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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魚水之歡 文 / 幾輕思

    幕青衣再也抵制不了這樣的誘惑,年輕的*強烈的像一團篝火一樣的燃燒在他的體內,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體內的毒素所致,還是他本身就積壓已久的,總之他的防線在沈凌菲妖嬈的軀體面前徹底的崩塌了。

    幕青衣脫下自己的披風,將它鋪蓋在這寒冰池面之上,之後又將沈凌菲抱置到上面,他傾□體,聞到了沈凌菲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芬芳氣息。

    他慢慢的咬住她的唇,再輾轉的移到她的下巴,鎖骨,最後落到了她那傲人的柔軟上,沈凌菲的肌膚勝似白雪,這點她跟幕青衣很像,她們自小就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鮮少見到陽光。只不過不同的是,沈凌菲發育的極其完美,是清純中帶著妖嬈,成熟中帶著靈動,往往讓人欲罷不能。

    就像此刻,幕青衣俯身望著她,她那原本就白皙的臉上展演一笑,彷彿散出了玉色的光。有那麼一刻,幕青衣還在猶豫,他將頭埋到沈凌菲的耳窩處,氣息沉重的說道,「可是···你還小」

    沈凌菲當然不肯認同他的觀點,她將自己的手環在他的腰上,側過臉貼到他的臉上,肌膚相撫間如沸水一般滾燙,「幕青衣,其實你心裡清楚,你大不了我多少,所以你不老,而我也不小,我只是剛剛好」

    幕青衣的意志被徹底瓦解,就連最後的理智都被她輕輕一戳,擊碎於無形之中,他只能任憑著自己內心的感覺去放任。

    沈凌菲的衣物被他的手指輕輕的撥開了,她那雪色的肌膚上只剩下一小塊粉紅色的肚兜,這完全不足以覆體,只是將她那撩人的身軀襯托的更加誘惑。

    幕青衣將手指觸到她的腿上,再繼續往上遊走,指尖所到之處都是極其輕柔,沈凌菲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幕青衣有些手足無措,他咬著下唇看著沈凌菲的反應,其實在他的腦海之中,這種場面往往不該如此,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手法過於青澀?

    沈凌菲看出了他的窘迫,她笑的更加妖嬈了,等到笑完,她用力的勾住幕青衣的脖子用以將自己吊到他的耳邊,對上他那雙迷離而又霧濕的眼睛,悄悄的吐出了一個字,「癢!」

    幕青衣帶著窘意低頭一笑,貼著她輕聲的說,「菲兒,我難受」

    沈凌菲眼含笑意的抿著嘴,雙頰浮出兩片緋霞,看著就像一朵是絕艷的嫩芽,正在嚮往開出燦爛的花。

    她彎手扯下自己的肚兜,弓起身子送到幕青衣的眼前,那一刻天地為之暗淡···

    魚水之歡對於二人來說都是初次嘗試,儘管不夠嫻熟,但卻足以掛昧一生的。幕青衣偏於強勢,過於隱忍,所以至始至終,他更在意沈凌菲的感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做到了,他只是清楚的記得在他吻在她身上敏感位置的時候,她的脖子用力的後仰,蠱惑人心的臉上有一種辨不清痛苦還是歡悅的妖異。

    幕青衣雙手撐於冰面,臉上的汗珠順著下巴蜿蜒滴下,落到了她的胸前,滾燙的如同剛煮沸的茶水,儘管過於隱忍,幕青衣那溫文俊雅的臉上還是顯出了一絲漣漪,他在足以焚燒自己的快樂和絕望中強烈的戰粟著,身下潮濕的披風被揉扯的縮為一團,只覺得天地都在混沌,而意識慢慢的開始模糊,他覺得很輕鬆,也很疲憊,在他恍惚的那一瞬間,他突然的抱緊她,「菲兒,我···」

