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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有心的惡作劇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正值午後,想著打發了巧兒去別處我好從雙喜那裡問出個名堂來,不想天隨人願,不用我出招想法子巧兒便被昨兒剛來園子的熹妃叫了去。

    也好,這丫頭嘴硬今兒她不在剛好,「雙喜,你整日的和巧兒在一起,你知道她有沒有心上人啊?」

    許是我問的唐突,一旁收拾弘浩玩具的雙喜一驚,「啊?這個?娘娘,我,奴才也不知道。」

    見雙喜躲躲閃閃似有嬌羞,我好奇的湊近她,又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們兩個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我卻一直疏忽了此事,若是你告訴我是誰,我一定替你們做主。」

    雙喜聞聲含笑,「奴才也不知道巧兒姐姐有沒有心上人。」

    我微楞,這丫頭藏得夠深的,竟然連雙喜都不告訴?

    「你真不知道?」

    雙喜見我緊盯著她,似有不信,微微生怯身子略靠後去,「奴,奴才不知道。」

    見她有心要躲,我也不再糾纏小姑娘家的有個喜歡的人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十三爺若是知道後果是什麼?

    我略出神的空隙雙喜已經悄悄溜走,「啊」不過她為走遠便與門外來的落霞撞個滿懷,毫無防備沒有的雙喜被撞的差點跌坐在了地上。

    眼看著兩個丫頭就要像是疊羅漢似得砸在一起,不想門外忽的閃過一個人影,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身,還未等人看清他的摸樣雙喜已然被他拖住身子。

    只看這身手我自不用想也該知道是誰,張琪之一手拖住將雙喜扶穩,另一隻手已然一個輕腰拾柳接住了落霞手中即將落地插滿桂花的青花瓷梅瓶。

    兩個丫頭被剛才的小事故驚住了手腳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自門外而來的巧兒剛剛好看到這一幕,進了屋子蹙眉指責道,「落霞你越發冒失了。」

    一旁的呆滯的落霞聞聲輕顫,自跪地道,「對不起。對不起娘娘。」

    張琪之含笑的看著這一幕,那眸中明明盛滿了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的話語,見狀我自嗔他一眼,方才對落霞幾個道,「好了,這麼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都下去吧。」

    雙喜被巧兒蹙眉的樣子唬的一愣,自不敢多少委屈極了的摸樣跟在巧兒身後離去。

    倒是落霞初生牛犢不怕虎,臨走前還不忘記往屋內多看了幾眼。

    屏退左右自留下我和脹氣兩人,我自道,「不想你會來。剛才驚著你了。」

    張琪之聞聲笑道,「我以為這皇上身邊處處都是規矩,主子奴才的也該是穩穩當當的才對,可自打我剛剛看見了這一幕,自覺的生活在這裡也挺好的。」

    聞聲我自白他一眼,鄙視道,「你來就是打趣我的??」

    不知不覺中張琪之竟然會跟人開玩笑了,這件事困擾我好久了?

    只聽張琪之道。「你上次托我辦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怕你著急所以跟你說說。」

    原來他因為這件事入宮的。見狀我自收了心,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

    張琪之道,「呂家並沒有你所說的年紀相仿又會武功的女子,至於落霞我想你比我見的早,心裡也該有主意。」

    「他們家的主婦。只是一個會拿繡花針的婆子,沒有你想的那麼武功高強。」

    我特意讓張琪之幫我查找呂家關於呂四娘的人和事。既然沒有那就更好了,我道。「那就好」,我自顧舒心卻不想看到張琪之眉目微蹙,手扶著肩膀有些異樣,我道,「你怎麼了,雙喜剛剛撞著你了?」

