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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二 文 / 素若白

    「別哭了!」

    他把我惹哭不但沒有一絲的悔意,還竟然敢嫌棄我,不免覺得更加的委屈,哭的更凶了。

    許是他見我的眼淚越哭越多,不免有些心煩意亂。

    「你快別哭了!」

    可是我哪裡肯把他的話放心心上依舊嚎啕大哭起來。

    隨著我的哭聲越來越大,在這附近的丫鬟僕人聽見哭聲都紛紛的趕過來瞧熱鬧,這會子在他們的周圍已經聚集了好多人,我覺得我的臉反正都已經丟盡了也就不在乎了。

    可左凌天不一樣,他哪裡見過這個陣勢。這些人在他身邊竊竊私語,他一張臉不但臊的通紅更是氣的牙齒打顫。他臉色漲紅的對我吼道:「你要是再哭。我就打你!」

    說完便真的揚起了右手。

    我根本就不吃左凌天這一套,左凌天越是恐嚇我,我越是哭的更加淒慘,像是左凌天真的動手打了我一樣。

    「我的姑奶奶。這麼多人看著呢,算我求求你,你就別哭了好不好?」左凌天趴在我的耳朵邊放低聲音哀求道。

    我沒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左凌天竟會放下身段求我,嘴角一勾差點沒當場笑出來。

    遂轉念一想若是我不再多哭幾聲豈不是便宜了一直以欺負我為樂的左凌天。

    「左凌天你別仗著有人寵你,你就無法無天了,我才不怕你呢,你若是想打就把我打死在這裡吧,反正也有這麼多人看著呢,到時候去報官我就不信還能有人護著你。你若是真把我給打死了,等我義父回來了我就不信他會不明事理任由你胡來。」

    左凌天顯然沒有料到我會狡辯,他不由分說的揚起手掌就要將巴掌落在我的臉上。

    可是我卻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始終狠狠的瞪著左凌天。

    左凌天揚了半天手最終還是放了下來。

    左凌豫原本在書房裡習字。聽見哭聲不覺有些心煩便打發下人出來看看。

    若不是他自己親眼所見還真有點不敢相信剛才那下人的回話。

    左凌豫見周圍圍了這麼多瞧熱鬧的人,氣的是渾身發抖。

    「都散了,有什麼好看的。」

    左凌天見終於有救兵來了,忙道:「大哥你來的正好,你快給我評評理。這女人竟然說我打她,我從來都沒打過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打她呢?」

    「你先起來。你們這樣子也不怕人亂嚼舌頭,光天化日的像什麼樣子!」

    左凌天在聽到左凌豫的提醒之後這才從地上起來。而得到消息趕來的又冬連忙把我扶起來。然後拿起帕子幫我擦臉。

    我狠狠的瞪了左凌天一眼之後便由又冬攙扶著回了藕香榭。

    後來與他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才說他當時並不是故意要讓我出醜的,他是因為一直見我不吭聲以為我不喜不悲。所以才上演了那麼一出。

    不過後來每當他想起來這件事的時候都會嘲笑我說,當時我的樣子分外的傻氣。

    再後來我從左凌豫那得知他去了邊關,心裡著實難過了很久,才決定去邊關找他。可是沒想到等我到達那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影子,再後來在連翹那裡與他偶然相遇。而我當時又以為他和連翹兩個人已經結成夫妻,所以才心灰意冷的回來,而他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我對他的喜歡竟是如此的深。

    王妃左看右看依舊沒見著傳聞中左凌天的妻子,一時有些不解道:「南潯不是說你在邊關娶妻了嗎?怎麼沒瞧見她人?」

    左凌天沒想到南潯竟是如此給他的父母介紹自己在邊關的生活的。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

    「娘。我哪娶什麼妻子了。她那是誤會我了,我根本就沒有娶妻,再說了沒有父母的命令。我哪敢在外面娶妻!」

    左凌天的一番話自然將王妃逗得一臉笑意。

    笑畢,王妃故意板著臉道:「你少在我面前給我灌*湯。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心裡想的是什麼我還能不知道,你鐵定是在那霸佔了人家姑娘,然後吃干抹淨之後逃回來了,我說的對不對?」

    面對王妃那強大的想像力,左凌天被她徹底的折服了。

    「娘,您可別冤枉了我,兒子根本就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在外面真的什麼都沒做,一直都是潔身自好來著,您可不能隨便聽別人說了兩句話就這麼斷定您兒子做了壞事。」

