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面目全非的科技 文 / 郁榕
通訊處還是使用鉛字打字機。不過程序所已經在設計漢字編碼程序，是在量子學說和模塊化設計的基礎上進行了，依然是愛因斯坦所說的「東方魔方」。他們利用這一技術建立漢字檢索庫。
液晶顯示屏已經能夠顯示文稿和簡單的圖像。
操作員輸入偏旁後，自動進入漢字庫，然後通過筆畫篩選，輸入詞語時，還能出現同義詞近義詞同音字。
由於液晶的特殊性，它對溫度，電磁都有雙向的反應。設計人員甚至設想設計手寫輸入屏。不過程序員們一直在哀歎計算機的能力不夠。他們設計了一種複雜的層級結構，通過檢索程序進行一級一級的計算。他們戲稱為量子具現化。由於在一定的模塊內，計算是自動的。所以計算能力要求非常高。這讓電子所的人十分鬱悶，說這種方法太浪費了。不用它你讓它運行幹什麼？程序所正在解決這一問題。
這些東西已經超出了張春的知識範疇。所以也懶得管他們。
張若茗辭去了經濟部的工作，搬到了沙洋，開始籌備新民教育基金管理委員會。不過她把項目評審委員會放在稻花園裡。她說新民大學的一些研究所提出了一些不可思議的項目。這需要張春來把握方向。
張春見到王自立帶著一百多個研究員抬著一個個箱子浩浩蕩蕩地到了稻花園的的時候嚇了一跳。
原來他們來參加項目評審委員會答辯，隨後。愛因斯坦帶著秦德明，吳靖曼、張靜雲，顧玥等一幫人到了。
張春和麗質被邀請參加。
這是一台什麼東西？王自立把它叫做顴撐晶片製造項目。這只是一個模型。不過具有計算功能。是一片片很薄的硅膠連接在一起，然後用一個很小的壓縮機對裡面循環的液體製冷。外表看上去就是密密麻麻的電子整列。
不過這台東西是應電子所和程序所研究的項目。
第二種也是在這種介質中，王自立的理論是，你們不是說膠體導電是不穩定的嗎，那麼光總是不影響吧。電能計算，光也能啊。他用光纖和激光管，感光管設計了一種同樣能夠完成計算的計算機。不過這個製造工藝被愛因斯坦和秦德明貶低得一無是處。因為不需要用管器件，直接用微晶就能取得同樣得效果。但是確實，不僅是電能夠完成計算。光也能。而且更加快，最關鍵的是，有些方面不需要光纖，因為不同頻率的光相互並不干擾。
第三種就更加離譜了。王自立的理論是。同樣是反應，光電反應是反應，化合物，特別是高分子化合物在受到酶甚至光電時，也能夠做出特定的反應，速度很難說，有些非常快，有些非常慢。這個項目沒有模型。只是一個保存在特殊液體裡的肌肉，利用一側的酶注入。另一側的酶檢測。實驗出了十多種不同反應。還有一種特殊的膠體則對光電傳導有很敏感的應變，只是傳過去不是光電，而是化學反應。
王自立手下的一幫人就和愛因斯坦爭執，都是反應，光電反應能夠製造計算機，為什麼生物和化合物就不能？
然後都回頭看張春和麗質。
張春已經目瞪口呆了。
這就是光腦和生物電腦的雛形啊，雖然是理論之爭。
「這個，我參與不了你們的討論，因為我確實不懂。但是我感覺生化反應，需要研究透機理才能更好地應用。說起這個儲存，生物有繁殖現象，特別是微生物繁殖，廣義上就是儲存和拷貝。但是單憑現在的研究程度，只能說明理論上可行，離運用還差很遠。這個你們還是從基礎入手，拿出一個基礎項目，然後申請資金。基礎研究是必須給錢的，只要你們申請。」
王自立得意地笑了。
「這第一種，我想是你們兩個所達成的共識，我自然不會反對。應該很快就能運用。這個第二種」張春詢問愛因斯坦。
「光電一體，完全用光做計算有些難度，但是相互補充不是不可能。」愛因斯坦點頭道：「光確實不受干擾，能夠避免膠體在電方面的缺陷。」
