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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4 直男癌患者的醋意 文 / 女王瓜

    皇帝精神雖然萎靡,但是眸光仍然一如既往的犀利,他複雜難辨的看著單子晉,嘴唇有些艱難的動了動,好一會兒太頹然的靠在那兒,哂笑道:「朕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單子晉並沒有說話。

    對於母親他可以原諒,對於這個男人,能夠這般表面上恭敬以待就已經不錯了,若說讓他真的敞開心扉,將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父親對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大抵這個男人也沒有把他當做親生兒子待吧。

    「你不相信?」皇帝不禁提高了一些聲音,他皺皺眉頭喘息了兩聲,「也不對,你不是不相信,只是不關心而已。朕是死是活,想必你都不會怎麼關心吧。莫說朕了,便是你母親,她去世的時候,朕也未曾看到你流過一滴眼淚。」

    早就該知道的,這原本就是一個天性冷漠的孩子。

    只這些怪不得他,皇帝心中不由苦笑,當初是他堅持,非要這個孩子留在人世的。以為有了他,皇姐的心就可以慢慢的轉到他的身上,可到了現在皇帝才發現,哪怕是他將整個心都掏給皇姐,她也不會愛他的。

    在當初他不顧她的恐懼震驚哀求難堪,將她壓在身下肆意逞兇的時候,她對他估計就只有恨了。不,還有虛以委蛇……一點一滴,讓他以為她早就對他敞開了心扉。

    到最後又給他來這麼重重的一擊。

    自從皇姐走了的日日夜夜,他幾乎都深陷在夢魘當中無法脫離,有她恨怒的看著他的模樣,有她決絕的將簪子插入胸口的模樣,有她的詛咒她的哭泣……

    一句一句。全都是怨憤他的。

    皇姐讓他不得好死。

    每每醒來便汗流浹背,精神更是每況愈下。皇帝揉了揉嗡嗡直跳的額角,閉上眼睛緩和了下因為想起夢中種種而有些激盪的情緒,好一會兒才又繼續道:「罷啦,你自小就對我們不親近,哭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想必皇姐心中也是明白的。」

    「你雖然怨我恨我,但是你畢竟是我的兒子。現在身份也恢復了。名字也已經入了皇家族譜,朕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說不定哪天就真的一頭栽下去再也醒不過來。國不可一日無君。否則定是會朝堂大亂。」

    說著他抬眸睨了眼單子晉的神色,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皇帝不禁有些哽了哽,旋即又繼續說道:「這段時日。你便暫時代朕處理朝堂上的事情吧。」

    「讓邵良協助你。」

    單子晉這才終於是抬起頭來看向皇帝,嘴角翹起不置可否的笑意。「陛下是真心讓微臣暫領朝堂?」

    皇帝瞪他一眼,「不然呢,我是你的父親,還能坑你不成?你看看你。既然早就已經知道你我二人的關係,這稱呼還不改過來。」

    「習慣了,改不了了。」單子晉不冷不熱的說道。

    皇帝被他一句話頂的一口氣噎在那兒。好半天沒有上來,只能瞪著眼睛喊邵良。

    邵良心中一個激靈。忙顛顛的跑了過來,張口就著急道:「陛下,老奴在這兒,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一邊問著,一邊上前幫著皇帝輕撫胸口,眼神還沒有忘記詢問的看向單子晉。

    皇帝氣著道:「出去出去,讓這混賬東西滾出去,朕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他話音一落,單子晉轉身就走。

    皇帝更是生氣,「你給老子站住。」

    一句話吼的邵良頭皮都麻了。

    畫風不對啊!明明以前陛下看到這個兒子,各種想念討好寵愛,哪怕是單子晉不冷不熱的坐在那兒連句話都懶得說,陛下一個人也能歡騰的扯出一整出大戲來。

    現在好了,說了沒有半柱香的功夫就吵起來了不說,還竟然罵上了。

    果然是刺激大發了啊。

    邵良還以為前兩日皇帝各種暴躁,雖然看著一視同仁,但是至少在單子晉那兒應該是不一樣的啊。現在這幅模樣,真是讓他這個忠僕不知道該說啥好。

    皇帝吼完,單子晉的腳步也確實頓住了,他擰著眉頭轉過身來,「所以您到底是讓我滾還是留在這兒?」

    皇帝:「……」

    最後皇帝把邵良和單子晉一起趕了出去。

    隨即便有御醫前來繼續把脈,最後全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連句話都說不出來。皇帝冷冷的笑道:「說罷,朕到底還有幾日好活?」

