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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眼睛 文 / 誒呦喂

    (全文閱讀)

    「父親和兄長在那裡談什麼呢?」

    在軍隊另一側,奧拉夫公爵的小兒子安德烈,正與他的一群夥伴們——一群年輕的騎士聚在一起。暢想著在接下來的戰爭中獲取的榮耀與武勳。

    這些年輕人的脾氣相投,談起話來自然熱切。然而正談得熱鬧的時候,卻聽見他們的首領,公爵之子安德烈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一眾騎士頓時默然無語,隨著安德烈看了過去,就看到奧拉夫公爵和康德兩個人談得正熱鬧。

    這群年輕的騎士聚在安德烈身邊,自然一個兩個的都是力挺安德烈,期望他繼承公爵爵位的。看到這一幕之後自然覺得不爽。

    對於奧拉夫公爵,他們是不肯,也不敢說什麼是非的。所以申斥的對象自然就是安德烈的庶兄,康德騎士了。

    說他怯懦無能的有,說他狡猾陰險的有,說他耍小聰明討公爵歡心的也有。這群人這麼一說,安德烈對他這位庶兄的不滿自然愈發強烈了。

    於是他對他的夥伴們說:

    「你們,幫我想個辦法。怎麼能治一治這個卑賤女人生的傢伙!」

    聽他這麼說,這些年輕的騎士們都不吭聲了。

    要他們吹牛沒問題。讓他們騎馬打獵也沒問題。讓他們騎戰殺人……應該……也沒有問題。

    但是讓他們動腦子想主意,教訓一下公爵長子……這個很明顯的超出了一眾年輕騎士的能力範圍。讓他們合起伙來把康德揍一頓或許更容易一些。

    於是安德烈理所當然的生氣了:「說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厲害,真要做點兒什麼就誰都不說話了!你們這樣子像什麼話?!還算是優秀的雪熊騎士嗎?!」

    聽了安德烈的話,一眾騎士更是羞愧難當。不過沒辦法就是沒辦法。弄到最後,安德烈也有些氣餒。騎士們也只能勸他說:「在戰場上立下足夠的功勳,以此來證明自己。」

    這話倒是合了安德烈的脾氣:

    「是啊,那個人只懂得一些歪門邪道,既不會統帥軍隊,更不是個合格的騎士。只要我在戰場上把他比下去,父親就會明白,究竟誰才最合適作為博爾納家族的繼承人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年輕的安德烈重新高興了起來,圍在他身邊的騎士們也都安心下來了。正當他們準備再說一些有趣兒的事情的時候,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快而且疾的馬蹄聲!

    「敵人!一定是那位異國王子手下的遊牧騎兵!」想到這裡安德烈不驚反喜——自己剛說想要武勳,武勳就來了,這一定是命運的安排!想到這裡,安德烈興奮地翻身上馬,一聲:「走!」之後,就向著馬蹄聲傳過來的方向衝了過去。

    他身旁的一眾騎士們也不敢怠慢,緊隨其後一同前往——在到了那裡之後,就看到十幾騎輕騎兵被落雪公爵領的常備步兵組成的盾矛方陣阻擋了住。在與公爵領的步弓手們對射的時候處於下風。眼看著就要敗退。

    看到這裡,安德烈更加興奮:「這些蠢貨,竟然敢攻擊家族的精銳!快!快衝鋒!他們的士氣已經沮了,我們衝上去,擊潰他們!」

    說完之後,安德烈便一馬當先的向著輕騎兵衝了過去。本來就被壓制了的輕騎兵,眼看著從側翼又殺出了一支敵人來,頓時再也無法支撐下去,轉身潰逃了——他們的戰馬駿足擅跑,他們的裝備也比騎士們輕便。所以打不過的話,跑還是能跑的了的——一般來說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

    在輕騎兵即將逃走之前,安德烈胯下戰馬「忽」的張開了雙翼,載著他升上了半空中。以比步行快出數倍的速度筆直的衝向輕騎兵們。

    「飛馬?!」

    看到這一幕,輕騎兵們驚訝的喊叫了出來——然後就被落到他們中間的安德烈揮舞著戰斧殺得片甲不留。

    現年不過十七歲的安德烈的實力,是高級騎士初段,差一點兒就能成為高級騎士,比起一眾遊牧輕騎兵強出太多了!雙方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對手。在逃跑也無法逃掉的情況下,除了被他虐殺之外,就不會再有第二種情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看著這些敵人幾乎毫無抵抗能力的死去,安德烈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略顯急躁的聲音:

    「等一等!」

    安德烈一愣,隨即聽出了這個聲音是屬於他的那個庶兄康德的。

    「自己沒有本事建立武勳,就看不得我立功嗎?誰會聽你的話啊?!」安德烈聞言一愣,腦子裡自然而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然後順理成章的沒有「等一等」,反而更快的屠殺起了剩下的敵人了。

    轉眼間,毫無還手能力的輕騎兵就被屠殺一空。他這才轉過身去,傲慢的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康德。

    「你,你怎麼把他們都殺了?!」康德略有些激動地質問著。

    「當然是因為我的武藝,還有父親送給我的飛馬啊,兄長!」安德烈得意的看著他,這樣說道:「武藝並不出眾的兄長無法理解吧,我——」

    「——應該留下幾個活口,好詢問他們敵人的情報才對啊!」康德大聲的打斷了安德烈的炫耀。對於他的父親送給幼弟的那匹飛馬,那難得的幻想中的生物,他原本的確是很羨慕的。但是在奧拉夫公爵和他說那一番話之後,這點羨慕就完全不見了:

