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5太上無極，絕情老母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太上無極門就在齊延聖離開的小鎮不遠的一處山谷裡。只不過這山谷周邊的山高林密，常人根本就進不去。膽子大的非修煉者只敢在林子外圍轉悠轉悠。因為這座密林據說有高等級妖獸存在。
不過從那兩夫妻那裡，齊延聖知道，林子走不進去主要是因為太上無極門設置了巨大的護山法陣的迷蹤效果。妖獸也的確存在，但是卻不是野生的，而是被馴養或者自己依附到太上無極門的妖獸。
就如同當年黛兒所說的，東土大陸上的妖獸，因為修煉方式不同，所以要比西域等地的魔獸靈智開啟和化形要早很多，所以它們也知道如何更好地生存和修煉。
太上無極門在東土雖不是最最頂級的門派，但是排名也在一百以內。所以山門所在地附近的妖獸除了被圈養用來給門下弟子歷練和做煉丹煉器用材料儲備的那些之外，其他強大妖獸都是太上無極門的妖修堂的成員。因為他們都已經開了靈智，是可以與人類修士比肩的存在了。甚至在一些階段，妖修要比人類修士還要明顯強大很多。
進了這座被附近普通人叫做崀山迷林的山林後，小香突然玩性大發，不再讓齊延聖抱著和領著，而是自己在草地上和山林裡歡快的又跑又跳的。而且好像在給齊延聖領路一樣，慢慢的向著這個山林某個地方走去。
一開始的時候，齊延聖還想要帶著小香飛過這片叢林。但是被小香用滿是祈求的小臉打消了那個念頭。然後當他在女兒的帶領下如同郊遊一樣在林地裡穿行之後，齊延聖發現這樣也許才是最簡單的進山的辦法。因為這座大山其實整個都被陣法覆蓋著，空中看到的和身在其中看到的根本就不一樣。
而且這個巨大的陣法也是之前齊延聖硬闖過去的那些小門派的所謂護山法陣沒法比擬的。單單規模上就超越前者不是一點半點。而這個大陣佈置的更加玄妙。也和齊延聖以前所擅長的魔法陣有著其根源體系方面的巨大差別。
同樣是幻術效果，這個陣法卻讓中了幻術的人很難發現自己中招了。因為這個陣法是把陣法本體隱藏在自然環境中佈置的。而且不像魔法陣那樣有著微妙魔力走向、魔力波動等種種有跡可循的規律。要是不精通東方陣法的人是很難從局部窺覬全體，然後來破解這個巨大的差不多覆蓋了整個山脈的陣法的。
而且在父女倆郊遊一樣的行走過程中，齊延聖還發現小香好像有某種特別詭異的被動能力一樣。那就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好像是無意的在這個陣法裡尋找漏洞一樣。所以他們父女的足跡雖然好像看似雜亂無章毫無目的，可是卻沒有觸發哪怕一處這個陣法的最輕微的防禦攻擊效果。要是有太上無極門門人跟著他們的話，一定會驚訝的認為。小香是某個專門掌管護山大陣的長老的後人，身上有專門的在大陣裡行走的口訣。不過齊延聖卻知道，小香根本就沒不會也記不住任何口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巧合。所以齊延聖給自己的這個應該是不完全的女兒取了個不會叫出口的小外號，偶然天才。
就這樣，在小香的帶領下，兩個人一邊玩一邊走。山林很大。小香走的又很慢。還時常停下來在某個地方多停留那麼一會，要麼是採花，要麼是追著蝴蝶繞圈子。最後乾脆因為玩累了而倒在在一片花叢裡睡著了。
小香睡著的時候，齊延聖沒有一個人亂走，而是停下來搭好帳篷，把女兒放在防蟲防潮濕的小帳篷裡安睡，而他則在一邊準備好食物，因為看看時間也快要到了小香肚子餓的時候了。
