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8天下第一菜（三） 文 / 木莊

    58天下第一菜（三）

    康熙看到這些粗食，臉色有些不對：「真是大膽，好一個鄉野草民，做這樣簡單的食材為何還要讓我久等瞭解大半天。」

    老太爺赴緊跪下身子：「皇上，你上次吃過的美味就是這樣的紅薯和芋頭啊！不過我這次為你特地精選的紅薯和芋頭，口味比上次的還要好。特別是這剛起鍋的紅薯和芋頭色澤晶瑩透亮，柔軟、沒有渣入口即化，香甜可口。不過要蒸到這個程度，蒸制的過程確實要很長的時間。」

    老太爺沒有辦法只能這樣胡砍，這個蒸制過程雖然時間長，但更多的是想用這個拖延辦法讓皇上有飢餓感。不過這紅薯和芋頭的口味老太爺說的一點兒也沒有摻假。

    皇上聽到老太爺說的這紅薯和芋頭有這樣好的口味，也沒有再生氣了，肚子也餓了，用鼻子聞聞確實有一股不一般香味，就吃了起來。

    山珍海味裡泡著的人，突然間又來了這鄉野的粗食，吃起來當然新鮮，肚子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膩膩的。

    康熙吃過後還是很高興。乘著皇上高興，老太爺又說：「吃了這個紅薯芋頭還有很大的好處，那就是上側的時候拉得快。」

    老太爺知道，吃粗糧利解便，吃細糧多便泌。皇帝是吃不厭精，日常生活又是坐多少活動，那出現便泌的情形應是很大。沒想到還是被咱老太爺蒙著了。

    「那好啊！這正合朕的心意！我雖說是天子，也要食人間煙火，這拉的問題，我還真是頭痛死了。」

    這樣康熙就把咱老爺留在了宮裡的御膳房，皇上還把我們這兒的紅薯和芋頭卿點為貢品。老太爺在宮裡也學到了宮廷菜的正宗做法。

    這手藝成了我們家的祖傳技藝。

    「老先生，你家的祖傳技藝是做宮廷菜，但我看你不是做菜的，而是開藥房的醫生。」

    萬老先生剛講完他們家的輝煌史，還沉浸在回味中，高風就插進來這樣一句話。就是煎餅師傅和劉志剛也以為眼前這個老先生就是這天下第一菜的掌廚。為什麼這個外地來的小子知道自己是個行醫呢？這讓萬老先生驚得差點兒掉出眼珠子來子。

    不過在一旁的劉志剛和煎餅師傅確一點兒也不意外，因為高風的看相算命術他們已領教過了。

    萬老先生這時才正眼的看了一下這個語出驚人的半大小子，這個小子是怎麼知道我是個開藥房的醫生，而不是大廚總管呢？我可是給他講了這麼一大段的家史，對我們家做的菜也介紹得一清二楚，難道我就不像是個後廚的總管。怎麼他就說我是醫生，還被他說中了呢？難道這樣一個小子還會看相算命不成？

    萬醫生，不！應該說是萬中醫，怎麼也想不明白？也許是這小子的嗅覺特別的靈敏，能夠聞出從中藥店裡出來帶出的藥草香味。

    不過萬中醫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剛才自己是到煉功站樁，而且從藥店裡出來已經換了衣服，就是再靈的鼻子也沒有辦法聞到身上的草藥味呀！

    「你這小子，說我是醫生也沒有錯，藥食同源嗎？你們剛才也聽到了我講的故事，我老太爺就是懂得一些健身的秘訣，知道吃粗食，有利於便泌。」

    萬中醫想用這個辦法迷惑眼前的小子，看他是不是隨便順口說的。

    「你也不要跟我兜圈子了，我實話告訴你老，我是從你的面相中看出來的。用真氣來測結果還是一樣，你還是個修煉之人。」

    在這個世上很難碰到一個會潛心修煉的人，這萬老也是個健談有趣的人，高風也不想隱瞞，就直接說了。

    「小兄弟，莫非你也是修煉之人，就算你算對了吧！我確實是個開藥店的，至於修煉那也是空閒時一個人鬧著玩。開這天下第一菜的是我們一個大家子的人，總掌管就是我的大哥萬富。我有時間也會過來陪客人吃飯，介紹一下我們菜的歷史，這也算是我們店的一個特色。」

    萬老看到這個小子說得這樣肯定，也不想再否認了，就把詳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心裡也是一驚，自己口中雖說是鬧著玩，實際上自己的心思絕大部分都在這個修煉上，可已是一大把年紀了也沒有達到他樣深的功力能夠預測，所以連對高風這個小子的稱呼也變了。

    萬老雖在修煉，但就是身邊很多親近的人都不知道，因為這個修煉的人本來就低調，不知這小子是怎樣看出來的，不過這個世界也可能存在些天才預測的神童。要是自己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對很多事物的過去和未來都是可預測，只是自己一直堅持修煉，進步卻是非常有限，只是絲毫的。自己的師父就有用真氣預測的本領。

    想到這裡萬老更是來了興趣，想看看眼前這個小兄弟，是不是真有真氣預測的能力。

    這條街上就有五家他們一大家開的「天下第一菜」。

    當年老太爺在御膳房裡，每年也會得到皇上的恩准，讓他回家一次。一方面是回來組織貢品進貢，另一面也是方便他探親。老太爺就乘機教太爺學會了做各種宮廷菜，就在這裡掛起了「天下第一菜」的招牌做生意。康熙每年在這山莊舉行木蘭圍獵的時候還會到這裡來吃飯。

    因萬家的菜好吃，生意一直不錯，後來發展到萬富、萬貴的兒孫輩已經有五家在經營這個「天不第一菜」，而且都在這一條街上。大家的經營模式都相同，吃飯必須先預訂，限量板的，所以大家的生意都不錯。

    這五家都掛「天下第一菜」這幾個字，當年康熙提了這幾個字也沒有落下款，不過這其中有四幅都是家裡後輩摹寫的。因這幾幅字摹仿的太像，一般人還真分不出哪一幅是皇上寫的。就是家族裡的人也只有兩個前輩，就是他這個學醫兼修煉的萬貴和這些『天下第一菜』的總掌管，他的哥哥萬富才清楚，那是因為上面有只有他們兩人的才知的暗號。

    如果萬貴不是因為修煉的原因記憶力不同於一般的常人，現在要說出這五幅那一幅是康熙寫的，也要搬梯子，用放大鏡來仔細辨認。因為這五幅店招每個月都會輪流換掛招牌，大家想掛皇帝寫的招牌沾一沾皇帝的貴氣，換來換去也不知哪一塊是真跡了，反正是一家一家輪流，總有一次能輪上，大家慢慢也沒有把這個事情當著一回事了，只是每個月初一的換成了他們換的一種儀式。

    在這以前，雖是一個大家的人，但每個人都是私心，各家都會動心思，等到夜深別家先睡了，就把那家自己認為是康熙寫的真跡換到自家的店裡來。這樣揭來揭去大家也覺得不是事，後來兩個老前輩就用了輪流這個辦法把事情平息了下來。

    「小兄弟，也許也看到了，我們這條街上有五家『天下第一菜』，其中有一家的店招是康熙的御筆，不知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哪一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