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7章 子瑛遭人誣陷 文 / 傾心豆
子珺掛了妹妹打來的電話,開鎖打開門,輕手輕腳地進入房子裡,客廳是酒氣飄香,沒想到今晚的下酒菜,全是乾貨,花生米,小麻辣,魚罐頭,五香牛肉乾,方便麵。很明顯是臨時安排的三個人的酒會。喝酒吃這些玩意,沒有湯沒在青菜,是最容易醉的。他走近對歪在沙發上的子瑜說:「寧丫頭,是在哪裡闖禍了?還是在哪裡被人糗了一頓?把我這個出氣筒拽了過來。」
寧子瑜看到眼前子珺這一百多斤的蜂蜜水,來到身前,酒早醒了多半。翻身坐正身子,風情萬種地笑著說:「你真大方,竟然給你的情敵減肥,讓他變帥,這存心給我心添堵。就是因為他胖,我才在我爸媽面前有拒婚的借口,你倒是好,同我唱反調。是不是厭棄我,想甩我了?
子珺酒還沒開始喝,就頭重腳輕了。錢小琬把酒杯拿過來,子瑜說:「為了表示公平,你要先喝到我這個份,咱們才能划拳拚酒拚那個啥。」
子珺瞅了一眼子瑜,她身上什麼時候滋生了妖媚風情,目光如同麻辣燙,讓子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變成竹筷,渴望往裡面撈美味。
第二天子珺被手機鬧鈴吵醒,他從柔軟舒服的床上翻身起床,尋找聲源,在枕頭底下找到了手機,搔了搔頭,弄不明白自己的手機鬧鈴,什麼時候改了設定,整整比以前晚了一個小時。房間裡已經沒有寧子瑜和錢小琬的影子了,他拿這兩位醉友,沒有辦法,同她們呆在一起就容易上癮,舒爽,沒有後顧之憂。他百忙中留意了一下腦中的黃金書「愛情咒語錄」,發現它安靜地在腦海靈台上,一種淡淡的馨香在腦海飄蕩,他心裡竊喜不已,這是一個新情況,值得以後多上心。他穿上她們給自己準備的新買的衣服,在衣櫃鏡前擺了幾個姿勢,覺得合身得體,心情大好。
子珺來到健康中心,走進辦公室,發現張玥臉色難看,不知道她是不是假裝出來。他留意她高高翹起的美臀,在地毯上尋找什麼,子珺進來,只是抬頭苦笑一下,低頭繼續她的尋找大業。
子珺瞄了幾眼她高聳的美臀,嚥了幾下口水,問:「張玥,你在尋找什麼?」
張玥說了一句:「我在找眼鏡。」
子珺的八卦趣味被惹出來:「什麼眼鏡這麼小?」
張玥被子珺打敗了:「安醫生,你難道連隱形眼鏡都沒有聽說過?」
子珺沒想到張玥一直戴隱形眼鏡,他也彎下身子給她找,沒找著,子珺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起身,從辦公桌的抽屜裡,命出一個精美的放大鏡,四處搜索,很快讓隱形鏡片現出原形。張玥很高興子珺給她找到了。子珺問:「你什麼時候戴上眼鏡了?」
張玥說:「我覺得最近看東西模糊,昨天去眼鏡店配的,沒想到,不熟練,操作不好,就掉地毯上。」
子珺心裡泛起一絲自責,張玥為健康中心付出太多。他愛憐地把她拉倒沙發上坐下說:「別動,讓我給你扎幾針,治治你的近視眼。」
張玥跳了起來:「我想拿我當小白鼠?拿我奶奶當小白鼠還不夠?」
子珺只好苦笑的份,他說:「如果試驗失敗,你看不見了,我當你一輩子的枴杖,總行了吧。我不怕告訴你,錢爺爺早就教過我針灸治療近視眼了,只是沒有實踐。」
張玥說:「還不是拿我當試驗品。」
子珺把銀針在酒精燈上烤過後,取穴睛明、攢竹、承泣、光明、風池、肝俞和腎俞穴。當子珺拿起她的玉足,取穴四白穴、三陰交穴和足三里時,她的羞紅從耳根開始,四處瀰漫,一幅嬌滴滴的樣子,媚態惹人。
子珺自從清雲觀回來,努力擠時間學習太陰手,加上腦海黃金書在他針灸時,能散發導出一絲綿實的異能量,對針灸的效果起到了加能加強的作用,他對針灸治療張玥的近視眼,是有底氣的。今天手捻針尾,各種針法在清涼屬性內氣的配合下,產生了美妙的感覺,讓閉著眼的張玥,驚喜不已,好舒服呵,姐夫的針灸水平又上了一個新台階了,奶奶的癡呆症,他肯定會治好。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孫女。
當子珺把張玥身上各個穴位上的銀針,取下來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電話響了起來。子珺本來想把張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曖昧一把,收一點利息。yy想法被來電攪沒了。接了電話,他差一點跳起來了:「很明顯這是誣陷!」
子珺掛斷了陳瑱的電話,在張玥羞紅的臉上,親親了一下。來不及細心觀察針灸後的效果,對黃金書導引出來的異能,究竟對治療近視眼有什麼特別之處,就不得不急匆匆轉身出門,把張玥的激情涼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要命得很。張玥在心裡罵聲一片:猥瑣的姐夫,戲弄小姨子,我給你沒完,你回來,看我如何收拾你,有這樣玩人嘛?
