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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8章 錯過 文 / 素若白

    那人見南潯不吱聲以為她是被豐厚的賞金給驚呆了,不由得笑道:「南大夫若是您真的能幫這個忙的話,以後您可是吃穿不愁……」

    南潯不等這人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南潯不才恐怕治不好她的病,還請您另找高人吧!」

    她說完便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那人摸了摸被門碰住的鼻子不滿意的哼了一句,「不識抬舉的東西!」

    南潯站在門後自然聽到了這人說的最後一句話,她撇了撇嘴險些落下淚來。

    別人又何嘗知曉她的難處,給宰相的千金去看病又豈會是一件美差。說難聽一點若是你走運的話把她的病給治好了,賞給你個百金能讓你一輩子吃穿不愁;可若是治不好呢,只怕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與其這樣拿命做賭約倒不如索性連這百金都不要。

    左忘見南潯站在門口面上有些難看,走過來柔聲說:「娘,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剛才有人為難您了?」

    南潯吸了吸鼻子強顏歡笑道:「沒有。「

    她邊說邊往屋裡走去,左忘見她沒事放寬心了不少,跟在她的後面進了屋。

    南潯倚著窗子坐在那拿起左忘的衣服開始縫補起來,左忘倒是和往常一樣依偎在南潯的腳邊幫她捏腿。

    南潯有腿疾的毛病還是當初坐月子的時候留下的。

    左忘是冬月末出生的,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才剛到冬月中旬的時候就下起了雪,大雪連續下了好幾天,地上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左忘的突然來到讓南潯和南錦雪慌了手腳,先前找的穩婆見大雪封路愣是推辭著不來。此時在臨時去找穩婆只怕耽擱了。無奈之下南錦雪只得親自動手替南潯接生,左忘許是心疼南潯的緣故,南潯的生產很是順利。

    那時候天氣又冷。南錦雪很難從外面找到活做,別說南潯吃保養品就是一天三餐都只能是勉強度日,有時候難過的時候還要靠鄉鄰的接濟才能勉強度日,由此可見那個時候的生活條件是多麼的艱苦。

    而南潯勉強生下左忘之後,身子單薄根本就沒有奶水,為了能夠把左忘養活不知費了多大的功夫。

    好在上天憐憫。左忘從小到大幾乎沒病沒災的倒是極好養活。有時候他就是一天只吃五六次餓的肚子咕咕作響都不哭一聲。這一點倒是讓南潯頗感欣慰。

    南錦雪沒日沒夜的伺候她們娘兩,後來為此大病了一場,南潯心中實在是不忍心南錦雪再受苦。在把左忘生下來的第三天,南潯就親自去鑿冰為他洗尿布。

    整個春天都過完的時候,南潯紅腫的手還絲毫沒有消退的樣子。

    從那個時候開始只要天氣稍微有些冷別說是雙腿就是雙手以及渾身上下都像是被針刺一般疼。月子裡落下的病根若是想要好的徹底只怕是很難了。

    左忘不懂事的時候每次見天冷的時候南潯就坐在被窩裡不出來很是生氣,他總在背後說他娘南潯好吃懶做,直到後來南錦雪跟他說了這些事情之後他才明白南潯對他的好。

    從那以後每當南潯坐在那做活的時候,左忘都會依偎在她的腿邊幫她揉捏雙腿。

    南潯問道:「娘這些天一直沒考你的功課,不知道你書念的怎麼樣了?」

    左忘一邊幫她捶腿一邊回答說:「都念的差不多了。只是夫子說他開的那個學堂等過了年就不開了,讓我們這些人去到別的地方念去,夫子說太傅學堂教的不錯,若是有條件的話去那裡會好些。」

    這些年家境雖說不富裕但日子過得還算舒心。

    左忘現在念的這個學堂要關門的事她早就聽說了,這陣子她也一直尋思著把左忘送到太傅學堂裡去,可是太傅學堂的學費實在不是一般的人能負擔的起的。

    太傅學堂是專門為富家子弟辦的學堂。裡面請的夫子自然是認真負責而又極其有學問的。只是去那裡上學人家一般都是比較富裕的人家,像南潯這樣的家裡雖說不至於像以前那樣寒酸。但是想要進太傅學堂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太傅學堂光一年的學費就要三兩銀子。

    這三兩銀子還僅僅是入門檻的錢,並不不包括學堂裡的書本紙墨,若是再把這些錢給交上的話一年下來差不多要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對於南潯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她現在和左忘一年的口糧不過才花三兩,而單單是去太傅學堂卻要花費這麼多,南潯一時還真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閒錢。

