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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玩笑 文 / 小盜非道1

    安逸此時心中亦被韓昌搞得有些不快,拉住樊蕊後,沒有出聲解釋什麼,反而對韓昌稽手:

    「我道是誰跟我過不去,原來竟是韓相公。=」和顏悅色甚至略帶恭維的語氣,讓大家以為他要服軟,但不料他話音緊接著一轉,讓大家心頭略驚:

    「好你個韓昌,貧道與你雖有冤仇,但也不至如此陷害貧道吧,即便因仇陷害貧道,貧道也就認了,又何必牽連他人?真當道爺我好欺負不成!」

    一番話雖說的不清不楚,但結合之前方將軍說兩人有隙,在場百官都不禁疑惑頓生,懷疑其中究竟有什麼貓膩,一時間驚疑不定。

    梁王也不禁尋思:「這韓昌平日裡為人也謹慎的緊,今日這般一反常態,難道真的如之前方將軍所說,是因他私下與安逸有過齷齪?要不然怎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

    可猛然間,他看見一旁方將軍也面露疑色,不由心下一跳,疑惑更甚:

    「方將軍早與韓昌不對付,按理說所言並不可信,但方纔安逸之言有恰巧與他不謀而合,想必此事不假。但為何方將軍現在卻也面露疑色,像是第一次聽聞一般?難道他之前所說皆是編撰,卻歪打正著與事實相符?還是說……安逸也是虛言,只為陷害韓昌,卻巧合的與方將軍所言相吻合?」

    幾種設想在心中一晃而過,他一時間也無法確定事實真相。而此時韓昌早已暴怒,喝道:「一派胡言,本官行的端坐的正。又怎會做這小人行徑!」

    安逸摑掌大笑:「好一個行的端坐的正,但不知韓相公,若不是為了尋仇,為何再三與貧道過不去,非要皇上治貧道之罪。」

    略顯嘲諷的語氣,卻讓在場官員都覺有理,就連小皇帝此時。也是懷疑的看向韓昌。

    韓昌氣極,道:「野道士莫要誣陷好人,本官所言。皆按律法,本就對事不對人,你卻說我故意為難。哼!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我看是你心懷髒亂。以己觀人吧!」

    一番話反駁的滴水不漏。更黑了安逸一把,大家不禁又都疑惑的轉向安逸,想看看他又有什麼說法。

    而安逸當然不會辜負眾望,嗤然一笑,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不假,但你我之間,究竟誰是君子,誰是小人。怕不是你韓昌一人來定。」

    梁王此時忽然插話:「安逸,你既說韓相公與你往日有隙。何不在此將事情始末說出,與韓相公當面對質,再由聖上裁決,孰是孰非,定能還你二人一個公道。」

    方將軍樂的看韓昌笑話,暗忖若當真確有其事,說不得也要落井下石一番,當下也是出言附和。

    而其他官員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思,大多也是附和,只有少量出言反對,說:「韓大人乃當朝一品,怎可讓一野道評頭論足,胡言誣陷。倒不如將他亂棍逐出,以正視聽!」

    這一聽就是與韓昌親近的,或者是出自他手下之口。小皇帝雖然年幼,但生在宮中,對這些彎彎繞繞即便不能盡知,但也能猜到一些。當下嘴一撇,拍板道:「好了,都不要再吵了!」

    「先祖曾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韓愛卿。若是安逸所說屬實,朕也要依法辦理。若是不然,正好還愛卿一個清白,故依朕看來,就依皇叔所言,你二人當堂對質吧。」

    君無戲言,言之為令,令出必行,行之必果。

    若是私下還則罷了,但如今在這金鑾殿上,百官面前,皇上口中所說之語句句都為金科玉律,除非德行有虧,否則不得有任何反駁。

    是以韓昌雖則不快,但也不敢有任何反駁,只好點頭稱諾。一雙眼看向安逸,道:「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說出花來!」言外之意,就是說安逸胡編亂造,矇混大家。

    安逸毫不理會,沖小皇帝一抱拳,道:「陛下聖明,兩個月前,貧道於韓府門前乞食,韓大人幾次三番命家僕施展武力,逼迫貧道離去。但貧道別的沒有,唯有一身硬骨頭與厚臉皮,不怕任何打罵,一直賴著不走。最後韓大人許是怕影響聲譽,迫於無奈請貧道飲宴一場……」

    其實兩人之間若說有矛盾,也只有這麼一點而已,但光憑這點,顯然構不成韓昌「報復」他的假象,是以他毫無停頓,繼續道:

