身上好聞的薄荷香氣。
「滿月,剛才你只是用手——就已經令我,若我們真的在一起,我是不是會為你瘋狂?」某人說著,還不忘捏一下她柔軟腰肢。
「你想一次一晚嗎?」她淡淡的問了一句。
「因為是你,有何不可?」他笑了笑,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總是她在教他和引導他。
這男女之事,不是該他來引導的嗎?
「滿月——我有件事想問你。其實也不是一件事,而是有些話想說。」
林冬曜突然睜開眼睛,眸子柔柔望向她。
「你說吧。」滿月也隱隱想到了他想問什麼。
該來的始終要來!始終要面對!
她如此安然平和的態度,倒讓他一時之間又不想再問了。比起解答他的疑問,他倒是更想去坦誠迎接他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