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4豆花店得到的情報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攔住自己的這個老者,以及他身後站著的一個年輕後生。然後齊延聖笑了笑說道:「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那樣設計那兩夫妻是嗎?」
「正是。那兩夫妻人品的確極差。他們老劉家的家底其實都是他們兩人敗光的。可是就算如此那兩人也罪不至死啊?大仙明明說要瞭解因果,可是為什麼要留下如此禍根讓那兩人不得善終哪?」老者不卑不亢的問道。
「呵呵呵。念在你築基不易。我不追究你的失禮之處了。」齊延聖突然神色凌厲的說道:「因為她兩人該死。他們大哥也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病死的,可是他們大嫂和叫做招弟的女孩卻根本就是被他們兩人害死的。而且小女孩是被他們丟進井裡凍餓而死的。你現在明白了嗎?」
齊延聖的氣勢只放出來了一點點,面前這個築基期的老者和他身後的那個修為更低的後生就根本堅持不住跪在了第上。
「請前輩饒命。」老者不住的磕頭,而他的那個後輩已經被嚇的暈過去了。
「那瓶藥劑算是給你的。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小村莊裡修煉,還跑來我面前倚老賣老。不過看在你是為了別人的性命而來的這一點上,我放過你。不過勸你以後注意點,好好鍛煉一下眼力。還有就是沒有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齊延聖說著抱著小香離開了村子上了大路,然後飛了起來。向著某個方向飛去。
老者在齊延聖身影消失後才爬起來,然後看著昏迷的孫子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這就是機緣嗎?只可惜這機緣來的太晚了。」老者說著一個法決打在孫子身上。把他喚醒,然後帶著他回去了自己的家裡。
而就在當天,那劉家兩夫婦分別橫死在了村子外面。女子被人掐死,屍身也是一片狼藉。男子則是死於野獸之口,最後乾脆死無全屍。兩人身上都沒有找到當初那位大仙留下的財物,不知道是被人拿走了還是怎麼了。
不過當天夜裡,裡正家的密室裡。老裡正把一小碗清亮的液體餵給了他的孫子,然後讓這個才剛踏入修煉界的小孫子開始打坐練氣。安排好自己的小孫子後,老裡正自己則是走到了密室外。在他家的房子正堂裡。對幾個被他約來的村中宿老說道:「劉家那兩個貨都處理了。他們家也就剩下那處宅院了。先那麼留著吧。趙家大叔啊。明天麻煩你去趟鎮裡,請些師傅來看看,村裡需要重新打一口井了。」說著老裡正把一小塊金子放在了桌子上。不過很明顯能夠看出來這塊金子是某個金幣揉捏成的。
小子村子裡的事情,齊延聖不會去關心。不過大體上也猜到了是那樣一個結局。現在時間已經又過去了一天了。他這會正帶著醒來的小香走在一個城市的大街上。之所以不繼續飛行趕路是因為小香又餓了。
齊延聖發現小香這一次睡的時間很短,就如同正常睡眠一樣,而且醒來後沒有再出現人格混亂的情況,反倒是之前的雙重人格一樣的表現變淡了不少,應該是人格的融合更進了一步。
「這家怎麼樣?看規格和客人層次,好像不錯的樣子。」齊延聖指著一家四層樓酒樓對懷裡的小香問道。
「嗯。聽爸爸的。」小香的笑瞇瞇的說道,然後用自己的衣袖抹了一把口水。
看到女兒的樣子,齊延聖無奈的笑了。拿出一個絲絹的手帕給小香說道:「不要再用袖子,用手帕。」
「嗯。小香知道了。」小女孩小臉微紅的接過手帕。用很大家閨秀的姿勢擦著小嘴。
「這位客人,您請留步。」
抱著女兒走進酒店,直接邁步就要上樓的齊延聖卻被大堂的掌櫃喊住了。
「怎麼?這樓不可以上去嗎?」齊延聖皺著眉,神情不悅的看著攔住他的掌櫃的問道。就連他懷裡的小香都因為吃飯被打攪而露出很可愛的鄒眉頭的表情,然後還用有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使勁的瞪那個掌櫃的。
