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7章 心死 文 / 燈火連天
范煙喬的腦子裡一下子變得空白,她的身子猛地一僵,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她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無限放大的臉,反應過來的時候,范煙喬的眼淚氣得一下子掉了下來,她偏著臉慌亂地去躲他,可是他的手卻如影隨形。
他一手緊緊地箍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用力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正對著他的臉,完全不顧她身體本能的排斥,舌尖兒卻強硬地渡了進去。
一種從未有過的被侵犯的恐懼感瞬間充斥了范煙喬的全身,她目光驚恐地看著他,在這一瞬間,她才震驚地發現,原來一個男人的力氣可以大到這種程度,她一隻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竟絲毫不能撼動他半分!
他全身猶如磐石一般的穩健,明明看起來瘦削的身材,卻有著驚人的力量。
她震驚地心裡都發慌起來,可是同樣發慌的還有薛紹。
將她擁在懷裡,舌尖渡進去的那一瞬間,今天晚上滿心滿眼的彷徨和失落竟然就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薛紹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他卻控制不住想要索取得更多,他用力鉗著她的下巴,逼她正對著他的臉,眼中卻燃著小小的火焰,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明明是藉著酒勁兒的一個發洩性的吻而已,可是薛紹卻有些迷失起來。
他正沉迷在從未有過的體驗當中時,冷不丁舌尖一疼,他倒吸一口氣,猛地將頭抬了起來。
兩個人俱是用力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看著對方。
薛紹的手上微微一鬆,范煙喬便趁勢用力將手抽了出來。
她紅著眼睛瞪著他,嘴唇輕輕地顫著,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她咬著牙罵他:「下流……你這個下流的人!」
她的話音未落,手掌高高抬起,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上了薛紹的臉頰。
啪地一聲,五個清晰的手掌印瞬間就浮上了薛紹的臉。
他的臉色一沉,從未有人敢這樣侵犯他!
他伸手猛地將范煙喬一把推開,臉色黑得如墨一般。
范煙喬的身子晃了晃,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瞅著梳妝台上的那只如意長頸花瓶就衝了過去。
覺察到她想要幹什麼,薛紹的眉頭一皺,在她抱起花瓶往他身上扔的一瞬間,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范煙喬手中的花瓶應聲落地。
那花瓶卻也結實,掉到地上只打了一個滾,竟然分毫沒壞,只是瓶中插著的臘梅掉了出來,花瓣落了一地。
范煙喬心中的怒火頓時就烈烈地燒了起來。
她伸手快速地向梳妝台上胡亂地摸索著,嘴裡尖叫著:「你下流!你這個下流胚子!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混蛋!你這個混蛋……」
她一邊罵著一邊又哭了起來,手中早握起一把木梳。
薛紹沉著臉,一把攔著她的腰,從後面將她狠狠地抱了起來:「你夠了!不要再鬧了!」
他不說這句話猶可,剛剛說出這句話,范煙喬的怒火就更盛起來,她用力扭著身子,嘴裡嘶叫著:「不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樣的話,薛紹心頭的怒火也不由得被她挑起。
他從身後握著她的腰,手腕上猛地一用力,將她狠狠地甩在了床上,這一下直將范煙喬甩得頭暈腦漲起來,用中的梳子一下子鬆了手。
「混蛋!」她咬著牙欲再起身,薛紹的身子卻猛地壓了下來。
他一把扣住她胡亂揮舞著的手,嘴裡低喝著:「夠了!」
他的下身用力壓著她不停扭動的身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范煙喬氣得哭了起來,她淚眼朦朧地瞪著他,哽咽著罵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無依無靠……欺負范家沒有人……你是個混蛋……混蛋……」
他向來煩感女人哭泣,可是偏偏今晚范煙喬說著這番話哭起來,他卻狠不下心喝斥她。
他低頭盯著她瞧了半天,終於鬆口說道:「別哭了……剛剛是我不對……」
范煙喬聽了他這句話,哭得卻更加厲害,身子都不住地顫抖著。
薛紹皺著眉,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絲耐心,被她瞬間就哭沒。
她被他壓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鎖骨處一片雪白的肌膚因為剛剛用力掙扎的緣故,已經微微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映著她滿是淚光的臉,卻忽然讓薛紹生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來。
「別哭了……」他啞著聲音又勸她。東歲反號。
范煙喬依舊不管不顧地只罵他:「你是個混蛋……下流胚子……」
薛紹的眼神一黯,下一秒,重重的吻再次襲上她的嘴唇。
這一次,沒有任何困惑,迷茫,而是長驅直入,強硬地索取著自己想要的那些東西。
范煙喬伸手想要去打他,可是手腕剛剛一動,薛紹二話不說便將她的兩隻手用力地扣在了她的頭頂上方。
他低頭沉默地吻著她,另一隻手卻開始強硬地從她薄襖地下擺處如游蛇一般地鑽進了她的內衣裡。
帶著微微的涼氣,一把覆住她剛剛發育的柔軟。
范煙喬嚇得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你……你做什麼!」她滿眼驚恐地看著他。
薛紹只是不答,眼神卻更加地幽黯起來,微涼的手掌覆在她的胸口處,開始用力地柔捏起來。
她驚恐,慌亂,所有掙扎的動作都被他輕易的化解,他不顧她的嘶喊將她身上的衣服幾下脫掉,就連最後進入的時候,她痛苦的低叫也被他盡數含入口中。
一切始於爭執,可是真正結合的時候,兩人具是沉默起來。
他的臉上帶著薄汗,她的眼中含著淚水。
她的指甲狠狠地嵌進他的皮肉裡,可是卻咬著牙忍著被撕裂的痛苦。
他低頭看著她,動作停頓了一下,范煙喬隨著他的動作猛地倒抽一口涼氣,臉色更加白了幾分。
薛紹強忍著心頭欲釋放的感覺,緩緩將頭低下。
他伸手握著她的臉,啞著聲音說道:「你……不要再亂動……」
她額頭上冷汗如豆,疼得幾乎要暈過去,眼神卻冰冷得如同外面的天氣:「這下我身上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值得珍視的了……你要,便給你……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