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1騎士王國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寒冰大陸上只有卑麥茲這一個國家。但是這個國家在東西兩邊分別還叫做東土和西域的兩個巨大大陸隔海相望，只不過和東土的海域較為寬闊，而是海中魔獸也很猖獗。在西域的更西邊還有面積更加遼闊的海域，那裡是島國同盟的地盤。而且他們也是這個世界上航海技術最強的國家或者說地域。」在荒野露宿的時候，弟子黛兒再給自己的師傅齊延聖講解這裡和西方世界更具體的一些事情。
「從你之前的講述，還有別人的描述裡我感覺好像你們見過的東方人都很強大？怎麼個強**？」齊延聖一邊準備晚飯，一邊問道。
「呵呵。說實在的，您說自己從小就在冰原裡長大，我一直都很懷疑，可是每次您問起這個問題我就發覺，你可能真的不是東土過來的，甚至懷疑您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黛兒笑著說道。
「呵呵。是嗎？」齊延聖無所謂的回答，然後放下攪動湯鍋的勺子等著黛兒回答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
「東土的人類或者人形的生物，能夠來到西域的無一不是絕世強者，最低級的也是上位騎士一級的。因為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們這裡和東土之間的海洋，可不是那麼平和的地方。強大的海魔獸甚至能夠輕鬆毀滅一座島嶼。這也是為什麼寒＊長＊風＊文學冰大陸僅僅和西域以及島國同盟交流密切的原因。因為這西邊的海洋比起來，東邊的海洋就好像強大海魔獸的巢穴一樣。還是那種聚在一起築巢的。」黛兒不再開玩笑。而是正色的說道。
「也就是說，沒有絕對強的實力，根本就沒法從東邊渡海過來這裡或者去更西邊？那麼有沒有從西邊過來的東土人類哪？還有你剛才說的人形生物是什麼意思？」齊延聖看著湯煮好了。給黛兒盛了一碗遞過去後又問道。
「沒錯。至於您說從西邊過來的東土人？那他們還叫東土人嗎？反正我是沒聽說過。學校也沒教過。」黛兒搖了搖頭然後接過湯碗，喝了一口後露出舒服的神情並繼續說道：「真好喝。全身都變得暖喝了。至於人形生物，那是學校的書裡寫的。上面說東土的魔獸修練到了高層之後就能自動變成和普通人一般無二的形態，不像我們這邊的魔獸進階之後只會變大，除非到了聖階才有可能變成人形，還要保持很多魔獸的特點。」
『化形嗎？這個世界的規則倒是真的挺奇怪的。』開始吃飯的齊延聖不再問問題，但是內心卻在思索著這個世界的本源的問題。
「師傅。無菌術是所有外科治療最重要的對嗎？但是對於已經感染的傷患我們又怎麼才能徹底的讓他們化膿的傷口和被污染的血液得到淨化哪？藥劑真的能夠做到高階術法才能做到的事情嗎？」吃過了飯。好學的女徒弟又開始追問這個和她的本職有著最密切聯繫的問題。
「既然存在這種細小的冰蟲。」齊延聖從腳邊的凍土裡尋找了一下，找到一隻好像一個細線頭一樣的白色蟲子對黛兒說道：「那就有可能還有更小的生物。而我之前和你說的細菌病毒什麼的，就是那種小到肉眼看不到的生物。那麼必然在這個廣闊的世界上就存在著與其相互克制的物質或者其他生物體。這個你不是已經從物種元素的相互關係裡明白的知道了嗎？」齊延聖又解釋了一遍之後反問道。
「是啊。可是就是因為看不到才會懷疑啊？」黛兒有點糾結的說道。