    「騎士隊長,你得到的只是一匹優秀的坐騎,我將要得到的,可是整個落雪公爵領啊。」懷著這樣的心情。他並沒有多看那匹毛色雪白的飛馬一眼,直接這樣質問。

    「什麼情報。對付比我們少了三倍的敵人,還需要什麼情報嗎?」安德烈聽他這麼一說,也隱約覺得自己可能做錯了,卻還是梗著脖子反過來質問。

    「就算是比我們少了三倍的敵人,也——」

    在康德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奧拉夫公爵也聞訊趕來,打斷了他的話:

    「我聽到這裡有些騷亂,究竟是怎麼了,你們兩個為什麼都在這裡?」奧拉夫公爵問道。

    「是這樣的,父親。」安德烈搶先說:「有敵人的輕騎兵過來騷擾,我把他們殺光了!」

    「嗯。」對安德烈的話,奧拉夫公爵不置可否。然後,他又看向康德。康德隨即回答:

    「我感到的時候,安德烈的確已經將對方壓制住了。所以我叫他等一下,留下幾個活口好審問情報。不過安德烈並沒有那麼做。」

    「嗯。」奧拉夫公爵點了點頭,然後對安德烈說:「你的兄長說的是對的,孩子,你太急躁了。渴求個人武勳的心是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先記得讓我們整支軍隊獲得勝利才行。」

    「可是父親——」聽奧拉夫公爵這麼說,安德烈不甘心的叫嚷起來了——但是在他接著說下去之前,奧拉夫公爵就打斷了他的話:

    「夠了!安德烈!你應該去好好反省一下。多想你的兄長學一學,凡事多動動腦子!不要整天只想著殺殺殺。那是一般騎士要做的事情,而你是博爾納家族的子嗣,一個公爵的兒子!」

    說過這樣的話之後,奧拉夫公爵轉過身去,策馬離開。康德也沒再說話,跟著奧拉夫公爵一起離開了。只剩下了安德烈一個人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

    「不公平!這不公平!我明明擊敗了敵人!我的行為明明是在為家族增添榮譽!這樣難道也錯了嗎?!

    父親,你究竟有多偏心啊?!為什麼那麼偏向那個侍女生出來的野種,不肯多關心一下你的嫡子呢?!

    康德……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如果我和你一對一決鬥的話,你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吧?!為什麼你這樣的人反而能博得父親的歡心?!混蛋!混蛋!!」

    想到這裡,安德烈氣急敗壞的大喊了起來,一邊喊叫著,一邊拚命地揮舞著天賜武裝的佩劍,向著空氣中不存在的敵人砍過去。同時大喊著他的庶兄的名字……而這一幕,恰好被悄無聲息的掠過草原的格瑞布羅德的戰士,一名暗哨射手看在了眼裡。匹優秀的坐騎,我將要得到的,可是整個落雪公爵領啊。」懷著這樣的心情。他並沒有多看那匹毛色雪白的飛馬一眼,直接這樣質問。

    「什麼情報。對付比我們少了三倍的敵人,還需要什麼情報嗎?」安德烈聽他這麼一說,也隱約覺得自己可能做錯了,卻還是梗著脖子反過來質問。

    「就算是比我們少了三倍的敵人,也——」

    在康德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奧拉夫公爵也聞訊趕來,打斷了他的話:

    「我聽到這裡有些騷亂,究竟是怎麼了,你們兩個為什麼都在這裡?」奧拉夫公爵問道。

    「是這樣的,父親。」安德烈搶先說:「有敵人的輕騎兵過來騷擾,我把他們殺光了!」

    「嗯。」對安德烈的話,奧拉夫公爵不置可否。然後,他又看向康德。康德隨即回答:

    「我感到的時候,安德烈的確已經將對方壓制住了。所以我叫他等一下,留下幾個活口好審問情報。不過安德烈並沒有那麼做。」

    「嗯。」奧拉夫公爵點了點頭,然後對安德烈說:「你的兄長說的是對的,孩子,你太急躁了。渴求個人武勳的心是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先記得讓我們整支軍隊獲得勝利才行。」

    「可是父親——」聽奧拉夫公爵這麼說,安德烈不甘心的叫嚷起來了——但是在他接著說下去之前,奧拉夫公爵就打斷了他的話:

    「夠了!安德烈!你應該去好好反省一下。多想你的兄長學一學,凡事多動動腦子!不要整天只想著殺殺殺。那是一般騎士要做的事情,而你是博爾納家族的子嗣,一個公爵的兒子!」

    說過這樣的話之後,奧拉夫公爵轉過身去,策馬離開。康德也沒再說話,跟著奧拉夫公爵一起離開了。只剩下了安德烈一個人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

    「不公平!這不公平!我明明擊敗了敵人!我的行為明明是在為家族增添榮譽!這樣難道也錯了嗎?!

    父親,你究竟有多偏心啊?!為什麼那麼偏向那個侍女生出來的野種,不肯多關心一下你的嫡子呢?!

    康德……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如果我和你一對一決鬥的話,你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吧?!為什麼你這樣的人反而能博得父親的歡心?!混蛋!混蛋!!」

    想到這裡,安德烈氣急敗壞的大喊了起來,一邊喊叫著,一邊拚命地揮舞著天賜武裝的佩劍,向著空氣中不存在的敵人砍過去。同時大喊著他的庶兄的名字……而這一幕,恰好被悄無聲息的掠過草原的格瑞布羅德的戰士,一名暗哨射手看在了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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