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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衝突 文 / 郁榕

    大同一代,已經不像以前一樣是荒蕪。;.

    只是乾燥依舊,樹木生長不快。大片的耕地退耕還草。農民選擇在河曲地區進行精耕細作。長城一帶的樹木生長時間還短。以前兩側都是農田。現在農田變得很少,只有護林人的家屬在叢林中零星土地,依稀能夠看見她們在裡面勞作。

    這一帶的護林人和草場管理員是合併在一起的。這四個人應該是看見有人進了草場而過來查看。

    因為太過乾燥,這些由農田變的草場,草也十分稀疏。很難想像以前農民們還在上面種地。

    樹林是落葉樹和松木、冷杉這種常青樹混雜在一起的。落葉樹種生長快,但是對土壤的保護就差了很多。他們長得很高,現在正在紛紛發芽。吐露出綠色。

    而樹下還矮小的常青樹也在抽出嫩枝嫩葉。最底層零星地有培育好的成塊狀移植過來的苔蘚。一條條橡膠管在對這些苔蘚進行滴灌。

    這種養護看樣子還需要幾年才能脫手。草地上應該是牧人們撒了一些草籽,很多已經發芽。草場上看不見羊群,但是有些零散的牛和馬在其中,數量稀少,應該是護林人和草場管理所的人飼養的。

    翻過長城,路邊的小學有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學校的旗桿上,掛著鐵血旗。一些加工廠和商場市場在路邊上。只是這裡環境才剛剛恢復,出產不多。遠沒有內地人多。

    只有靠近黃河後,這種情況才有所好轉。但是和對岸的陝西相比,就差遠了。

    過了清水河。有一個黃河大橋通向準格爾。

    暗月的人發現了有些非正常的人員聚集,當前去過問時,發生了戰鬥。原來是一些阿訇們覺得自己沒有受到重視,佛道儒三教合一,甚至喇嘛教,薩滿教都有融合的趨勢。對回教卻是牴觸的,漢人們遣散了教民。影響了孩子們,孩子們現在為了強身健體,對食物沒有任何忌諱。也從來不進行齋戒。特別是孩子們對於先知默罕默德,對真主是鄙視而不是順從。

    這些阿訇們並不知道張春到了這裡,而是想重建以阿訇們為主的教育體系。

    通訊兵的紅色無線電傳來的對話,讓所有人都下了馬。戰士和參謀潛入了森林。張春和麗質也帶著馬群進入叢林。

    這片地區森林恢復時間比較早。屬於三邊地區,最早進行植被恢復,以前就有一些回人,但是後來遣散了一部分,遷移進來的漢人成了主要人口。

    張春在森林中找到了一些農田和牧場,有一個小村子的規模,十多戶人家的樣子,裡面有一些老人和婦女在勞作。

    一些中年人認出了張春。這個小林場都是漢人。也有一些年輕的學生在這裡實習,他們最後可能就留在了這裡。這些孩子中。有些就是混血兒。

    居民們的家裡有電視,林場有一個生物實驗室,裡面居然有一台電子計算機,是銀川生產的,不過只是學習和試驗用。

    居民對來了外人還是有些警惕,不過他們對軍人十分信任。

    認出張春並得到承認後,居民們都趕了過來。

    張春只好到了中間的曬場,免得打擾居民和學生,通話設備也換了耳機。

    張春微笑著看著麗質和居民們詢問他們生活的事情。一邊聽著耳機裡的情況匯報。

    不過很快居民中的一些中年人接到了一個騎馬過來的人的口信。他們禮貌地告辭回家,顯然是準備戰鬥的武器去了。老人和婦女都沒有什麼奇怪的神色,一切如常。

    確實已經有護林人和漢人參加了戰鬥。報告中沒有緊張的氣氛,原本暗月的人不讓他們參加,但是騷亂在擴大,逃竄的教民惶急之下,試圖綁架漢人作為人質,馬上遭到漢人的反擊。

    隨著周邊護林人的出現,教民們跪地投降了。不過活著的人只剩下了四五個人而已。有些老百姓受傷。

    還有一些不明就裡的回人家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當知道後,是一片謾罵聲,一些躲在居民家裡的阿訇被趕了出來。這個行動波及範圍迅速擴大。