「這樣嗎？」篝火邊齊延聖舉著手指尖上正在蠕動的小蟲子。然後想到了某個可能性後對戴爾說道：「用你的精神力感受這個蟲子的身體，就像你在冥想的時候感受五大元素那樣只不過不需要想感受元素那樣那麼細緻，稍微放大一些。」
「哦。」黛兒疑惑的按照齊延聖的要求去做，一開始她閉上眼睛滿臉的疑惑。可是在過去了幾分鐘後。她臉上開始出現驚訝，然後是驚奇，再然後她突然睜開眼睛說道：「師傅。這個蟲子體內有好多細小的的東西。大多數是固定不動的，或者說是跟他的身體保持相對靜止的，還有一些是在他身體裡流動的。而且我剛才試著略微細緻的感受那些不動的小東西，發現好像就是它們組成了這個蟲子的身體。那些就是您之前說過的細胞嗎？」
「沒錯。而且精神力果然可以用來探查物質的細微結構。這個技術你要勤加鍛煉。對你的醫療和煉藥技能都是很有幫助的。」齊延聖又囑咐道。然後就進去自己的帳篷休息去了。當然他不是真的睡覺，而是開始修煉，用自己理解的這個世界的法則嘗試修煉。他這麼做已經有快到一年的時間了。
在白芒嶺的一年多時間裡，齊延聖已經達到了這個世界西域的高級職業者的境界。這還和不包括他那強大身體的能力，而僅僅是對這個世界的五行體系的理解運用。
齊延聖已經從黛兒哪裡學到了這個世界的五大元素體系和元素間的最初淺的相互關係。同時也弄清楚了那個『空』元素的本質是什麼。不出他當初的猜測，就如他的命名，黛說這裡的術法理論裡把齊延聖叫做『空』的元素稱作空間元素，也叫做存在元素。意思就是一個地方看起來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其實那裡還是有一個被籠統的叫做空間或者存在的物質在那裡的。
而齊延聖在後來的探索研究後發現，空元素的的確確是空間，不過不僅僅是空間，按照這個世界的理論，所以存在於空間內看不到摸不著，只能通過精神力感知的存在全部隸屬於空元素。於是這個世界的五行規則就和齊延聖本體的那個規則有了很大的差別。
這個世界的人認為，構成整個世界各種事物的是五元素中除了空元素之外的其他四種。而大地。火焰，水還有生命這四種之間是存在明確的循環規律的，當然也有相互克制。而空元素則不在這個循環範圍內。因為空元素是其他元素存在的根本，所以四元素的循環生剋就在空間內進行，也就是四元素的一切活動其實都有空元素的參與。只不過無論四元素如何變化，空元素卻一直保持自己的存在，既不會消耗，也不會增加。
所以現在齊延聖就在糾結這件事情，這個世界的五行和自己身體的五行並不相符。雖然自己可以用概念替換等辦法越過這個問題，可是還是存在一定的誤差，造成他進境緩慢。甚至齊延聖都曾想過停止修煉這個世界的規則能力。就這麼平淡的當一個醫生過日子。只不過黛兒卻還是告訴他，沒有絕對實力卻有一技之長的人，在這個世界要是沒有巨大的靠山的話，絕對死的最快。就像當初她自己一樣。
黛兒對藥劑有著很高的天賦。不論是辨識藥物，還是藥劑的調製配伍。甚至他的天賦都引起了她的入門老師的嫉妒。於是她被學院裡嫉妒她天賦的人合力陷害，被外派到了白芒嶺原木鎮做了一個調查員和原材料採購員。
「凱門學院既然對你這麼不公平，你為什麼還繼續為它工作哪？」第二天一早，齊延聖在做早飯的時候對自己的徒弟問道。
「我的啟蒙老師為了我死了。雖然我知道他也嫉妒我的那點微末天賦。但是為了完成對老師臨終前的承諾。我才會一直在白芒嶺過著流放一樣的生活，而且也沒有表明要脫離凱門學院。」黛兒一邊洗漱一邊說道：「不過這一次我決定不幹了。因為我當年答應老師的給凱門工作五年的承諾已經完成了。我已經不欠凱門學院任何東西了。甚至在我經營白芒嶺的原木鎮那五年裡，學院在藥劑方面得到的很多實惠都是我幫忙獲取的。」
