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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第一百四十四章 文 / 雲染嗇

    「魔獸森林很危險,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月澈在幻妖耳邊低語了幾句。

    幻妖也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和月澈鬧僵,而且她也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所以幻妖便也只好冷著一張臉,被月澈帶了回去。

    「我說過,我會讓你走,我說道便會做到。」月澈在幻妖耳邊的低語更加的輕柔。

    連在一旁的許溪都驚訝不已。

    等回到了木園,許溪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幻妖是什麼身份。

    月澈沉默了半響才說道:「我的妻子,和我鬧了些彆扭,所以便跑出去了,幸好遇到了你,不然,這麼大的魔獸森林我還不知道去哪兒找。」

    許溪聽完已經膛目結舌,似乎不相信一般:「你……什麼時候娶的妻子?她可是青冥水榭的人!!」

    「不礙事的!」月澈回答道。

    「好吧,你說不礙事就不礙事吧,我這次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許溪一臉嚴肅的說道。

    月澈點點頭,示意許溪說下去。

    「我表兄唐容軒被一個拿著青煙劍的青冥水榭的門人殺死了,剛剛我見到你的妻子手中拿著的好像也是一把青煙劍,而她也是青冥水榭的人,我表兄這件事……」

    許溪還沒有說完月澈便立刻插嘴道:「是在什麼時候?」

    「兩個月前!」許溪回答道。

    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幻妖還和他在一起,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

    這青煙劍總共就有兩把,一把幻妖是在青冥水榭時使用的,一把則在他這裡。

    怎麼會突然就又多出了一把青煙劍?

    還是那把青煙劍本就是幻妖的,只是後來被別人拿走了。

    「不可能,兩個月前她是和我在一起的,殺你表兄的應該另有其人,不過,你表兄是招惹到了青冥水榭的人嗎?」月澈暗自奇怪。

    一般殺人,滅門都是由白冷做的,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就是因為我表兄沒有任何招惹青冥水榭的地方,無端被殺我才覺得氣憤的啊!」許溪越說越氣。

    他表兄好端端的在魔獸森林裡獵取魔核,但是卻被無端殺了。

    難道是因為和青冥水榭的人為了一個魔核起了爭執?

    月澈搖搖頭:「青冥水榭不會隨意殺人,要麼是有人假冒青冥水榭的人,要麼就是你表兄與青冥水榭的人接下什麼仇恨,對方私下尋仇來的。」

    月澈還算是瞭解月無牙,月無牙這個人雖然喜歡殺人,但是絕對不會殺一個他見都沒見過的人,所以這應該不是月無牙授意的。

    「難道是我表兄在魔獸森林與對方為了爭奪魔核時起衝突了?」見月澈這麼說,許溪便也只能退一萬步。

    也似乎除了這個解釋沒有其他的了。

    「很有可能!」月澈敢保證月無牙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卻無法保證月無牙手底下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你可看清那個拿著青煙劍的人是誰?」月澈關心的到底是幻妖的那把青煙劍被誰所用。

    許溪搖頭:「都蒙著面紗,根本看不清!」

    「面紗上可有什麼圖案?」月澈繼續問道。

    許溪仔細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有!」

    「那就不是青冥水榭的人,青冥水榭的人所帶的面紗上都會用紅色的金線繡成一個字或者一個一小圖案。」月澈十分肯定的說著。

    因為青冥水榭的面紗都是用特殊的殘料製成,其面紗在人在,面紗不在那就說明人亡,所以每個人的面紗上都會繡有屬於自己的名字或者圖案,這樣也好讓後來的人辨識是誰。

    可是這樣一來,如果對方不是青冥水榭的人,那青煙劍又是從何而來?

    難不成這也是可以假冒的?

    「你可看清那把青煙劍的模樣了?說不定也是假的。」月澈越發覺得疑惑,這人冒充青冥水榭的人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拿著青煙劍?

    許溪想了一會兒說道:「與我從你妻子那見到的相差無疑,不過一個鑲嵌了三顆魔核,一個只鑲嵌了一個,難不成這青煙劍也是可以假冒的?」

    其他的兵器只要有材料便能打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但是青煙劍不同,他製造的材料十分的特殊。

    就是連形狀都是打造不出來的。

    月澈仔細想了一會兒,剛準備問許溪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那邊許溪身邊的侍衛便急急來報:「少爺,不好了,小姐和月夫人在雪地上打起來了。」

    「為了什麼事打起來?有沒有將月夫人傷到?」許溪卻不關心許鸞,因為他知道許鸞的靈力在那裡又有一個四階的魔獸,而幻妖卻只是一個黃階,兩人論實力而言來說,幻妖卻倒是要差一點兒。

