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老於頭 文 / 若血無痕
一進羽皇城入眼的就是密密麻麻的人流,耳邊傳來的是街邊小販的叫賣聲,抬眼望去在整個羽皇城的最高處有著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坐落於上,極目望去隱約能看到上面寫著的「羽皇宮」幾個大字。在羽皇宮的兩側分別坐落著七座華麗的府邸,如果是對羽皇城熟悉的人便會馬上告訴你那七座府邸正是現在魔帝之位最有利的幾位競爭者的府邸。在羽皇宮的後面隱約有一個銀色翅膀的階梯順著階梯向上能看到一座銀白色的宮殿在雲中若隱若現的出現,雖然距離很遠但是陸晨能感覺到在那座銀色的宮殿中有著極為強大的氣息頓時心中一驚,在心中暗暗的猜測著那應該就是羽魔一族那些長老和強者的居所。
順著人流陸晨漫無目的的在羽皇城的街道上走著,身邊不時有魔族人因為擁擠的街道撞到自己,但是這些他都沒有在意,反而是很享受這種在人群中的感覺,模糊中陸晨好像抓到了些什麼但是又好像沒有抓到。
直到太陽高照陸晨感覺到陽光的刺眼,看了眼仍然擁擠的街道直接走到旁邊的一個茶館坐下要了一壺清茶,慢慢的倒上自斟自飲同時聽著周圍的消息。
「喂,老於頭今天打算給我們講些什麼啊?」
正當陸晨喝了兩杯茶之後五六個穿著一身麻衣的中年男子擁著一個穿著一身錦衣的年老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剛一坐下其中穿著灰色粗布麻衣的男子急忙問道。
「來來來,想要聽我講的,那就先按老規矩來。」被稱為老於頭的人捻了捻鬍子說道。
「好勒,小二,老規矩,一壺清水葉,兩盤魔牛肉,外加三個小菜。」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男子叫道。
「好勒,一壺清水葉,兩盤魔牛肉,三個小菜,您了候著。」小二說完直接轉身上了後堂。
見叫完菜老於頭臉上露出一絲得色捻了捻鬍子開口說道:「今天我要說的可是這次叛變的七皇子羽明的事,關於這七皇子羽明你們知道多少?」
「七皇子那樣的人物我們知道的哪多啊,不過我倒是知道七皇子的手下可是有三大強將,分別是北將明城,西將噬夜傲紅,中將沙五。」灰色男子一臉得色的說道。
「你那是從前,現在三大強將可是只剩下中將沙五了,而那西將噬夜傲紅則是被新晉的三等魔公暗晨所擒,而北將明城更是在前段時間因為噬夜傲紅被擒深受打擊在與五皇子對戰的時候分心被五皇子殺了。」老於頭淡淡的說道。
「那這下七皇子不是就只剩下中將沙五一個可用的嗎,看來這次叛亂很快就會平定了。」一個黑衣男子說道。其實誰在皇位對他們來說意義不大,他們真正關心的是誰能給他們帶來穩定的生活。
「對了,老於頭你說的那個三等魔公暗晨是什麼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號人物。」藍衣男子問道。
「這三等魔公暗晨要說起來就不能不說咱們的五皇子,其實他是。」於是老於頭就將陸晨在大魔城所做之事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尤其是他和羽明的矛盾更是講的十分詳細,詳細到陸晨都錯以為當時這老於頭也是在大魔城,親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雖然不在意之前的那些事和名氣可是聽到自己的事情被人當成街頭故事一樣被人講出,自己更是被渲染成一個桀驁不遜的形象陸晨不由皺了下眉頭,但是還是忍著沒有離開,本來他是著急去找羽邪的,可是現在他對這個所謂的老於頭卻是更感興趣。
半天直到陸晨的茶涼了又要了一壺老於頭才將故事講完,滿意的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得意的看了周圍的幾人一敲面前的盤子說道:「怎麼哥幾個聽故事聽傻了?」
「沒有,只不過真沒想到這個暗晨公子居然這麼厲害,連七皇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五皇子得他之助看來離這魔帝之位卻是更近一步啊。」灰衣男子最先反應過來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次七皇子叛亂據說也有幾分是因為這位暗晨公子的原因,不過這都是傳說的,相信不是真的。」說到最後老於頭臉上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表情便不再多說,其他幾人看到老於頭這個樣子也都識趣的不再多問,紛紛拿起筷子吃起了面前的小食。
而陸晨在聽到老於頭最後的那句叛亂與自己有關的時候眼神頓時一冷,雖然僅是一帶而過但是陸晨相信這話一定會被那幾個人記在心中,而這樣的話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自己便極有可能被傳為是挑起戰爭的禍端,而這樣的人恐怕到時候不僅是羽明的人想要殺自己,就連羽魔一族那些死了親人的魔族人也會將自己視為仇人恨不能殺了自己為枉死在戰場的親人報仇。
想到這陸晨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以往都是說紅顏禍國,可是這次自己卻成了禍國如果不是自己變換了容貌那恐怕自己會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吧。
「陸晨,那個老於頭很不簡單,雖然看上去他是隨意提到了你,可是他今天明顯就是為了說你和羽明的恩怨,將這次戰事的主因推到你的身上。」地符之靈說道。
「這我清楚,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個老於頭究竟是羽霸天的人,還是羽明的人,又或者是其他羽魔族想要我命的人派來的。」陸晨冷冷的說道。
「能對大魔城的細節這麼清楚,對你和羽明的恩怨這麼瞭解,只怕他不是其他羽魔族的人,只有可能是羽霸天,羽明,或者。」地符之靈猶豫的說道。
「又或者是羽邪已經脫離了我的控制是他的人。」陸晨冷冷的說道,想到這個可能陸晨的心中就是一片冷意。
又過了一會兒老於頭拍了拍肚子直接起身在幾個人的擁護下離開了,而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在老於頭離開的同時本來坐在那喝著茶的青衣男子也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