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4章 旗騎恐懼 文 / 竹齋子
孤獨,淒清,墜落茫茫汪洋。
大火,熊熊,燃燒了一切,空了了,東方使壇已經不復存在。夜,灰濛濛,螢火蟲正在揮動著尾巴,閃爍泛著光輝,給黑夜增添了無限地遐想。
水,潺潺而動,涓涓鳴響,演奏著樂曲,動人心弦。九葉城,一澤溪水之上,一位白髮蒼蒼,身披白袍地老者正立在溪水之上。水,不深不淺,卻可以淹死一個人。
只見老者在水中騰空而立,點水起武,就好像在陸地之上揮動刀劍一樣,來至去如。水在他的腳下,完全不是水,而是清澈見底地透明地板。
「孔明聖人,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已經辦妥。」這在水中飄蕩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孔明聖人諸葛洪。
孔明聖人剛剛立在水上,水花就噗噗地震起,捲起一場場浪潮。
接著一個全身黑裝,蒙著黑紗地女子出現在溪邊亭台之中,對著孔明聖人開口說道。
「我已經看到了效果,十三娘,你做得非常地好。」孔明聖人飛身而過,來到亭台裡,對著黑衣女子緩緩地開口說道。
「那你答應我的事?」黑衣女子開口問道。
「放心,答應別人的事,我不會食言的。你需要地東西已經在你的家裡。」孔明聖人拿起了旁邊地茶杯,喝了幾口茶水,然後開口說道。
「多謝孔明聖人,後會有期了。」黑衣女子說著。就施展著輕功,消失不見了。
天,瓦藍色。盛夏。陽光明媚,泛著彩光。
骷顱居,客棧裡,龍韜已經清醒過來,但是他依舊什麼都沒有想起來。明吾我、木之邊、燕羽兒三人呆呆地立在一旁,傻傻地望著紫孜子。此時,紫孜子正坐在床席之上。懷抱著龍韜,龍韜就好像一個孩子一樣,捲縮在紫孜子的懷裡。
「你們是誰啊?」龍韜躲在紫孜子的懷裡。微微地轉過頭去,偷偷地瞄一瞄明吾我、木之邊、燕羽兒三人。
「少主的病情還沒有好?」明吾我一看到龍韜的模樣,便緩緩地開口問道。
「是的,先生他。他已經失憶了。」紫孜子說著。又哄了哄龍韜。
「這如何是好呢?這整個旗騎派都需要……」燕羽兒一聽,便心急如焚了起來。
「如今,東方使壇一役,派中負責人都……」木之邊說著,開始垂頭喪氣了起來。
「不行,時機很重要,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明吾我看了看龍韜,然後轉過身去。直拽著木之邊和燕羽兒的手,往廂房外跑去。
三人一出廂房。來到走廊之上,燕羽兒就急匆匆地開口問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東方使壇一役,熊系派必定會張貼公告,表彰功績。這消息一出,勢必會讓我派全軍覆沒。如今少主又重病失憶,這……」明吾我一邊細細地分析著,一邊眼睛泛紅,表露出傷感之情。
「對,明總使分析有理,我們絕不能讓旗騎派在我們這輩人手中斷送了。」木之邊一聽,開口說道。
「如今之際,明總使在派中職務最大,可以暫當總權一位。」燕羽兒想了想,開口提議道。
「對,非常時期,就應該使用非常手段,我同意明大哥擔任總權一位。」木之邊眼睛泛光,心裡開始燃燒了復仇計劃。
「總權一位,大可不必,如今之際,重在安撫各個分壇。少主病重,紫孜子姑娘負責。咱們三人兵分三路,快馬加鞭地前往各個分壇,重新任命壇主人選,一定要在熊系一派發佈公告之前,處理好人事一事。」明吾我一聽,便眉頭緊鎖,開口說道。
「行,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起來吧!」木之邊、燕羽兒倆人一聽,都一併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好。你們倆人現在就出發,我跟紫孜子轉述一下,即刻出發。」明吾我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回到廂房裡。
「是。」木之邊、燕羽兒倆人異口同聲地說著,便轉身離開客棧了。
明吾我一到廂房裡,便把紫孜子叫了出來,接著就向紫孜子轉述方纔的決定,便動身告辭了。
「紫孜子,少主就由你照顧了。」
