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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3 籌碼什麼的 文 / 女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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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咬牙坐了回去,只一張臉卻十分的難看。

    那人走了進來,抬眸飛快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朝著越澤率先行了禮。到了現在,裴景天哪裡還能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早就在越澤和白浩軒的監視之下,他緊緊的抿住了雙唇,重重的哼了一聲,「瑾安侯好手段。」

    這般不知不覺的將人安插到他的身邊,如果不是越澤自己挑明,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的。

    而且這人跟在他身邊三四年,雖然不是最為新任的那批,但也算是中堅力量。可見很久之前越澤便已經有所動作了。

    他一直以為越澤不過是個無所事事不知進取的,卻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一手。

    越澤笑了笑,權當這是讚歎,十分大方的收下了。他揮揮手讓那人退了下去,「不然呢,三皇子以為本侯這麼些年,真的甘於被皇帝如此打壓嗎?」

    他們瑾安侯曾經是開國功臣,曾經權勢滔天,整個朝野上下無人不來巴結。及至到了父親這兒,隨著父親不明不白的去世,只留下年幼的他以及不諳世事的母親,瑾安侯府的一切權力被架空,很快的就只成了一個空有名聲的爵位而已。

    他漸漸的長大,也曾想要出世,成武就他沒有一點比被人差,他又心高氣傲的不想走封蔭這一途,便私底下去參加了武科考。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他真是可笑。

    皇帝本就故意的架空他們,本就防著他們,怎麼可能會願意讓他重新站在朝堂之上呢。這是越澤後來才明白的,明白之後他便讓自己花天酒地。開始放縱了起來。

    只心裡滿滿的全是不甘心。

    憑什麼?他本身並沒有反心,只是想要重振瑾安侯府的輝煌而已,可皇帝竟是連機會都不給他。

    越澤既然不甘心,便開始私底下培養自己的擁護,只要這些人在,他們一步步的往上爬,總有一天。瑾安侯府也能重新站在人前。

    只不過是需要一個契機。

    越澤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他需要朝堂大亂,才能將自己手中的底牌給拋出來。只若是他現在不拿出來。裴景天是不會願意和他們合作的。

    他這般自信的,藐視一切成竹在胸的模樣,讓顧芊秋忍不住的跟著翹了翹唇,心中竟是生出一股與有榮焉的模樣。

    果然不愧是她的男人嘛?

    她目光落在越澤的身上。流轉之間帶著若有似無的情意。越澤感受到她的凝視,也是轉過身來。對著她笑了笑。

    顧芊秋只覺得滿室生輝,她不禁摀住了自己跳的越來越的胸口,有些羞窘的低下了頭。她這般羞答答嬌怯怯的模樣,讓越澤心中忍不住一顫。緊緊握住了雙手才忍住將人直接抱在懷中的衝動。

    兩人這般來往,讓白浩軒眼神暗了暗,心中生出一股酸澀來。

    哪怕已經接受了。三人這般牽扯不斷的關係,可看到心愛的女人。因為旁的男人露出這種嬌俏模樣,他仍是覺得心中十分的難受。

    她從來沒有這般崇拜的看過自己呢!白浩軒心中想著,她每次看著他都是憐惜的的眸光,而不是現在這種,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喜愛。

    是因為他還沒有得到她嗎?

