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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暗殺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我自收好書信,「謝謝你墨瞳,這些書信保存的這樣隱秘想來對他們很重要,既然如此重要咱們也一定用得著。」

    張琪之見如此,大概是看出我是不認識滿文,自一抹笑意襲來,拿過我手中的書信道,「我看看」

    聞言我楞道,「你認識滿文?」

    張琪之見我小瞧他了,嗔我一眼自取出信件看了起來,不知道張琪之看到了什麼,眉間一緊,「他們曾經試圖刺殺過胤?」

    吃驚的何止是我,一旁的墨瞳也是一楞,我自噌的起身道,「什麼?」

    張琪之自拿著書信翻譯道,「普雲寺,截殺胤?事變,此事暫停,待議!」

    普雲寺?我記得曾經在普雲寺裡只見過胤祥一面,莫不是胤祥告訴過胤?此事,所以胤?去那裡找過我??

    我自心中沉悶,好似有人將我的呼吸奪了去,「普雲寺?是那次?」

    不曾想胤?去過那裡,還差點因此而被人暗殺?

    遵化景陵沿途

    四阿哥弘歷與遣送自己前往遵化的六名侍衛正沿著白嬌河一路向西。

    因為一個女子被人誣陷自己對蘭軒額娘有意,這個女子是皇阿瑪的最愛,而自己也一直被她視如己出。

    而眼下卻因為一個荒唐的青.樓女子,就這樣雙雙被糟粕一個被送往景陵閉門思過,一個被禁錮在坤寧宮內不得外出。

    為什麼人心如此險惡,即使曾經自己的父親和叔伯鬥智鬥勇,自己也未曾覺得世間醜惡到這等地步,而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會比自己心情沉重。

    被遣送景陵閉門思過,而自己身上所有的職務也一擼到底,現在的自己除了身份是個落魄的皇阿哥,其他的什麼都不是,這不就是皇阿瑪要將自己徹底放手的意思嗎?

    馬車緩緩行進,白嬌河內波光盈盈的陽光反射,無疑是對內心深處無比煎熬的弘歷是最殘酷一種酷刑。

    弘歷煎熬的閉上雙眼,自向馬車靠去,忽的馬車一頓一名隨行的侍衛向車內道,「貝勒爺,咱們趕了一路的馬車,是不是該歇會了?」

    弘歷聞聲起身,收了收落魄的心,一派儒雅問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侍衛回道,「前頭是白嬌茶攤,咱們也該喝口茶,喂喂咱們的腳力。」

    弘歷聞言沉了沉聲,回道,「既然如此,停車休息、」

    馬車停至茶攤,一旁的老伯很是慇勤的上來接過侍衛手中的馬車,還不忘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長相俊俏的四阿哥。

    茶攤很簡陋,不過是蘆葦屋頂,幾隻桌子幾條板凳,老伯端上茶水也不過是最簡單不過的白開水,「這裡是鄉下,並沒有什麼好茶水,一碗白茶几位爺慢慢喝」

    弘歷自接過老伯的水,略深看了看自沒有胃口喝下,睨了一眼隨行的侍衛倒是不嫌棄茶水粗陋,喝的很是痛快。

    正當弘歷觀看著一旁的隨行人員,呼啦啦自茶屋後竄出一個拿著大刀的男人,只見那男子一隻斗笠斜蓋住半邊臉,身上淺褐色的袍子顯得有些破爛不堪,雙眸中盛滿殺氣而來。

    見狀那帶頭的侍衛喝道,「什麼人?」

    那男子聞聲舉刀踩著流星步,還未等侍衛反應過來已經一刀將一名侍衛抹了脖子,口中恨意十足,「奪命人」

    一名侍衛被抹脖子而亡,一旁的五個人再不敢怠慢,迅速將弘歷圍護起來,「保護四阿哥」

    那帶斗笠的男子見幾名侍衛不自量力,嘴角竟露出一抹詭笑,「找死」

    只見那男子聞聲而起,自地上竄出兩米多高舉刀向弘歷劈來,說時遲那時快,隨行的侍衛絲毫不遜色的抽起手上的刀來,匡噹一聲脆響兵器見兵器,人和兵器相較不示弱。

    被圍在保護圈裡的弘歷看著,自己的侍衛和那陌生男子的多次出招,雖然那男子招招下狠,但是自己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

    弘歷見狀不解,怎麼回事?

    不是說自己被押往景陵閉門思過?怎麼派給自己的侍衛武功如此高強?