一個充足的午覺後。小香一醒來就對著齊延聖說：「爸爸。小香餓了。」
果然。心裡這樣想著，齊延聖把剛剛在附近捕獵來的做好的野味先拿了一些給她。看著女兒拿著一串蘑菇大嚼的時候。齊延聖笑著說道：「別急。還有別的。火堆下面還有已經悶烤了好一會的美味哦。」
「嗯嗯。」小香一邊點頭一邊加快速度。美食的誘惑實在是太強大了。
吃光了一大把烤山珍，又喝了一小鍋野菜鳥蛋湯之後，小香的胃口大開。然後主食該上場了。
意念一動，火堆被熄滅。然後被直接移到了一邊的一個小水坑裡，這樣可以避免引發山火。然後再一個念頭，一個巨大的土球被從火堆一直燒烤著的地下挖了出來。再次聚集一個水球，淋在土球上，熱脹冷縮的原理就讓燒的很硬的粘土球自己炸裂了開來。
一隻無頭帶皮，外觀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殊，但是卻飄散出誘人香味的野獸就落在了齊延聖準備好的巨大樹葉上。小香留著哈喇子就要撲上去，被齊延聖苦笑著抱住。
「沒扒皮的。而且好吃的在裡面那。」齊延聖說著放下小香那迫不及待的小小身體，用念力把烤熟的野獸身體刨開，露出裡面暗藏的玄機。一直燜熟的個頭很大的山雞一類的禽鳥的**。還沒結束，再次刨開山雞，露出一隻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然後拿過這隻小獸的全熟**，用勺子在肚子上挖了一下，挖出一勺子米飯來。
「呼呼呼。」吹涼之後，齊延聖把勺子遞到了小香嘴邊說道：「來。啊。香噴噴的米飯哦。」
「啊嗚。」小小的女孩子的嘴極力的張開，一口把還有點燙的米飯咬了進去，然後一邊呼和呼和的跳腳，並含糊的說著燙。女孩子就這樣把一口肉香濃郁的米飯吃了進去。然後齊延聖用了另一片大葉子把烤熟的小獸放在小香面前，讓她自己用勺子一邊挖米飯吃。一邊把這個小獸啃光。
「好香啊？在這山裡呆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聞到這麼香的味道。比飯堂的那些廚子做的香太多了。」一個巨大的毛茸茸的妖獸一邊使勁的吸著鼻子一邊走到了齊延聖他們這個小小的臨時營地附近。
「好大的狐狸！」小香瞪大眼睛看著邁著優雅步伐走過來的巨大白狐說道，小女孩的語氣裡全都是看到好玩的東西的驚喜，沒有一點看到高級妖獸該有的恐懼和慌亂。
而且更加讓這只巨大妖狐驚訝的是。那個成年男子竟然也很淡定，甚至還有閒心安撫激動地想要跑向自己的女孩。
「你們不怕我嗎？你們好像不是這裡的人類修士吧？」妖狐有點躊躇的站在小小營地的外圍沒有繼續靠近，因為他千百年來積累下的經驗和野獸自覺告訴他，這兩個人有問題。
「你能化形嗎？變成人形的話，我們之間對話起來我會覺得好受一些。再有就是我女兒對你現在的樣子實在是熱情太高了，會影響她吃飯。還有就是我要抓不住她了。」齊延聖卻向這高級妖獸提出了讓妖狐感覺很是納悶的要求。
但是妖狐竟然老老實實聽從了齊延聖的請求，真的化身一個白衣男子。然後神情有點糾結的走到了營地近前。
「請自便。」齊延聖把一把小刀放在了跪坐在防潮墊的妖狐男子面前，然後指了指那只最外層的烤肉說道：「你可以吃掉這個的一半。剩下的要留給小香。」
妖狐又是一陣愕然，然後看了看已經吃完了米飯正抱著肉猛啃。還警惕的盯著自己的小女孩。妖狐點了點頭，拿起小刀在最大的烤肉上比劃了一下。
看著妖狐的手，發現他要在最肥嫩的地方下刀子的小香，小眉頭就是一皺。塞滿了肉的小嘴發出嗚嗚的聲音。還騰出一隻小手不滿的對妖狐手上的小刀子指指點點的。