    最後的聲音低到了嗓子裡,沈凌菲絲毫沒有聽到他說的是什麼,只是她不想過於追究,也不想把他逼的太緊,無論他想說什麼,該說的時候他依舊是會說給她聽的。

    第二日天明的時候,洞口有陽光斜射進來,幕青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寒池冰面之上,而沈凌菲就依偎在他的懷裡,甜美的熟睡著。

    幕青衣皺了皺眉,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此時的自己只是穿著一件素色的底袍,外衣在沈凌菲的身上,披風鋪在二人的身下。

    幕青衣有些慌然,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努力的回想,終於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滾燙的身體,潮濕的披風和那帶著窒息的喘動,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心頭蔓上了隱約的罪惡,他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沈凌菲,心裡恨罵自己,「她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你怎麼能夠···?」

    幕青衣猛的坐起身子,由於動作太大,帶醒了身邊的人兒,沈凌菲揉了揉眼睛,極其平常的問「你已經醒了啊?」

    幕青衣側頭看向她,心裡沉重萬分,難不成真是著了魔怔,自己今後該要怎樣面對她?

    「你怎麼了?」沈凌菲也跟著坐了起來,見到幕青衣怔怔發呆,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突然抱著他的手臂喊了起來,「對了,幕青衣,你身上金蟬蜴的毒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幕青衣不自在的拂開了她的手臂,早在昨夜,這冰面就已稀釋了他身上的餘毒,他現在唯一困惱的是昨晚的那一夜之情。

    「既然沒事,那我們下山回府吧」沈凌菲輕鬆愉快的開始穿衣,似乎昨晚的事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似得,幕青衣不禁皺了皺眉頭。

    「好吧」,站起身子,幕青衣無意間瞥見沈凌菲那粉紅色的肚兜還在自己的腳下,一時間窘促到不行,這些人證物證無一不在提醒自己昨晚的『獸行』。

    「能幫我遞過來麼?」沈凌菲從自己的身上褪下了幕青衣的外衣,一邊抬臂遞了過去,一邊目光指向幕青衣的腳下。

    幕青衣極不自然的彎了下腰,捻起肚兜上的兩根肩繩側著臉遞了過去,沈凌菲也不生氣,只是笑著接了過來,臉上依舊是掛著單純的笑容。

    出了山洞,早晨的潮濕和霧氣撲面而來,沈凌菲本就在昨晚已經著涼,加之現在的風霧,讓她覺得更加的難受,所以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你怎麼樣了?能不能走?」幕青衣關切的問,手臂不自然的按在了她的肩上,但只一瞬,他便又覺察不妥,於是木然的拿開。

    「不能,我不舒服」沈凌菲抿著嘴閉上一隻眼睛斜睨他的表情。

    「那你想怎樣?」幕青衣對她沒轍。

    「我想你背我走」沈凌菲快速的仰起頭,展顏一笑,如同驕陽般燦爛。

    「好」幕青衣背對過去蹲了下來,沈凌菲開心的貼到了他的背上。

    一路上,她興奮不已,他卻暗自叫苦,她的手腳和身體沒有一刻是安分的,刻意或是不刻意的摩擦都讓他的神經極度的敏感起來,畢竟就在昨夜,他們剛剛才經歷完彼此的第一次魚水之歡。

    「幕青衣,你說是不是應該我來背你呢?昨晚你還中毒了呢」沈凌菲晃動著雙腳半開玩笑似問。

    「不用,我比你力氣大」幕青衣抓狂,他祈禱她不要一直在他的背上亂顫。

    「仲文也總這麼說的,可他就只是一文弱書生」沈凌菲漫不經心的來了句。

    幕青衣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他明明看到面前有一隻蜜蜂隔身飛過,可為什麼感覺它好像是在自己心上蟄了一下呢?

    「怎麼不走?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下來?」沈凌菲將臉蹭到幕青衣的肩膀上。

    「我說不用!」一絲莫名的氣惱湧上心頭,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慍怒來的莫名其妙。

    沈凌菲被他的嚴厲震了一下,悄悄的吐了吐舌頭,終於安分了一會兒。

    等幕青衣帶著沈凌菲回到駙馬府的時候,沈凌菲已經趴在他的背上酣然入睡了,顯然昨晚的折騰她也累的夠嗆!