子珺是不是她姐夫,這個答案還是未知數,她在心裡已經把子珺定位到姐夫這個位置上了。
子珺現在沉穩了許多,他來到佳和派出所,同陳瑱面談了幾句,就往市公安局城東分局趕去。他在路上給蘇紫雲打電話,不知道是電話信號不好,還是蘇紫雲的手機沒多少電了,導致信號不穩。電話連接不好,很多噪音。
快到城東分局的時候,子珺的手機響了。原來是蘇紫雲用另一部手機打過來了,這部手機,是紫雲的一部保密手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號碼。她估計子珺事情緊急,加上子珺是她心中的至愛了。男女朋友有了那種身心全方位的交流之後,情感肯定昇華到一個新高度。
子珺把事情的重點說給紫雲聽,紫雲回了一句:「才多大一點事,至於慌亂成這樣。你叫子瑛好好地在局子時呆著,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當作是休假。我在外面出差,明天才會回來。」子珺在電話裡,聽到一聲「啵」之後,電話掛斷。
子珺同陳瑱來到城東分局,讓他們沒有想到,人家只給五分鐘的時間。子珺和陳瑱隔著玻璃窗,看見妹妹戴著手銬,心裡都不好過。子珺對妹妹子瑛說:「老妹沒事,好好在裡面呆著,就當是休假,這是一種特殊的人生體驗,很多人眼紅,都沒有這機會。」
子瑛今早去上班,突然被一班警察在市招商局的門口攔住,用手銬請進了市城東公安分局。這是子瑛第一次享受手銬待遇,她莫名其妙,只有一個想法:自己肯定中了人家的暗招,遭人誣陷,世上哪裡沒有幾個冤死的鬼,想不到我子瑛遇上了,不知是幸福還是不幸。她一下子心灰意冷。
同哥哥見面僅僅只有五分鐘,對於子瑛的意義就不同了,哥哥就是她心裡抗掙的力量源泉,同哥哥分別後,內心的變化很大,她的思維開始高速地旋轉,把最近自己遇上的事,過濾一遍,篩選一遍,整理一片。這個關鍵人物從記憶的深處跳了出來:許科長是一個,胡科長是一個,還有就是錢玉琯。
子瑛呆在審訊室,心裡開始用排除法:從對自己審訊的警察的對話中,她覺察到了一絲,那就是許科長是一個受害人,她排除了對自己誣陷的嫌疑;胡科長也不可能,他在單位上,同自己鬧了一陣,工作單位被挪動了,調地稅局,他是不降反升,應該對自己沒那麼仇恨吧;至於錢玉琯,真的不好說。「寧子瑜的浪浪酒吧事件」後,他沒有受到損失,至於對自己趕盡殺絕麼?
子瑛呆在裡面,被人誣陷,這日子真的難熬:說我買兇報復許科長,這不是侮辱我的人格是什麼?她在心裡抓狂。
子珺擔心妹妹在監子裡吃虧,立即請了昭陽市最有名的高律師,負責這個案子,要替妹妹洗涮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