妖狐滿頭冷汗的趕緊換地方。最後當妖狐用小刀把這個野鹿或者什麼的東西的烤肉的一邊肋扇吃掉後，就鬱悶的停下手裡的動作，因為他發現那個古怪的小女孩已經把那隻大山雞啃得只剩骨頭架子了，正在準備對自己手上的這個烤肉瞄準。
「算了。我吃飽了。」舔了舔嘴唇，不捨的停下手。妖狐苦笑著對齊延聖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女兒哪都好，就是有點護食。」齊延聖也苦笑著，拿出了一個玻璃瓶，裡面裝的是伍德拉世界某個浮游大陸上出產的好酒。而且帶有元素屬性。
妖狐一見那酒瓶立刻就驚呼道：「天哪？這是什麼天才地寶釀造的仙酒。這天地元氣都凝成了實質了。」說著指著酒瓶周邊正在形成的那些霧氣瞪大眼睛。
「你應該是太上無極門的妖修吧？能說說這個女孩的事情嗎？」齊延聖直接把酒瓶丟進妖狐的懷裡，然後不管他手忙腳亂的收藏酒瓶。而是拿出了投影器給他看自己的女兒的模擬投影影像。
化形成長髮俊男的妖狐盯著投影看了看好一會，然後又皺眉沉思了一刻之後才用不怎麼確定的語氣說道：「要是她頭髮換成帶些波浪的，顏色換下顏色，眼睛也換上灰白色的話，倒是和我認識的那個冷臉小丫頭挺像的。」
「是這樣嗎？」齊延聖控制投影器，把影像改變了一些，再給妖狐看。
「對。就是這個冷臉小丫頭。她叫落英。」妖狐有點驚訝的指著影像說道：「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整天板著臉，難道真的是修煉了什麼太上忘情？」
「你說什麼？！」齊延聖聽到太上忘情幾個字神情大變的對妖狐吼道。
「您、您這是怎麼了？」妖狐有點神情惶恐的看著齊延聖說道：「這個小丫頭是絕情老母撿回來的棄嬰。據說從小就面無表情，無論見了什麼情況就是那副樣子。老母曾經公開宣佈說她是自己的唯一衣缽傳人。而絕情老母修煉的功法叫做太上忘情錄。所以……」
「老混蛋。要是那個落英真的是我的女兒的一部分。我絕對要讓你付出代價。」不等妖狐說完，齊延聖就神情凶狠的站起身吼道。然後還一把抓起妖狐瞪著他問道：「你知道怎麼找到這個叫做落英的女孩嗎？知道的話給我帶路。到時候有你的好處。」
「我明白。」妖狐神魂都在劇烈顫抖的說道。然後化形成一隻小狐狸落在地上就要給齊延聖帶路。
齊延聖則抱起已經吃完了的小香，並告訴她要去做什麼後就跟著已經竄出去的妖狐向著山林深處行去。
有內部人員引路齊延聖他們很快就到了太上無極門的內門區域，並鑽進了一個小山谷裡。據妖狐說這裡是絕情老母的私人洞府。也是落英修煉的地方。而且很巧的是，絕情老母本人剛好並不在家，只有幾隻護院的妖獸和干雜活的人形傀儡在峽谷中。叫做落英的小女孩並沒有在峽谷中的空地上。
「我沒法進去裡面。但是我能把那兩隻護院的妖獸引開。其他的就要靠您自己了。還有就是絕情老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您最好盡快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妖狐說著拿出了剛才從齊延聖那裡得到的酒瓶，然後打開了一點點，並像著山谷的方向吹了一口氣，把幽幽的酒香吹到了山谷的入口附近。
然後沒過多久兩隻白毛猴子就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使勁的抽著鼻子。聞著空氣中那淡淡的香氣。最後看到了化成人形的妖狐。