掌櫃的被小香的可愛表情弄得哭笑不得的,然後趕緊抱拳拱手的對齊延聖說道:「這位客官。不瞞您說,今天倚翠閣的二樓往上都被本城大戶肖家包場了。說實在的,過一會這一樓可能也要被清場的。所以你要是打尖的話,樓下還有空位置,您吃飽喝得就走還趕趟的。」
「這樣嗎?」齊延聖有點無奈的看著懷裡的小香說道:「沒辦法,要麼就在樓下將就,要麼就去別家?小香你說哪?」
小女孩很是苦惱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要不然您繼續往前走一條街。那裡的惠翠閣也是我們東家的產業。菜式口味和這裡一般無二,甚至更好。您可以去那裡看看。」掌櫃的介紹到。
「小香要上樓吃飯哪。」女孩聽了掌櫃的話後,對齊延聖說道。
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齊延聖對掌櫃的道謝後又走出了店門。而跟出來的掌櫃的給齊延聖指了指道路。
齊延聖抱著小香快步走向了其實不遠的惠翠閣。進了門一看,這裡的生意比倚翠閣更好。店小二直接把齊延聖領到了樓上,而且是最頂樓的**雅間。
「是不是倚翠樓那邊傳了消息過來啊?」坐下之後,看著已經擺好了冷盤的桌子,齊延聖對著同樣好像有所準備的店小二問道。
「您還真是慧眼如炬啊。倚翠樓那邊今兒肖家包場,所以一般有客人會過來的時候都有跑腿的小廝來傳遞消息。所以我們才能事先有所準備了。所以您點些什麼?本店的小點心不錯,小小姐一定會喜歡的。」小二微笑著說道。
「要吃點心嗎?」齊延聖轉頭問了問身邊自己坐著的小香。
女孩子很文靜的坐在那裡。不過說出來的話卻不那麼文靜了:「小香不要小點心。要肉,要魚。還有很多好吃的菜。」
「小饞貓。」齊延聖輕輕刮了小香的小鼻頭一下,然後轉臉對店小二說:「把你們店裡拿手的菜式全都上來一道。再把你說的點心也一樣來一盤嘗嘗。」
店小二有點愣神。然後在被齊延聖瞪了一眼後趕緊笑著問道:「那可有好幾十道菜啊?您兩位能吃的完嗎?」說著還仔細看了看齊延聖都和小香的衣服,以判斷兩人的財政情況。
齊延聖隨手丟出幾枚金幣對點小二說道:「儘管上菜,這些要是不夠的話儘管吱聲。」
接到了金幣,店小二疑惑的看了看,然後驚訝的撒腿就跑了出去。過了一會掌櫃的來了。
「您點的菜正在做,還請稍等。然後就是您的金幣估計還差少許。」掌櫃的點頭哈腰的說道。
「嗯。」齊延聖吃著冷盤用鼻子嗯了一聲,然後放下筷子再次拿出幾枚金幣放在桌邊。然後再次拿起筷子,給小香夾了一片冷切的肉片到她的布碟裡。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掌櫃的,把派頭做的要多足就有多足。
金幣給足。菜上的也夠快。不過也堪堪供上小香和齊延聖兩人的吃的速度。也許是被小香這幾天的食慾影響了,齊延聖竟然也跟著大吃大喝起來。於是幾個店小二來會給這個包間傳菜。等到所有菜上齊了,那盤子碗都摞起來好高了,好在下面的都是吃完的了。
「這兩位是什麼人啊?男的還好說。怎麼那麼小個女娃娃也這麼能吃啊?不會是妖怪吧?」有好事的小二傳出了這樣的猜測。
「別瞎說。裡面那位可是真正的大爺。付賬用的可是金子。」最開始的那個店小二。趕緊對自己的同行勸說道,免得他的話被客人聽到了引來麻煩。
一個小時,也就是東土的半個時辰後,掌櫃的再次走進了那個包間,然後看著大圓桌上的空盤空碗,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笑容滿面的對喝著茶的齊延聖問道:「不知這位客官對我們這的菜還滿意嗎?」
「不錯。雖然菜式少了一點,好在份量足夠。再就是那些點心,的確如你所說很是香甜可口。你看我女兒很愛吃。」齊延聖也笑瞇瞇的說著。並用手摸了摸還在捧著點心碟子吃一種類似酥皮的點心的小香的頭頂。
「那就好。」掌櫃的說完把剩餘的找零放在了桌面上,然後有對齊延聖說道:「希望您有機會再光顧本店。」說完又退了出去。
「吃好了嗎?」齊延聖收齊了零錢。然後又向小香問道。
「嗯。八分飽。」小香把手裡的小蝶放下,用齊延聖給她的絹帕擦了擦嘴說道。
「這些要不要爸爸打包帶走啊?」齊延聖指了指剩了一些的點心問道。
「嗯。」小香立刻笑瞇瞇的點頭答應道。
