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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烏龍事件 文 / 伍漁人

    夏淵笙覺得此刻抱住了一個冰塊,讓他的身體整個都舒坦了下來,一陣冷香往他鼻子裡鑽,他從未聞過這麼好聞的味道,幾乎想把懷抱裡的人整個都吃了。

    紀楠咬緊牙關,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光是抵擋夏淵笙的吻,已經是用盡了她所有力氣了。吳灣灣這是做了什麼好事,竟然把夏淵笙給放出來了!

    夏淵笙抱得紀楠越來越緊,兩人之間的空隙也越來越少,幾乎就是完全地貼在了一起。

    紀楠發出了嗚嗚聲,想要尋求幫助,她從未覺得男女之間的力氣差距有這麼大過。身上披著的外套也在掙扎中掉落。

    就在夏淵笙撕扯著紀楠脖頸間的衣服的時候,夏淵笙突然倒下了。

    紀楠還沒來不及去想怎麼回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口氣,她差點窒息了。

    「你沒事吧?」力宇是看到情況危急才出面打暈夏淵笙的,他指著地上的人說,「要不我現在就殺了他?」

    「滿足!」紀楠抓住他的手腕,「蕭憫冬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力宇看到紀楠的臉因為剛才夏淵笙的糾纏變得紅撲撲的,一雙嘴唇更是像玫瑰一樣嬌艷。他慢慢收回了手,想聽聽紀楠怎麼說。

    「他應該是被下了藥,可是他應該是在吳灣灣那裡的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紀楠抬頭看著樓上,沒有一個房間是亮著的。

    「下藥?誰做的?」力宇不明白紀楠這話的意思。

    夏淵笙此刻穿著奶白色絲綢睡衣,暈倒在地。像個孩子一樣安穩的臉龐,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臉上還帶著紅暈,身下某處的挺立也不能讓人忽視。

    「這個你就別管了,這是我們的事情。」紀楠撿起衣服,重新披在身上,「喂,你現在急著走嗎?」

    力宇的心突然跳得很快,被紀楠需要的感覺讓他頭腦發熱:「沒,需要我做什麼嗎?」

    「那就幫我個忙。」紀楠搖著頭,如果讓人知道她讓皇帝睡地板。那她可就是整個封朝的敵人了。

    力宇背著夏淵笙到了他的房間。紀楠快速地關上了門,她搖著躺在床上的吳灣灣,沒有醒。

    「她應該是被人打暈了。」力宇放下夏淵笙,他很有經驗。能看出睡著跟暈倒的區別。

    「打暈?」誰敢打暈她啊?難道是他們遇到了危險。吳灣灣被人打暈了。夏淵笙則是自己逃了?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只不過……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沒人要對付他們啊。何況夏淵笙到院子裡,追殺他的人肯定也是跟著去的,之前紀楠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力宇翻過吳灣灣的身體,摸著她的脖子,確認道:「確實是被人打暈的,你們一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賊人,跟蹤了你們到這裡?」

    「怎麼會呢,出來也沒幾天啊。」紀楠想不明白,「唉,把他扔上床。」

    力宇把夏淵笙搬上床,然後看著暈倒在床上的兩個人:「這樣真的好嗎?」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雖然兩個人都是昏迷不醒,不過明天早上發現睡在同一張床上,那不就自動腦補出了很多事情嘛!」紀楠幫他們兩個蓋上薄薄的毯子,非常有成就感地笑了。

    力宇不知道紀楠還有這樣一面,她好像比蕭憫冬說的要生動多了,不僅夠果斷,而且會隱忍。這樣的人,放到皇宮裡當內應,真是太浪費了。

    「好了,今晚謝謝你了,好在有你在!」紀楠說的是真心話,尤其是他把夏淵笙打暈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她根本不敢想。

    「這就是boss要我跟著你的原因,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吃虧的。」力宇一向是做出了承諾就會執行到底的人。

    「好了,你還是快走吧,我也要走了,被人發現也就不好了。」

    紀楠跟力宇悄悄地離開了房間,她躺回自己的床,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可是嘴唇的酥麻感提醒著她,剛才的事情確實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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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吳灣灣睜開雙眼,摸著太陽穴,有些頭疼。

    陽光已經曬到了桌邊,他們今天都起晚了。吳灣灣試圖想回憶昨晚的事情,可是浮現的都是很模糊的場景,她首先溜到了夏淵笙房間,然後給他灌了藥,接著她躺下……然後……然後就記不清楚了。

    把手放到夏淵笙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好在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夏淵笙正夢到一個白衣女子,他看不清她的臉,但是能聞到一股冷香,他整個人都身心舒暢,他還夢到他抱住了她,就當他要低頭仔細看懷中的人之際,他感覺有一條毒蛇落到了他的胸口,嚇得他立刻睜開了眼睛。