「狐狸。你拿了什麼？怎麼這麼香啊？快分給我們兄弟一點，忘不了你的好處。」白猿兄弟說話間液化形成了兩個白髮壯漢，不過本來應該英武不凡的兩個大漢這回卻是滿臉的獻媚的看著妖狐。特別是妖狐拿在手上的那個酒瓶子。根本就注意不到隱身的齊延聖和小香。
「小弟這次來就是想請兩位哥哥共享美酒的。不過這裡的景致實在是和這美酒不相稱，所以小弟想請兩位去那邊坐坐不知兩位哥哥意下如何？」妖狐的演技堪稱絕頂，齊延聖甚至覺得他的演技配得上一尊某個世界發給演員這一職業的小金人獎盃。
兩個白猿化形的大漢回頭看了看山谷，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實在架不住美酒的誘惑。最後可能是哥哥的那個大漢說道：「反正不遠。而且老母又不在洞府中之中。禁製法陣也開著。那個小丫頭除了修煉什麼都不會做的。好。我們就跟你過去。共同平常這絕品美酒。」然後三個化形妖獸就有說有笑的走開了。
齊延聖從一邊的樹後顯現身形。看了一眼走開的三個妖獸，然後輕輕對捂著小嘴不出聲的小香笑了笑後，緩步走向了山谷的谷口。
對於小香來說法術禁制就如同不存在一樣。輕鬆的在不引發禁制攻擊甚至連警報都沒有的響起來情況下就穿了過去。然後齊延聖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山谷裡的藥園田地裡幹活的傀儡竟然是活人煉製的。
「難怪會這麼逼真，原來根本就是人類。」齊延聖也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歎。不過他並不是要做什麼行俠仗義的事情而來的，所以沒有再去注意活人傀儡，而是向著小山谷裡最深處的那個洞府走去。
絕情老母雖然號稱絕情，可是在某些方面依然保有女人的天性。洞府是一個天然洞穴改造的。這個洞穴被改造成了真正的洞天福地。裡面竟然亭台樓閣什麼都有，要不是因為使用明珠照明顯得不是那麼明亮之外。這裡倒真像一個世外桃源一樣。
穿過月亮門，沿著九區小木橋跨過一個小小的池塘。再穿過一個竹子打造的涼亭來到了一個建在山體內的樓閣面前。
「爸爸。爸爸。這邊。」小香拉著齊延聖的手就往這樓閣一邊的一個小木屋走，而且表現的十分急切。
「在那邊嗎？」齊延聖趕緊跟著走過去，看到了一個很簡陋的小木屋。
這個小木屋和它旁邊的華麗樓閣一比較顯得實在是異常彆扭。就好像美女身邊跟了一個又醜有小的女僕一樣，既不能起到陪襯作用，甚至還會讓自己的主人因為自己醜態過度吸引眼球而被忽視。
齊延聖又是一皺眉，但是小香卻還是使勁的拉著他向著木屋走去。然後小香撩開木屋門口的草簾就鑽了進去。
一個和齊延聖投影器上現在的影像一模一樣的女孩盤膝坐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而整個房間裡。就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這個房間怎麼看都不像一個五六歲小女孩該居住的地方。
小香掙脫齊延聖的手，跑向了床上那個見了他們進來略微動了動的女孩。並伸出手去笑呵呵的拉住了女孩同樣無意識一樣伸出來的手。整個過程齊延聖都在看著那個女孩，發現她真的任何表情都沒有，甚至連精神力波動都很弱。不過在他探查了女孩的身體和靈魂情況後，他鬆了口氣。因為女孩之所以這樣不是因為修煉了什麼功法，而是因為女孩的意識或者說靈魂是殘缺的，就好像最開始的小小一樣。