    這些年雖說她倒是攢了不少的錢,這五兩銀子她也能拿的出來,可是這個錢是她準備留給左忘用來修葺房屋和娶媳婦的錢,倘若把這個錢給花了的話,這往後別說她和左忘的生活沒了保障就連以後給左忘成家立業的資本都沒了。

    左忘停下揉捏的有些酸痛的手臂,抬起頭看了看沉默的南潯然後又垂下了頭,重新又開始給她捶起腿來。

    南潯放下手裡拿捏的針,不疾不徐的說道:「忘兒你想去太傅學堂唸書嗎?」

    左忘捶腿的手一滯沒有說話復又繼續給南潯捶了起來。

    南潯又拿起針把最後的幾針縫好,然後用牙齒把線咬斷之後把針放了起來,而後又抖了抖手裡的衣服。

    「你穿上讓娘瞧瞧合不合身。」

    南潯說著把手裡的衣服遞給了左忘。

    左忘沒想到南潯會給自己做新衣服,一時有些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其實他不需要什麼新衣服,他現在需要的是想去太傅學堂上學,可是太傅學堂一年下來要花不少的錢,他知道南潯一時拿不出這個錢,所以這些天他連提都不曾提一句。

    左忘不忍弗了南潯的好意雖說心裡不情願但還是打起精神試穿起了新衣服。

    南潯幫著左忘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然後又嘖嘖嘖的稱讚了左忘一番才讓左忘脫下來幫他收到了一邊放著。

    左忘望著南潯收衣服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叫道:「娘……」

    南潯回過身子,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笑著說:「忘兒,明天娘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會早點睡。」

    左忘不知道南潯要帶他去哪了。不過對於南潯的要求他從來都沒有忤逆過。

    南潯安置好左忘之後沒多久便出了門,直到暮色四合的時候她才回來。

    左忘翻了翻身子,面朝外見南潯在昏黃的燭光下正坐在桌子旁邊低頭擺弄著東西。

    桌子上放著的赫然是南潯一直很寶貝的紅檀木的首飾盒。

    這個首飾盒左忘見南潯拿出來過幾次,不過每次南潯拿出來之後都是很快便又放回了原處,像這般把盒子敞開在那裡擺弄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

    左忘不知道自己是被那灰暗的燭光照的睡不著,還是因為被南潯的那個紅檀木的首飾盒所吸引。總之他隨便披了一件衣服便下了床。

    南潯低著頭很是認真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左忘這邊的動靜。

    等左忘走到她身邊輕輕的叫了聲『娘』她才回過神來。

    「忘兒,你怎麼起來了?」

    左忘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好些弔錢還有一些成色不是很新的首飾以及一塊很小的碎銀粿子,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南潯這麼晚擺弄著這些東西到底是想做什麼。

    「娘。您這麼晚了不睡覺,弄這些東西做什麼?」

    南潯把數好的東西然後一一放進在了首飾盒裡,然後輕輕的將蓋子蓋上之後才說道:「這是給你明天準備的學費,娘知道你一直都想學太傅學堂去學習,攢了這麼多年這些足夠了,趕緊去睡吧,早點睡明天才好有精神去新學堂唸書。」

    左忘一時間又是欣喜、感動又是難過。總之心裡是五味雜陳。

    他只得緊緊的抱住南潯,然後飽含真情的叫了一聲『娘』。

    他的這聲娘惹得南潯高興的只抹眼淚。

    「好了你趕緊去睡吧,到了那裡好好的唸書給娘爭光才是報答娘最好的方式。」

    左忘鬆開抱住南潯的胳膊重重的朝南潯點了點頭,「娘,您就放心吧,忘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左忘入學堂的事情辦的很是順利。左忘穿著南潯為他新做的衣服。美滋滋的坐在新的學堂裡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南潯站在窗子外面見左忘認真的坐在那裡聽講,心裡頗感欣慰。然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轉身出了太傅學堂的門。

    走在依舊喧鬧的大街上,南潯望著那些琳琅滿目的貨品只得咬了咬牙忍著沒買。

    左忘入學堂的學費以及上下打點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往後的日子只怕她和左忘就要每天喝白粥度日了。

    南潯一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發酸,她覺得她有些愧對於左忘。

    「宰相府裡剛才又貼出新的告示了,說是誰要是能把宰相千金的樣貌治好的話賞金千兩!」

    「賞金千兩?前陣子不是說只是賞百兩嗎?怎麼升這麼快?看來宰相家的這位千金的病不好治啊!」一個在路上行走的白鬍子老者忽然聽到有人這麼說便插了一句嘴。

    「可不是嘛,若是病好治的話,他也不可能會出手這麼大方。」先前說話的這人對老者解說道。

    老者一聽這話笑著摸了摸鬍子一句話也不說直接走了。

    那人見老者離開便繼續對身邊的人說道:「宰相府出手還真是闊綽,這麼多的賞金別說是讓一個人拿就是咱們整個雲陽鎮的一年的花費也不及這些。」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宰相老來得女,而且據說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被一直視為掌上明珠,若不是因為一次意外,他上回怎麼可能會想出這麼一招拋繡球娶親的主意。」

