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6章 真給人心裡添堵 文 / 傾心豆
子瑛冷喝一聲:「錢玉琯,你長出息了,光天化日之下,敢霸王硬上弓?寧家的小姐,你也敢下手。」
錢玉琯一手摟住寧子瑜的腰,一手挾著煙,朝子瑛進來的門口,嘬嘴把嘴裡的濃煙,吹成煙槍:「男歡女愛,我們情調意合,你管得著麼你?」
子瑛的怒火直上眼睛,快步走近錢玉琯,錢玉琯身邊四面八方的保鏢,蠢蠢欲動,氣勢逼人。
子瑜很明顯被人灌醉了,臉色酡紅,呼吸有一些粗,坐在錢玉琯的大腿上,不停地擺頭,很明顯,她自己想要努力保持清醒。全身乏力,擺脫不了錢玉琯摟在腰間的鹹豬手。她想掙扎站起來,努力都是白費勁。
子瑛心急,腦子卻並不缺弦。不用武力解決是最好的辦法,她的大腦急速運轉,她冷喝一聲:「錢玉琯,你錢家真的是錢多勢大,在昭陽市可以一手遮天了,連蘇公子的女朋友也敢調戲,看來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樣寫的。」
錢玉琯的心神一愣,手勁一鬆。這時候,讓安子瑛沒有想到,陳瑱帶人悄悄地走進了大包廂,手槍已經開栓,子彈上膛。子瑛的膽氣一下子壯大了,大叫一聲:「警察還知道現身了?」陳瑱搔了搔頭,難看地一笑。
錢玉琯沒想到眼前的情況,急轉直下。剛才「蘇公子」三個字,太有驚歎力了。他確實不想招惹,至於這些警察,還入不了他的法眼。一群派出所的小警察是奈何不了他的,他沒想到帶隊的叫陳瑱,這次又蹦達地跳出來,這是一個欠收拾的臭蟲。難道上次讓人收拾了他,他還沒長記性?
醉態百出的寧子瑜,終於掙開了錢玉琯的鹹豬手,從他的大腿上站了起來。她此時的清醒,是因為看到了陳瑱帶人出現了,陳瑱就好比是她的醒酒湯,看一眼,人就清醒了。子瑜打著酒嗝,反手摑了錢玉琯一掌,錢玉琯沒想到臉上被掀,立即感到火辣辣的。厲聲說:「騷蹄子,你敢打我?!我遲早要把你吃得不剩骨頭,讓你夜夜在我床上承歡喊我要。」
子瑛直接對著錢玉琯的心窩射去一箭:「錢公子,你真的敢想上蘇公子的女朋友?這代價會好大的呵?你確定?你沒喝醉?」
錢玉琯的大腦開始黑幕了: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禍從口出,自己怎麼給忘記了。錢玉琯的保鏢們,沒有得到主子的指令,不感動彈發力,何況面對真槍實彈,也討不到好處,顫慄地看安子瑛扶住寧子瑜走向門口,安子瑛在門口停頓了一下,回頭對錢玉琯的一群保鏢斷喝一聲:「為虎作倀,也不怕遭報應。如果是你們家的妹子受到侮辱,你們會心安?」
子瑛撂下這句話,如同把一枚炸彈,丟向這群保鏢的心裡,有沒有炸響,她已經不管了。
陳瑱面對眼前的事,頭疼了:這一次出警,他是另有任務,得到情報說,今晚有一起黑道上人的交易,現在明顯是打草驚蛇,任務失敗,這是他剛提拔當上佳和派出所副所長,出的第一次任務,就這樣給攪黃了。
子瑛把寧子瑜載回家,剛進關好門進入房子,又聽到哥哥打來電話,心裡不知是高興,還是煩燥,回了一句:「沒什麼事,哥,你煩不煩?」就掛了電話。
子瑛把子瑜扶在沙發上坐下,沒想到子瑜嗔怪地說了一句:「子瑛姐,你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我是蘇來福的女朋友哩?你真給人心裡添堵。」
錢小琬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她剛好完成了稿子,發了一封伊妹兒,心情不錯,看見子瑛的眼睛不轉動,很明顯給氣著了,馬上調侃一句:「寧子瑜,你別再鬧了。子瑛姐被你的話,給嗝著了。你的話好餿,你不是蘇公子的女朋友是什麼?那大大的肉墩肉丸子,是老天爺給你特意準備的。」
子瑛撲哧一笑,想起蘇公子一幅彌勒佛的樣子,要是寧子瑜同他牽手,走在結婚的紅地毯上,那是什麼情景?想想就好笑。
安子瑛現在是一個安慰人的高手,她說:「你家蘇公子,現在是我哥有健康中心的活廣告,他每個月減肥二十斤,連續兩個月達到指標。」
錢小琬塗鴉一句說:「這麼說還在二百多斤的標準線上,子瑜姐姐還夠好好享受的。肉丸子,子瑜姐姐好的就是這一口,湯多。」
寧子瑜發現同姐妹們鬥嘴,最容易解酒,她的醉意去了一半,心裡靈感來了,心裡:安子瑛,你總是嘲笑我愛吃肉丸子,你不知我那是沒有辦法嘛,我現在就推搡你回去。然後,嘿嘿,我把你家的瘦猴給叫過來,讓我好好地吃一晚上的排骨。再讓錢小琬這個沒良心閨密,在旁邊乾嚥口水。心裡決定了就這麼著。
子瑛吩咐了錢小琬幾句,讓子瑜喝一碗蜂蜜水,她喝多了。她關好門下樓去了。子瑜心裡想:喝蜂蜜水好啊,安子珺身體內的蜂蜜水更容易解酒。她撥動了子珺的電話,電話占線,氣死子瑜了。
子瑛又接了哥哥的電話,把子瑜的事處理好了,她的心豁然開朗,開著qq車,哼著小調,把一首老鼠愛大米的歌唱得面目全非,全走了調,五線譜在子瑛的歌曲中是十五線譜了,全亂套,不過她樂意,她開心。
子瑛回到家裡,開門一看:沒有看見哥哥,探頭朝他的房間一瞧,哪裡有他的影子?連個鬼影都沒有,她的好心情,急劇下落,灰暗下來。其實好哪裡知道她的哥哥子珺現在總是忙裡偷閒,專注冥想他腦中的黃金書,想早一點解開這黃金書之謎。俗話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他很想驗證一番。他不想做捧著金飯碗的乞丐。
子瑛發現老媽來到身後問:「剛才出什麼事了?你匆匆忙忙地走了。「
子瑛掩飾一下對媽媽說:「沒什麼事,就是一個好朋友喝高了,發酒瘋。老爸還沒有回來?「
子瑛媽知道女兒的心意,想調和爸媽這間的矛盾。問題是這矛盾,不是一句能解決的事,幾十年的糾結苦悶還有彼此的挖苦,哪能輕易地放下。王名璇憂怨地對女兒說:「你爸總是那頹廢樣子,癡迷麻將上癮,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要是死了,你在他身邊擺上麻將,保準會活過來。「
子瑛沒多少心思聽老媽春蠶吐絲,憂怨一團。她只上心自己的哥哥。名璇看見女兒焦急地找子珺,說了一句:「他剛出門,說有事情忙,今晚不回來了。「
子瑛從手包裡搜出手機,撥打過去,得到的答覆如同老媽說的一樣。子瑛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房間,決定認真看書才是正事,她心裡實在是想出人頭地,想證明自己,安家的姑娘是不能讓人小看的,忍辱負重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