「難怪沒有任何表情。這個孩子現在就好像一個低級的人工智能一樣，只會做情報訊息的輸入和輸出反應。情感一類的東西她根本就處理不了啊。」齊延聖很感歎的說道。
而同時小香和落英的小手已經接觸到了一起，可是兩人卻沒有發生之前那幾次那樣的劇烈融合的情況。
「怎麼了？」齊延聖走過來想小香問道。
「落英不想變成我。她說要報答了絕情老母之後才會回來。不過她把一些東西想給了我。」小香滿臉失望的說道。
「這樣嗎？」齊延聖也皺眉說道，然後對著叫做落英的面無表情的女孩說道：「你知道自己未來可能的遭遇嗎？」
「知道。」落英點頭說道。然後歪著頭看了看齊延聖又說了一句話：「你是我的爸爸。」
齊延聖立刻高興壞了，可是落英下一句話卻讓他又失望起來。
「我要留下來。報答絕情老母師傅的救命和養育之恩。我已經把自己的本源交給了小香。所以就算沒有我這個分身，小香也可以最終成為您完整的女兒的。」落英竟然十分有條理的說著和她的年齡一點都不相符的話。
「唉。讓爸爸怎麼說你啊？報恩的事不能讓爸爸來嗎？」齊延聖摸著落英的頭髮和小臉問道。
落英沒有任何動作，就那麼被齊延聖摸頭摸臉。然後搖了搖頭說：「您還是去尋找其他的分身吧。當初本體僅僅是因為本能的危險感覺才把自己的身體徹底分散開來的。希望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要有哪個分身消亡就好。你們走吧。我會消除這部分記憶，免的絕情老母師傅看出什麼破綻。她對於我修煉太上忘情錄很是重視。我不能讓她發現我曾經有過情感波動的痕跡。」
「有必要做到消除記憶的程度嗎？」齊延聖有點痛心的問道。
「只是消除表層記憶。能夠騙過師傅就好了。因為就算我再怎麼希望成為**的個體，最後也要先回到本體才有可能。而且不管時間過去了多久，這可能是我們這些分身必須要經歷的一個過程吧。」落英繼續說道。
「你為什麼知道我是你們的父親？」齊延聖抱起心情有些低落的小香對落英問道。
「在出生前，我們就記住了您和母親的氣息、靈魂和存在。所以我們會本能的引導您找到我們。之所以不是我們去找您和母親，是因為我們的身體還不夠強大，做不到。再有就是分裂的時候靈魂並沒有分裂的很均勻。這一點我也是在和小香接觸後才知道的。因為我是才知道自己缺失的是情感部分。」落英說到這裡，突然看了看齊延聖身後。然後說道：「爸爸和小香快離開吧。老母回來了。」
「是誰？竟然敢私闖我絕情老母的洞府？」一個高亢的女聲從洞外的山谷谷口一直傳到了洞裡齊延聖他們的耳中。
落英聞言就要起身，卻被齊延聖按住了。
「你就留下吧。不過一旦我感應到了你有什麼不好的情況。我會無視你的意願立刻過來把你帶走的。明白了嗎？」齊延聖神情嚴肅的說道。
「嗯。爸爸說話可是很算數的。」小香也點著小腦袋對落英說道。
落英也點了點頭，然後重新盤腿坐回了木床上開始繼續修煉。
齊延聖本打算和小香偷偷溜出去，可是在洞府的大門口就被一個頭髮花白臉卻好像只有三十歲不到的女人堵住了。
神色冰冷狠戾的女子看到齊延聖後，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道法術冰錐。
抬手把冰錐打散。齊延聖神情也變得冷冰冰的抱著小香向著這個奇怪的女子走去。
「你最好不要再動手。否則無法保證能夠對你手下留情。」齊延聖沉聲對面露驚訝的女人說道。
「有幾分能耐啊？難怪敢擅闖我的洞府。凌風國修煉界敢偷偷潛入我絕情洞府的，你還是第一個。」女子只是驚訝了一下，然後就神情冷傲的說道。下一瞬間她突然注意到了小香，又露出驚訝的說道：「咦？又是一個特意體制的小女娃。正好給落英當玩伴和練功的材料。」
