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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床上床下春乍現 文 / 風之靈韻

    她這輩什麼事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牽扯,所以絕不能叫他發現自己是個女人的。

    丫的,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裝的更爺們一些呢?

    她真的爺們了,使勁推了贇啟一把,他的頭撞上床板,發出「咚」地一聲脆響。

    贇啟疼得呲了呲牙,抬手掐住她的脖頸,天底下敢打他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就算不是故意的也該死一回。

    傅呼吸不了,腿向前蹬著,這床下巴掌大的地方隨便一動就能碰到人,贇啟貼的她很近的,被她連踹了幾腳,心裡恨的要死,這個先帝所謂的寵臣,是打算要弒君嗎?可惜此時地方不對,雖覺得痛卻也不敢吭聲,只暗暗想著離開這裡怎麼懲罰傅。

    他只想她的不該,完全沒想此時在掐著人家的脖,身為一國之君的風和氣完全在這裡崩潰到零點,就好像第一次見她時一樣,輕易的被她把最原始的本性給逼出來了。

    在人前的他一直都是最,最和善的,他的笑容最燦爛,表情最豐富,所有人都誇他有仁帝之風。但實際的他腹黑、記仇、多疑,也不像平常表現的那麼,那麼溫良和善。可惜別人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是什麼樣,不,現在多了個傅,或者他該考慮殺人滅個口什麼的。

    呲著牙對傅陰陰一笑,可惜傅看不到,否則這會兒肯定會還他陰狠的一笑。小樣,敢跟傅爺叫板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杜東喜正抱著芍葯猛親呢,忽然床邊有撲撲簌簌的聲音,不由問道:「是什麼在床底下?」

    他停了動作,要俯身去看,芍葯自然知道底下藏著倆人,忙拽住他,「八成是老鼠,都初春了,老鼠也會思春呢。」

    「這老鼠也真夠大的。」杜東喜輕笑一聲,也沒在意。

    他腦一向不好,面對女人,只想著下半身的事,對於其他的卻不管不顧了。

    他笑著摟緊芍葯,「我也思春呢,這幾日想你想得緊,想的我那兒都疼了。」

    「那你就來呀。」芍葯低笑著吊上他的脖。

    他伸手去脫她衣服,一對熱烘烘的白兔脫跳而出,他急切地尋找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嘗她的舌頭,芍葯低低笑著突然變得吝嗇起來,咬緊牙齒只露出一丁點舌尖,使他的舌頭只能觸及而無法咂允。

    杜東喜情急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塞進她的胸裡,「你這小妖精,爺有的是錢,到了這會兒你還拿翹。」

    芍葯歡呼一聲,這個杜大爺雖然長相和人都不怎麼樣,但誰叫他有錢呢,出手闊綽,伺候他一回比伺候十個客人都強。

    兩人翻身倒在床上,她摸著他的腰帶,伸手輕輕一抬,帶鉤就開了,脫下他的錦緞絲衣,他的胸脯接觸到她的胸脯,杜東喜把她壓在身下,兩人衝撞起來,一聲聲的吟叫,渾身像著了魔似的抽搐起來,扭動起來。

    隨著他們的劇烈扭動,可把床底下的兩個給禍害慘了,就好像鬧地震一樣,震級大到五級以上。

    贇啟放開掐她的手,傅也乖乖地縮成一團,他們抱著頭也不敢動,那藏在床縫隙裡的灰也被晃動下來,嗆的兩人鼻一陣發癢。

    贇啟實在難受,幾次想衝出去,就算被那個杜東喜看見又如何,他敢亂說先砍了他的腦袋。可是身後總有一隻手抓著他,那是傅,她也不知哪兒來那麼大力氣,竟然使勁抱著他的腿害得他半點動彈不得。

    他想開口大叫,又想乾脆一腳把她踹開,但終究都沒有實現,也不知哪兒根筋錯位了,竟然在踹向她臉的一瞬間硬是止住了。或者也不是突然對她有了憐憫,而是忽覺得就這麼弄壞她的一張臉便宜她了,得想個更厲害的招數整治她,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也並不想讓人發現他在這兒。

    床上的杜東喜和芍葯直翻騰了兩回都不消停,杜東喜的精力出奇的旺盛,似要把身體的每一分力氣都花費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停地向前,甚至不斷的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姿勢。那奇怪的聲音讓床底下的君臣都有些尷尬臉紅。

    贇啟尷尬之餘,又忍不住反思自己這個男人是不是做的失敗了,竟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歡愛竟然可以這麼瘋狂、這麼風光無限,只是聽著聲音都覺得激動,身下發緊,恨不能立刻找個人示範一下。他抓著傅的手,那柔滑的感覺越發讓人心馳蕩漾,可惜他心裡也明白這個男人是絕對不行的,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一旦沾染上,這輩都擺脫不掉了。就像先帝一樣,到死都念著她,說傅可堪用,讓他不要薄待了她。

    這個小有那麼好嗎?

    轉過頭去看她,烏七麻黑的卻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輕輕淺淺,若有似無。

    傅也頗覺尷尬,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她好歹還是個黃花閨女,撞見這麼淫穢的事,真是老天給的折磨,難道這是在教她怎麼**男人,才能謀個好夫婿嗎?

    伴隨著杜東喜賣力的衝刺,床下兩人都在胡思亂想著,沒有人關注外面,原本他們此來的目的也拋在了一邊。

    這時,突然聽到一樓大廳傳來一陣喧鬧之聲,有男人的呼喝,女人的尖叫,還有鴇母扯著嗓大喊:「京畿監察的來了。」

    這一喊,樓上樓下所有的客人都躁動起來。聲音之大,嚇得正猛衝的杜東喜戈然而止,瞬間提上褲就往外面跑。

    外面已經被堵上了,他根本出不去,不由得急得來回轉磨磨。

    芍葯輕笑道:「爺也真是的,您這樣的身份還怕什麼監察嗎?」

    杜東喜輕歎,「你是不知道這裡面

    的厲害,那個監察是程平在管,碰見他就是撞見鬼了,那是捅出去,我爹得打死我。」

    朝廷下了禁令,在職官員不得**,不得出入風月場所。京中專設一有司衙門查這事,用傅的話來說就是專業的掃黃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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