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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6章 無限憧憬 文 / 鬼谷隱者

    為打消心中疑慮,秦朗又連續詳查兩次,奈何依然無法找到病因,無計可施之下,唯有向林嘯天體內輸入些許暗勁,方才尷尬收手。

    就林嘯天身上情況而定,他心中有兩個猜想,其一,要麼林嘯天老奸巨猾,隱藏的極深,連自己亦無法揭穿他的演技,其二,要麼林嘯天的確遭遇了,莫名其妙的病症,以他現在的水平難以查清。

    基於他特殊身份,猜想更偏重與前者,對方有意掩飾。

    旁邊,林若寒神情緊張兮兮,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掛滿了無限哀愁,瞧見秦朗臉上複雜神色,心中立刻證實先前猜想。

    一顆芳心七上八下,秦朗收手時,她火急火燎的詢問:「老公,我爸爸不會真的有事吧?」

    秦朗瞥了眼床上紋絲不動的林嘯天,一時間不曉的怎麼向林若寒解釋,總不能說林嘯天無病呻吟,無奈乾笑兩聲道:「理應沒事,不然為何連我都查不出病因,林叔昏迷不醒,要不你捏著他鼻子瞧瞧。」

    他不敢確定心中猜想,依然懷疑林嘯天在裝病,可身為女婿,他豈敢在林嘯天身上做出過分舉動,唯有慫恿讓林若寒試上一試。

    林若寒一臉無解,不知是喜是悲,當聽到秦朗讓她捉弄父親時,粉拳捶在他胸前,微微寸怒道:「老公,你好壞啊,哪有捉弄女婿捉弄自己岳丈的啊!」

    「若若,無需擔心,林叔想醒來時,自然會醒來,你陪他說會話吧!」秦朗尷尬的撓著腦袋沒有反駁,他支給林若寒的招,的確有些惡趣味。倘若林嘯天假裝生病,聽到他的言語,不知會不會秋後算賬,不把林若寒嫁給他了。

    林若寒沒有搭理秦朗,實在太壞了,安靜的坐下,握著林嘯天手掌,陪著他說了許多貼心話語,譬如,她與秦朗何時結婚,兩人什麼時候生孩子,生了孩子需要林嘯天取名字,反正全是對未來美好暢想,倘若林嘯天有知覺,全算讓他寄予生的希望。

    望著滔滔不絕,柔情似水林若寒,秦朗心中不得不佩服,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林若寒時常言語極少,誰知今晚話匣子打開後,各種連他也覺的意外的話題。

    父女情深,時間飛逝,不知不覺中,已經深夜兩點,林若寒困意漸漸籠罩心頭,望了眼床頭的腦中,這才意識到,男人晚些時候,要替趙梓萱療傷。

    搖了搖頭,揮去腦海中絲絲倦意,興匆匆拽著打著哈氣的男人,來到林嘯天面前讓他改口稱岳父,那麼,她就算徹底是秦朗的老婆了。

    回到別墅時,林若寒玉面通紅,羞赧不已。嗔怒著望著男人,不再理會他。

    本來趁著男人改口之際,她悄悄告訴男人,回家後她履行妻子義務,一句誘惑的言語,惹得男人獸性大發,一路上,在她嬌軀上胡亂揉捏,經不住男人肆意的侵犯,即便她羞澀的難耐,貝齒咬在男人肩上,依然忍不住發出誘人低吟,結果被他愈發變本加厲。

    匆匆跑上二樓後,除了趙梓萱已被強行命令去休息外,慕容玉兒與蘇夢溪坐在沙發上,心思不寧的望著牆上的時鐘。

    瞧見臉上滿是倦意的女人,讓秦朗不知說些什麼好,兩個傻女人為了等他回來,居然無聊到數著秒針,忍不住暗歎,他又不是去皇宮行刺。

    可一想到兩人翹首期盼的神情,他心中又喜滋滋的,有種家的味道,至少他知道,無論何時,家裡有女人等待他回家。

    慕容玉兒有傷在身,稍稍熬夜臉色立刻顯的憔悴,發現兩人回來,起身替秦朗退下外套,擠出一絲笑容道:「萱萱休息了,我這就去叫醒她。」

    女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扣人心弦的魅力,秦朗聞著空氣中誘人的香風,忍住上前,握著慕容玉兒柔軟的腰肢,情意綿綿親吻在她玉唇上,攪動著瓊漿玉釀,直到女人無力掙扎,滿是誘惑的嬌軀癱軟在他懷中時,批評道:「你身上傷勢比不萱萱好多少,就早點休息嘛,即便要給萱萱療傷,你還有我,有夢夢和若若在。」

    慕容玉兒姍姍一笑,慵懶睏倦的道:「人家擔心你嘛,嘻嘻,既然老公你安全回來了,給你個親近女神的機會,抱我回房間吧!」

    窩在男人懷中,她即接受男人批評,同樣享受男人關心,自雙方有了第一次後,秦朗就食之入髓,只是照顧到她身上傷勢,隨後幾天他每夜就要一次,餘下時間,通常會花費三小時幫她療傷,每每想起,心中總暖暖的。