    「本來這件事也應該到此為止就結束了,之前在其他大人府上也多是如此。」

    其他官員聞言都是點頭,暗道也確實如此,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但更對於安逸單獨提出,相信必有其他用意,只聽他繼續道:「不料韓大人有一方小妾,竟看中了貧道,想與貧道私奔而去,雙宿雙飛。貧道雖貧賤,可世俗禮法還是懂得,故委言相拒,不敢從命……」

    話說到這,雖然都是安逸胡說八道,但在場眾人哪裡知曉?無不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信與不信且放在一邊,但八卦之火俱都熊熊燃起。

    安逸見此,說的更為起勁:「其實這本也沒什麼,左右是在私下裡,也就我們兩人知道此事。但壞就壞在,隔牆有耳,被正好來找他小妾的正妻看見,吵鬧著要告訴韓大人,小妾一時間驚慌失措……」

    不得不說安逸講故事還是很有一手的,就連明知道是假的韓昌都有種要聽下去的衝動,一時間根本沒有想到阻攔。

    安逸當然不會主動停下,輕咳一聲,繼續道:「小妾驚慌之下,首先想到的當然是不能讓事情敗露,但苦於手中沒有韓夫人的把柄,苦苦哀求又不起作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韓夫人扒了個乾淨,讓貧道飽了一番眼福,又能保下這個秘密……」

    話到此時,事中因果也已明瞭,但在

    在場眾人無不好奇最後怎麼被韓昌知道的,不然韓昌怎會如此針對他?

    而韓昌此時,一張臉漲得通紅,張口想要大罵,但一時間岔了氣,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指著安逸,「你……你……你……」的渾身發抖。

    安逸又豈是善人?形容美女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但若形容他,那就是靜時若幽潭,動時若瘋狗了。

    如果誰惹的他心情不好,他可是會亂咬人的!

    索性一黑到底,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秘密本可暫時保下,但世間總有那麼多意外,讓人無法防備。搞定韓夫人後,沒想到其女又來,這一下連韓夫人都幫手,又搞定了韓大小姐,沒想到之後二小姐與三小姐又來……又搞定了她們,沒想到少夫人、二少夫人又來……」

    話到此時,明眼人都能看出安逸是在扯淡了,不然哪有那麼巧合,韓家妻女一個個排著隊一樣讓他「寵幸」。

    可依然有那傻的,或者說心思齷齪的,以及與韓昌有仇怨的,打心底裡願意相信安逸所說是真的,不由開始編排,暗想:難道只是扒光了,就沒有做點什麼?

    此念頭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眾人腦海中無不出現一幅幅**橫陳的場面,在胸海玉峰之中,一個帶把的男人縱享馳騁……

    「夠了!」此時韓昌終於順下一口氣,暴怒出聲,胸口快速的起伏,顯然被安逸氣的肺都快炸了。

    一雙手顫抖的指著安逸,恨聲道:「你……你……你放屁!……」

    安逸呵呵一笑,心道放屁又能如何,即便都知道我說的是假的,但三人成虎,這事一旦傳開,真真假假有什麼重要。反正這韓昌注定要褲襠裡抹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就給我老實的接翔吧!

    安逸雙眼一瞇,道:「貧道乃方外之人,怎會騙人。若不是最後恰巧被你撞破,看著滿屋子白嫩肉林,又怎會在今日如此針對貧道?」

    這話其實也是大家想問的,若兩人真的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日在朝堂之上,韓昌為何如此針對安逸?

    韓昌此時心中卻有苦說不出。其實他真的是為了江山社稷考慮,怕安逸心懷歹意,小皇帝又年幼,若是被哄騙了,那豈是江山之福?

    但不料世人心中大都齷齪,以己觀人,又被安逸三言兩語一帶,竟然都懷疑他的出發點是為私仇,而且還是如此齷齪的理由,一時間一口老血憋在心口,險些被氣的背過氣去。

    而安逸此時,卻不禁暗自尋思:自己這算不算是陷害忠良?

    可念頭一轉,他卻搖頭笑了。

    還是那句話,對他好才是真的好,若對他百般為難,即便是聖人,那又如何?

    更何況,他又沒有真的如何反擊,如若不然,以他的周全,若真想陷害一個人,又怎會說的如此破綻百出,讓人一聽就是假的。

    其實他只是看韓昌不爽,想要噁心噁心他而已。

    「所以……這一切都只是個玩笑罷了。」龍椅後,一片珠簾內,傳出一個柔美嬌艷的聲音,聲音極輕,就連小皇帝都聽的不清不楚,但卻明明白白傳入安逸耳中。

    他心中一動,驀然抬頭,只見一絕色麗人正襟危坐在珠簾後,端莊嫻貴,二十七八歲模樣,尤其是一張櫻桃小口,紅艷欲滴,分外誘人。

    這是……

    垂簾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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