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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龍頭老大(3) 文 / 子跡

    這樣一個不尋常的夜,不管這個故事再怎麼的令人匪夷所思,黎婷也不可能忽然間就倒了,這裡頭必定有古怪.

    冷然緊接著又一句追問:「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三月堂主歎息:「恐怕你真是難以自拔了。沒什麼緊要的,只是下了一點點**而已。警匪始終是白與黑,自古難容。我想當她醒來後,發現我已不在這裡,恐怕也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我這也是為她好,不想她為難罷了。」

    冷然鬆了一口氣,這才想著要去擺弄黎婷的身子,讓她躺得舒服些,邊說:「哦,離開這裡,你要去哪裡呢?」

    三月堂主凝神,半天也沒有想清楚究竟能去哪:「這世上應該還有我容身的地方吧。」

    冷然終究有些擔憂:「你……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三月堂主笑笑:「好了,不說這些,我們言歸正題,剛才說到嘯哥把……根治好後,第二年也就有了新生的玫兒。可有仇不報非君子,閒下來學學武功的嘯哥很快就想起了報仇的事。當然更重要的是**島上要金有金,要銀有銀,這樣的便利無疑會更讓人想入非非,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

    「但**島卻不是一個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擅自離開無論是誰都是格殺勿論的事。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有**島的殺手窮追不捨,到死方休。而這些殺手的武功個個又都是出神入化的,真要對敵恐怕一點機會也沒有。」

    冷然忍不住插話進來:「我看你的身手也不錯,就像古裝片裡的女俠一樣,是楊嘯教你的嗎?」

    三月堂主說:「不是,是玫兒的母親教的。她是一個聰明能幹而且溫柔善良的女子,教會了我許多東西。」

    冷然不屑:「包括剝人皮嗎?」

    三月堂主淡淡地說:「哦,這是他們島上的一個習俗吧。」

    冷然赫然:「這麼慘忍的事,居然變成了一個習俗?」

    三月堂主點頭,緩緩地說:「不錯,這個習俗他們一直保留著。他們認為,人死後,只要把身上的皮剝下來經過一定的處理予以保存,靈魂就不會再墜入輪迴中,也就是俗話說的那樣,不會再轉世投胎了。」

    冷然說:「再投胎做人不好嗎?」

    三月堂主說:「是,他們覺得不好。只因為他們熱愛自己生活過的地方,想生生世世守在**島上。」

    冷然無語了,想不出什麼辯解的話。

    三月堂主又說:「所以島上人個個都會剝皮術,個個都堅信屬於他們自己的信仰。所以善解人意的玫兒的母親,縱使一眼看穿嘯哥鬱鬱寡歡下面暗藏的心思,也是愛莫能助。」

    冷然不禁說:「但不管怎麼樣,後來楊嘯還是帶著她們母女離開了**島,踏上復仇之路,這之中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三月堂主苦笑地搖搖頭:「這件事我也一直在納悶,想了這麼多年,終究猜不透這之中到底暗藏了什麼樣的玄機。」

    冷然詫異:「難道楊嘯沒有跟你提及過離島的事?」

    三月堂主說:「有,但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說有一天晚上玫兒他媽告訴他可以走了,第二天就有人把離島的一應需要準備齊了,甚至要走的時候,島主也趕來相送。離開**島,竟又是那麼簡單的事,真是令**跌眼鏡。」」

    冷然問:「那有沒有可能?他們的走是經過島主同意了的。無疑,在**島上,島主應該是至高無上的。」

    三月堂主說:「沒這種可能,前頭我說的無論是誰,顯然也包括了島主。也就是說,就連島主也不能擅自離開**島。他自己都不能離開,還能准許別人離開嗎?」

    冷然略略思忖,也就說:「那這以後,一直就沒有人來追殺他們?」

    三月堂主搖搖頭。

    冷然又說:「那這裡頭的玄機,恐怕只有玫兒的母親才能一語道破。可她偏偏一直就沒有說出來,是吧?」

    三月堂主說:「是的,一直到她失蹤前都沒有說出來。」

    冷然皺了皺眉,也就問:「她失蹤了?同樣也是十年前那場怪雨時發生的事嗎?」

    三月堂主說:「那倒不是,大概……半年前吧。」她頓了頓,補充說:「那場怪雨發生時的半年前,她的下落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

    冷然就問:「可不可能因為某種原因,她一個人又回去了,回到了**島?」

    三月堂主仔細地想了想,無奈地搖搖頭。

    冷然知道,這樣的想法可能有點道理,但一直沒有人再去過**島,也就無法得到證實。他跟著問:「然後,半年後就發生了那場怪雨,當時的情況究竟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不想三月堂主仍舊搖了搖頭,說:「可惜,那時嘯哥不允許我踏入楊家半步。當時楊家發生的事情,我實在也不清楚。只是後來聽人說,嘯哥的原配死得好慘,可能……是被玫兒的母親扒了皮。」

    冷然顫了顫:「玫兒的母親不是失蹤了嗎?」

    三月堂主說:「可有人傳玫兒的母親根本就死了,是被嘯哥和他的原配害死的,所以變作鬼也要來扒他們的皮,更是請動了龍王爺,所以才會有那場怪雨。」

    冷然說:「這種傳言,你信嗎?」

    三月堂主思索半晌,才說:「我一直不信鬼神,所以我一直也認為他們只是中了一

    一種毒,一種人世間最有情、也是最無情的毒藥。但現在……我不知道了。」

    冷然說:「怎麼?」

    三月堂主歎息:「因為剛剛看到嘯哥那個樣子,我想不出人世間還有哪種毒藥能把人毒成那個樣。」

    的確,十年了,為了救治楊嘯,她幾乎研究過所有毒藥的毒性,可以說瞭然於胸。可偏偏,現在竟然連一絲一毫的端倪也沒有看出來。

    那種灰心喪氣的樣子,甚至能夠感染到冷然。

    他也歎了一口氣說:「只是我還有一個疑問,我們假使楊嘯真是中了毒的話,那麼為什麼當時不發作,竟能間隔這麼長的時間?甚至可以換一個角度說,中了毒的楊嘯不可能把自己裹在冰層裡,那麼又是誰使他變成後來的那種狀態?」

    三月堂主一怔,脫口而出:「我呀。」

    冷然淡淡地說:「這麼說,當時你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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