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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拐人去** 文 / 風之靈韻

    傅回到府裡,立刻叫人把傅小玉找來,連帶的還有杜平月和高寶。

    傅小玉問:「爹,怎麼了?皇上都說什麼了?」

    傅歎氣,「他倒沒說什麼,就怕有些話表面不說背地裡做。」

    杜平月略一思,問道:「他最近關注什麼?」

    「好像是春香閣的那件案,問我為什麼這案我沒過問,瞧著皇上的意思,這是打算要自己查了。」

    杜平月道:「你打算怎麼著,叫他查出來?」

    「當然要叫他查出來,事關惠親王,難道還要我自己去稟報?若真是惠親王在後面謀劃的,皇上讓我處置他該怎麼辦?當年李貴妃案牽扯到惠親王,他被先皇囚禁了幾年,新皇帝登基之後這剛把他放出來兩個月,現在要捅出他跟殺人的事有牽扯,那是在打皇上的臉,哪個腦進水了才摻和這爛事。」

    「這樣也好,咱們就一步步引導著,把他引向兇手,這皇上剛上位不瞭解官場情況,肯定要像瞎貓一樣亂撞的,逮不著耗也是個問題。當初先帝肯留下你這個老人,看來就是要給他兒挑燈照亮的。」

    這倒是實話,先皇對她雖好,但到底是最心疼還是自己兒。

    她歎口氣,「本來不用費這麼多事的,可這個童大同真是頭豬,居然給皇上上折,說是為爭妓女發生的械鬥。」

    一想到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對高寶道:「我讓你觀察九城巡防衙門動向,他們最近做了什麼?」

    「抓了一個叫王沖的人,聽說是街面上的混混,因為得罪過童大人,看來是拿他頂缸了,只是那個王沖死活不招,童大同也缺德,居然把他娘也抓進衙門,老一聽兒殺人當時就昏過去了,那王沖也算純孝,二話沒說就招了。」

    這算是屈打成招嗎?童大同抓不著真正的犯人,卻找個不相干的人頂罪,真真是可惡。

    不過……王沖這名怎麼這麼耳熟?

    看她若有所思的樣,杜平月道:「別管童大同了,先想想皇上派出查案的人怎麼辦吧,這人肯定是他最親近的人。」

    「那還用說,**不離十是付雲峰。」

    傅摩挲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雙眼突然發出閃閃亮亮的光來,她盯著傅小玉道:「小玉啊,你替爹做件事,去再逛趟窯怎麼樣?」

    那甜的發膩的聲音讓傅小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慌忙搖頭,「我再也不敢了,爹別試探我了。」

    傅笑道:「哪個試探你,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但要逛窯,還得想辦法把付雲峰拉進去,叫那個白牡丹當面說說案情,最好再提提玉珮的事。」

    杜平月歎息,「春香閣是**,不是窯好不好。」**和**是有區別的,高級的**才叫「**」,用窯粗俗的市井小民稱呼,也難為她還算是朝廷了。

    傅小玉道:「他要不去呢?」

    「你想辦法啊,你平常不是籠絡了一群狐朋狗友嗎?既然能交到那樣的朋友,也有辦法和付大人成朋友吧。要是能把皇上拉進去就更好了……」

    她在笑,臉在笑,細長的眼睛在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樣清澈,純潔。但這模樣卻硬是讓人讀出了「奸詐」兩字。

    傅小玉深吸口氣,把皇上拉進**,他真是連想都不敢想。大著舌頭問:「爹,你確定這不是在算計皇上嗎?」

    「你懂什麼?皇上新登基,有的是人等著看他笑話,這要是一跤摔下去,就是個萬劫不復。」

    傅小玉嬉笑,「喲,爹,你會用成語了。」

    抬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這臭小,她會用成語有那麼大驚小怪嗎?

    杜平月問:「那個玉珮呢?怎麼交到付雲峰手上?」

    「我會從童大同那兒先把玉珮要來的,到時交給白牡丹就行了。這本就是她撿的,由她交出去更有說服力。」

    「童大同若不給呢?」

    「他敢。」

    這輩還沒她傅治不了的人,老小敢在她面前扎刺,先打斷了他的牙再說。

    ※

    今日朝上的事結束的快,付雲峰早巴巴從皇城出來,便想著先去九城巡防衙門看看。

    他這樣的身份親自踏足小小的巡防衙門,本來就有點貴人踏賤地的意思,但是皇上疑心病犯的厲害,讓他親自去查,這個最先要查的地方就是這九城巡防了。

    到了衙門口,他剛從轎中下來,忽然一個人影從後面鑽出來,對他高聲叫道:「付叔叔,付叔叔——」

    付雲峰轉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青衣的少年,瞧見他的臉,便頓覺一個頭兩個大。他是認識傅小玉的,傅在京城的名聲那麼大,他的兒自然也很多人認識。這少年本身是挺可愛的,性也好,只是每次見他都喚他叔叔,這讓他實在受不了。

    他今年才二十二歲,還沒成親呢,就當人家叔叔了?還是個這麼大的侄。

    有心想躲,面上還得笑著:「是小玉啊,你怎麼上這兒來了?」

    傅小玉揉了揉鼻,假裝歎氣,「我只是過而已,才不是特意到這兒來,前幾天剛從巡防衙門裡放出來,正覺霉氣呢。」

    付雲峰笑道:「你不是一向最聽你爹的話,怎麼會被關進衙門的?」

    傅小玉誇張的拍拍胸口,「還不是前幾天魯應雄那個案,我親眼看見殺

    人犯的刀捅進去,『噗呲』一聲血就噴出來,我離得近,噴了一臉,後來巡防衙門的人來了,說是我殺人,就把我抓進去了。」

    他唱作俱佳的演說很有喜感,付雲峰看得直想笑,心中暗道,這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沒想到在大街上居然都能碰上個知情人。

    想起養心殿內傅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簡直是笑話,她兒都被關進牢裡了,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笑著問:「這事你父親知道嗎?」

    傅小玉「啊」了一聲,他爹小心提醒過他,一定不要讓人知道他瞭解事情始末,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爭氣,一張嘴就說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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