    幾個人跪的更是兩股戰戰,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在地上,直到皇帝看不到他們。

    皇帝不耐煩的看著這一群掘屁|股太醫,重重的哼了聲,厭惡道:「不說實話,朕將你們全都五馬分屍。」

    皇帝一向說話算話,說是五馬分屍,就絕壁不會有四條馬。

    為首的一個身子抖了抖,才哆嗦著唇道:「如果好好調養的話,一……」

    「一個月?」皇帝挑眉問道。

    「不不不……」這人忙擺著手否定,「至少還有一年。陛下真龍再生,佛祖保佑,一定會長命百歲,不不不,萬歲萬歲萬萬歲的。」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後面幾個機靈的忙跟著將這句話給吼了出來。

    「一年太長了。」皇帝呢喃道。他眸色有些恍惚,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皇姐了呢。

    「朕的病情若是傳將出去一個字,你們該知道後果的,嗯?」皇帝收了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笑著道。

    「微臣不敢。」幾個太醫忙跪著磕頭,表示皇帝陛下只是偶感風寒,並不算嚴重,將養個十來天便會健康如初。

    皇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讓這些人回到了偏殿。

    而他自己確實疲累不堪的躺回了床上。

    曾經年少輕狂,以為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難倒自己的事情。只要想要他便能夠得到。包括這錦繡江山,包括了皇姐。

    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厭倦了這江山,更丟失了皇姐。最後留下來的只有他越來越頹敗的身子。

    已經老矣!

    不可忽視的,無法否決的,他裴崢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昂揚鬥志睥睨天下的人了。

    想到單子晉那張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臉,皇帝不禁笑了笑。還好,還有一個他。

    邵良恭恭敬敬的引著單子晉往外面走。及至走到外面這才默默的後退兩步。讓單子晉率先出去。

    裴景天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父皇怎麼了?」

    單子晉凝眉剛要開口,便聽到邵良笑著道:「各位皇帝莫要擔心。陛下的身子十分康健,只是稍微感染了風寒,只要將養個幾日便會好的。」

    邵良既然這般說了,裴景天等人這才露出一副放心的模樣。

    單子晉卻是眨眨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笑來。

    邵良也沒再多說其他的,只說皇帝陛下已經罰了。讓各位皇子莫要掛念他的身子,各自回去休息吧。等過兩日他再召集大家前來敘話。

    既然皇帝已經這般說了,他們這群表關心的,便只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當然走的最早的那個。依然是單子晉。

    宮門口,裴景天腳步急促,追了很久這才堪堪的看到單子晉的身影。他忙開口喚道:「子晉。」

    一邊喊一邊不顧忌眼光的,走路越發的快了起來。

    單子晉便停住了腳步。抱臂在那兒等著他。

    裴景天趕上來之後,氣喘吁吁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好一會兒才不由的埋怨道:「怎地越喊你走的越快。」

    「沒聽到。」單子晉言簡意賅的說道。

    以往的時候,他和裴景天成瑾瑜三人,雖然心事各異,但是表面上卻倒是經常一起玩耍。直到後來和成瑾瑜挑明,他又各處奔波,這才淡了下來。

    後來便就是將附身許慕依的岑西西給搶了過來。

    裴景天雖然表現的十分大度,甚至於在那日的百花宴上,選了正妃側妃若干,好像渾不在意的模樣。只想到岑西西說的,裴景天也是拿顧芊秋的後|宮之一,且這燕國的下一任皇帝便是由他來做,單子晉便想這裴景天掩藏的還是不錯的。

    至少他曾經確實沒有看出來裴景天這種愛美人的模樣,會對江山感興趣。

    當然了,即便是他沒看出來,他對姓裴的也沒啥好感。

    無非就是大面上過得去而已。

    裴景天苦笑了兩聲,「許慕依……阿不,應該是在弟妹這件事情上是我著相了。那個時候我雖然嘴上說著無妨,但是心中不是不介懷的,因此你們二人成親的時候,我才沒有到場。」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眉眼,「三哥在這兒向你認錯,你就原諒我這次唄。」

    單子晉扭過頭看他,「無所謂,你便是恨我也應該的。因為如果是我,有人敢奪我的女人,我會親手殺了他。」

    他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裴景天不禁愣了愣,隨即明白他說的是真的,心中大抵也是這般想著。

    只兩人的話一對比,便顯得他自己是如此的懦弱。裴景天心中不由更是惱恨。曾經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表弟乖張了些肆無忌憚了些,但是和他一起,更能顯示出他翩翩公子的模樣來,因此裴景天還是比較喜歡他的。

    只後來卻發現,這個表弟比自己還要受寵。

    他沒有的,單子晉有。他喜歡的想要從父皇那兒得到的,父皇總是眼睛都不眨的給了單子晉。漸漸的他心中就埋藏了一粒種子,知道得知單子晉也許會是父皇的兒子,這粒種子便迅速的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嫉妒乃是痛恨的源泉。