「那你在回去家鄉之後打算做什麼？開一家藥劑店嗎？」齊延聖又問道。
「是有這樣的打算。師傅您哪？」黛兒反問道。
「我沒打算在一個地方多待著，就像白芒嶺小鎮一樣。在某個城鎮住上一年半載我就會離開。因為我想多看看這個世界，多感受下不同的人生經歷。好好考慮一下我自己的某件人生大事。」齊延聖看著遠處的天邊神情鄭重的說道。
「師母的人選一定要讓我參謀參謀。免得師傅您被外面那些的女人騙了。」黛兒嬉笑的調侃道。
「呵呵。我說的不知那件事情。」齊延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吃了早飯。兩個人開始還收拾東西準備再次上路。
收好的帳篷行李被他們的都裝上了爬犁，這東西雖然不是齊延聖在這個世界首創的，但是這輛是經過他的改良的，變得比原產的還用的多了。拉爬犁的也從蹄獸或者角獸換成了雪原狼。只不過這幾隻狼是黛兒在白芒嶺收取的契約寵物，而不是購買的牲畜，而且這幾隻白毛的足有齊延聖腰那麼高的狼可是名副其實的魔獸。
給雪原狼討好專門的籠頭，並把它們和爬犁固定好了之後，齊延聖和自己的女徒弟分別坐在了爬犁前面的兩邊，然後黛兒通過契約命令頭狼出發。寒冰大陸上沒有太高大的山嶺，大多是丘陵和平原。而且這個大陸就算到了最南部的海邊，一年中也有大半年也是被冰雪覆蓋的冬天。所以齊延聖他們的爬犁至少能夠在半個大陸上用超過多半年的時間。還有就是這個爬犁還能裝上輪子當平板馬車用。
「前面的應該是哈靈頓城。算是卑麥茲國地處冰原大陸最北邊的最大城市了。統治這裡的是冰熊家族的大騎士長霍爾芬多。我們這位大騎士長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天位騎士。只不過他對於騎士武技好像不怎麼在乎的樣子。有傳聞，這位大騎士長更熱衷於政務和買賣，用來壯大他的冰熊家族。」黛兒坐在爬犁上指著前面已經能夠看到輪廓的城鎮說道。
「騎士職業是怎麼分級的？和術法師不一樣嗎？」齊延聖對於那位大騎士長領主的哀嚎不感興趣，而是又問起了和修煉有關的事情。
「騎士能力可不像術法師是靠著師徒傳承。只要天賦足夠就可以學習的。騎士能力是靠著更加嚴苛的血脈來傳承的。只有有騎士血脈的人才能覺醒騎士能力，而沒有騎士血脈的就算是累死累活的修煉也不可能成為騎士的。當然現在有人花錢購買一種叫做榮耀騎士的稱號的。」黛兒說道：「騎士在覺醒之前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但是在他們的能力覺醒之後，他們要經歷至少七天的所謂騎士調息。在那段時間裡他們的身體會自動的吸收天地間的四種元素甚至是空元素老來改造他們的身體。變成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構造，當他們挺過了這傳聞極其痛苦的必要時間段之後，他們就自動的擁有了普通人絕對不可能擁有的能力，成為了騎士。」
「哦？這樣啊？難怪那些冒險者在提起騎士的時候都是那麼一副不是很熱衷的表情。原來是知道那個能力和那能力代表的特權永遠和自己無關是嗎？」齊延聖聽了黛兒的描述，又結合在白芒嶺原木小鎮，從那些用兵那裡聽來的事情分析道。
「是的。騎士是貴族，是這個國家的領導階層。騎士能力更加是普通人想都不能想的存在。要是哪一天有個貧民窟的老百姓裡面出了個騎士。那麼他也絕對是某個騎士貴族家族子弟在外面的私生子。」黛兒神情不忿的說道。
齊延聖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弟子，其實更像合夥人的藥劑師笑了。然後黛兒也笑了，兩人就這麼笑著駕駛著爬犁到了哈靈頓城的城門口。
