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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6番外 之易水寒(2) 文 / 棲墨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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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何必將寒兒逼的這麼緊,寒兒已經很用功了……」

    多少次,安國公夫人都會在夜裡同安國公念叨過,讓偷偷帶著琉月爬亭樓的蕭易寒聽過。

    每一次,蕭易寒都會屏氣聽一聽,也想問個為什麼,只因為他是家中唯一的兒子,所以才要這般嚴苛嗎?

    可每一次,換來的只是一聲長長的歎息,帶著諸多的無奈和幾乎微不可查的……焦慮。

    已過弱冠的易寒,想到自己在爹娘的窗外偷聽的行為,實在有違君子所為,便趕忙想要轉身離開。

    「夫人,你不是不知,我也不想……」

    安國公的一句話,讓易寒的腳步,像是在釘在了原地。

    從沒有一次,從沒有一次娘說過這話後,爹爹會開口,然而今日爹爹開口了。

    易寒不知為何不想走,想要聽下去,直覺告訴他,若是今日他不聽下去,也許會錯過什麼。

    所以易寒留下了,只是多年後,蕭易寒每每想起今日來都在後悔,若他沒有一時好奇,是不是當初安國公府就不會有那一劫,他的琉月還會好好的活在人世。

    「老爺,妾身答應過天女娘娘,這件事會一輩子瞞下去,您又何必……」

    安國公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國公打斷了,「這件事不是你我如何想就如何算,如今孩子大了,不能一輩子困在這個院子裡,總要想雄鷹一樣出去翱翔,可他的模樣,越發與天女娘娘相似,若是被皇上看到,夫人,你覺得還能瞞得下去?」

    易寒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是誰?爹娘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那個人不是爹娘的孩子,是天女同皇上的孩子!易寒忍不住想,如何那個他是琉月的話,那自己對琉月的愛,是不是終將有一日能說出來,不再是禁忌的愛,被人不恥的愛,是不是只要自己再出色一些,便能娶琉月為妻了?

    然後安國公夫人的一句話,讓易寒好入跌入了萬丈的深淵,幾乎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不!寒兒是我生的,只能是我生的,寒兒是我的孩子,誰也不會知道!」

    嘩啦,易寒感覺自己的心碎成了千百萬片,他的夢也碎成了千百萬片,原來那個他,指的是自己啊,原來他才不是爹娘親生的孩子,他不過是個被拋棄的孩子……

    易寒跌跌撞撞的離開了,不小心碰到了什麼,驚動了屋裡面的人。

    安國公飛快的推開窗子,只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從轉彎處消失了。

    安國公夫人嚇壞了,生怕這話會被什麼人聽去,會對易寒不利,趕忙問道:「是不是有人,是誰在外面?」

    安國公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剛剛易寒站過的地方,隨即搖了搖頭,道:「沒人,是只野貓跳了進來,碰碎了外面的花盆,沒事的,睡吧,我還有公事沒處理完,今晚睡書房。」

    安國公說完,拍了拍安國公夫人的手,這才轉身出了房門。

    安國公離開後,並沒有去書房,而是轉彎去了易寒的院子,易寒的書房中亮著燈,透過窗子,安國公看到易寒怔怔的坐在榻上一動不動。

    窗內,易寒做了一整夜,窗外,安國公站了一整夜。

    直到天亮,到了易寒每日練功的時辰,易寒這才動了動已經僵硬了的身子,等到易寒伸手去摸每日都要看一看的,琉月給他繡的荷包時,卻是突然一怔。

    荷包呢?荷包哪去了?

    易寒著急了,這不是普通的荷包,是琉月繡給他的,他最心愛的東西。

    突然,易寒一怔,想到昨日自己聽到那番話後,跌跌撞撞從正房離開,不小心掛倒了一盆開的很是嬌艷的芍葯。

    糟了,定然是那會,荷包被花枝刮掉了。

    易寒才一想起來,猛地起身就要去找,誰知才一推開書房門,就看到迴廊上掛著一個荷包,正是他丟的那個。

    易寒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從院子裡張望了一下,就看到院中的芭蕉樹下,有一處沒有被露出浸濕的痕跡。

    易寒奔了過去,低頭一看,赫然是一雙男子腳印的形狀。

    「是……爹。」

    易寒喃喃說道,只是最後那個字,他叫的很輕,帶了些許不一樣的味道。

    從那夜開始,安國公心中最大的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安國公同易寒兩人心中,全都知道日子再也回不到從前。

