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 承諾 文 / 若血無痕
「你的心中充滿了不甘是因為被我種下了奴印無法做自己了嗎?」陸晨淡淡的問道,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想要瞭解羽邪的想法,想要瞭解這個他曾經厭惡到現在完全看不透的人的想法。
聽到陸晨的話羽邪自嘲的笑了聲說道:「不甘我曾經也確實不甘,可是後來看到了你的那些手段,瞭解到你的為人那些不甘倒也都散去了,所以現在的我沒有不甘,評心而論我確實不如你,最起碼如果是我到仙界的話我是不敢像你這樣大膽的闖蕩。」
「說你不如我這是你過謙了,到現在我還沒有看透你究竟是怎樣的人,初見時我以為你是狂妄以自我為中心而且心計不深的人,後來看到你在面對不同事和人時不同的態度知道你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沒有心計,相反你的心計很深,而且很會演戲,直到剛才我看到你淡然的樣子又感覺你好像很淡然好像一切事都與你無關,你就是一個局外人看著一切的發生,更不將任何的事放在心上,所以直到現在我對你還是一無所知,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奴印的束縛我想我恐怕真的不是你的對手。」陸晨認真的說道。
「我的母親是一個人類修士。」羽邪突然開口說道沒有顧陸晨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我的母親曾經也是仙界的一個大能但是在上次仙魔大戰中誤入空間裂縫到了魔界,本來我的母親也是一個膽大的女子雖然落入了魔界但是她沒有害怕,而是喬裝打扮在偏遠的魔獸森林中生活著,就那樣過了幾千年母親的修為達到了你們人類修士所說的仙皇初期引來了天劫,也是那次天劫引來了在遠處打獵的羽霸天,他到了那看到母親的美麗感應到母親身上強大的氣息,就趁著母親剛渡完劫虛弱的時候將母親強佔,後來仗著修為比母親高再加上魔寶的輔助將母親的力量封在神海中將母親帶回了羽皇宮。回到羽皇宮不久母親就懷上了我,羽霸天在這個時候為了培養出優秀的下一代利用魔界的禁法轉嬰*將母親的仙魂打碎並且封在我的身體中,那時的母親失去了仙魂變成了普通人但是她還是專心照顧著未出生的我,為了我努力的活著並且將她的遭遇全部寫了下來,後來我出生了而且因為母親仙魂的力量的洗禮一出生就是最高貴的銀羽,並且一出生就是魔王期,資質高於其他皇子,而母親也因為生下了我越來越虛弱,直到我週歲的時候整個羽皇宮都在慶祝我的週歲母親獨自死在了偏殿中,即使屍體也是完全腐臭之後宮人因為惡臭前去查看才發現。」說道最後羽邪的臉上流下了一行清淚,不知是因為他自己的身世還是因為他的母親。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發現母親記錄的神念石知道了這段往事,並從宮人的口中知道母親的死法從那時我就告訴我自己終有一天我要殺了羽霸天,而為了這個目的我開始學會了演戲,將自己本來的名字羽耀改為羽邪,翻閱古書尋找掩蓋修為的方法,將自己對羽霸天的恨意掩去,在羽霸天面前做一個他滿意的皇子。而我之前會去角魔村也是因為知道角魔村的深處埋著一件祖級的魔寶,如果得到那件祖級魔寶的幫助我很有可能能突破魔帥期成為魔皇,那時我便有了與羽霸天對峙的資本,為了不暴露自己我本想假借莫達對角魔村的仇恨來滅了角魔一族方便我尋找那件魔寶,可是沒想到後遇到你,更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些事。」羽邪頓了頓繼續說道到最後他也說出了當初前往角魔村的真正目的也解了陸晨心中的疑惑。
聽到羽邪這個時候說的話陸晨不由暗惱當初對奴印的約束力太盲目相信,就那樣被羽邪的話給騙過了。
用了半天的時候恢復平靜陸晨淡淡的問羽邪:「你現在說這些是想要告訴我你不會再對我有異心?但是你讓那個於老頭去說那樣的話將戰爭的原因推到我的身上,其實不是還是想要讓那些話傳到羽霸天的耳中讓羽霸天更想要殺我,至此讓我和羽霸天反目最好的就是能借我的手殺了羽霸天不是嗎?」
「我確實是那樣想的,因為我恨羽霸天但是我也知道現在的我是無法殺了羽霸天的,而你不同我看出你身上有很大的潛力而且有很強大的力量說不准你能殺了羽霸天。」羽邪說道。
「但是也可能我被羽霸天殺了,到那時你也會死,那樣你就解脫了對嗎?」陸晨冷冷的問道。
「是,對我來說如果不能報仇不能實現心中所願那就不如直接這樣死了。」羽邪淡淡的說道好像說的根本不是與他生死相關的事情。
看到羽邪這樣輕視自己性命的做法陸晨一時有些無法理解,在仙界包括他在內最重視的便是自己的生命,如果有一絲可以生還的機會絕對不會放棄,可是羽邪卻因為無法報仇實現心中所願寧願選擇死亡,這一點他很不能贊同。
「小金魔奴的奴印一旦賦予是否就不能解除?」陸晨淡淡的問道。
「這個,能解除是能解除但是要耗費魔奴主人三分之一的精血,而且魔奴的主人會經歷一段的虛弱期,再加上魔奴一向是不穩定的所以一般不會有人解除。」小金猶豫了一下說道。
聽到小金的話陸晨沉默了一下抬起頭看著羽邪說道:「羽邪,你聽著你現在是我的魔奴我不允許你死時,你便不能有任何的輕生之念因為你的命是我的。」
聽到陸晨的話羽邪猛地抬起頭傻傻的看著陸晨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人這麼霸道的說自己的命是他的,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是聽到陸晨這麼說還是感覺到一絲衝擊。
看到羽邪傻愣的樣子陸晨淡淡一笑繼續說道:「你記住你的仇要自己去報,你心中所願也要自己去實現,我只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打手,如果你能做到那麼你手刃仇人之時便是我解除你的奴印的時候。」
「什麼,你說要為我解除奴印?」羽邪的眼睛瞪大問道,這句話的衝擊比剛才那句話的衝擊對他的明顯更大。
「是,當你手刃仇人的那一天我會為你解除奴印,到時如果你想要對我動手我也隨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也是你將要努力的目標,你記清楚了嗎?」陸晨淡笑著問道。
雖然陸晨的話很輕但是落在羽邪的心中卻是很重,重到他只能聽到陸晨的話,只能記住陸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