    不過如果幻妖也有契約魔獸,或者其他底牌的話那就不一定。

    月澈和許溪兩人急急的來到雪地前,白白的雪地上平白的凹進去不少,而且白色的雪上沾染了不少新鮮的血。

    許鸞的哭罵聲也適時的傳來。

    許溪這才發現在雪地上還躺著一頭七角犀牛獸,這可是許鸞的契約魔獸啊。

    幻妖保持慣有的姿勢,看著許鸞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撇撇嘴:「說了讓你不要招惹我!」、

    「怎麼回事?」許溪跑過去看了看,這七角犀牛獸已經斷氣了。

    頓時臉色便一變,這可是一頭四階的魔獸啊,憑幻妖的靈力根本不可能在一瞬間就將七角犀牛獸殺死的。

    「哥,她將我的契約魔獸殺了,你要為我報仇!」許鸞便哭著便看著走過來的月澈。

    月澈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也有些不敢相信,幻妖的靈力加上青煙劍的功效,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將一頭四階的魔獸殺掉啊。

    「到底怎麼回事兒?」月澈走到幻妖跟前輕聲問道。

    契約魔獸對於主人來說就是不只是一個魔獸那麼簡單,更是身體的一部分,如同人的四肢一般,一般人決鬥不是有什麼深海血仇斷然也不會對一頭魔獸下手。

    「是她先招惹我的。」幻妖還是那一句話。

    她被月澈追回來,心情本來就不好。

    許鸞卻無端跑過來在她面前冷嘲熱諷的說著什麼。

    隨後兩個人言語不和,自然就打起來了。

    許鸞的靈力在她之上,手上同樣也有鑲嵌魔核的弓箭,兩個人打起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分出勝負,就在這個時候許鸞將她的魔獸召喚出來了。

    哪只她體內的靈紫魔猿就跟見到仇人似的,猛的竄出來將許鸞的契約魔獸殺了。

    這速度快的讓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一般人只會看到一團紫色的濃霧圍在七角犀牛獸跟前,但是只有幻妖知道這一團濃霧則是靈紫魔猿的肉身。

    因為靈紫魔猿的傷還沒有恢復好,所以便大概只有一個雛形。

    月澈無奈,也不好責怪幻妖便對許溪說:「許溪這次算我對不住你了,改日我重新契約一頭魔獸送給令妹。」

    許鸞聽後卻依舊覺得委屈,跑到月澈跟前十分憤慨的瞪著幻妖說道:「七角犀牛魔獸跟了我五年了,都有感情了,哪是其他的契約魔獸能代替的,我不要!」

    月澈揚了揚嘴角:「那許小姐要什麼?我盡量給許小姐找來。」

    「要你。」許鸞直接用手指著月澈。

    許溪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將許鸞拉到身後:「你知不知羞恥,一個女人竟然說出這番話來了,月澈可是有妻子的。」

    幻妖看著月澈,有妻子?

    果然,月澈滿嘴都是謊言

    幻妖轉身就走。

    月澈要去追,但是許溪攔在月澈跟前不甘心的說道:「月哥哥,你要是不娶我,我回去就告訴我爹!」

    「許鸞,你別胡鬧了。」許溪在旁勸告。

    「這頭魔獸可是我爹親自出面給我契約的,要是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饒了幻妖,你要是不想幻妖有麻煩,就娶我。」許鸞說的理所當然。

    許鸞和許溪可是畫家城城主的千金和少爺在畫家城是極為的有威望,其地位就相當於朝歌的丞相。

    反正畫家城裡朝歌路途遙遠,皇城也管不著,所以畫家城的一切事宜都是城主管制。

    許鸞刁蠻,狂妄,又有小孩子脾氣,再加上潑辣,所以到了二十幾歲的年紀還沒有嫁出去。

    許溪聽了是十分的尷尬氣惱,但是月澈卻似乎不在意,反而微微笑:「我若是娶了你,有麻煩的便是我了。」

    「月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許鸞一聽神色極為的不高興,但是對著月澈卻也不敢發火。

    「這件事到時我會跟你父親解釋。」月澈說完便朝幻妖的石屋走去。

    石屋內,幻妖盤坐在床上與靈紫魔猿對話中。

    「難怪你要殺了七角犀牛獸呢!」幻妖回到屋中聽完靈紫魔猿的解釋,算是明白靈紫魔猿為什麼要殺七角犀牛獸了。

    七角犀牛獸的兩隻角若是磨成粉吃下,是可以幫助靈紫魔猿進階的,並且對傷勢也有極大的好處。

    所以靈紫魔猿看到七角犀牛獸出來,便十分的激動。

    但是接下來輪到幻妖犯難了。

    七角犀牛獸畢竟是許鸞的契約魔獸,她要是去將契約魔獸的兩隻腳給砍下來,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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