然後收起了點心,領著想要自己走一走的小女兒,齊延聖兩人下樓了。
「您走好。歡迎下次再來。」掌櫃的和夥計們把這父女送到了店門口,然後大聲的說道。
他們一走,店裡又開始了激烈的討論,猜測這對古怪的父女倆到底是什麼人。
出了這座城市,沿著略微向西北的大路走了多半天的時間,已經成為剛才那座城裡幾天後談論的話題的齊延聖和小香兩人來到了一個小城鎮。穿過低矮的城門,走在明顯比前一個城市差了很多的街道上,齊延聖略微的看了看小香。
「有什麼感覺嗎?」齊延聖看著真眨著大眼睛看向某個店舖的女兒問道。
「那家店舖裡傳出來好香好香的味道啊。」說著小女孩嘴角都流出來口水了。
齊延聖很無語,但是也知道小香之所以這麼貪吃不僅僅是因為遺留了小小身體和性格特點,主要是因為她的身體裡的那個空間存在的維持能量主要靠的就是小香的身體能量和資源。而小香這個還僅僅是學會了皮毛的調息功法的女孩是不可能單靠吸收天地能量來滿足那個空間的成長需要的。所以必然的造成了小小吃貨的誕生。只不過在和齊延聖相遇後,這個小女孩懂得了吃東西也要挑好吃的這件事情。
不想讓已經確定了大部分的自己的女兒忍受好東西吃不到的煎熬。齊延聖拉著小香走進了那間小門面的店舖。進去後齊延聖發現,原來是一家經營豆花一類豆製品的店舖。
店裡只有兩三張桌子。而且因為不是飯點,也沒有什麼客人。只有櫃檯後忙碌的店老闆和一邊幫忙的應該是老闆娘的一個後背背著小嬰兒的女子。
「客官要吃點什麼?小店的豆花在方圓數里可是最有名的。」背孩子的的婦女從櫃檯後走出來熱情的對齊延聖和小香說道。而櫃檯後的男子那老實厚道的臉上也露出些許靦腆的微笑。
「先來一碗豆花嘗嘗味道。」齊延聖自己不想吃了。只給小香叫了一碗。而他則是注意起這家店舖的主人兩口子。因為進來之後,他才發現這兩人竟然是修煉者,級別境界還不低,都是金丹期。於是他在考慮這兩人為什麼會隱居在這個小鎮上開了這麼一家豆花店的事情。
很快一個大個的青瓷碗被女子用托盤端到了齊延聖面前,托盤裡還有一個小蝶,裡面是配合豆花用的小菜。
「這就是豆花嗎?好香啊。」小香對著齊延聖笑瞇瞇的說道。
「趁熱吃,涼了可能會變腥的。」齊延聖笑著對女兒說道。
而那個老闆娘這時拿了一個小笸籮回來。坐在了旁邊的桌上開始做女紅。她先是把後背的背帶解開,把小嬰兒放在身邊的柳條框改造的搖籃裡,然後才拿起針線縫補起一件小小的衣裳來。
她在聽到齊延聖的話後。笑了笑停下手裡的活計對小香說道:「是啊。豆花豆漿什麼的一涼了就會變腥。所以這位小小姐還是趁熱快吃吧。」
一大碗豆花被小香一會就吃完了。然後女孩還是用絹帕擦嘴後,對齊延聖說道:「爸爸。那個小弟弟身體是不是病了,為什麼他一直在睡覺啊?」
齊延聖聞言把注意了轉到了柳條筐搖籃裡的小嬰兒身上。這才注意到這個小嬰兒的身體心跳和呼吸極其微弱,並且有淡淡的天地能量圍繞著他緩慢的運轉著。應該是這能量在維持這個孩子的身體機能。
「你們這……」齊延聖想要問什麼。卻見店舖老闆放下了手裡的活計,老闆娘也不再做活,而是抱起小孩子,退到了自己丈夫身後。兩個人現在神色都很警惕。
「很抱歉,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無忌。如有冒犯我這裡替她向兩位賠罪了。」齊延聖盡量客氣的說道,因為對方並沒有對他們不利,所以他沒有和對方對戰的想法。
「您是那個門派的同道。到底是為什麼來到我家的店舖?」老闆聲音低沉的對齊延聖質問道。
「嗯……。我不是任何門派的。我僅僅是因為女兒聞到了你家店舖的豆花香味才進來的。其實我是在尋人的途中。」說著齊延聖再次把那個有自己女兒模擬投影的道具拿出來並打開給這兩個金丹修煉者看。
「小師妹?!」兩個人在看到那投影后竟然同時驚呼出聲,然後立刻如臨大敵的拿出了護身武器對著齊延聖。
「什麼情況?」齊延聖在聽到兩人的話後先是驚喜。可是看到他們的神情和動作後,卻滿臉的疑惑的問道:「我說過了。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不是有意來找你們麻煩的。這個女孩是我的女兒,我是在找女兒。」