    也是從那夜開始,安國公變的越來越沉默,易寒開始每日酗酒,常常幾日不歸。

    安國公夫人不知其中就裡,日日唉聲歎氣,便是同安國公談過幾次,安國公也不過是說一句「由著他去吧,他心裡也苦」。

    於是安國公夫人再不敢多問,只是看著易寒日日憔悴下去,自己也開始*病榻。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半個月,安國公終於在一日對沒了精神的上官琉月道:「你兄長他近日情緒不好,你這個做妹妹的,也該幫你娘去勸勸他。」

    上官琉月在心裡無聲的歎了一口氣,自己哪裡是沒有去勸過,只是每一次都被擋了回來,根本見不到易寒的面。

    上官琉月這些日子每日都要向兄長的院子跑兩次,可是每次下人不是說人不在,就是喝醉了,剛睡下。時間久了,琉月以為易寒不願見她,覺得她吵,索性也就不去了。

    上官琉月又是無聲的歎了口氣,道:「爹爹放心,琉月會再去勸勸哥哥的。」

    時隔幾日,上官琉月再次踏上去易寒院子的路,心情卻不如往日那般歡快。

    「哥哥今日可在?」上官琉月對守門的小廝問道。

    那小廝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琉月乾脆袖子一揮,逕自走了進去。

    那小廝不知為何,突然趕忙上前來攔,「小姐稍等,小的先進去稟報。」

    琉月看那小廝緊張的直發抖,便以為是兄長出了什麼事,哪肯等他稟告,頓時怒道:「滾開,你是什麼身份,竟敢伸手拉扯我的衣服!」

    那小廝頓時嚇到了,立即鬆了手,卻突然看見書房中一陣狂風捲了過來,等那小廝反應過來的時候,胳膊已經脫臼了。

    「月兒,你有沒有事?」易寒緊張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官琉月,見她的衣裳完好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易寒一身的白衣隱隱有些暗黃的酒漬,頭髮披散著渾身上下散發著酒氣,全無半點往日的乾淨利落的模樣。

    上官琉月頓時蹙了蹙眉,道:「如今都什麼時辰了,你還在屋裡喝酒,既然你如此害怕讓我看到,為何還要這樣?」

    上官琉月頓了頓,又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何突然變得這般模樣,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寒哥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上官琉月說完,伸手一撫被易寒抓著的手臂,轉身離開了。

    上官琉月走後,易寒在院中站了好一會兒,那小廝也嚇的不敢動,等了好半晌,才聽易寒道:「備水,我要沐浴更衣。」

    這件事情之後,易寒看起來像是心裡的坎兒已經過去了,恢復了,不過這也不過是表面而已,而實際上,他的內心仍然是掙扎著的。

    他的掙扎不外乎其他,只因為一個上官琉月而已。

    半月後的一天夜裡,易寒正怔怔的看著琉月的畫像發呆,突然聽到外面有窸窣的聲響。

    緊接著易寒一個側身,就見一把匕首釘在了他身後的屏風上,而匕首的上面,帶著一張字條。

    「欲知身世如何,自隨我來。」

    易寒看著這字條猶豫了半刻,隨即聽到外面風聲而起,易寒知道,這是那人要走了。

    易寒在不猶豫,袖子一揮蠟燭便滅了,緊接著便飛身而出,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他的人就不見了蹤跡。

    易寒運著輕功,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一個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那男子身形高挑,雖然有些功夫,但是好像是上了年紀,動作有些遲緩。

    易寒有些奇怪,就這樣的一個人,若是自己向他下手,他必死無疑,他怎麼就敢孤身前來?

    易寒正想著,就見那人停下了腳步,轉身走進一個院落裡,院落中,還有一個男子,雖然蒙著臉,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來歲,武功還不如那個老者的高。

    不過這個院落的四周,有不少高手隱在暗處,若是動起手來,易寒雖然有能力逃走,但是想殺他們這兩人卻也來不及。

    「引我至此,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易寒主動開口問道。

    年紀輕一笑的男子一笑,道:「自然是想助你恢復身份。」

    易寒冷笑一聲,「你怎就知道我願意恢復什勞子的身份。」

    年輕男子並沒有說話,倒是老者從懷中取出一物,易寒看了一眼,頓時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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