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回 修城記(二十一) 文 / 紅粉妖精
話語間令東來的左手以撫到劍尖,中指一彈,嗡,一聲龍吟之聲想起,語氣一冷道:「葉如風,你的死期到了!」
葉如風輕蔑一笑道:「令東來,憑你區區金丹初期的修為,能耐我何?」
令東來神秘一笑道:「殺你易如反掌!」話音未落,無極劍瞬間一化為三,直取葉如風上中下三路。
葉如風心中早有警戒,九節鞭一揮,便欲將令東來的無極劍截住。
「叮叮叮」三聲脆響傳來,三道劍芒悉數打在九節鞭上,葉如風見狀,正欲開口,變故突起,只見三道本應該消失的劍芒突然一分為二,只見寒光一閃,六道劍芒電光石火般直襲葉如風全身。
葉如風沒料到令東來居然有此詭異一招,還未來得及反應,劍芒已至,冷氣觸體生寒,大驚之下,趕忙催動七方步避開六道劍芒。
幾股火辣辣疼痛的從大腿和胸口升起,一招之間,葉如風便掛了彩。
令東來並未乘勝追擊,站立在原地不動,輕笑道:「葉如風,本公子這招無極分劍式如何?」
葉如風運轉天命訣,止住血流之勢,冷哼道:「暗箭傷人,彫蟲小技!」
令東來哈哈一笑道:「再接本公子一招試試!」話音未落,葉如風便搶先出手,手腕一抖,九節鞭如套索般從令東來頭頂上套下。
令東來見狀,冷笑道:「葉如風,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話語間,無極劍急揮而上,正刺在長鞭七寸之處。
葉如風見狀,催動天命訣,一股龐大的靈力直灌在九節鞭上,本來軟散的九節鞭瞬間變的筆直,落勢不減,直劈令東來頭頂!
只見令東來手挽一轉,劍橫當頭,「轟!」劍鞭相遇,靈力瞬間碰撞在一起,葉如風只覺一股龐大的靈力反震而來,體內靈力頓時亂作一團,週身巨震,一口鮮血噴出,筆直向後飛出,砰的一聲砸在了牆壁上,重重摔倒在地。
令東來兀自站立不動,俊臉上的浮起一絲嫣紅,一閃即逝,長劍一抖,跨步到葉如風面前,輕蔑道:「葉如風,沒想到你如此不堪,都接不下本公子一招!」
葉如風強忍著體內靈力散亂帶來的痛苦,掙扎起身,盯著令東來緩緩道:「令東來,你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為,為何會有如此渾厚的靈力?」
令東來哈哈一笑,週身氣勢迸發,修為從金丹初期一路飆升,最後到了連葉如風都無法看透的境界停了下來。
葉如風更是驚駭道:「令東來,你居然隱藏修為!」
令東來浮起一絲怒意,冷哼一聲道:「若非本公子隱藏真是修為,修狂豈容臥榻之側酣睡猛虎!」瞳孔收縮,一股讓人窒息的目光射出,聲音更冷道:「若非因你葉如風,本公子怎會受修狂的鳥氣!」
葉如風聞言頓時明白了一個大概,緩緩道:「我對你有何利用之處?」
令東來哈哈大笑道:「你一個毫無靈根之人,本公子要你何用?」稍微一頓,收起笑聲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擁有了你不該有的東西!」
葉如風趁二人說話間已將體內散亂的靈力重新凝聚,有了再戰之力,身形一挺,冷冷道:「我擁有的,就是我該有的,也是你令東來不該擁有的!」
令東來冷哼一聲道:「死到臨頭還嘴硬!交出你的令牌,本公子給你一個痛快!」
葉如風終於明白令東來在覬覦什麼,心思一轉,便有了計較,沉聲道:「令東來,此地是修城,你真敢殺我嗎?」
令東來頓時嗤之以鼻道:「葉如風,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修家會為你和無極門翻臉嗎?」
令東來的話直切要害,葉如風心中一緊,又道:「你既然依附與修狂,定是想借刀殺人,此刻為何又要自己動手?」
令東來哈哈一笑道:「本公子不願親自動手,就是擔心日後悅白姑娘知道此事。」
葉如風驚呼一聲,打斷了令東來的話語,大聲道:「令東來,你也喜歡蘇悅白?」
令東來臉上的柔情一閃即逝,略帶殘忍和瘋狂道:「這就是你不該擁有的第二件事情!」
葉如風瞬間失神,呢喃道:「我明白了,你當初故意讓修狂結識蘇悅白,修狂情不自禁,也愛上了蘇悅白,你本欲藉著修狂的嫉妒之心將我擊殺,沒想到修狂卻貪圖家主之位,幾次三番留我性命。」
令東來冷哼一聲道:「不錯,修狂這個紈褲子弟注定難成大器!」
葉如風瞬間想通了前因後果,又緩緩道:「今日修家大長老青睞與我,助我突破到金丹後期,你怕日後不是我的對手,是以親自動手,對不對?」
令東來冷哼一聲道:「你一個毫無靈根之人,在修為上這輩子注定不是本公子的對手!」稍微一頓又道:「本公子只是擔心日久生情,怕悅白姑娘真的愛上你!」
葉如風冷哼道:「令東來,你將計劃全盤托出,真有必殺的把握嗎?」話音未落,催動七方步,瞬間消失在令東來面前。
令東來冷哼一聲道:「彫蟲小技,你難道忘了當初已將七方步的口訣傳授與八大門派了嗎?」話音未落,早已站在葉如風面前,擋住去路。
葉如風暗叫一聲糟糕,沒想到令東來對七方步的領悟也到了如此境界,逃命的法門被破,葉如風強打精神,又一次催動七方步,朝另一個方向竄去。
足一著地,令東來也幾乎同時站在面前。葉如風大驚,將七方步催動到極
致,逃竄起來,令東來也不甘示弱,追著葉如風在小屋內遊走起來,每每後發先至,總能搶先一步擋在葉如風身前。
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頓時在狹小的屋子內展開,葉如風沒命的跑,令東來緊跟其後,二人同用七方步,小屋內頓時兔走蛇翻,鷹起鵠落,小屋內傢俱擺設絲毫不被碰觸,除了咧咧衣衫之聲外再無它響,端的是奇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