    就在弘歷一個精神恍惚間,一名侍衛大喝一聲,「四阿哥小心」

    待弘歷反應過來,一名侍衛已經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即將落在自己身上的大刀,瞬間鮮血直流。

    那受了傷的侍衛絲毫沒有退縮,依舊帶著傷不顧一切的和男子獲批起來。

    帶斗笠的男子好似帶著使命而來,他的出現就是為了被圍在保護圈內的四阿哥。

    只見那男子一個揮刀,看似向侍衛劈來實則一個轉身卻將大刀揮至弘歷的脖頸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帶刀侍衛後腳蹬地一個?溜身子向後靠去,手中的刀劍舉過頭頂用內力將陌生男子的大刀擊出好遠。

    弘歷本能的將身子向後退去,幾名侍衛也跟著弘歷的腳步向後退去,那殺手也毫不示弱,步步緊逼而來。

    就在此時那殺手一個秋風掃落葉,長刀一揮擊倒了兩名侍衛,侍衛瞬間鮮血倒地。

    那殺手好似沒有了耐性,一時間十足的殺意襲來,瞬間又有一名侍衛倒地。

    隨行的六名侍衛,眼下還剩下兩名,弘歷眸中一緊怕是今日要躲不過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還未等弘歷反應過來殺手一個流星步,反將刀刃架在侍衛勃頸上,腳下如同一陣風,沒有人看的清楚是怎麼回事,那侍衛已經死在殺手懷中。

    剩下的一名侍衛孤立無援,剛想推開弘歷,誰知殺手的大刀徑直向侍衛的腦後劈去。

    那侍衛倒地不起,在倒地掙扎,殺手見狀乘勝追擊自舉步越過侍衛的身子一步步向弘歷走來。

    那殺手無人阻擋,如入無人之地步步殺意盡顯,忽的一個舉刀卻不想那侍衛緊抱著殺手的腳踝不撒手。

    殺手掙扎幾下見侍衛扔不放手,舉起的大刀毫不費力的向地上即將斃命的侍衛砍去。

    侍衛在大刀落地一瞬,在也無法為弘歷保駕護航,那殺手冷血無情的向身後六名倒地不起的侍衛望去。

    那眸中充滿了對他們的不屑和不值得,就在此時弘歷也以再無路可退,殺手許是殺紅了眼,也是殺順了手,自揮起長刀便要落下。

    就在此時藏在暗處的芙蕖,舉起長弩怒目圓睜,自心中默念著數字忽的鬆開手指,弩箭自弩俏中猛然飛出精準的射在了殺手的後背直穿胸膛而去。

    那名殺手許是不知自己會被人暗算,更不想放棄自己即將到手的獵物,自不顧一切揮刀就要砍去。

    芙蕖自他身後又是一箭射來,你殺手早已口吐鮮血手中的大刀再也舉不起來。

    被驚住了手腳的弘歷木訥幾分,暗處的芙蕖才現身急道,「四阿哥」,「四阿哥你沒事吧!」

    弘歷聞聲驚醒,自向身後的芙蕖望去,「芙蕖?怎麼是你?」

    芙蕖聞聲自顧不得其他,拉著弘歷的手臂道,「對不起四阿哥,我們必須先離開這裡!」

    弘歷猛的將自己的手臂抽離芙蕖的手掌中,怒問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你又想利用我做什麼?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

    芙蕖見弘歷記恨自己這些,心下有些無奈,你只知我利用了你,你又怎知我也被人利用?

    「四阿哥,相信我,離開這裡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

    弘歷聞聲憤憤不平,「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芙蕖緊抓著弘歷的胳膊不撒手,蹙緊眉頭解釋道,「對不起,我不得不忠於他,因為他是我的男人,更是我孩子的阿瑪,若是我不忠於他我和孩子都要死!」

    「可是四阿哥請你相信我,我從沒有想過要至你於死地!」

    弘歷聽到芙蕖這話,心裡略安慰些,在看看倒了一地為自己而死的侍衛,蹙眉道,「那麼現在呢?你在做什麼?你不是要忠於他嗎?你現在放走了我你怎麼辦?」

    芙蕖回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靜王爺要造反,否則我是不會幫他做這件事情的,更何況他竟然要殺你和貴妃娘娘!」

    弘歷聽到此處,心中一緊十足的力氣緊抓住芙蕖道,「我姨娘現在在哪?」

    芙蕖回道,「你放心,貴妃娘娘她沒有生命危險、」

    「我若是可以幫你救出貴妃娘娘,你可不可以幫我一件事?」

    弘歷聞聲問道,「什麼事?」

    芙蕖急道,「我的孩子永珂還在靜王爺手中,我想請四阿哥幫我救出我的孩子。」

    弘歷不敢相信道,「他拿孩子威脅你?」,「永珂不是他的孩子嗎?他竟下得了手?」

    芙蕖道,「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向來不擇手段,永珂現在在他手中生死未卜,我知道他是心狠手辣的人,我不能冒這個險,所以芙蕖懇求四阿哥幫我。」

    「我會幫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靜王府的秘密」,「他到底是和誰一起合作?」

    芙蕖聞聲面露難色,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說出來弘歷也不會相信,可是心裡斟酌半響依舊回道,「我?我不知道他是誰?」

    弘歷聞聲失望的蹙緊眉頭,「芙蕖?」

    芙蕖聞聲,真摯的向弘歷望去,「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人在很遠的地方,他們相互之間聯繫都是書信聯繫。」

    「每次王爺出去時,和他接頭的都是不同樣貌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弘歷心中疑惑道,「那些小叫花子住在什麼地方?」

    芙蕖細細想道,「我不知道,王爺對於這件事很隱秘,他是不會告訴我的、」,「對了,王府中有密室!」

    弘歷聞聲有密室,急問道,「在什麼地方?」

    芙蕖道,「在王爺的書房、」

    二人相互坦白這些便大步離去,微風四起,夾雜著血腥味流竄在整個河畔,人聲漸遠留下的只有這滿地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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