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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打算躲一輩子嗎 文 / 素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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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綰娘把花香拉到稍背一些的地方。

    「把胳膊伸出來。」

    花香哪裡見過綰娘發這麼大的火,先不說綰娘在老身邊是個大紅人,就是綰娘這陣勢足以把花香嚇得夠嗆。

    「大姑,您今個是怎麼了,可是老她……」

    綰娘氣急一把扯過花香的胳膊,花香吃痛使勁的掙脫著。

    這胳膊好不容易這幾天剛結了疤,這被綰娘一拽只怕又要等上好多天了。

    「大姑,您這是幹嘛……大姑……」

    花香雖然叫喊但唯恐被旁人聽見,因此嗓門並不大。

    綰娘對花香的哀求充耳不聞,她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南錦素是不是對花香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壞事。

    衣服被拉上去,直到露出滿是結疤的胳膊,綰娘才恍然大悟。

    雖說她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當血淋淋的事實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真的徹底崩潰。

    這麼多年,不管南錦素做了什麼事,她都是第一個站出來護她,一來南錦素溫柔賢惠,人好說話心也善良;二來,花香是她的侄女,花香跟著南錦素多少會因為顧及到她的面,從而對花香好些。誰知道南錦素非但沒想過要知恩圖報竟然對她的寶貝侄女如此相待。

    花香見事情敗露,眼淚霹靂啪啦的往下掉。

    「大姑,不是我想瞞你的,是二小姐說若是我把這事告訴給你,她會……」

    花香往下沒說,只是把另外一隻胳膊上的衣服捲上去給綰娘看了看。

    觸目驚心的青色鞭痕,那些傷痕雖說打在花香的身上,卻深深的刺痛了綰娘的心。

    綰娘含著淚把花香的袖給放下來。

    「好孩,是大姑委屈你了,你放心大姑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這些委屈的。」

    花香搖了搖頭,她瞞了這麼久的秘密到最後還是被綰娘知道的,雖說這些傷疤如今已經不疼了,可她乍見她的親人綰娘,還是覺得滿腹委屈。

    花香聲音哽咽著說道:「大姑,花香不怕苦,只是怕……雖說老護著您,可是二小姐她又不是個省油的燈,我怕您到時候吃虧。」

    綰娘見花香因為她受了這麼大的苦,還一心向著她,處處為她考慮,只覺得胸腔像是被大石頭撞擊一般,撕心離肺的疼。

    綰娘歎息,她真是愈發的不中用,連她的親人如今她都保護不了,她不知道這輩她還活著幹什麼。

    「你不用擔心,既然弄清了她的真面目,你大姑我自然有的是辦法。」

    花香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綰娘那自信滿滿的樣也只得把擔心咽到肚裡。

    「花香你先回去,我不會讓你跟著我白白遭這個罪,南錦素我綰娘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你等著吧。」

    綰娘怒氣沖沖的往西苑的偏門那邊走去。

    花香見了有些疑惑。

    「這大姑去找大做什麼,要找難道不是應該去找老告狀嗎?」想到這裡花香長歎一聲,罷了,大姑做事一向穩重,她這麼做興許有她自己的道理。

    「大,綰娘來看您了。」

    青嵐掀開簾把綰娘迎了進來。

    屋內撲鼻而來的便是濃郁的檀香味道,大此刻正跪在蒲團旁邊低聲的念著佛經。

    大聽見青嵐稟報,便站了起來。

    「坐吧。」

    綰娘『噯』了一聲便坐在了大的對面。

    大依舊是那身素淨的裝扮,這麼多年許是看的習慣了,綰娘竟覺得這個時候的大身上竟隱約帶了些仙氣。

    「綰娘不知道你來所為何事?」

    綰娘收回落在大身上的目光,望著地上放著的蒲團。

    大見綰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心下明瞭。

    「青嵐你去給綰娘倒杯茶來,順便再去拿些點心,小姐這會應該還在堂唸書,你順道去看看她。」

    青嵐很有深意的望了綰娘一眼,便垂手下去了。

    綰娘每次來這邊,大總會把她支走,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

    畢竟綰娘打小便在老身邊伺候,她在這府裡的地位明著說是丫鬟,可私下裡誰人不知道綰娘在府裡說話那也是擲地有聲,算半個主的。

    綰娘緩了緩激動的情緒。

    「大,奴婢這次來只是想和您說些體己話。」

    大垂著眸,靜靜的等待著綰娘的下。

    「大素來心思縝密,顧全大局,這府裡的情況就是奴婢不說,想必您也知道,自打五小姐一死,二便整日以淚洗面,老畢竟年事已高,這府裡若是再沒個管事的人,您說這往後可該怎麼辦?」

    說到最後綰娘不由得有些黯然神傷,眼下府裡的境況還真是不容樂觀。

    「你知道我早已對府裡的事情不過問,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便站起身來。

    關於讓她回府管事的話,綰娘已經向她提了好多回,她每次都是用這幾句打發了她。

    綰娘也早就料到大會這麼說,以往她不過是隨口一說,可如今不同,這往後府裡還是要有個管事的人才行。

    二傷心過不問事,又是南錦素的親娘,她要整治南錦素,自然不會同意,思來想去只有找大。

    今日她是鐵了心一定要規勸大,若是今天不行,那就明天,她就不信大真是鐵石心腸,感化不動。

    綰娘心下打定主意,也不急著走,依舊不疾不徐的說道:「大難道真的願意在這裡躲一輩嗎?」

    綰娘見大穩穩的又坐了下來,知道還有戲。

    「大,以前的事情,奴婢勸您還是忘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您就是心裡再有恨,這恨也該散盡了吧。當年是老爺不對,老雖說有意偏袒老爺,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老爺是老的兒,您當年拋開家一追隨老爺為的什麼,說穿了還不是因為您心裡深愛著老爺,老爺是娶了二和,可老爺待她們如何,奴婢就是不說您也知道,當年二是害了您腹中的胎兒,可後來如何,二還不是從此後便再不能生育,依奴婢看老爺對您的愛並不比您對他的少。」

    綰娘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大的反應。

    大垂下的眸含著淚,這番肺腑之言顯然已經觸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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