    王妃見狀笑吟吟的對同樣笑著的左秉道:「老爺,您瞧瞧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他竟說我是冤枉了他!南潯這孩子是向來是最不會撒謊的,她說的話若是我不信的話,我更加不會相信凌天的話。」

    末了,王妃斂起臉上的笑意道:「男兒有個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瞧你大哥如今連孩子都有了,你不過是有了個女人罷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左凌天的注意力並沒有在王妃說話的後半句上,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王妃說,『南潯這孩子向來是最不會撒謊的,她說的話若是我不信的話,我更加不會相信你的話』。

    左凌天在聽到王妃的話後有些生氣,他生氣並不是因為王妃說的這番話而是南潯竟說他在外面娶妻。

    他心裡對她一直念念不忘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娶妻。

    再說了,她怎麼能因為看到他和連翹姑娘在一起就認定他娶了連翹呢,這木頭腦袋瓜子裡到底裝的是些什麼東西,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不行,他一定要去找她說個明白,不能讓她繼續這麼誤會他下去。

    「我找她評理去,我倒要問問她我到底是哪一點招惹她了,她竟如此污蔑我和別的女人好。」

    王妃繼續笑著對左秉道:「老爺您瞧,他倒是真急了。」

    左凌天說完便站起身子轉身便去了藕香榭。

    藕香榭里的下人們一早就聽說左凌天回來的消息了。這會子在藕香榭瞧見他紛紛有些好奇起來。

    「少爺怎麼來咱們藕香榭了?這會子他不是應該在大廳裡陪著王爺和王妃說話嗎?該不會是南姑娘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傳到他耳朵裡生氣了所以才來藕香榭問罪來了!」

    「你可別瞎說,南姑娘心腸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你說的倒也是,瞧二少爺這眉開眼笑的樣子倒也有點不像!」

    「二少爺這是叫笑裡藏刀,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二少爺這麼笑南姑娘準倒霉。」

    「哎,主子的心思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怪不得人人常說不管是在哪裡都不好當差!」

    左凌天聽著身後傳來的議論紛紛的聲音。嘴角一勾滿臉的笑意。

    「南潯,你給我出來!」

    左凌天剛走到我的房門前便大聲的嚷嚷開了。

    我躺在榻上並沒有被他這大聲的吵嚷驚醒,依舊睡得正香。

    後來他告訴我說他之所以會對我表白他的心跡。是因為他回來的時候去找我的時候見我不但瘦了,而且放在桌子上被我揉成一團的紙團上寫的都是他的名字,所以他才決定對我說出那些隱藏已久的話。

    他俯下身子將睡夢中的我緊緊的攬在懷裡。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溫軟如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寬厚而又溫暖的胸膛讓睡夢中的我一時有些分不清。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回來了嗎?是他回來了嗎?

    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邊關陪著他心愛的女子嗎?怎麼會忽然間將我摟在了懷裡?

    是了,這一切都是夢,都只是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左凌天根本就不可能會回來。就算他回來他也不可能會這麼溫柔的與我說話。

    他可是最討厭我的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

    一定是我在做夢。

    一定是在做夢。

    只是這夢好真實,這夢讓我好歡喜。我真想一直都在夢裡不願意醒來。

    我抬起手臂摟住左凌天,呢喃的說道:「凌天。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依舊在左凌天的懷裡低聲呢喃,惹得左凌天渾身燥熱的難受。

    左凌天瞧著我略帶紅暈的臉龐再也忍受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睡夢中的我感受到左凌天細膩而又溫柔的親吻,臉頰緋紅,一聲『叮嚀』自我的唇齒間流了出來。

    原本渾身燥熱的左凌天再也經不住我這一聲挑撥,便開始霸道起來,動作也遠不如剛才的溫柔。

    我唇上吃痛,再加上因為被左凌天給含住嘴唇使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嗯」!