「魔獸和車架不能入城。可以寄放在旁邊的農莊裡。」城門官一邊檢查著齊延聖他們的爬犁一邊對駕駛的黛兒說道：「兩個人。入城稅十個銀幣。車一輛，托管費用五個銀幣。有帶什麼貨物嗎？也要繳納通行稅的。最好你們自己報稅，否則要是被稅官查出來可就要被沒收了。」說完這個城門官還瞟了一眼齊延聖，以及他們身後爬犁上被一大張獸皮蓋著的地方。
齊延聖對著城門官笑了笑。結果對方沒搭理自己。而是繼續看著自己身後的地方。齊延聖立刻領悟的轉身掀開了一點獸皮蒙布，露出裡面的東西給這個小官員看。裡面裝的是一些晾乾扎捆的藥材，還有很多風乾的魔獸身體零件。
而黛兒則是拿出了自己的藥劑師證件，一個有草葉和火焰還有坩堝構成主體的徽章給這個城門官看。以表明自己是藥劑師，並解釋這些是自己用的原材料而不是販賣的貨物。
「原來是藥劑師大人。」小官神情柔和了一些，但是並沒有直接放行，而是和黛兒開始閒聊起來。
齊延聖好奇的在一邊聽著，覺得這個傢伙說的話顛三倒四的沒個主題。然後他想到了什麼，對也很奇怪的黛兒小聲說道：「他好像一直在強調什麼自己的孩子也在學習元素藥劑的事情。是不是想要你送他一瓶藥劑什麼的啊？」
黛兒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傢伙跟自己磨嘰這麼半天。原來是想要賄賂，而且是藥劑這種不那麼明面的賄賂。
最後在黛兒把一瓶低級恢復藥劑送給了城門官之後，他才笑呵呵的放齊延聖他們離開，甚至連冰原狼跟著黛兒進城這件事都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齊延聖他們不想人麻煩，兩個人帶上了必要的物品，然後把爬犁劉自阿勒城外，又把冰原狼分別收進了契約魔獸的寵物空間裡。在這個世界裡用空元素製造的術法空間不僅僅能夠放死物還能放活物，甚至有些大能者造就的術法空間和普通空間沒有什麼兩樣。
漫步在哈靈頓的街道上，齊延聖呼吸著明顯有別於野外的空氣，然後笑著自言自語道：「這就是人類的氣息。混亂、難聞，但又讓人感覺安心和溫暖。」
黛兒則是捏著鼻子，用嘴費力的呼吸著，然後拉著齊延聖趕緊找了一家看上去就很高檔的旅店住了進去。到了房間裡，呼吸著少了那股子難聞味道的同樣不是很清新的空氣。黛兒才算緩過勁來。
「要兩個上好的房間。最好是頂樓。然後弄點好吃的到房間裡。還有洗澡水，要熱一些的。」黛兒在大堂裡對著接待他們的服務人員說道，然後把自己的東西丟在了那個服務員的腳下。
這個穿著很不一般的服務員並沒有親自拿起那些行李。而是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個更加強壯的服務員過來拿起地上的東西。
「兩位是一起的嗎？是**的房間，還是要一個有兩個臥室的套房？」看到專門的人拿起了行李，之前接待黛兒的人才神情恭敬地問道。
「有什麼區別嗎？」黛兒看了一眼這個服務員問道：「幾年前我來這裡的時候可沒有什麼套房？」原來黛兒曾經住過這家旅店，難怪對這裡好像很瞭解的樣子。
「呵呵。從前年的年初，這家店舖和附近的幾個商舖就都成了領主大人的產業。所以這家店現在應該已經和您上一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只有這個大堂，是為了保持這家店的傳統。還保留成了個原來的樣子。」服務員說道。
「老師您看吶？」黛兒不再問服務員，而是問齊延聖道。