    到了後來,他將許慕依半道劫走,硬生生的打了他的臉,裴景天這才越發的想要他死。女人他雖然唾棄,只卻他不要可以,不要他反而琵琶別抱,那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裴景天臉色僵了僵。好一會兒才啟唇笑道:「好了,別總是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你我兄弟三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卻沒有想到瑾瑜年紀輕輕的竟會早喪,徒留你我二人無限唏噓。」裴景天忽然轉了話題,說起了三人曾經一起度過的少年時期。

    單子晉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淡了。

    如此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一同。裴景天這才道:「我們已經許久未曾喝過酒了。不若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聚聚。」

    想到這兒,他忽然笑著道:「自從你將那朧月閣花魁帶走,後來就將店給封掉了。京內可是再也沒有找到如此合我心意的好去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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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名為綺藍的小花魁靈動的模樣,裴景天不禁翹起唇,「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在你手中活了沒幾天。」

    他不說綺藍。單子晉還要性子陪著他談天說地。說到綺藍且還用這種惋惜的語氣,便讓單子晉想起裴景天曾經要將人從他這兒要走。他眸光不禁閃了閃,哂笑道:「不必了,三哥去的地方我不感興趣,且我家中已有嬌妻。是斷不會去那種地方鬼|混的,如此便先告辭了。」

    說完便轉身走了,只走了沒有兩步。又回首道:「還有兩三個月,三哥便要正妃側妃一起迎進門。這段時間還是收斂一些吧,免得累壞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說完便嗤笑了兩聲,揚長而去。

    氣的裴景天握著拳頭站在原地,一張臉忽青忽白的好不熱鬧。這人真是越發的讓人討厭了。

    只他原本打算,和單子晉好好的套個近乎,趁著酒足飯飽的時候,問問他今日父皇到底和他說了什麼,眼下這種情況便算是沒戲了。

    裴景天扭曲著臉,咬牙切齒了一番,這才登上了自己的馬車,往顧芊秋那兒去。

    單子晉早就派了人暗地裡跟著他,見到他所去的方向,一人回去稟報一人則繼續的墜在後面。

    「監……監國?」岑西西瞪大眼睛問道。

    單子晉一邊伸手撓著雷鳴的下巴,一邊淡淡的應了一聲。

    岑西西原本整個人都趴在雷鳴的身上,聽了他的話不免半坐起身來,往單子晉的方向靠了靠,伸爪捏了捏他的臉頰,撇唇道:「你該不是想要做皇帝君臨天下的吧?」

    喵的,如果是這樣,那也太崩了啊!

    單子晉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怎麼,我不行嗎?」

    特喵的還真是啊?

    「黎五那貨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嗯,說來聽聽。」單子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危險。

    切……岑西西翻了個白眼,表示了自己的鄙視之情。學老娘說話的是小狗,哼!

    說到黎五,岑西西眉頭皺起來了,她和這貨簡直是天生八字犯沖,絕壁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只要站在一起就一定會吵起來。想必他們倆幾輩子都是有仇的。

    哎呀呸!她才不會和劇情中連名字都沒有的佈景板有仇呢!

    看她一張臉皺巴巴的模樣,單子晉索性將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伸指撫摸上她的唇,笑著道:「黎五前兩天來信了。」

    「他知道我成親了,讓我向你問好,說很感謝谷底的那幾日你對他的照顧,說如果沒有你,他是不會過的那麼愜意舒服。」

    單子晉每說一句,眸光就閃爍一下,直到後來他的手指從岑西西的唇上離開,由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

    岑西西目瞪口呆!

    他姥姥的腿兒的!

    這貨好不要臉啊!什麼叫做對他的照顧,什麼叫做沒有老娘,他就不會過得那麼愜意舒服?特喵的兩人明明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的好伐?

    多麼簡單又存粹的一件事情,硬是被他說的曖|昧恆生!

    好想一爪子撓死這貨!

    單子晉先是含住了她的唇細細的舔舐一番,很快的舌尖就順著她張開的唇,探進去勾住了她的軟舌,輕輕的挑動之後是狠狠的吮吸,最後迫使著她隨著自己的一起嬉戲共舞。

    直到岑西西快要喘不上氣來,他這才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放開了她。

    岑西西唔了一聲,捂著自己疼痛的嘴巴。眼淚汪汪的瞪他。

    特喵的竟然敢咬老娘!

    岑西西多麼想上去和這貨拚命啊!可是看到他這麼冷幽幽的神色,自己一下就萎了下來,老老實實的縮在那兒當鵪鶉,心裡默默的回憶,她最近這段時間很乖啊!