    這一聲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撩撥,我驀然睜大雙眼,見我的唇正被人給霸佔著,猛的將眼前人給推開。

    左凌天冷不防的被推了一個踉蹌。

    「你怎麼了?」左凌天關切的問道。

    剛才的這一切難道不是在睡夢中,剛才……該死,他一定是特意跑回來羞辱我來了,我剛才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出那樣不知羞恥的話來。

    真是要命,我如今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漲紅了臉,厲聲說道:「左凌天我惹不起你還躲不起嗎?你難道羞辱我的還不夠多嗎?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心滿意足了。」

    左凌天皺眉,走上前去想拉著我的手,卻被我給使勁的甩開了。

    「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是在羞辱你,南潯。我喜歡你,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不也一樣喜歡我嗎。既然我們彼此互相喜歡為何還要說出這樣惹彼此傷心的話。」

    我沉默不語。

    我不相信左凌天也是喜歡我的,我不相信!

    若是左凌天真的喜歡我的話,就不可能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他一定是想再次羞辱我!

    如今他連自己的妻子都有了,他又何必來招惹我!

    左凌天見我不說話,便再次壯著膽子走到我面前。這一次他沒有像上次一樣拉我的手,而是直接將我緊緊的圈在了懷裡。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左凌天的嘴再次覆蓋在我的唇上,阻擋了我要脫口而出的話。

    我只能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以示抗議。但我的抗議在左凌天看來非但沒有一絲的效果,反而惹的左凌天再次狂躁起來。

    當夜,左凌天在我的藕香榭一夜未歸。

    當夜,整個藕香榭的下人們都在對左凌天和我的關係爭吵的不可開交。

    這一晚注定有人喜有人憂愁。

    左凌天露出結實的手臂將我輕輕的攬在懷裡。

    我一臉紅暈的往左凌天的懷裡縮了又縮。生怕被別人瞧見我這幅臉紅的樣子。

    左凌天一臉笑意的抬手勾了勾我的下巴。

    「你要是再往裡面縮。小心我再把你吃干抹淨。」

    我一聽左凌天這話忙將身子往後退,試圖與他保持一段距離,免得到時候他真的對我動起手腳來吃虧。

    左凌天瞧著我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故意板著臉問。

    「沒笑什麼,只是覺得你的樣子很好玩罷了。」左凌天強忍著笑意回答道。

    我噘著嘴道:「哪裡好玩,我又不是東西,怎麼能說好玩不好玩呢?」

    左凌天回嘴道:「你當然不是東西。」

    我眉頭一擰。「什麼,你敢說我不是東西!你才不是東西呢!」

    左凌天求饒道:「好好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你是東西好了吧!」

    我板著臉故意逗他道:「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東西?」

    左凌天一時無語,不滿意的嘟囔。「你一會說自己是東西一會又說自己不是東西,我真不知道是該說你不是東西還是說你是東西!也罷,我還是什麼話都不說了。免得到時候又說錯話,我嘴笨又解釋不清楚。你豈不是又要生氣了。」

    我噗嗤一笑,「你說了這麼一大段話,把我都給繞暈了,你若說你嘴笨,那我豈不是不僅嘴笨還耳笨,聽你說來這麼多竟一句都沒聽明白。」

    左凌天爽朗的笑了笑,「既然你聽不明白,那我就換個方法說,這一次我保證不說這麼複雜,讓你一下子就明白,」

    我詫異的問,「你既然有這麼好的方法為什麼不早說,還非要說那麼一段話,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人。」

    左凌天強忍著笑意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子底下。

    我臉色一變正要阻止,左凌天整個人已經把我牢牢的控制在身下。

    他趴在我的耳朵上,輕咬著我的耳垂,然後緩緩的邊朝我吐氣邊說道:「這個方法不僅讓你能明白,我這次還會比剛才更加的體諒你!」

    我原本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這下比剛才更加紅了。

    左凌天看著我脖子上留下的淺淺痕跡,不由得一笑再次吻了上去。

    我被左凌天咯吱的有些癢,我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你別……別……癢……我癢……」

    左凌天靈敏的舌頭再次鑽進了我的嘴裡,然後兩條小蛇彼此互相糾纏。

    躺在身下的我感受著左凌天身上的異樣,忽然覺得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幸福。

    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比什麼都好。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我緩緩的吐出這句話,惹的左凌天的身子一頓。

    忽而左凌天也說了一句,「山無稜天地合永不分開。」

    左凌天說完又道:「我就會這一句,不過還是被我改後的句子,哈哈哈。」

    我聞言更是噗嗤一笑。

    左凌天不滿的將身子往前一衝,「我叫你還笑,叫你還笑。」

    我慌忙止住笑,「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

    說完又大笑了起來。

    左凌天接著也笑了起來。

    房間裡的笑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站在廊下原本想偷聽的下人此時更是面面相覷。若不是周丹娘不讓任何人接近我的房間,只怕此時在我房間的牆角處早就站滿了人。

    不是說左凌天和我兩個人水火不容,見面就要掐架的嗎,怎麼兩個人會發出同樣的笑聲。

    站在離我房間不遠處的周丹娘會心一笑。

    他們兩個終於在一起了,真好!