賣豆花的夫婦兩人對視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放鬆警惕,不過也不再那麼緊張就是了。然後還是比較外向的妻子說道:「我們是太上無極門的棄徒。而我門派的某位師叔祖在五六年前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嬰。在我們因為私定終身而被開革出門派的那一年,師叔祖的那位關門弟子落英,也就是那個女嬰曾經在門派裡露過幾回面。那時的面容上和您的那個影像裡的女孩有幾分相似。只不過頭髮不是金色,而是棗紅色,而且是自來卷。眼睛也不是綠色,而是近似於灰色。」
「其他的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因為落英師妹從來都是深居簡出的,要不是她的那幾次露面都做出了及其受人矚目的事情,我們可能都要忘記了她的存在了。」男子也補充道。
「多謝了。」思考了一下之後齊延聖抱拳拱手道謝道:「能夠讓我看看令郎嗎?我多少懂些醫術。我想給令郎查看一下身體或者治療一番。算是為兩位剛才提供的消息做些小小的回報。」
那兩人再次愣住了。然後互相對視了好一會之後,才神情糾結的直接把放著那個不哭不鬧的小男孩的籃筐放在了齊延聖面前的桌上。不過他兩人還是警惕的盯著齊延聖的動作。
齊延聖並不在乎被這樣盯著看,而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打開籃筐裡的襁褓,發現小孩子身體有微弱的顫抖後,還在他們身邊放出了一個恆溫的結界,用來給孩子保暖。
「孩子不足月是嗎?」齊延聖看著瘦小的嬰兒問道。
「七個月零十天。因為我們是被處罰後驅逐出門派的,我的傷勢動了胎氣。引得孩子早產。」女子用很是自責的語氣說道。
「因為母體受傷而早產嗎?」齊延聖的手搭在小嬰兒的小小手臂上,他並不是在把脈,而是通過身體接觸更進一步探測小嬰兒身體的具體情況。最初的精神體力探測只發現孩子的生命力很弱。體質也很低下。可是當仔細探查之後卻發現這孩子的身體裡竟然還有內臟的發育不全這樣的毛病,另外身體裡的能量循環也有問題。
抬起手,給孩子的襁褓重新包好,然後齊延聖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實在無法也請不要過慮。我夫婦其實已經任命。只是想讓這個孩子能夠多活幾天是幾天。」孩子的父親一邊安撫著捂著嘴低聲哭泣的妻子一邊對齊延聖說道。
「孩子的身體情況真的很差。你們用元氣晶石給他續命估計已經到了極限了。我雖有辦法治療這個孩子。可是也不是一時三刻能夠治好的。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相信我,並願意為這個孩子坐最大的努力。」齊延聖神情凝重的對這夫妻兩人問道。
「只要能夠治好這個孩子,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妻子立刻表態到。
「哪怕是修為降低也是嗎?甚至是金丹破碎?」齊延聖有問道。
兩人愣了一下,然後互相看著對方臉上的決然神色後笑了起來,之後就對著齊延聖點了點頭。
「明白了。」齊延聖也點頭說道。
「爸爸。弟弟沒事吧?」小香在一邊安靜了好一會了終於有機會出聲問道。
「弟弟會好的。」齊延聖摸了摸女兒的頭髮,然後接通了塔娜的通訊頻道。
「塔娜。我需要一套生體調製系統,一歲左右嬰兒使用的。用來治療先天缺陷。缺陷是軀體方面的,基因方面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
「不可以把患者帶進飛船嗎?」塔娜的影像出現在齊延聖面前。把對面的兩夫妻又嚇了一跳。因為塔娜雖然也是東方人面容,但是穿著卻是明顯的西化。
「沒有必要那麼麻煩。」齊延聖繼續說道:「因為能量供應將由孩子的父母提供。」
「生體能量轉換嗎?我明白了。馬上就去準備。」說完女僕長的影像消失了。
「請稍等片刻。我家的女僕長很快就會帶著治療令郎的設備過來的。」
齊延聖話音剛落,在店舖中央,一扇金屬大門突兀的出現。那金屬大門打開後,剛才還在影像裡的女僕就走了出來,然後另外兩個女僕抬著一個古怪的東西跟著走了出來。