王自立說：「如果講耗能，生物最少，化合傳導也好，波的傳導也好都是。」
愛因斯坦這次沒有否認。
張春指著那堆亮晶晶的東西說：「要是冷卻裝置失靈，你們內部的元器件會不會因為溫度過高受到損傷？」
王自立笑了：「這只是一個單個器件的模型。」
張春按了一下太陽穴：「我也才不到兩年沒回來，你們的進度不錯。」
愛因斯坦笑道：「差不過每過六個月到八個月，計算機就會縮小一圈，不過這是剛開始，往後就慢了。」
這次評審會後，張春調整了心態，盡量少介入具體研究。
1934年春節前，武漢造船廠第一艘五千噸級的驅逐艦「武漢號」下水並出海進行海試。相對於戰列艦和外國驅逐艦，這艘軍艦艦體要寬很多，艦橋矮得多，軍艦上的武器很少，前後防空火炮以外，沒有主炮。裝備的遠程火箭，和剛剛研製成功的防空導彈和制導魚雷。當然主要的是上面的雷達和電子系統。當然還是知道了海試階段。
荊門飛機研究所怪模怪樣的直升機計劃進行了首次試飛，並獲得了成功。但是方案卻被否了。因為太複雜，那是地勤人員噩夢，安全性沒有保障。但是如此複雜的傳動系統和發動機都給他們弄出來了，再回頭弄正常的旋冶升機，他們發現張春以前提出來的方案是最簡單，最有效的。他們趕在春節前又弄出來一架樣機。並特意飛到稻香園上轉了了一圈。稻香園雖然得到提前通知。但是直升機在正在訓練的警衛營上空盤旋，弄得警衛戰士雞飛狗跳，被朱小妮用電話臭罵一通。
這玩意讓張春覺得好像又穿越回去了。
直升機的研製成功，讓連雲造船廠決定製造全新的直升機航空母艦。日本也不過是在戰列艦上面安裝了甲板改裝的航母而已。連雲市的造船廠設計時可比武漢要大多了，最大能夠製造三萬噸級的艦船龍骨。而新建的四號碼頭就是為了建造大船而建設的。
淮北的鐵礦因為埋藏淺，所以採取了露天邊開採，邊治理的辦法。先滿足鋼鐵需要再說。
大冶有些老礦坑已經採完了，現在被當成了進口礦石回填場。在開採的都是老礦山的基礎上進行，盡量少產生破壞，新礦山則被當成了儲備資源。長陽的情況類似。
白銀礦區原本已經破壞嚴重，所以直接拉開進行大規模露天開採，治理恐怕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了。這被當成了一個現成的反面教材。
白雲礦區和攀枝花礦區與淮北相同，但是儲量上不是一回事。開採必然會引起環境的變化，但是這個變化必須在可控範圍內，且能夠按照計劃進行治理。這是張紅春提出的基本要求。
山西的煤礦和鐵礦因為都是以前私營的，非常混亂。閻錫山在清理礦山時，居然發現一些煤礦下面有著上千具屍骨，這讓他下決心全面清理小礦山。統一規劃，進行有計劃的開採，有計劃的治理。不然他說到時候死了也不安心。
當然，晉商們撤離，老百姓被土地改革吸引，投入到了農業之中，也緩解了閻錫山的壓力。山西一些已經開採的礦山進行有效的整合後，能夠滿足北方需要並能夠為煙台和青島提供鋼材。
由於除了交通，城市建設用一部分的鋼材和鋁材以外，其它的幾乎全部用在軍用。加上湖北，陝西的交通建設基本完成。對於礦產品的消耗不大。而且這兩地廢舊建材的回收也佔據很很大的比例，就算是鐵路的機車已經換過好幾代了，飛機的第一代已經淘汰了，一些工程設備更新更加快。連軍隊的槍支也在換代，更加輕便，維修更加容易。戰士們訓練用的彈殼和彈頭大多數都會撿回來。這些玩意別看不起眼，集中起來，能夠滿足一個小型冶煉廠的生產。
所以雖然測繪調查局已經發現了不少礦點，但是都被列入了儲備資源。除了一些特殊的礦產，幾乎都沒有列入開採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