「套房吧。應該會比單間便宜吧？而且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好互相照應。」齊延聖說話的時候看著的是那個服務員，自己在說便宜的時候。他明顯看到那個傢伙的眼中有那麼一瞬間流漏出了一絲不屑。只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其他人輕易看不出來。
齊延聖沒有揭穿他的陰暗內心，而是從口袋裡逃出了一個小麻布口袋丟到了這個服務員的手裡說道：「我們已經決定房間了，你是不是也該快點帶我麼過去了？」說完還佯裝生氣的挑了挑眉頭。
「好的。」那個服務員在接到小布袋之後。神色立刻變得十分恭敬。滿臉帶笑的點頭哈腰的帶著齊延聖和黛兒上樓去了。
這家旅店真的重新裝修過。戴爾說之前那次來住的時候，這裡絕對沒有這麼多的房間。更是絕對沒有這麼漂亮。連走廊裡都鋪了地毯，牆上的元素燈照的整個走廊都能看得很清楚。
看到黛兒在摸牆上的裝飾，那個領著他們倆的服務員笑著說道：「前不久騎士協會的北部分會長來到哈靈頓視察。這些都是為了迎接那位大人新裝飾的。這牆上貼的全是精選的蹄獸皮。為的就是不讓牆壁顯得那麼冷硬。」
「純皮壁紙？這得用多少皮革啊？真夠奢侈的。」齊延聖很是無語的看著黛兒摸過的牆壁說道。
那個領路的聞言只是笑了笑，卻一臉的高傲而沒有在做其他解釋。然後沒一會，他們來到了一個套房房門外，黛兒和齊延聖的行李已經被那兩個行李員送進了客廳裡。
「餐點一會就會送來。兩位入住的第一餐是本店贈送的，無需您付費。洗浴間裡有自動的冷熱水。請自行準備。還有什麼需要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我要告退了。」這人說這要離開。可是腳跟卻連抬都沒抬起來。
齊延聖對著黛兒搓了搓手指表示給這傢伙點小費。然後黛兒很是不情願的把一個金幣丟在那人的手裡把他打發走了。
「貪婪的傢伙。」黛兒關上房門後坐在齊延聖對面的沙發裡憤憤的抱怨道：「以前的那些服務員可不會索要小費。而且要是我給了他們小費，他們怎麼樣也要感謝我到我離開為止。可您看這個傢伙，好像我不給就是不對一樣。」
「呵呵。入鄉隨俗吧。反正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住很久。」齊延聖開解道：「那一年多時間裡我們也沒少掙錢不是，所以你不用太擔心錢的問題。」
「我不是擔心，而是不高興。」黛兒說著起身去浴室放水洗澡去了。而齊延聖則是換下了長袍坐在客廳裡看著窗外好不容易出來的晴朗的天空。
敲門聲把齊延聖的精神吸引到了門口。用精神力略微一探查就知道是客房服務。兩個女僕打扮的年輕女子推著一輛餐車站在齊延聖他們的套房門口。
開門把女僕們放進來，然後收了蓋在銀色金屬蓋子下的食物托盤後，齊延聖給了兩個女僕每人一個銀幣的小費。把她們打發走了。
沒去在意女僕們在他關門的時候露出來的笑的很古怪的臉，齊延聖回去餐桌那裡逐一打開一個個餐盤的蓋子，看看裡面是什麼。
「有烤肉、生菜、水果。還有一瓶果酒和一小籃子麵包。哦。是切片的白麵包。還有一個小盆子裡是某種醬料什麼的。」齊延聖高聲說道，這是為了讓洗澡的黛兒聽到，好讓她選擇吃什麼？
「你先吃吧，師傅。給我留下點就好。」黛兒在洗澡間裡用慵懶的聲音回答道，看起來泡熱水澡已經讓她暫時忘記了飢餓了。
「你最好先出來吃點什麼再繼續洗。不然會暈倒的。」齊延聖則是在門口對裡面說到。
「那您能把食物拿進來嗎？我要在澡盆裡吃。」黛兒難得的說出了十分任性的話。