    白浩軒咬了咬唇,才迫使自己將思緒給收回來,這才也開口道:「我同父親雖然身處望京,又被單子晉趕下了將軍的位置。只我們在臨北城那麼多年,根基自然是有的。」

    人人都知道他們白家有白家軍,也以為白家軍裡面的那些副將都是他們的親信,所以單子晉在想要控制臨北城的時候,才會快很準的將這批人斬殺。

    其實不然,白家軍是有,卻不是明面上的這些。他們並不是一隻鐵定的隊伍,而是分散在各個隊伍當中,平時各司其職,可一旦有他們白家信令召集,哪怕是反叛他們也會跟著做。

    這些白家軍是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的,只不過他們白家的人從來沒有人用過。

    當初他著急讓父親用這只軍隊,擒住單子晉,只父親太過迂腐,在看到聖旨的時候,便再也沒有想過反抗,哪怕心中想要將單子晉凌遲。

    裴景天臉色再次變了變,他瞳孔緊縮,好一會兒才恢復平常,敲著桌子道:「好一個白家軍啊。」

    說完便笑了兩聲,「既是如此,印信在哪裡。」

    白浩軒沉默了下去,印信自然是在父親那裡。所以首先他必須要說服父親才可以,只這些他沒有必要同裴景天講。

    「這便是我二人的誠意了。」越澤將話頭接過來,挑眉問道:「不知道我二人是否有能力和三皇子合作。」

    裴景天沉默了下去。

    怎麼會沒有能力?他們二人,一個在朝中大臣手底下安插了人,若是不說他根本就查不出來。一個手中握著一隻盡忠職守的軍隊,于于武都是一大助力。

    只此二人也是一個威脅。

    若當真助他成事,保不準他們會陣前倒戈,到時候裴家的江山危已。想到出殯那日,皇帝發的那個毒誓,裴景天便覺得牙疼。

    隨即更添憤恨和不甘。

    他怎麼能夠讓整個裴家江山為他的荒唐罪孽負責?想到半路病逝的裴景宸,想到越發暴虐的皇帝,想要單子晉,裴景天突地笑了笑,「好。」

    br/>

    「只你們需要什麼,只是單子晉的項上人頭?」

    顧芊秋的心不由的顫了顫。

    越澤冷笑,「不,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樁樁一件件,所有的仇都可謂是不共戴天,緊緊是他的項上人頭,根本就無法撫平他們心中的恨。

    如此三人的合作關係,便算是定下來了。

    裴景天走的時候,淡淡的看了眼顧芊秋。讓她眼神閃了閃,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去。其實他心中是梗著一股火的,自從看到這兩個男人在她房中出現,這股火便被他強壓著。

    她竟是同時和兩個男人這般不清不楚嗎?

    可即便是如此,他心中也依然是不想放棄她,依然叫囂著想要得到她?因此,裴景天更恨的是自己。為什麼要中了她的毒?

    他最後看她一眼。重重的揮了揮袖子。扭身便離開了。

    顧芊秋不免後退兩步,落入了越澤溫柔的懷抱中,他輕輕的摟住她。笑道:」不怕。「

    他們自然也能夠看出裴景天對顧芊秋不同尋常的眼神,只不過他們表兄弟二人,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不想再有第三個男人牽扯進來了。

    現在可以利用裴景天。至於最後,到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想到這兒。越澤掰過顧芊秋的臉頰,便吻上了她的紅唇,一點一點的含住舔舐,「芊芊。讓我留下來吧,我好想你。」

    白浩軒扭過頭去,緊緊的咬住了唇。

    顧芊秋被他吻的意亂情迷。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等清醒過來時。已經被越澤給推在了門邊,他的唇他的舌正在她的脖上作怪,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顧芊秋控制不住的低吟一聲,只一抬眸就對上白浩軒陰晴不定的眸光,她不禁有些抗拒的推拒著越澤的身子。

    越澤將她打橫抱起,一邊往內室而去,一邊說道:「總會有這麼一天。」

    這話自然是說給白浩軒聽的。

    他坐在原地,好一會兒之後才咬了咬牙,起身往內室而去。

    更添春光。

    岑西西表達了自己的憤憤,她揪著聖旨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翻了個白眼對單子晉道:「皇帝陛下絕壁瘋了。」

    單子晉不置可否,在他的眼中皇帝原本就是個瘋子。

    他將那礙眼的聖旨仍在一邊,把岑西西抱在懷中,「你很介意?」

    她介意個球啊!

    她只是完全不能理解皇帝這貨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算了,她這種正常人,是不會理解這群非人類到底想什麼的。

    「話說那成瑾瑜父親的屍身找著了沒?」

    單子晉正在揉捏著她的腰,聽她這般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有一點眉目了。」

    大抵是知道了仍在了嶺南,但是具體位置在哪裡,很難查出來。不過現在也不急,他想到自己好像忘記和岑西西說那個許俏的事兒了。

    聽到他的話,岑西西睜大眼睛。

    又是一個穿|越女?

    不對不對,如果許俏是穿越的話,不會被許慕依有那麼大的仇恨啊。岑西西不禁揉了揉眉頭,想起了另外一種比較流行的小說。

    重生系。

    她抽了抽嘴角,還真是齊全啊!

    如果那猥瑣瓜現在在她的跟前,她多麼想晃著她的肩膀問問她,特喵的這是崩了嗎?這根本就已經崩到姥姥家了好不啦?

    一個女主大人就已經很難搞定了,又來一個開外掛的許俏是鬧哪樣啊?

    存心不讓她好過是不是?

    話說,特喵的這個許俏重生歸來,難道不應該去找裴景天的嗎?畢竟原當中,裴景天這貨才是這燕國未來的主人啊。

    特喵的來找她家男人是幾個意思?

    還想不想混了啊!