    當秦朗來到趙梓萱房間時,她正趴在被窩中。先前被慕容玉兒和蘇夢溪強行按在床上休息,可知道夜裡要療傷,睡眠很淺,林若寒跑進客廳時,她就被吵醒了。

    這會,林若寒與蘇夢溪已經打來熱水,準備就緒。即便有過一次親密接觸,再次親密接觸時,趙梓萱依然展露出小女人的羞澀,一張光潔粉白的瓜子臉上,含情脈脈,紅霞雙飛,杏眼含媚,羞若楊柳,怯怯的不敢直視秦朗,沉默良久,才咬著薄唇,輕聲對秦朗道:「老公,別笑了,可以開始了!」

    秦朗上前一步,坐在床角,抱起趙梓萱,卻不急於療傷,目光掃了眼四周窗戶,見窗簾緊閉才鬆下心來,滿佈走上床榻,掀起裹滿香氣的被角。

    被子起落,露出玲瓏完美望迷人酮體,秦朗腹中升起一色邪火,腦海中困意立刻消失無蹤,精神抖擻。

    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面對眼前輕車熟路駕馭的嬌軀,秦朗心中蠢蠢欲動。

    平日裡趙梓萱知性迷人,性格活脫,與眼前身材婀娜,散發著絕美風情氣質樣子,還是有不小差距。

    「嘻嘻,老公,我就說你時刻惦記著萱萱姐,受不了了吧!」秦朗鼻息有些粗重,有過以第一次,這次再見趙梓萱絕美嬌軀,他心中佔有慾愈發濃烈,不知是寒毒清除,讓女人變的越發靚麗,還是真的說,吃不到才是最香的,令他神魂顛倒。

    蘇夢溪發現他眼中騰起的邪火,忍不住戲謔的問道。

    秦朗急忙搖了搖頭,揮去腦海中不該出現的畫面,他來替趙梓萱療傷,絕非為做為非作歹的事情。不過不得不說,那一瞬間,他的確被女人完美無瑕的酮體,吸引的窒息了。

    無需言語交流,秦朗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麼,白了眼蘇夢溪,迅速地起身,徹底揭開趙梓萱身上棉被,露出光潔白皙玉背。

    通過上次治療,寒毒清除了不少,近幾日來,適當食療滋養,趙梓萱沒有寒毒折磨,玉顏容光煥發,神情氣質無與倫比,愈發落落大方,嬌艷逼人。

    白淨肌膚,就如用極品晶瑩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修長勻稱腰肢,兩條雪藕般玉臂,足以讓人心蕩魂飛按捺著心中邪火,秦朗手掌按在女人腰肢的一瞬間,趙梓萱依然發出情不自禁一聲嬌呼,玲瓏身軀微微顫抖。

    一方面,秦朗火熱手掌,讓她羞澀中帶股興奮,另一方面,暗勁再次滲入身體中時,依舊產生微微針扎似地痛感。

    兩三呼吸過後,漸漸習慣了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趙梓萱才微微暗勁下來。

    寸寸凝脂肌膚,白淨無暇,彷彿停滯的奶昔一樣,讓人愛不釋手。手掌緩緩在背上推拿,即便這會看不到趙梓萱表情,秦朗仍然能夠感受到,她誘人嬌軀上,散發出的嫵媚迷人風韻。

    若非清楚事情有緩急輕重,一定不會按捺心中邪火。

    有過上次的推拿,再次推拿時,羊脂白玉凝成肌膚上,隨著手中暗勁移動,出現道道血痕,彷彿一抹硃砂,灑落在白雪皚皚的地面上,有股異樣的美。

    掌中暗勁增加,手指按下的印記中,漸漸有絲絲污血在毛孔排出,很細,速度卻奇快,幾個眨眼間,污血排放乾淨,羊脂白玉的肌膚,恢復的愈發靚麗,鮮艷,宛若雪梨中成熟的果肉,水嫩嫩的。

    在蘇夢溪拿熱毛巾拂去滲出污血時,秦朗長長鬆口氣,緩解身體上疲憊。

    利用暗勁逼迫趙梓萱體內寒毒,極其消耗力量,幸虧近兩日恢復了先前實力,倘若當日受傷時,替趙梓萱療傷,最終,能不能堅持下來很難說。

    「老公,要不休息會吧,別太勉強了!」趙梓萱歪著腦袋,粉唇微微張啟,嬌顏似火,企圖望見秦朗神色,心中憐惜的說道。

    在女人雪臀上擰了下,秦朗未曾停止療傷。每次兩小時推拿,中間一刻不能間斷,否則滲入體內的暗勁,與寒毒交鋒後,一瞬間會彷彿彈藥爆炸,產生讓人無法忍受的痛感。

    再苦再累,秦朗即便咬牙切齒,亦會堅持至最後,不然倘若休息,他的幸福就是建立在趙梓萱痛苦之上。

    趙梓萱口中微微嬌哼,沒有再說什麼,她清楚病發時,產生那枯骨銘心的疼,現在唯有對男人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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