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幫忙 文 / 池塘生春草223
「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裡面絕對有蹊蹺!」
顧移山和徐炳榮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都將目光匯聚到了杜子山身上,顧移山輕聲的問道,「老杜,你是寫字的行家,我想問你,如果讓你寫兩個字的話,能做到相似度這麼高麼?」
「這個……我做不到。」
杜子山很認真的想了想,隨即又搖搖頭說道,「寫字如果單純做到形似,甚至是神似這些對我而言應該都問題不是很大,不過要說一模一樣,這個我真心做不到,這其中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說到這兒,他指了指桌子上大套小的兩個任字說道,「能做到如此精確,除了機器之外,手寫恐怕是很難做到這一點。」
「機器……」
顧移山輕聲重複了這兩個字,隨即看向趙沐陽說道,「小趙,你也覺得這倆字是機器弄出來的?」
「是什麼弄出來的我不知道!」
趙沐陽搖搖頭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是出自那位大畫家任頤之手的幾率不大,您想想,相似度如此之高的兩個字,就算杜老這樣的寫字高手刻意而為,想做到這一點怕是也沒那麼容易,任頤做的是畫,一個小小的落款,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麼?」
「呵呵!」
杜子山呵呵一笑說道,「小趙你甭誇我,老實說讓兩個字分毫不差,這種事兒我還真做不來!」
杜子山明確表態,顧移山點點頭,似是心中有了些想法,便又看向趙沐陽,用一種徵求意見的語氣說道,「小趙,那依你來看,這兩幅畫哪幅是真的哪幅是假的?」
「顧老您真抬舉我了!這個我真分不清啊!」
趙沐陽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當初問您這兩幅畫是如何得到的,就是想知道這兩幅畫是不是出自一處,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這兩幅畫的字跡,很有可能是其中一幅照著另外一幅臨摹下來的,當然是不是人工臨摹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您說這兩幅畫到您手中的時間相差了幾年,並且得到的方式也不相同,這個不確定因素就大了。不過據我估計,如果不是極為巧合任頤寫出了兩個一模一樣字體的話,那麼應該有三種可能,第一種是這其中一幅畫上的字跡是臨摹另外一幅畫所寫出來的,那這樣的話這兩幅畫其中應該有一幅是真跡,第二種可能是這兩幅畫都是臨摹於另外一幅真跡,第三種就是臨摹的人所對比的也並非真跡,而是根據複印本,或者是從網上找來的圖片這些作為基礎做的假!」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顧移山有些苦惱的歎了口氣說道,「現在網絡如此發達,他要是隨便找來圖片直接臨摹字體,那我豈不是根本沒法對比真假了?」
「顧老,其實如果他是用這些作假的話我覺得倒是簡單了!」趙沐陽笑了笑說道,「網上傳的那些書畫作品圖片大多是有出處的,您把這兩幅畫的落款也傳到電腦上,再通過一些軟件和網上的圖片落款字跡做一下簡單的對比,就能知道您這一副是臨摹哪幅畫的字跡,當然了,也有可能您這幅畫才是真跡,網上的那些是臨摹的。我覺得不管是哪種情況,想要知道真假,您還是找真正懂行的鑒定一下比較好,我想看一幅畫的真假絕對不僅僅是看落款這一點,反正,您讓我去分真假,我是沒那個本事!」
看著趙沐陽一臉無辜的表情,顧移山笑罵了一句道,「你小子太不負責了!這是只管挖坑不管埋啊!」
趙沐陽苦笑一聲說道,「顧老,我是真想管到底啊!可字畫這方面真心不是我擅長的啊,孔子都說過知之為知不知為不知,您總不能讓我明明不知道也裝知道吧。」
「你小子講大道理倒是一串兒一串兒的!乾脆叫常有理算了!」顧移山笑著搖搖頭和趙沐陽開了句玩笑,隨即拍了拍趙沐陽的肩膀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說道,「不過小趙啊,字畫你不擅長,玉石翡翠方面總是你的強項吧?」
「額……」趙沐陽給顧移山轉的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談不善擅長,就是喜歡玩兒而已。」
「小趙,你這謙虛的可太過分了!」顧移山看著趙沐陽擺了擺手,隨即用一種頗為玩味的笑容看著趙沐陽說道,「我都聽說了,這一次你在藍光公盤可是名聲大噪啊!」
「啊!顧老您太抬舉我了!」趙沐陽咧嘴一笑,但心中卻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嘿嘿,這可不是我抬舉你!」顧移山笑著擺擺手說道,「現在圈子裡都傳遍了,l省的春彩俱樂部出了個奇人,賭石十連漲不說,還擊敗了玉王爺的傳人,並且一場公盤光是玻璃種的翡翠就斬獲兩塊,小趙,現在你可是玉石圈子裡的名人了!」
趙沐陽被顧移山這幾句誇的有點兒心裡沒底,連忙笑了笑說道,「顧老您別埋汰我了,有什麼事兒您只管說就是了!」
「我這可不是埋汰你,我說的是實話!」顧移山搖搖頭正色說道,「雖然盧寧是璀璨的顧問,但你能憑實力打敗他,我是真心替你感到高興,不過也的確是遊戲事情想求你幫幫忙!」
一聽顧移山說求他幫忙,趙沐陽連忙笑著擺手道,「顧老,咱們之間談不上什麼求不求的,如果您有事情只管說就是了,我一定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
「這事兒其實不是老顧求你,是我想請你幫幫忙!」
聽趙沐陽如此說,一旁的徐炳榮便笑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說這次公盤小趙你得了塊玻璃種藍水的料子?並且那料子應該是有鐲子位?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出錢將它買下來,當然了錢這方面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他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我也是l省人,我祖上是生意人,不過後來因為動亂,家道漸漸的就敗落了,我母親傳給我的時候,就只剩下幾件首飾了。
當年結婚的時候我送給我夫人一支翡翠鐲子,後來因為窮啊,實在是揭不開鍋,我夫人就將那支鐲子賣掉了,雖然那之後風風雨雨的這麼多年也過來了,不過這件事情也成了我一塊心病,總覺得對不起我夫人,我就想著以後有能力了,一定要買個一模一樣的鐲子送給我夫人,並為此立下了誓言。
可是這個機會等了好幾十年也沒等到,好貨遍地跑的時候我沒錢,等我有錢了,像樣的東西又找不到了,最近我夫人又病重,我以為這輩子是沒有這個償還了,沒想到老顧說這次公盤居然出了塊我想要的料子,我就連忙趕來看,我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趙小友肯否割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