「你說什麼？」齊延聖神情變得更冷了，盯著白髮女子問道：「你要用我家小香幹什麼？還有你到底給落英修煉的什麼功法？」
「你竟然跑去了本座的修煉場。罷了。原本還想留下這個女娃娃放你一條生路。現在看來你只能變成本座的傀儡供本座驅策了。」說著雙手法決變換，然後一道元氣向著齊延聖額頭打去。
「哼。」齊延聖哼了一聲，就把那道法決元氣打散，然後面色不善的對應該就是絕情老母的女人說道：「不過區區元嬰，也敢在我面前造次。要不是落英說要向你報恩。一見面我就該殺了你。竟然還敢向我使用傀儡術。我看你才是活膩了。」
齊延聖身體一轉，小香消失在了他的懷裡回去了軌道圈的飛船上。然後在轉回身的時候齊延聖的身體就消失了。
見到這個情景，絕情神色巨變。然後立刻給自己施加了數個防禦法術。還開啟了自己元嬰級別的元氣護盾。她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也避免了被齊延聖秒殺的結局。不過還是要受些皮肉之苦的。
轟隆一聲，防禦法術全破，元氣護盾也暗淡的幾乎透明的絕情老母身體橫著飛出了自己的洞府。當她落地後。左邊臉頰立刻高高腫起。
「這怎麼可能？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連你一拳都擋不住。而且我的護盾明明沒有破啊？」掙扎著。忍受著頭暈和耳鳴，絕情站了起來，然後對著緩步走向她的齊延聖驚懼的問道。
「就算隔著空間壁你也休想抵擋下我的拳頭。更別指望用幾層脆弱的防禦法術和區區元氣護盾了。你就算是拿出仙器防禦法寶，也一樣要被我打成豬頭。」齊延聖不屑的對絕情說道。然後走過去打算再給她來一下，徹底撂倒她算了。
不過齊延聖被拉住了，一雙小手從後面拉住了他的袖子。
「爸爸。你答應過我要讓我報恩的。所以您不能傷害師傅。」落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齊延聖身後拉著他的袖子說道。
「哼。」齊延聖對著絕情哼了一聲，然後轉臉用溫柔的笑臉對落英說道：「爸爸知道啊。所以你師傅還活著。要不然以爸爸的能力，一拳就能把她打的連存在都被消滅掉的。」
落英看了看絕情的情況。發現自己師傅除了臉腫了，還有點腳步虛浮之外生命真的沒有什麼危險後放開了齊延聖的衣袖。然後臉上無波無瀾的走到絕情近前，跪下說道：「弟子落英給師傅請安。還請師傅看在弟子面上不要再追究弟子的父親的魯莽行徑。放弟子的父親離開。」
「你、你叫他什麼？」絕情一開始還有點生氣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落英，可是等聽了落英剛才和齊延聖的對話，又聽到了徒弟親口對自己說的這些話後她的腦子實在有點混亂。
「這位是弟子的生身父親。他是來接弟子回家的。」落英繼續毫無表情的說道：「但是弟子還想繼續跟著師傅修煉，以報答師傅的救命和養育之恩。」
「你的父親他是誰啊？還有就是他是什麼境界啊？」絕情聽了這話後看著自己的愛徒疑惑的問道。
「父親叫做齊延聖。至於境界的話，弟子無法描述。因為他的存在已經不是這個世界的境界可以涵蓋的了。硬要說的話，那麼可以把他比作大乘飛昇後的仙人回歸的程度。而且是那種在仙界也是頂級的存在。」
落英的話讓絕情老母滿臉震驚，徹底無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