    「霍,原來是你啊。」夏淵笙摸著後腦勺,怎麼腦袋有些疼,是撞到什麼東西了嗎?而且渾身酸痛,就像跟人打架了一樣。

    「皇上,你醒了啊?是做噩夢了嗎?」

    「這都什麼時辰了?」夏淵笙沒有回她的話,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床太硬,睡得不舒服,朕渾身都難受。」

    夏淵笙走到鏡子面前,看著憔悴的臉,他昨晚是去做賊了嗎?怎麼黑眼圈會那麼明顯?他轉頭疑惑地看著吳灣灣,他腦中根本就沒有跟她纏綿的畫面啊,難道是撞鬼了嗎?

    夏淵笙摸著太陽穴,他好像回憶起一些了,他昨晚睡得好好的,然後就有人掰開他的嘴,然後他就看到了吳灣灣進房間,他記得最後他是打暈了她的啊!

    對了,為什麼她會在他房間!夏淵笙怒視著巫灣灣:「你怎麼會在這裡?」

    「皇上難道忘了昨晚的事情?」吳灣灣羞澀地說。

    「朕可沒有找你,以後別做出這種事了!快點滾回你的屋子。」夏淵笙還是覺得事情很蹊蹺,一低頭,發現衣袖上有髒漬,他記得這衣服原本是很乾淨的。

    吳灣灣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她昨晚可沒有帶換的衣服過來,要她穿成這個暴露的樣子出去,那不是要被人看光光了?

    夏淵笙沒有管她,都什麼時間了,怎麼民安還不過來伺候?他等不及了,自顧自地換衣服。

    「老爺,夫人,奴婢可以進來嗎?」紀楠起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沒等到吳灣灣回來。又發現吳灣灣的衣服留在了房間裡,她就知道要去夏淵笙這邊伺候。

    聽到了紀楠的聲音,吳灣灣就像是見到了救星。

    「快進來!」

    紀楠進屋,手裡還端著一盆水:「老爺早,夫人早,奴婢打來了水,讓老爺夫人洗漱。」

    「民安呢?」夏淵笙衣服穿到了一半,只穿上了薄薄的蠶絲打底衫。

    「老爺找他?那奴婢這就找他過來。」

    「不,不用了。你過來幫我穿上外套。」夏淵笙真的覺得累,就連胳膊都覺得酸,他從未體會過縱慾過度的滋味,但他覺得此刻的感覺就應該是縱慾過度吧!儘管他什麼印象都沒有。

    紀楠拿起他手邊的淺藍色外套,幫他披上,然後繞到他身側幫他繫上帶子,接著又拿來腰帶為他戴上。不得不說,男人的衣服穿起來就是比女人省事。紀楠認真地幫他綁好,然後恭謹地退了幾步:「皇上,還有其他事情吩咐奴婢去做嗎?」

    夏淵笙有種錯覺,紀楠身上的味道跟他夢中的味道重疊了,尤其是她剛才為自己繫腰帶的時候,靠得那麼近,他竟然有種衝動想拿起她的髮絲仔細聞聞這味道。

    「紀楠,你去幫我把我的衣服拿來吧!剩下的就讓我來伺候皇上。」

    「說過多少遍了,在外面,要叫朕老爺!」夏淵笙不滿吳灣灣就這麼打斷了他的遐想,眼看著紀楠就這麼走出了門。

    「是的,老爺。」吳灣灣只當夏淵笙是有起床氣。

    紀楠幫吳灣灣拿來了衣服,夏淵笙自己已經洗漱了起來。

    等吳灣灣穿好衣服,夏淵笙已經完全洗漱好了,瞥了吳灣灣一眼,就走出了門口。

    「唉唉!你給的那藥,好厲害啊!」吳灣灣拉住紀楠的衣袖。

    「什麼?!」紀楠還以為自己沒聽清楚,難道他們後來又都醒了,然後把事都給辦了?

    「我是說很厲害啊,不過應該有後遺症,我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了。」

    「那藥你也自己用了?」

    「我就試了一點點而已,不過你看皇上的樣子,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啊!」吳灣灣興奮地跟紀楠說。

    「哦……」紀楠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下,她已經猜到他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了,夏淵笙那應該是**沒得到發洩的結果,而不是縱慾過度的結果。

    「嗯……不過這個床確實太硬了,不過沒關係,再睡一個晚上,我們就能走了。」吳灣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紀楠什麼都沒有說,昨晚的烏龍,就讓它變成一個美麗的誤會吧!只是她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分開到兩地的。

    一直到吃完早飯,夏淵笙還是黑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他一千萬一樣。

    今天是比武日,鎮子上的人都集中去了廣場上,那裡有個擂台,比武就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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