    「聽說她這個女兒的樣貌長的模樣倒是清秀,就是那道疤痕特別的顯眼,而且我還聽說若是一直盯著看的話還特別的滲人呢?」

    「若是真有人能把她的病給治好的話,別說是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是吃穿不愁了,不過你我這輩子只怕是沒這個命了,走,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先喝上幾杯吧!」

    南潯聽著身邊這兩個人的談話。心一直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一路上她的腦海裡不斷的閃現出剛才那兩個人的談話,接連好幾次都忘了自己要去做什麼事情。

    南潯坐在家裡猶如如坐針氈一般,不管她怎麼做都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行。她要出去瞧瞧這事是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話她就先試試,萬一她把宰相的這個難題給解決了,有了這些賞金左忘以後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去太傅學堂上學了。

    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南潯便決定開始立即行動起來。

    接著她開始向周圍的人打聽宰相家的情況,在清楚的瞭解了宰相女兒的情況之後,南潯這才安心的回到了家。

    宰相的確是老年得女。宰相的這個女兒的年歲其實並不大。不過是只有十二歲罷了,宰相之所以在她這麼小的年紀就讓她拋繡球娶親,那是因為隨著他這個女兒年紀的增大。在她嘴角處的那個疤痕也會一天一天的長大,宰相生怕這個疤痕會愈演愈烈所以才這麼急著把她給嫁出去。

    這麼多年宰相私底下沒少給她請名醫,只是這些年不管吃了多少的藥都絲毫沒有一點的效果。所以他才想出了這麼一招,卻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算他給蘇錦準備了面紗卻還是被風給吹掉了地上。

    蘇錦的樣貌在隨著面紗掉到地上的那一刻開始便昭告天下,從此後即便是宰相的勢力再大,只怕敢娶蘇錦的男子這世間恐怕也為數不多。

    宰相索性直接公然開始尋求名醫。這也就是為什麼宰相情願出這麼多賞金的真正原因。

    ………………

    蘇錦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不由得潸然淚下。

    抬手撫摸著這個跟隨了自己很多的疤痕,蘇錦的心再一次隱隱作痛。

    那日在繡樓上拋繡球的情景一直在腦海中不停的閃現。

    穿著褐色窄袖的男子在接到她扔下來的繡球時滿臉的欣喜,以及在看到她臉上的那道疤痕的時候驚慌失措的把繡球扔到了地上,然後逃似的離開。

    當時的情形每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都會讓她的心更加的痛苦。

    蘇錦狠狠的用長長的指甲摳挖著那道疤痕,試圖將那疤痕摳破。卻沒想到直到弄的滿臉都是血。那些疤痕一點都沒有要消失的痕跡。

    想起這道醜陋的疤痕,蘇錦不由得想起五年前的那天。

    ………………

    「蘇錦。一會你念哥哥來找你玩,你早點梳妝打扮好出來,別讓人家等急了。」

    蘇錦的母親站在她房間的門口對她囑咐道。

    蘇錦一邊把頭髮往後抿,一邊揚起稚嫩的小臉甜糯糯的回話道:「知道了!我一會就去。」

    蘇錦的娘站在那裡瞧著蘇錦開心的樣子,心裡更是歡喜。

    蘇錦對這個左念很是喜歡,兩個孩子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沒事的時候兩個孩子經常湊到一起玩。時間一長,雙方的大人便想著等這兩個孩子再大些就讓他們成親,不過這只是雙方在閒聊時說起的閒話,不過蘇錦和左念青梅竹馬的一起長大又很是深的雙方父母的喜愛,他們自然是希望他們長大能在一起生活。

    因此蘇錦在聽說左念要來的時候才會表現的這麼高興。

    蘇錦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過小臉對她娘說道:「對了娘,麻煩您幫我把瓶子裡的那朵木槿花給我拿來,我要插在頭髮上,一會念哥哥瞧見我這個樣子一定很開心。」

    蘇錦的娘笑著從瓶子裡摘下一朵木槿花並且親自幫蘇錦戴在了頭上。

    「我們家錦兒長的是愈發的標緻了,一會你念哥哥見了一定會非常喜歡。」

    蘇錦被她娘說的是滿臉通紅。

    「娘,您就不要取笑我了,能讓念哥哥高興的是我頭上的木槿花,不是我。」

    「錦妹妹你在房間裡做什麼呢?我都在前面等你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不出來!」左念見蘇錦遲遲不去前廳便來後院找她。