    岑西西撓了撓頭髮,無限崩潰的道:「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單子晉嗤笑一聲,捏捏她鼓起來的臉頰道:「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就只是和你說說這件事情而已,既然不是和你同一個時期來的,那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既然不是現代而來,那麼便和他們一樣,都是這書中的人物,那麼是否重生根本就沒什麼意思。

    單子晉實在是煩死了那個女人自以為是的模樣。

    據手下來報,她每日裡做的最多的就是打聽他們的情況,顯然真的愚蠢的以為他會覺得她與眾不同。也不想想,若她真的經歷過一世,這般隨隨便便的說出來,是個人都會將她當做神經病。

    即便是信了。也不過是將人給拘禁起來,當做趨吉辟凶的一件物事而已。還共享富貴?富貴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嗎?

    除了岑西西,其他的女人在他這兒還是猶如肉塊一般,自然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啥的想法,便琢磨著直接將人給弄死算了。

    畢竟蒼蠅老是飛來飛去還是挺擾人的。

    岑西西自己糾結了下,後來想了想單子晉的變|態,又回憶了下自己被掐死的悲催的綺藍人生。默默的覺得。這貨移情別戀的概率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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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所以她還是不要杞人憂天的好。

    而且如果讓這貨知道,她有這種想法。估計又要被訓斥啊!還以為成親以後會翻身來著,結果沒想到最後,變得患得患失的那個竟然是她。

    岑西西重重的往桌子上磕去,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單子晉伸手擋住她的腦當。在上面敲了敲,「又胡思亂想什麼?」

    「沒有。絕對沒有。」岑西西直起身子,豎起三根手指,露出一副十分正經的小模樣。

    兩人成親沒多久,正是你儂我儂的蜜月時期。除非單子晉有事,兩人幾乎都是膩在一起,即便是一個看書。一個逗著雷鳴玩兒,一句話都不說。也依然覺得十分舒服自在。

    對於這種生活狀態,岑西西還是比較滿意的。

    無聊的時候逗逗雷鳴,有聊的時候逗逗單子晉,實在是沒事兒做了,還可以寫信逗逗遠在臨北城的魏大,看著他字裡行間的逗比模樣,岑西西竟然覺得自己對這貨十分的想念。沒有了他,身邊都沒有一個能欺負的人了說。

    其他的小侍衛,雖然都是盡忠職守,可全都板著個臉,她不管怎麼逗,連笑都不笑一下的。

    然後等第二天,身邊的人就會換一批。

    一時之間,保護岑西西的安全,成了所有郡王府侍衛最不願意幹的活兒啊!

    會被調戲的啊!被調戲也就算了,他們咬咬牙還能忍了,但明明不是他們的錯,為啥還要接受主子冷颼颼的眼神。

    尤其是那些長得好看的,等輪到他的時候,恨不得直接在臉上劃拉兩刀子。人人都知道,他們郡王妃最喜歡調戲的乃是俊俏小哥,不把人逗得臉漲的通紅,她是絕對不罷休的。

    岑西西表示很冤枉啊!

    她就只是喜歡看小鮮肉而已啊!一個個水嫩嫩的小侍衛站在那兒,水靈靈的跟鮮蔥似的,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板有身板,她就只單純的欣賞也不行啊。

    三字經這個小心眼的,到了後來全都給她換成了醜的。

    害的她飯都能少吃兩碗。

    這種悠哉哉的小日子過得很快,一眨眼之間,長公主去世已經兩個多月了。所有人以為這件事情,會慢慢的淡化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直到皇帝倒了下去。

    這日皇帝起身的時候,原本好好的,只在洗漱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若不是身旁有人扶著,怕不是就這麼直挺挺的摔在水盆裡。

    當即嚇得邵良整個臉色都變了。

    他忙上前接替,將站不住的皇帝,小心翼翼的扶到龍床上,一邊忙不迭的派人去喚太醫。

    一通手忙腳亂之後,邵良才想起來,一干大臣還在等著陛下上早朝呢。

    他忙又腳步不停的去宣佈了暫停早晨這件事情了。

    但皇帝生病乃是大事,幾乎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傳播的內外皆知。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大臣,這下更是越想越多。

    之前皇帝吐了心頭血,又剎那白髮,眾人便覺得已經不好了。只重新歸來的皇帝陛下,不但身體好像沒有損傷,想必好比以前更加的精力充沛。

    畢竟奏折上那些罵人的話也是需要精力來寫的。

    但沒想到,又忽然之間來了這麼一出,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意外歸意外,但是大家最關注的要數皇帝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他們也好安排著家中的幕僚從屬走下一步路。