    張琪之聞聲有些吃痛的輕歎一聲,「還是之前的傷口,前天在林子裡遇到黑衣人伏擊,新傷加舊傷,有些吃不消。」

    我驚道,「遇到襲擊,是誰?」

    張琪之聞聲搖頭表示,「還不是很清楚,不過眼下我多與蜃樓鏢局有關,前幾次也幫他們走過鏢,許是那時候結的梁子也說不準。」

    真的希望襲擊張琪之的人與我讓他查找呂家之事無關,否則真的是要後患無窮。

    本來還為呂家沒有呂四娘本人而高興,眼下卻聽聞張琪之被襲擊心裡的大石頭忽的加了一倍。

    見張琪之身子不好,臉色也不太好看,我道,「我叫太醫來給你看看。」

    我說話就走,不想被張琪之一把攔住,「唉,讓別人知道了傳出去又是一樁事。」

    「傷口不深撞一下也沒什麼大礙,你幫我簡單看一下即可。」

    不想張琪之會讓我幫他處理傷口,我一來驚訝,二來有些不適應,因為我還未看過??

    「我??我不懂?」

    張琪之見我面有羞色,自嘴角輕輕上揚說道,「傷口若是出血幫我換上紗布既可。」

    聞聲我怎麼好在去拒絕,不管他的傷口是不是為我而傷的,畢竟此事與之應該也脫不了關係。

    想到此處我自長舒一口氣,便決定了去幫張琪之寬衣檢查,這個氣氛怎麼這麼奇怪?

    明明我是在救人好嗎?為什麼我只覺得空氣中處處都充滿了熱浪,不用看我也知道,此時此刻我的臉估摸著比蘋果的顏色有過之而不及。

    身前的張琪之則一臉正經的盯著我看,他毫不顧忌我兩此時的曖.昧,嘴角輕啄著似有似無的微笑,彷彿他看不見我的羞澀和以冒出額頭的細汗。

    因為男女有別,再加上眼下又是在圓明園裡我雖然是為張琪之檢查傷口,但是也不敢真的褪去他的衣衫,只是稍稍將他的外衣與中衣褪到肩膀處。

    可是這膚如凝脂的臂膀,哪裡來的傷口,見狀我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惱羞成怒罵道,「你騙人?」

    張琪之見我氣雙眸圓睜,竟然笑出了聲,只是這笑聲未減以關閉的門窗被忽的推開。

    抬眸處竟然看到了一身黃袍的胤禛,問題是張琪之竟然不緊不慢的在打理自己被鬆開的衣衫。

    見狀我慌亂的起身,胤禛則是淡淡掃了眼我餘光竟然落滿了張琪之的身上。

    只見張琪之氣定神閒,悠悠起身笑對我道,「我回去了。」

    說話間張琪之提步就走,不想來在胤禛並肩處,竟然鬼魅一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完張琪之笑聲漸起瀟灑離去,見狀我自恨恨的目送走了張琪之,這個死人,竟然故意陷害我?

    我自趕忙上前,要對胤禛解釋,「我,嗚!」

    只是我還未開口說出自己的話,只見胤禛的唇以霸道的欺上我的唇。

    唇齒相交,我知道他心裡不痛快自不反抗,努力的順應著他的心,良久我自紅著臉才與他的唇分開,只聽胤禛微怒不怒,「幹嘛了?」

    聞聲我自委屈道,「他,他受傷了我?」

    胤禛聞聲賞我一劑響栗,「不知道請太醫嗎?」

    知道他心裡不痛快,也知道他信我更信任張琪之,否則張琪之也不會冒這個險。

    我自用自己的鼻尖蹭著他的鼻尖,暖暖的呼吸灑在彼此面上,暖心道,「對不起。」

    胤禛撇撇嘴自立在一旁不語,忽的明白了什麼似得,罵道,「怪不得故意通知我他來了,臭小子,原來是故意的!」

    聞聲我自想起胤禛曾經讓我去做張琪之證婚人的事情,原來張琪之一直記在心裡,他臨走前說的那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像是個小孩子了,而這樣的表現是不是代表他現在真的開始接受墨瞳,真的開始自己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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