    蘇錦從凳子上下來忙跑過去拉著左念的手說道:「念哥哥,我剛才在梳頭髮了,走我們一起去玩吧!」

    左念拉著蘇錦的手瞧著蘇錦頭上戴著的木槿花笑著說道:「你頭上的木槿花真好看。錦妹妹你這次戴的這個比上次的那個月季花還要好看呢!」

    蘇錦瞇著眼睛笑著回過頭對她娘說道:「娘,您瞧,我就說念哥哥一定會誇這花好看的。」

    左念這才注意到在蘇錦的身後還站著蘇夫人。忙彎腰行禮道:「嬸母好!」

    蘇夫人笑道:「念兒真是愈發的懂事了!」

    左念道:「多謝嬸母誇讚!」

    他說完便轉過臉對蘇錦道:「錦妹妹人長的好看,不管戴什麼花都好看,只是月季顯得有些庸俗,而錦妹妹貌若天仙自然要戴木槿才能相配。」

    蘇錦被左念一誇,雙頰緋紅。

    「念哥哥最會哄我開心了,不過念哥哥才是長的好看。」

    隨後倆個人便出去玩耍去了。只是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左念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到了一把極其鋒利的小匕首,這個匕首極其的袖珍。

    若不是這匕首小落在地上不是分外的起眼,只怕也不會落到左念的手裡。

    左念拿著手裡的這把匕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打開。就邀請蘇錦幫忙,可蘇錦畢竟是個女孩子更是沒力氣。

    就在左念鬆手準備去找大人來幫忙的時候,他手裡的匕首一鬆也不知怎的匕首就劃過了蘇錦的下巴上,登時蘇錦的下巴上淌的到處都是血,這下可嚇壞了左念,他一邊喊一邊哭。

    當他的哭聲和大聲的喊叫把蘇錦的父母給驚動來到蘇錦面前的時候,蘇錦還站在那傻愣愣的拿著匕首發愣。

    還是蘇夫人摟著她不停的心肝心肝的叫。蘇錦才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事後左念倒是很爽快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他不僅給蘇錦賠禮道歉還主動請求讓自己留在這裡照顧蘇錦。蘇夫人見左念知錯能改再加上蘇錦雖說下巴上流了不少的血,但是傷口不深而且又只有一點傷疤因此並沒有太過於為難左念。

    可是誰知道這個傷疤在好了之後沒多久便一天一個樣,漸漸的越長越大,蘇夫人這才慌了神。

    而此時的左念因為年幼時犯下的錯從那以後甚少去宰相府,別說是讓他娶蘇錦就是讓他去寬慰蘇錦幾句。他都不敢。

    也因為這件事情宰相府和磊王府便成了仇人一般。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和睦友好。

    ………………

    伺候蘇錦的丫鬟一進屋便看到了滿臉是血的蘇錦,嚇得她失聲尖叫起來。

    聞聲趕來的人見狀更是連忙將此事稟告給了蘇夫人和蘇宰相。

    蘇夫人一邊讓人拿了熱毛巾幫蘇錦清理臉上的血污一邊心疼的抹眼淚。站在一旁的蘇宰相更是氣的渾身亂顫把左念自然是罵了一通。

    蘇錦從那次摳臉之後便一直沉默寡言,後來她索性連房間的門都不出了,一日三餐全是讓人送到她的臥房裡去。

    急的蘇夫人是沒少掉眼淚,她生怕蘇錦一時想不開抹了脖子死了,一天到晚的守著蘇錦生怕她出什麼意外。

    蘇宰相更是心焦的每天派人去找大夫。

    蘇錦神情木訥的坐在那看著日漸消瘦的蘇夫人,不悲不喜。

    其實這些年她早已習慣了自己臉上的這道疤痕,她之所以會變得這麼難過,就是因為那個接了她繡球的男子的眼神。

    那個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她發誓此生一定要把這道疤痕給看好,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再踏出這門一步。

    蘇夫人自然不知道蘇錦心中的想法,蘇錦越是這樣坐在那不言不語她越是心裡害怕。

    「蘇錦,娘求求你,你就別再嚇娘了好不好,你放心娘一定會幫你看好病的。」

    蘇錦慢慢的轉動了一下眼珠,最終將目光落在了蘇夫人的身上。

    「娘,您有把握幫錦兒治好嗎?」

    這是蘇錦這麼多天一來說的第一句話,高興的蘇夫人只抹眼淚。

    「能,一定能,你爹出去給你找名醫去了,他一定會幫你把病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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