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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大雜燴 文 / 左岸

    楊ど在趙露心中有了全新的高度。一直以來。趙露都覺著楊ど是一個紈褲大少。可是今天來看。他雖然紈褲。可是這分寸火候卻是拿捏的極好。打一巴掌給一甜棗這種事情說起來輕巧。但是想要真正做到像楊ど這樣。讓挨打的人感恩戴德。還真是需要點技術。

    很顯然。單衛忠對於現在的結果相當滿意。對於他來說。跟楊ど結識遠比跟他結仇來得好。臨走的時候。單衛忠直與楊ど稱兄道弟。

    擱以前。像單衛忠這種純靠走狗屎運上位的人。楊ど是斷然不會放在眼裡的。但是現在不同。現在正處於大浪淘沙的階段。誰也不知道哪朵雲彩有雨。所以像單衛忠這種沒有什麼直接的靠山的人反倒是最容易存活下來的人。再加上楊ど接下來要幹的事兒。需要公安系統裡頭有人相助。他也就接受了單衛忠那貌似真誠的友情。

    「時間不早了。找個地方吃頓飯再走吧。」陰霾一掃而光的趙露。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角那幾條皺紋。非但沒有給她減分。反倒是讓她看上去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質樸美。

    「一會兒再去。嫂子。你先把車停路邊。」楊ど不動聲色地說道。

    「怎麼了。」趙露好奇地看著楊ど。

    楊ど不以為然地說道:「等個人。人到了一起去楚味吃。」

    「哦……」趙露狐疑地看著楊ど。第一時間更新也沒見他打電話叫人來。要等誰。

    正當趙露納悶的時候。一連奧迪a6停在了他的旁邊。主駕的車窗搖下來時。趙露才恍然大悟。

    「楊少。」伍四尷尬地沖楊ど笑了笑。

    楊ど不冷不熱地擺了擺手:「走吧。去楚味。」

    「那我先去訂座。」伍四聞聲後直接發動了車子消失在了車流之中。

    「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就不去了。咱們改天再吃也行。」趙露十分懂事地說道。

    楊ど心平氣和地說道:「嫂子。第一時間更新以後這種見外的話就別說了。你說著彆扭。我聽著也不自在。還有。韻韻也大了。也得學著為人處事了。你這老是不跟人接觸哪行。走吧。邊吃邊說。」

    「嗯。」趙露輕輕點了點頭。平靜地駕車趕往了楚味。

    楚味。一家位於東五環邊上的家庭式餐館。不大的四合院裡頭共有九個包廂。餐館是家族式的。據說楚味的創始人曾經是皇宮裡的御廚。能做一手地道的宮廷菜。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反正這楚味的菜和菜名都挺別緻的。再加上環境清幽。是不少人談事的地方。

    這會兒已經過了真正的飯點。都已經快兩點了。楚味一般情況下是兩點之後就不再接待新客人了。不過今天是個例外。例外的原因不是因為楊ど。而是因為伍四。

    楚味的第三代老闆楚景河是彌勒的把兄弟。雖然是把兄弟。不過他並沒有參於彌勒團伙之中。不是他不想。而是彌勒不帶他。用彌勒的話說。他不想自己唯一的朋友都變得和自己一樣髒。

    楊ど和趙露趕到楚味的進修。伍四和楚景河兩個人正在門口候著他。

    「楊少。好久不見啊。」步入中年的楚景河已經沒有了昔日文人墨客的模樣。儼然就和老北京有點產業的中年人一樣。滿臉的富態。

    楊ど客氣道:「楚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們家的羊蠍子我可是饞了十年了。今天給我弄上兩鍋。」

    「沒問題。老四。你們先進去。我去親自給你們下廚。楊少。一會兒嘗嘗我最近淘換來的酒怎麼樣。」

    「沒問題。」

    一番寒暄後。楊ど、趙露就跟著伍四進了位於四合院的東廂房靠北邊的大雅間裡。房間是剛收拾出來的。還能隱約聞著點酒味兒。不過這並不妨礙。反倒是勾起了人肚子裡的饞蟲。

    進到屋內。趙露就充當起了服務員的角色。給楊ど和伍四沏茶倒水。

    楊ど漫不經心地剝起了毛豆。這種場合。總不能讓他或者伍四來幹這些事兒。

    「老四。你怎麼給警察當起了司機。你不會真像他們說的。是雷子當年埋在彌勒身邊的雷吧。」

    伍四無可奈何地起身遞給了楊ど一支煙。苦聲說道:「總得養家餬口不是。再說了。我也不是單衛忠的司機。我是給他弟單衛華當司機。」

    「他弟。」楊ど好奇地看著伍四。

    伍四平靜地說道:「他弟娶了老鞏家的四丫頭。現在是祥林源的大股東。這單衛忠能從山東調到北京來。老鞏家給使了不少勁。我爹一直在祥林源幹了一輩子掌櫃。這不我也算是接了我爹的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幹上了保安經理的活兒。」