    想到這裡,幕青衣又極不自然的面紅耳赤,他吩咐下人們將沈凌菲送到了房間,而自己獨自一人進房更衣,今日早朝,皇帝事先吩咐過,他必須準時參加。

    依舊是從近道進宮,在之前的許多次,他都是平安的抵達,偶爾也會遇到幾個巡邏兵,不過最終是沒怎麼惹人注意。

    可是這次不同,在他剛剛躍過城牆落到地面的時候,一隻手臂就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幕青衣稍一震驚,迅速向後翻手擒住了『偷襲者』的手臂,再往上用力一拋,那人立馬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叫苦不已。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幕青衣厲聲問道面前這個身穿太監服的人,宮中的太監他不能說是全部都認識,可是太監與一般男子的姿態仍有差距,所以他斷定,剛剛與之交手的這個人肯定是假扮的。

    「我是幕青衣啊,你看你把我的手給擰斷了」,『小太監』痛苦的抱著手臂道。

    「一派胡言!快說,是誰派你來的?」幕青衣蹲上前去,一把扼住他的脖子,想要看清他的面容。可是這一看,竟然讓他怔住了,這墨黑的長眉,清亮的眼睛,還有外露出來的簡單粗麻衣衫,讓他不禁想起他初次下山遇到的那個嘮叨鬼。

    對,他才是幕青衣,真正的幕青衣。

    氣氛一下子有些凝重,幕青衣開始揣摩他的心思,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找過來?難不成是後悔了當時的贈牌調換?

    「你記起來了吧?」,男子用他能動的那隻手掌在幕青衣的眼前晃了一下,想確定他的意識是否還尚存。

    「你為什麼下山?」幕青衣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個問號,「並且進宮」

    「還不都是因為你」,男子紅著臉委屈道,「你的一個小包袱落下了,我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還給你,就帶到了山上,沒想到被師父發現了,裡面都是些女人的東西,師父說我是個登徒子,就把我給趕了出來」

    「這一年多以來,你都在哪裡?」幕青衣試著分散他的注意力,將手從他的脖子慢慢轉移到他那只脫臼的手臂上。

    「我都是一邊流浪一邊找你呀,之後在客棧碰到了一個寧國的將軍,我們一起喝酒,無意間從他的口中聽到了『幕青衣』這三個字,所以我就斷定你在這裡了,恰好我當時在客棧待了幾天,又遇到了寧國的幾十萬大軍班師回朝,所以我就混在裡面跟過來了···」講到這裡男子兩眼放光,「誒,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了寧國的駙馬——啊——」

    男子一聲慘叫,幕青衣趕緊摀住他的嘴巴,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分散精力的敘述間突然接上了他的胳膊。

    「好了,你沒事了」幕青衣鬆開他的手臂站起身來背了過去。

    「誒,你要去哪裡?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完呢」男子在背後叫住他。

    「第一,我們雖是舊識,但我對你說的話不感興趣;第二,我不知道你來找我目的何在,但我敬告你,寧宮之中凶險異常,不是你可以隨意行走的地方,況且你的裝扮和言行讓明眼的人一眼就能辨的出來;第三,你師父說的沒錯,你根本就是不學無術,我方才為你接臂,感覺不到你功力的半點長進」幕青衣沒有回頭,背對而立,晨光之下,他單薄的衣衫被風吹的有些飄然,這個情景讓『他』不禁想到當初他們初次見面的那個晚上,他把『他』打入湖中,他裹著袍子立到岸邊,月光映在他的臉上,晶瑩剔透,好似帶著一塊冰冷無暇的美玉。

