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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洗髓 文 / 條文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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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漸漸昏暗起來,接近地平線的太陽像是戲謔地收起暖橘色的刺眼光芒,呼的一聲,沉入進地平線下方去。

    窗外的屋子一個個都亮起了燈,黑夜的遮掩讓旅店自帶的粉紅色巨大愛心看著少了幾分傻氣,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店子裡工作的姑娘們帶著一雙媚人的眼睛,水汪汪地盯過去,哪怕是在冬月間,也依然賣力的揚起手中的紗綠璐妯鞋扇,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撩撥對面的人。

    「住店。」冷冰冰的用執能隔絕掉身邊的鶯鶯燕燕,不解風情的通緝犯大人冷淡的丟下了一大袋金幣,清脆的叮噹聲,在用美貌俘獲妹子們芳心的同時,瞬間征服了同為男性的胖老闆。

    在連身的歡迎中偏紅色的燈光照到宋婉瑩的側臉,為她偏向蒼白的臉頰鍍上上一層殷紅。終於有一天,自己還是走上了青.樓這條不歸路嗎?開.房對像還是弄死了自己無數次的s級通緝犯,多麼跌宕起伏的人生啊。

    「你確定要在這裡做這樣的事情嗎?」。頂著老闆**而蕩漾的眼神,宋婉瑩踩上仰著頭盯著頭頂散發著**紅光的燈泡,就像看見了奇妙鬼火在閃耀。

    「嗯。」似乎嫌棄宋婉瑩走的太慢,在含糊的發出一聲單音節後,向來以簡單粗暴文明的通緝犯大人直接在一片驚呼聲中把宋婉瑩抱起,大步流星的進門落鎖。

    被光嘰一聲扔到雙人床上,宋婉瑩皺皺眉,床上殘留的甜膩香水熏的本來就睏倦的她更是頭暈,只想安靜地閉上眼睛,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什麼。

    可惜渣渣是沒有選擇權的,這殘酷的世界

    「輕一點好嗎,我害怕疼。」宋婉瑩咬著嘴唇盯了一會夜煞。最後在對方毫無變化的撲克臉下落敗,一臉悵然的攤到到床上,頗為大義凜然的哀嚎「算了,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自己還沒開口說話吧

    「我會對你負責的。」勾起嘴角,夜煞在宋婉瑩驚悚的目光下俯下身。

    負責啊,宋婉瑩眼神飄忽了一下,迅速開口:「負責神馬的就算了,一輩子太過漫長,趁著還沒有孩子,咱倆好聚好散。」

    「」莫名覺得周圍氣氛有幾分叫自己不爽的通緝犯大人。明智的在宋婉瑩再開口說出什麼讓人腦洞大開的話之前,迅速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個瓷瓶,在一眨眼的功夫之中,成功完成了撬嘴,餵藥,灌水,閉嘴,閃開等一系列高難度工作,若不是空氣中還有幾分殘留的藥香。宋婉瑩都要以為剛剛的一切只是幻覺。

    「你的表情很像電視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於陌生人的宿醉少女。」看著一臉迷茫的宋婉瑩,通緝犯形容的一針見血。

    您閒暇時光就不能看一些正常一點的電視嗎?宋婉瑩挑挑眉,同時決定等自己好起來後,一定要像廣電x局舉報。為了保護不諳世事的純(白)潔(癡)通緝犯,一切和床有關的雙人運動都應該被裁減掉,卡嚓,卡嚓!

    「不過放心吧。」帶著邪惡的笑容。通緝犯提醒到「等藥效發揮後,你很快就會覺得洗髓還不如**?」

    啊勒,你這是安慰嗎?

    為何自己總覺得不懷好意

    宋婉瑩接下來的問題並沒有成功提出。因為接下來所感受到的劇痛直接讓她整個人都覺得眼前一黑。

    洗髓丹,顧名思義就是要洗淨骨髓中的雜質,簡單粗暴一點就彷彿是要把你整個人完全碾碎,然後撥亂重新組裝過一樣。文藝一點就是套用夜煞大人的:「魂碎散,魄分離」,總而言之是個聽起來就叫人汗毛直豎的悲慘運動。

    仰頭捏住身下的被單,宋婉瑩顧不上指甲斷裂後在被單上留下的血痕,只是長大了嘴巴如同一隻脫了水的魚般死死瞪著頭頂的燈光。

    汗水已經打濕了衣服,可是這點不適於身體上的劇痛相比又算什麼?

    如果說宋婉瑩一開始還能慘叫兩聲,那麼在藥效完全發揮時,她就連哀鳴的力氣都沒有,腦海中只有加粗,加大的鮮紅『痛』字!