    一點錯都沒有范好伐?

    特喵的連看小鮮肉的好處都被剝奪了啊!身邊的侍衛各個五大三粗,長得跟那魯智深似的,她簡直想看第二眼的衝動都沒有!

    這貨該不會就因為黎五的片面之詞就咬她吧!

    喵的!

    老娘要奮起!明明就是這貨不相信她。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她放冷氣!岑西西小脾氣瞬間上來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捂嘴,嗚嗚嚕嚕的說了一通。

    大體就是黎五這個臭不要臉的看不得她的好,故意的陷害她。而他大男子主義,相信那個壞人的話,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欺負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老娘很不爽。特喵的快來道歉吧。

    只她憤憤的說完之後,單子晉非但沒有軟化。反而哼笑一聲,「谷底的事情,我相信你說的話。」

    「不過之前之後呢,你為什麼不和我說他根本就已經識破了你的身份。」

    這才是讓單子晉最在意的。他之前一直以為。黎五對宋御不同緊緊是因為宋御而已,也許他和曾經的宋御發生過什麼。

    只這一封信,卻是讓他知道。黎五所打主意的人,一直都是岑西西。

    而且看情況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因此才會這般的前來問候。

    呃……

    岑西西眨眨眼睛,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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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當時情況那麼緊急,誰還記得這點小事兒啊!

    反正老娘一點不心虛就是了,岑西西繼續憤憤的瞪著單子晉,直到他下句話說出來,她含住了胸就想跑,心裡更是將黎五罵了幾百年,恨不得直接將這貨給生啃了。

    單子晉將人摟緊了,在她耳邊道:「原本只有這些,我還並不生氣。」

    她人和心都是他的了,就算黎五知道了又能如何?就算黎五馬上就要登基,難不成他還真的願意為了西西傾鄭國之力前來搶人,黎五沒有這麼腦殘,單子晉是知道的。

    他寫這封信,不過是因為他自己不好過,所以才故意的想要讓單子晉不好過而已。

    「他說在水潭低,是他給你度氣,將你帶上來的。是也不是?」

    岑西西咳咳了兩聲,左躲右閃的道:「我不知道啊,我昏迷了。」

    不對啊,剛心虛完岑西西就奮起了,特喵的老娘一點功夫都不會,肯定要人帶著走出來啊。

    「所以特喵的你就是因為這個咬我生氣吃醋,你個直男癌!老娘還沒說你呢,啊啊啊,從小到大你看了多少姑娘的小臉,摸了多少姑娘的小手,對多少姑娘起了齷|齪的念頭,啊啊啊啊……」

    一邊說還一邊憤憤的在他身上點來點去。

    單子晉咬了咬她的耳垂,「多了,綺藍,白初柔,裴容……」

    每說一個名字就咬她一下。「但是這些都是你岑西西。」

    「我所生氣的是,你當時明明知道暈過去之後,定是會有其他的人給你度氣才可。但是你仍然選擇了這般,你要知道你當時是宋御,想要度過那潭底根本就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情。」

    岑西西撇撇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不是不知道嘛。」

    「下不為例好了啊!」岑西西翻了個白眼不是很誠心的說道。

    反正她絕壁不會承認自己有錯就是了。喵的,反正這貨就是生氣她被黎五碰過嘴巴,偏偏還故意要說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來辯駁她。

    哼,就給你個面子不揭穿好了。

    好吧,特喵的老娘不敢啊!

    周圍的人,早就有眼色的跑得沒影,單子晉將岑西西壓到在軟榻上,危險的說道:「還想有下次?」

    岑西西嘿嘿笑了兩聲,討好道:「沒了,沒了,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可奈何單子晉根本就不放過她,硬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她翻來覆去的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喵的,吃醋的男人果然傷不起啊!

    昏昏沉沉之間,岑西西抬頭就看到雷鳴優哉游哉的窩在腳邊,自己的小衣正套在它的腦袋上,只滑稽的露出半張狼臉,半張隱在了那大紅色的並蒂蓮後面。

    獨露出來的眼睛,幽幽的看著她,好像在控訴她的移情別戀。

    岑西西忍不住的縮了身子。(未完待續)

    ps:雷鳴:抗議抗議,大情人節的,你讓我一隻單身狼圍觀這種小電影真的好嗎?

    某瓜:就素就素,秀恩愛死得快,看姐姐虐死他們。

    單子晉:你敢就試試!

    岑西西:來老公繼續,咱們才不要在這大好時光理這兩隻單身的貨!

    身中數箭的某瓜和雷鳴剎那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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