    「這種情況多嗎?」張春問。

    「不多,他們會被送到阿富汗邊境遣散掉。這些人應該是偷偷跑回來的。回來就回來唄,死性不改。敦煌那邊更多。每年都要遣散一些人。不過都是一些阿訇、商人和以前的有錢人。貧民老百姓誰理會他們。他們也就鼓動那些老人,根本不敢讓子女和孩子們知道。」

    「他們從什麼途徑回來的?政府不管嗎?」

    「政府出了事情才管,他們人少,警察局就在學校和工廠商業區。我們這裡只有一個治安隊長。」

    居民們說的治保主任是一個快五十歲的老護林人,很和氣。

    「先生放心,再過幾年就好了,小孩子們大了,會管住他們的。現在小孩子們身體好,會直接揍他們那些爛親戚。這些人不勞而獲慣了,現在還想騎在我們頭上喝血,想都不用想。」治安隊長笑著說。

    一個婦女笑著說:「其實就是因為小孩子反對他們,不理會他們,說人人平等,人人都能成為神。所以這些老傢伙們說孩子們被教壞了。」

    張春一笑。

    相對於綏遠南貝加爾和**,敦煌是最不好管理的地方。原因就是一神教和多神教的衝突。

    西方雖然嘴巴裡喊人人平等,但是他們的教士和牧師與教民之間並非是平等的。存在人神差異,他們自稱是神的使者。可是現在中國的教育是歷史上的神都是為老百姓做事情的人,所以人人都能成為神。神照樣種地,照樣打獵,照樣結婚生子。無數的中國神歷數下來,無不如此。

    這樣的神,一兩個是這樣還好說,但是成千上萬都是如此。你就很難反駁。

    山西境內的大小土地廟,宗祠,寺廟道觀做的就是講訴這些神還是人的時候做了哪些好事。就這麼簡單一件事,其實影響卻非常深遠。它改變了人的思想觀念,讓一神教失去了存在的土壤。

    「西方的那些創世神也不過就是原始部落首領,和我們的伏羲氏,女媧氏,有巢氏,燧人氏差不多而已。這些人不過是自神其說而已,無聊。」

    幾個學生跑出來聽了幾句,覺得無聊,又跑回去了。

    保安隊長指著他們笑道:「就是這個態度,其實也挺氣人的。」

    張春笑。

    「孩子們比我們見得多,懂得多。他們比那些原始神懂得要多多了,當然不會信他們。」麗質微笑著說。

    一個老人點頭道:「他們是比我們懂的多多了。一些事情,我們從小看到大,只知道有這麼回事,不知道是什麼道理。他們就知道。他們也努力。我們收一把玉米,以前只是想收成好壞。現在他們會從種子裡挑選,去研究為什麼一個玉米棒子裡會有幾種顏色的玉米。不同種類的玉米粒平均重量是多少。我們那個時候誰想這麼多。收了玉米磨成面就吃了。」

    另一個老人說:「他們引種苔蘚的時候我們都說他們無聊,說那東西沒用,不能當吃的。現在才知道,那是我們的水庫呢。一些樹上的果子又苦又澀,到了他們手裡,弄出來的澱粉味道還不錯,還能製成藥品。我們這些人老了,先生說的不錯,未來是孩子們的。」

    張春說:「未來確實是孩子們的。」

    保安隊長點頭道:「以前只是農業在更換良種。現在林業加大了間伐的力度,在空出來的地方種上了經過選育的樹種。結的果實更加大,味道更加好。連松子這樣的樹木種子,也在改良。未來森林的產出要高出很多。一些塊根植物也在進行同樣的事情。有些保健效果更好,有些產量更高。不好的品種都淘汰掉了。」

    「我們是森林的守護者,孩子們是森林的培育者。我們只要守著他們就好了。」一個婦女自豪地說。

    曬場上轟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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