    每一塊肌膚都在哀鳴,每一寸骨骼都發出卡嚓的斷裂聲,每一根神經都在充血後扎破。失去了**的控制,原本在丹田中沉睡的執能也不肯在乖覺下去,而是在體內橫衝直撞,似乎要把自己悲慘的主人絞碎成一灘亂泥才作罷。

    「能量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生生不息、運轉不停的。就算耗盡而導致現有生命的死亡,也只是表現了一個運轉循環的低潮外象而已,低潮一過,生命便又成為另一個型態再出現。氣無理不運,理無氣莫著。交並為一致,分之莫可離。」

    頗為溫柔的為宋婉瑩擦去頭上的汗水,夜煞的聲音是難得的柔和,若是叫外人看見,保管會驚掉一群人的下巴。只可惜這一次他的溫柔對象,卻絲毫沒有力氣分出哪怕是一毫的精力來欣賞通緝犯的柔情。

    「生與死只是一種生命能量的循環起落而已,個能量循環的上升時,便代表了未來下降的來臨,能量衰退時,也同時意味著未來生機的展現。我們應該要懂的是瞭解生命的脈絡、原理,順隨這循環的上升下降,掌握這上下的脈動,進而獲得生命的真理。」

    受到**傷害就已經很可憐了,為什麼你還要從智商上藐視我?

    惡狠狠的偏過頭,受到了雙重打擊的宋婉瑩毫不留情的用眼神表示了對夜煞的唾棄。

    特馬的老子之前問你會不會痛,是誰告訴我有一點,大約像是來例假一般的程度?你特馬的來大姨媽的挑戰性質。是靠從鼻孔裡面生出西瓜啊?!

    「我是男的。」用極其平淡的口吻敘述了一下自己的性別問題,厚顏無恥的通緝犯毫無羞愧的之意的繼續表示「男人是不會來例假的。」

    所以說怪我嘍?!

    瞪起眼睛,宋婉瑩恨不得一口吃掉面前的這個大混球。

    似乎察覺到了宋婉瑩的打算,下一個瞬間,夜煞便憑空消失了,包括了他的所有氣息和能量。

    「緊急提示:s級威脅靠近,玩家宋婉瑩將於20:45在愛情旅館225房間內因為無力反擊而被擊殺【】」

    手腕上的圖樣一閃,跳出血紅色的對話框。【】特有的白色骷髏頭大嘴一張一合,讓處於劇痛之中的宋婉瑩越發煩悶。

    還有3分鐘自己就應該end了,這一次提示的有一點完。宋婉瑩揚起頭盯著燈泡,果然是人倒霉了和涼水都會塞牙嗎?

    「注意,注意,威脅物距離本體不到500米,請玩家盡快撤離!如果實在無法撤離,請快使用變換術,清潔術等更加有顏面的死法。」

    這個該死的印記真的不能關掉嗎?宋婉瑩咬牙切齒,同時悲哀的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匡!」

    旅店本來就不甚強壯的木板門被一腳踹開,炸裂開的木屑彈到宋婉瑩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然後經過幾秒又恢復如初。

    嗅著空氣中的甜膩香水味道,還有那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纖細身影,宋婉瑩有些恍惚。其實受到洗髓劇痛也不是全沒好處的。至少對於這種雞毛蒜皮的小傷,自己可以完全不放在眼裡。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自己會被割斷脖子嗎?這個選擇似乎太過於血腥殘暴,作為一個女子應該不會選擇。那麼也就是來人會直接像印記下手了,唔。印記如果破碎,似乎就算是自己也無法復活了。

    看著頭頂依然敬業奉獻的紅燈,宋婉瑩悲哀的發現。似乎是因為死過太多了,面對死亡自己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冷靜思考,甚至和現在的劇痛比,自己居然是有些期待的。果然,在於通緝犯的交往過程中,自己的屬性已經不知不覺的由『戰五渣』進化成為『抖m』了嗎?

    為何自己絲毫不覺得開心!

    和宋婉瑩期待的不一樣,來人連基本的自我介紹都沒有,便直接動手。滔天的執能像是洪水一般的湧出,捲著凜冽的殺氣,剎那間便削去床的一半。

    這可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宋婉瑩在心裡歎息一聲,同時開始思考踹壞門的錢應該由誰負責,畢竟連指尖都無法移動的自己,從各個方面上來看,似乎都挺無辜的。

    金屬與金屬撞擊切合的一瞬間,女子的聲音一冷,毫無停頓便向門口跑去,只可惜有人比她更快。

    「6th。」看著所有的出路被執能堵死,女子正式意識到也許自己的遊戲就快要結束了。

    隔斷了門外的喧囂聲,室內的氣氛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變得更加的緊張。

    握緊了手上繃緊的琴弦,女子的神經也彷彿是一根弦一樣,已經拉到最細,隨時會因為對手的任何一個稍大一點的動作而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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