「好吧。稍等一會。」齊延聖有點無奈的回答道，不過他到現在也沒想到剛才的對話和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有什麼不一般的地方。
把大塊的烤肉改成薄片，和蔬菜一起夾在摸了奶油的兩片白麵包片中間。再用小刀切掉麵包的邊。這樣一個三明治就做好了。做了四五個三明治，又倒上一大杯果酒。齊延聖把其他食物從托盤上拿走，然後托著托盤就走向了洗澡間。
「我進來嘍！」齊延聖很是正經的敲了敲門。然後推開並沒有上鎖的浴室門走了進去，然後就托著托盤愣在了門口。
因為**的黛兒正好從浴缸裡站起來要出來，並且正好是一腳在浴缸裡，一腳在浴缸外。雙手也扶在浴缸邊上的尷尬姿態。她現在身上的所有要害和誘人所在都明晃晃的展露在齊延聖的眼前。
齊延聖一抬頭就看了這樣一個極具誘惑力的身體。然後他愣住了一會。不過轉眼他就皺著眉頭仔細的上下看了看尷尬的臉色通紅的不敢動彈的黛兒。
「的確是戴爾啊。為什麼剛一看到你這個樣子的時候覺得不像平時的你啊？」齊延聖問著莫名其妙的問題。還托著托盤繼續向因為臉紅而頭頂都開始冒熱氣的黛兒走近。
最後黛兒乾脆羞怒的昏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穿著浴袍躺在臥室的床上。齊延聖正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沒事吧？我就說空著肚子泡澡會暈倒的。你看？」
黛兒看著滿臉正色的齊延聖實在看不出來他是在裝傻還是真傻，甚至有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昏倒的。
女藥劑師把毯子向上拽了拽，擋住自己的大部分臉，然後用蚊子嗡嗡一樣的小聲音問道：「您都看到了？」
「啊？你在說什麼？」齊延聖疑惑的問道。然後就看到黛兒把整個腦袋都用毯子蓋上了。
「吃點東西吧。下回可要記得不能餓著肚子洗澡哦。」齊延聖把托盤放在了床上，然後起身離開了。
而黛兒則是在感覺到齊延聖離開房間後才把頭露出來，臉上還是通紅顏色。
慢慢坐起來，拿起一個三明治。小口的吃著，黛兒的內心卻是無限的糾結。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沒有一點的表示哪？難道我的身體真的那麼不堪入目嗎？他看到了之後連興趣都沒有？想到這裡黛兒眼中竟然流出了眼淚。已經相處一年多了。她對齊延聖不產生感情是不可能的啊。
「哦。對了黛兒。你腰腹部好像長了贅肉了。最近有些缺乏鍛煉吧？是不是我教給你的那些動作最近沒有怎麼認真去做啊？」
齊延聖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讓剛因為有點傷心而臉色發白的的黛兒立刻又變成了大紅臉，然後心裡卻沒來由的歡喜了起來。
『他竟然這都看出來了？就是說他一直在注意自己？啊！難道真的有贅肉了？』想到這裡黛兒趕緊掀開毯子，解開部分睡袍查看自己的腰腹部。
而就是這個當口，齊延聖又推門進來，端著一個水瓶子對床上又滿臉通紅的黛兒說道：「多喝點水，然後今天就好好休息吧。」說完還對正雙手掩著衣襟的把臉藏在雙膝間的黛兒笑了笑，之後再次離開。
「呀啊！」遲到的尖叫聲從黛兒的臥室裡傳出來。而站在門口的齊延聖卻滿臉很是得意的笑著，還很滿意的點著頭小聲自言自語道：「身材真好。皮膚也好。真漂亮。不愧是我的徒弟。嘿嘿。」還有就是他現在滿臉都是色色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