    如此也不枉費這麼多天她浪費的口舌。

    翌日一早,太陽已經如上三竿了,我和左凌天二人依舊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是我不起。而是左凌天拉著我不讓我起。無奈之下我只好陪著他繼續在那躺著。

    經過了一夜的激戰,兩個人雖然累的是渾身酸痛,但依舊沒有要睡的意思。

    左凌天更是緊緊的將我摟在懷裡。生怕我會跑了似的。

    我此時也終於敢將小手放在了左凌天結實的胸膛上。

    手指摩挲著左凌天身上的傷疤,不禁再次哭了起來。

    左凌天抬手抹掉我腮邊的眼淚。

    「你看這些傷疤如今都已經長好了,你就別難過了,我答應你以後不在去這麼危險的地方就是了!」

    我哽咽著點了點頭。「嗯,你一定要答應我。」

    左凌天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傻木頭,這一生我都會好好的愛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讓你成為這天下第二幸福的人。」

    我詫異的問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幸福的人?」

    左凌天笑道:「傻瓜。因為第一幸福的人是我啊!」

    我一臉幸福的將臉埋在左凌天的懷裡,「咱們起來吧,都已經日上三竿了!」

    說話間我便想坐起身來。結果才發現腰酸痛的根本就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是坐起來就是連翻身我幾乎都沒力氣了。

    「凌天。我的腰只怕是被你給弄斷了!」

    左凌天道:「怎麼可能會斷,來我瞧瞧!」

    說完一臉緊張的把錦被掀開準備要查探一下我的傷情,結果卻發現我的腰好端端的,除了上面印著他的吻痕之外別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被左凌天的這一舉措早就嚇呆了,這會子我見南潯死死的盯著我的身下看,忙拉著錦被往身上蓋,「你往哪瞧呢?」

    左凌天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是說你的腰斷了嗎?我想瞧瞧是不是真斷了!」

    我對左凌天說的話一時有些無語,見左凌天還要掀錦被連忙制止他道:「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我的腰都快被你給……給撞斷了。」

    左凌天其實早就聽懂了我的意思。他之所以這麼問不過就是為了逼南潯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罷了。

    「撞斷的,怎麼撞斷的,是這樣撞的嗎?」

    左凌天邊說邊要再次試驗一番。

    我微微閉上眼。左凌天真不愧是殺場上的將士,這體力還真不是吹的,這都一個晚上了竟還有力氣。

    我是徹底不行了,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行了,我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左凌天其實不過是這麼一說罷了,我早已被他折磨的這麼疲倦了。若是他在來的話,只怕我也吃不消。

    「那好,今天我就先放過你。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左凌天邊說邊穿上衣服坐了起來。

    經過一夜的戰鬥,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便閉上眼睡著了。

    待左凌天穿好衣服又將錦被幫我蓋好之後。他這才走出了藕香榭。

    等了整整一宿外加大半天的下人們見左凌天神清氣爽的從南潯的房間出來,有幾個壯著膽子湊到了左凌天的面前。

    「二少爺,您和南姑娘沒吵架吧?」

    「二少爺,南姑娘人其實挺不錯的,她待我們這些下人都很好,從來沒跟我們說過一句重話。」

    「二少爺,您就別處處為難南姑娘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來到了咱們王府。咱們應該好好待人家才是。」

    「是啊,是啊。少爺,您就別再為難她了,她一個姑娘家停不容易的。」

    圍在左凌天周圍的下人紛紛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左凌天回頭望了一眼我居住的房間,揚了揚嘴角。

    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關心她,不過若是讓這些人知道昨晚上他根本就不是來和她吵架而是把她推到吃乾淨,這些人只怕會把他給當場打死在這藕香榭吧。

    圍著的這些下人見左凌天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便再次紛紛議論開了。

    「這二少爺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可不是嘛,真是的。」

    「南姑娘還真是命苦,沒想到她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會遇上二少爺這麼個魔王。」

    後來每當我想念他的時候總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只是現在……罷了,我和他之間現在唯一剩下的只有這點回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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