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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芍葯芳閨中 文 / 風之靈韻

    她盈盈下了台階,向這邊盈盈走來,看見傅更是盈盈一禮,「爺,您來了,請跟著奴家一起。」

    伸手挽起傅的袖,猶如新郎官牽著新娘一般把她帶進了前廳。那裡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前廳很大,足有官宦人家廳室的數倍,廳內掛著水晶燈,珍珠簾,還有一個一尺高,兩丈寬的高台。台上有數名歌女在翩翩起舞,台前掛著綃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襯的台上宛如仙境,那些女就好像天界中的仙女。

    廳堂裡開了幾桌宴席,許多穿著漂亮,酥胸微露的妓女穿梭在其中,賓客們並不如往常**般喝酒划拳,大肆喧鬧,只穩穩坐著觀看歌舞,時而與身邊女嬉笑兩聲,敬幾杯醇酒,吟幾酸詩。

    這裡是京城最高級的**,普通的人一般也進不來,客人的素養和社會地位也都是很高的,瞧裝束應該是以人士大夫,富商,江湖豪客為主,其中尤其以人居多,這看那酸詩吟誦的遍數就能知道了。

    杜平月曾經說過,也不是每個上**的男就會和那裡面的女們發生性關係,許多人不過去坐一坐,喝幾杯清茶,吃幾塊點心,聽幾小曲,有的還下下棋,吟吟詩,喝點小酒什麼的,然後就離開了。這會兒瞧來他倒沒說錯,在廳堂裡看了半天竟沒一個上下其手,毛手毛腳的,也確實稀罕。

    傅驚歎不已,這裡完全打消了她對**的偏見,女人們就算賣也賣的為高。

    那迎她進來的明艷女任務就是把她送進這裡,然後又去迎另外的客人,換上了一個龜公模樣的人前來伺候。這人也長得平頭整臉的,只是那笑容總讓人聯想到「淫\蕩」兩字。

    此刻他就用這種笑容看著她,問道:「爺,您以前來過嗎?可有相好的姑娘?」

    傅晃過神來,忙問:「白牡丹姑娘在嗎?」

    「白姑娘今兒有客,爺,換紅芍葯怎麼樣?芍葯姑娘也是咱們這兒的花魁,長得花容月貌的,還彈的一手好琵琶。」

    白牡丹這會兒正伺候付雲峰和傅小玉,也難怪沒空。她問道:「白姑娘在哪兒會客呢?」

    「就是左手第一間房。」

    傅微一思,「找左手第二間房給我,就叫芍葯姑娘吧。」

    「好勒您呢。」龜公高喊一聲,下去佈置了,不一會兒又回來引著她進了第二間。

    姑娘們的閣內,陳設也不寒磣,琴棋書畫,筆墨紙硯每樣都陳列在几上,正對面一張圓桌上擺著一束臘梅花,花香陣陣,沁人心脾。旁邊的架上擺放著各種形狀的古董瓷器,在繪著『美人卷珠簾』屏風的掩映下,越發顯得珍貴。

    別家**屏風都是擺在床前的,偏這裡甚是奇怪,一張巨大的床擺的正對門,彷彿就為了讓人看似地。床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也不知那玉是真是假。屋中擺著紅絹攏成的燭燈,燈光並不很亮,幽幽暗暗的,倒平添了幾分神秘。

    傅坐到房間裡等著,這裡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好,隱約能聽到隔壁的聲音。她仔細分辨著,隔壁屋裡坐著付雲峰和傅小玉。

    她聽了一會兒,傅小玉在那兒嘰裡咕嚕的說話,把她所教的幾點全說到了,顯然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她稍稍放了心,開始琢磨起贇啟了,從進來就沒看見他,這人到底上哪兒去了?

    真是想誰誰到,正想贇啟呢,便聽到外面有人道:「這房間人人能用,為何不讓朕……嗯……叫我用?」

    「爺,不是小的不讓,是這裡已經有客了。」

    「叫他換別的房間就是。」

    聽這人說話正是贇啟,一開口就差點露餡。按說他進來的比她早,卻還沒找到合適的房間,也真夠笨的。

    可……他要進來了,那她怎麼辦?總之是絕不能叫皇上看見自己。

    她左右瞧瞧,屋裡似乎只有床底能藏人,此時也容不得多想,「噌」的一下鑽進床下。也就在同一時間,房門「匡」地一聲被人重重推開了。

    贇啟走進來,看看空無一人的房間,氣道:「還說這裡有客,這兒哪兒有人?」

    龜公摸摸後腦,也有些納悶,明明是他把人領進來的,真是活見鬼了。

    「難道這客人走了?」

    贇啟坐上椅,哼道:「走便走吧,先弄些酒水過來。」

    龜公拿桌上的茶碗給他倒上水,笑道:「爺,您吃點什麼?想叫哪個姑娘來伺候?」

    「不用了,我坐坐就走。」

    「客人來了哪有自己乾坐著的道理,那就叫紅芍葯姑娘吧,原來這裡的客人就叫的芍葯。」

    贇啟一想也是,便道:「好吧,酒菜你看著安排,要清淡點的。」

    「好勒,馬上就來。」龜公點頭哈腰的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陣香風撲鼻而來,緊接著一個紅衣麗人緩緩步入,她長得艷麗絕倫,面容其美貌,粉臉紅如霜楓,媚眼如絲,**,卻不失婀娜之態,眉梢眼角間更是秋波流盼,笑靨中隱有攝魂勾魄之感。

    她盈盈走入,對著贇啟下拜,一開口聲音甜甜軟軟的,好像嚼了一口棉花糖。

    「爺,您是想看舞還是聽曲?」

    贇啟掃了她一眼,對這種風塵中的女並不很感興趣,只冷冷道:「都不需要,你就坐在這兒,別說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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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芍葯倒也識趣,當真閉上嘴一句話都不說。她們這些倚樓賣笑的,什麼樣的客人沒見過,見多了也便習以為常,客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絕不會問為什麼。

    片刻後屋裡清靜下來,贇啟湊到牆壁那兒聽著,隱約聽到那邊白牡丹已經說到正題。

    她開口道:「這塊玉珮是兇手掉的,我撿了起來,爺若看著有用就拿走吧。」

    付雲峰半天沒語,大約是在看玉珮,過了一會兒才道:「除了這個可還有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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