    幾位皇子,裴景原、裴景天、裴景尚等全都圍在寢殿外面,大有皇帝不醒過來,他們便不走的意思。

    最晚來的那個是單子晉,他像是沒事人一樣。在一眾焦灼面容的皇子中間十分的打眼。但偏偏,邵良出來,只將他一個人給喊了進去。

    裴景天眸光閃了閃,上前一步拉住單子晉的手,囑咐道:「你脾氣躁,但是父皇身子已經不好了,你壓著點自己的情緒。莫要和他頂撞。」

    單子晉回眸看他。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我自然是曉得的。」

    原本是四皇子,結果被無緣無故的降到五皇子的裴景尚。臉色不太好的嗤了一聲,扭過了頭當做沒有看到單子晉。

    裴景原動了動嘴唇,最後卻是什麼都沒說。

    現在多說多錯,還是靜靜的等待吧。就好像上次一般。他們幾個都接到了父皇和大姑姑有染的傳言,看樣子其他幾個弟弟都和他一樣。並沒有當真或者沒有採取行動,只除了大哥。

    卻沒有想到,最後不但沒有損害父皇一絲一毫的形象,還硬是揭穿了單子晉的身份。

    想到母親嘴角那一抹冷笑。裴景原不禁低了頭。

    大哥走了。所有皇子當中他既是佔了長又是佔了嫡,即便是不表態,也會有一大部分守舊的人追隨他。

    現在最要緊的是確定父皇的身子到底如何。

    如果還是像上次般。父皇明面上什麼都不管,可私底下卻沒有放過所有人的動態。那這個時候跳出來,不僅不聰明,相反還是蠢的。

    裴景原抬頭看了看單子晉的背影,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不知道父皇到底要如何?一直以來他最是寵愛單子晉,他們這些親生兒子都比不上。只卻沒有想到單子晉身份板正之後,只短短的幾天從郡王升

    為王,然後又落了下來。

    而現在病重的父皇再次將人喚入內殿,顯然在他的心中,單子晉這個兒子還是與眾不同的。

    所有人心中都是紛紛亂亂的幾多揣測。

    單子晉卻是不慌不忙的跟隨著邵良走了進去,此時皇帝已經醒了,正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裡衣,靠坐在那兒。枯白的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頭,不時的咳嗽兩聲,整個人顯露出一股老態。

    皇帝揮揮手,示意邵良可以出去了。

    邵良便恭敬的退了兩步,轉身的時候將殿內所有人都帶了出去。心裡不放心,便親自守在門口,看著側殿的那群太醫,在那兒研討方子。

    皇帝啟唇苦笑一聲,「朕想朕的時日大概不多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單子晉的神色,但失望的是並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一時之間,皇帝心中不免失落又驕傲。

    驕傲的是這個孩子真的是像極了他,輕易的不會將情緒外露。

    失落的卻是,大概在單子晉這兒,他便是死了他也不會哭一聲的吧。

    皇帝拍了拍床邊,道:「坐到這兒來吧、」

    單子晉未置可否,道:「不必了,臣站在這兒便可。」

    「朕很好奇,你是何時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見他這樣,皇帝也不堅持,他因為疲累不自覺的喘息了兩聲,方才將這話給問了出來。

    單子晉垂眸,「什麼時候不都一樣嗎?」

    一句話讓皇帝梗在那兒,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是啊,一樣。」

    看他現在這般冷硬的模樣,心中大抵是恨死了自己的。不過皇帝並不在意,他只要喜歡這個兒子就好了。

    因為是皇姐生的,千辛萬苦的為他生下來的,他的身體裡面留著他一半的血,也同樣留著皇姐一半的血。

    他曾經在她的跟前說以後再也不管單子晉了。他也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從小到大,單子晉因為他的寵愛,肆意妄為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

    如果沒有了他在後面撐著,不曉得有多少人想要要他的命。

    皇帝別的想法沒有,他想將這座江山,留給單子晉。但是首先,他自己有本事,能夠躲得過去這一**的陷害。

    如果他自己沒本事,那麼便是死了,也與人無尤。

    皇姐怨不得他。

    皇帝眸光閃了閃,心中想著,皇姐你原本只是想要這個孩子做個閒散的王爺,讓他富貴平安的過這一生。若是你一直好好的,活在朕的身邊,那麼朕自然會幫著他打點好所有的後路。

    可偏偏你丟下一切走了。

    那麼就讓單子晉自己去爭去搶吧。(未完待續)

    ps:倫家感冒了……鼻塞頭疼睜不開眼睛……白天睡了整整一天,晚上出去打針了,收拾好都九點多了……

    嗚嗚,大過年的感冒,好友桑……

    明天是情|人節的說,祝天下所有情|人都是失散的兄妹,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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