    「哦。原來是這樣。那什麼。我這也好久沒回來了。這城裡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清楚。你給說說吧。」這是楊ど見伍四的真正目的。只有從伍四這種老油條的人的嘴中。才能聽到真正的京城。

    伍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彌勒他們折了之後。圈子裡的人就都改行的改行、從良的從良了。現在的京城已經不是早些年了。早已經成了大雜燴。東北、山東、安徽、河南、湖南、內蒙、山西、河北、天津甚至連那廣西、湖北這些地方的人都能在北京城裡插根旗桿當山大王了。」

    「就沒北京人了。」楊ど皺眉問道。

    伍四搖頭說道:「有。不多。而且也不是像彌勒那種搞清一色。而是奔著錢說話。現在哪個圈子裡頭都是摻合著亂七八糟的人。要說比較純的。也就小王爺那邊還算湊合。」

    「小王爺又是誰。」楊ど一臉茫然地問道。

    伍四笑道:「王野他兒子。王小野。當年打黑之後。還繼續走這行的也就他們老王家了。王小野比他那個傻爹強。他有點當年彌勒的樣子。勢力雖然不大。不過就搞清一色。只收北京人。外地人一律不准入圈子。這人多了就雜。這一雜。就什麼景都有了。」

    楊ど點了點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若有所思地說道:「王小野這貨以前我跟他打過交道。挺有個性的一人。」

    伍四接口說道:「不光有個性。也有膽子。他的攤子可不是接他爹的。而是自己拎著片刀打出來的。當年他一個人拎著兩把片刀把東北幫一個窯窩給砸了。說是砍死了七個人。具體是什麼情況誰不知道。反正那事之後。他就起來了。現在自己開了幾個場子。雖然不大。但是在北五環也能數得上了。」

    這個時候。楚景河領著服務員端著兩大鍋羊蠍子和一盤盤涮菜走了進來。

    兩個鍋裡頭都是滿滿噹噹的羊排和羊脊骨。肉很厚。也很新鮮。看得出來。這些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

    「楊少。嘗嘗我這酒。」把菜擺好。楚景河就笑瞇瞇地拿出了一個小黑壇。

    一看到這小黑壇。楊ど就驚訝地瞪大了眼珠子:「楚哥。可以啊。這老黑家的酒你都能淘換著。」

    老黑不姓黑。而是因為他釀的酒都用黑壇裝所以大家都叫他老黑。老黑的酒比紅星的原漿還要濃。比牛欄山的原漿還要烈。當年在京城可謂是風靡一時。經常能看到那拎著黑酒罈泡夜店的主兒。

    「用我這三月的飯票換的。這酒現在已經沒得賣了。前兩天有人花了七萬買了一壇。還只是十五年的。我這壇可是三十年的。估計怎麼著也得值得幾十萬。今天高興。咱們把他幹了。」

    「豪氣。我就喜歡跟楚哥你這種人打交道。」

    這酒值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楚景河確實是把楊ど當貴賓。不然的話也不會拿這種酒出來。老黑家的酒現在真是想買都買不到了。誰有這玩意兒都得藏著。

    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不管是吃還是喝。都痛快。

    開始的時候。三個人就是你領一個、我再領一個、他再領一個的寒暄著喝。等三人都領完酒了。這才安靜地坐了下來。

    「剛剛我和楊少還在聊現在的行情呢。你這天天迎來送往的比我知道的多。你和楊少說說吧。」伍四一邊啃著羊骨頭一邊說道。

    楚景河一聽這話。臉色怪上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悻悻地說道:「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來氣。不說別的。就說我們家的生意。以前什麼時候接待過那些阿貓阿狗。現在倒好。這些王八蛋來了我還得賠著笑臉。最逗的是啥。上回小東北那幫人來我這吃飯竟然想要記帳。我記他媽逼的帳。我們楚味打開業到現在還沒有人敢說這兩個字。」

    「後來呢。」伍四不動聲色地問道。

    「還能怎麼著。只能讓他記帳。」楚景河憤憤地喝了杯酒。

    楊ど眉頭緊皺地說道:「不至於吧。這種壞規矩的事兒你都答應。」

    楚景河苦聲說道:「不答應怎麼著。那幫王八蛋把包往桌上一拍。左邊的包裡是錢。右邊的包裡是槍。你讓我咋選。哎。反正現在。誰他媽的都橫。就是咱們北京人不橫。現在想想。廖昇平真是個王八蛋。你他媽的打黑就打黑。幹嘛要把這所有老京人全給滅了。弄得現在。出來吆喝的除了東北腔就是山東腔。帶兒話音的牛人都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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