「生體調製槽準備就緒。能量轉換器已經調整為生體能量。現在我需要完善患者的基因譜系,以及基礎信息的編繪。」女僕長一出現就從手提的小箱子裡拿出來一個古怪的小道具,然後對著驚訝異常的夫妻兩人說道:「也就是我需要你們的少許血液,用來完善你們孩子的基因。」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您到底是什麼人啊?」男子把妻子和孩子護在身後,滿臉警惕的對齊延聖和塔娜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們要聽從塔娜的指揮,因為她才是治療你們孩子的人。」齊延聖認真的解釋道:「因為你們孩子的身體缺陷絕對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技術能夠醫治的,哪怕是大乘期的修煉者也一樣無能為力。」
「可是……?」
丈夫還有點疑惑,妻子卻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焦急的向齊延聖問道:「你能保證治好我家孩兒嗎?」
齊延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看塔娜。
而塔娜卻指了指婦女手中的籃筐問道:「可以讓我親自查看一下孩子嗎?」
妻子不顧丈夫的阻攔把籃筐遞到了塔娜的面前。塔娜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用雙眼中的射線對孩子掃瞄了一遍後說道:「通過納米基因修復和必要的生體調製,這個孩子預計可以再十天左右的時間後恢復健康,並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狀。」
「真的嗎?」這次是孩子的父親激動地問道。
「只要能量供應充足的話。」塔娜這樣的說法,又把兩人弄愣了。
「就是你們要輪流的給這台機器提供你們的能量,也就是你們身體裡那些你們修煉出來的元力。這樣明白了嗎?」齊延聖給他們解釋了一下。
兩人這下明白了,然後塔娜就開始準備開始治療。
夫妻兩人都被抽了血,然後他們去關了店門,並掛出了一個月不營業的牌子。本來他們是想要去城外的荒僻之地找個隱秘的地方才開始治療的,可是塔娜卻告訴他們治療已經開始,不能換地方了。
而知道塔娜只是不想浪費時間的齊延聖也只能搖頭苦笑,並沒有對孩子的父母在做任何解釋。
小嬰兒也被抽了些許的血樣,然後就在身體上被連接了很多的管線後放進了那個古怪的傾斜型的水晶槽裡。然後這個水晶槽就被被大量的淡綠色粘稠透明液體灌滿,小嬰兒的身體也慢慢地飄浮了起來。
「不要擔心。有機質傳導液灌滿身體後,他還能繼續呼吸。而且這東西還是給孩子身體提供營養的食物。」塔娜在夫妻倆人看到孩子被泡了起來後焦急的想要發問之前就解釋道。
「現在開始,請輪流向著這個兩個地方輸入你們的元氣,然後身體治療就真正開始了。」塔娜在兩人略微安靜一點後立刻又說道。
然後丈夫先來,按照塔娜的要求緩慢的持續的向著他們孩子身體所在的這部機器裡輸送金丹元氣。機器果然發生了變化,侵泡著孩子瘦弱身體的水晶槽開始發出螢光,然後一些地方出現了細小的氣泡。很快一直不怎麼動彈的小嬰兒的身體開始出現輕微的抖動,小手和小腳也好像無意識的揮舞和踢踏。
丈夫因為看到這情況而太過激動了,結果元氣的輸出出現了波動和斷續,結果水晶槽的裡也跟著出現明暗變化。
「穩定你的元氣輸出。你這樣不穩定的話,孩子是要遭罪的。」塔娜神情不悅的對丈夫說道。
丈夫立刻閉上眼睛,專注於輸出元氣,強忍著不去看自己孩子的具體情況。妻子則是同時要關注孩子還有丈夫。
「主人,您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好早一點把小姐接回來。這裡有我就好了。小香也要乖哦。」塔娜對齊延聖和有賴在他懷裡的小香說道
齊延聖點了點頭,抱著同樣笑著答應塔娜的小香離開了這家店舖,還在臨走的時候給店舖設置了防護用的法陣。然後才按照女夫妻倆人描述的方位去尋找太上無極門的山門的所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