    男子看的失神,幕青衣聽聞他沒在言語,站了一會兒就徑直走開了,直到走遠,才彷彿聽到他斷斷續續的聲音,「你放心,無論我在哪裡,我都是不會傷害你的···」

    皇帝的早朝開的有些沉悶,都是讓各地官員匯奏一些當地的情況,例如豐收、災難、百姓的生活和城內的太平,皇帝在大殿上面聚精會神的聽著,但卻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也沒批下任何決定,讓人不自然的想到他到底是聽進去了沒有。

    到了末了,伏公公宣讀了聖旨,四皇子和五皇子被封了王爵,一個被封為寧南王,一個被封為寧西王,用以獎賞他們多年以來金戈鐵馬、征戰沙場的貢獻。這種封賞雖不常見,但在眾官員的心目當中,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讓大家最為關心的是,皇城之外那幾十萬軍隊該要如何安置。

    終於,皇帝將話題轉移到了軍隊上面,他說軍隊長途跋涉,苦累不堪,一定要盡早安置方能穩住軍心,所以需將軍隊納入寧國現有的戰兵營中,並且因為數目巨大,故而要分散安置,但是儘管這樣,他們的銜位不變,待遇更享雙倍。

    「那麼我們的軍隊改由誰來統管呢?」寧天武耐不住性子,率先問了出來,他是一介武夫,不懂文人墨客的弦外之音和拐彎抹角,方才父王說出的那番話,字面意思聽起來是合情合理,但他仍然從中聽出了幾分不對味。

    「武兒覺得應該由誰來統管?」皇帝將身子往前傾了傾,臉上換上了慈祥的笑容。

    「當然應該由四哥統領,這麼多年以來,四哥近乎是打下了大寧的半壁江山,如果不是他滅洛城,平藩夷,父王也不能夠威震四方,安穩的坐在這金鑾寶座之上吧?」,寧天武素以莽撞凶悍而聞名,此話一出,頓時掀起了滿殿竊語,大臣們褒貶不一的小聲討論著,其中絕大多數的人會認為這是犯了龍顏。

    「駙馬,您怎麼看?」左中承大人湊到幕青衣的耳邊小聲的問道,近段時間皇城多變,多名皇子出事,皇帝心思難測,加之幕青衣立功無數,又幾次博悅聖顏,且已能融入官場當中,令官員們紛紛向之攀附,駙馬一派迅速的龐大起來。

    中承大人還沒有等到駙馬爺的回復,大殿之中就突然起了一陣冷風,冰寒入骨,大家齊齊看向殿門的方向,殿門緊閉,似乎找不到風源,可是大家的袍子被吹的鼓鼓作響,這確是不爭的事實,伏公公見狀,立馬使眼色示意旁邊的幾個宮女太監去檢查門窗,看是否合的嚴實。

    冷風持續了一會兒,漸漸的消散了,與此同時幕青衣拳住的青筋暴起的手掌也開始逐漸鬆開,他側頭望向寧天合,此時寧天合的目光正不出意外的盯在了大殿之上。

    「駙馬,你怎麼了?」左中承大人見幕青衣臉色出奇的難看。

    「沒事」幕青衣淡然的答他,眼中似乎凝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讓人望而生寒。

    「武兒說的極好」皇帝在一陣討論聲中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示意伏公公扶他下殿,來到寧天武的面前,略一思索說道,「可是城內的戰兵營一直都是秉大將軍在統領」

    寧天武低了下眸,他知道皇帝口中的秉大將軍,其實就是他三哥寧天祐的外公,當年他父王登基,得益於寧天祐母妃家龐大的軍隊實力,「可是父王不是已經親手斬了秉大將軍的兒子麼?」

    「朕做事情涇渭分明,秉之賦謀逆,與其父無關」皇帝說完,撫了下須,斜睨著寧天武,平靜的表面看不出任何的心思,倒是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愈來愈顯濃烈。

    「可是秉大將軍已經年邁,剩不了幾年活頭了」寧天武的聲音開始變小,顯然他也被這種氣勢給震懾到了,原本那顆所向霹靂的心此刻也開始變的謹慎。

    「所以你們連這這幾年都等不了麼?」皇帝眉頭一鎖,語氣中透出了一股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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