「好,明大哥你們放心。」
野帝之城,祥雲萬丈,天空之中,不停地飄蕩著彩霞。
陽光,燦爛地微笑,洋溢著熱氣,火辣辣地讓人心煩意亂。
霸州禁城,金碧輝煌地大殿之上,熊天殺和柳憶汝正在欣賞著歌舞表演。
「首總,九葉城的飛鴿傳書。」熊天殺正喝個興奮,突然,大殿之外跑來了一位黑衣士兵,他雙手捧信,單膝跪地,開口稟報道。
「飛鴿傳書?好,呈上來。你們都退下去吧!」熊天殺一聽,便感覺到好事降臨。接著他一邊對黑衣士兵開口說道,一邊叫歌者舞女退下。
「哈哈哈,夫人,天大地好事,旗騎一派的神秘使壇東方使壇已經不復存在了。可以說旗騎一派徹底銷聲匿跡了。」熊天殺接過信件之後,便打開一看。看完之後,他便興高采烈地直拉著柳憶汝的玉手,開口大聲叫喊道。
「首總,有這等好事?那真是大喜特喜了。不過,這些屍體之中,有龍韜屍體嗎?」柳憶汝一聽,便微笑地開口說道。
「龍韜?我看看,沒有龍韜屍體?不會吧,此等戰役,沒
有捉住龍韜?雲來雷真是飯桶,怎麼回事的?」熊天殺一聽,便重新拿起了信件一看,接著氣憤地開口叫喊道。
「首總,息怒息怒。您一定要注意身體健康啊!」柳憶汝一看到熊天殺生氣地模樣,嘴唇就微微地上揚了起來。接著她便假心假意地開口安慰道。
「龍韜沒有死,沒有被大火焚燒而死?」熊天殺說著,心裡越不是滋味。
「首總。別急了。咱們公告一出,勢必旗騎一派不攻自破,全軍覆沒。」柳憶汝一看,便開始獻謀獻計道。
「夫人所說有理,我現在就命人去辦。」熊天殺一聽,便靜下心來,細細地思考。感覺有幾分道理,然後開口說道。
「首總別急,這次戰役。雲來雷功勞最大,您看……」柳憶汝一看到龍韜意欲行動,便開口說道。
「怎麼?夫人收了什麼好處嗎?怎麼幫起了雲來雷?」熊天殺一聽,便撫摸著柳憶汝的雪白嫩手。溫柔地開口說道。
「首總怎麼能這麼說人家這麼小氣呢?有錯則罰。有功則獎,難道我錯了嗎?怎麼,不相信我嗎?」柳憶汝一聽,便嘟起了嘴,開口說道。
「沒有了,為夫怎麼不相信你呢?我一直相信我的夫人的。」熊天殺笑瞇瞇地開口說道。
「切,嘴貧。」柳憶汝輕輕地開口說著,便直躺在了熊天殺的懷裡。
「哈哈哈。好了,此次戰役。確實是雲來雷功勞最大,我會下令召他回到野帝之城的。」熊天殺早就有意召回雲來雷,如果自己的夫人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既然自己的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就只能來一個順水推舟了。
「首總英明。」柳憶汝一聽,高興地開口說道。
「少來了,拍什麼馬屁了?來,親一個。」熊天殺說著,就伸出嘴巴,想親吻柳憶汝的小臉蛋到。
「不要。」柳憶汝怎麼不知道熊天殺的意圖呢?她是知道的,而此刻她只能假裝純情。
「就要。」熊天殺低頭細聲說道。
「注意身體了,首總……」柳憶汝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了起來。
春情,永遠都是短暫的,只有濃厚地情感才能長存。對於柳憶汝來說,她有著自己的使命,她並不喜歡熊天殺,來到熊天殺的身旁,只是短暫地歸宿,一個任務。
夜,難寢難眠,一大殿裡,黑黝黝地一片,沒有光芒。
大殿裡,一張大床之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早就熟睡,鼾聲如雷,雷聲連綿不絕地在大殿裡響徹。女人,怎麼也睡不覺,她正在思考著一件事,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地一件事。只見女人慢慢地從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了衣服。她便起身飛過,來到大殿之外。
月光,皎潔,潔白之中,泛起柔光。
光,調皮,就像一個精靈,在女人身上跳動。在月光的映襯之下,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一張熟悉之臉。只見這女人肌膚雪白,白裡透紅,臉蛋嬌嫩,可以摸出水來。一頭秀髮飄飄垂掛,隨風而動,形成了黑色瀑布。一身衣服雪白泛紅,裸露地深溝,堪稱殺人無數。她光著腳丫子,碰觸在烏黑大理石之上,柔光一打,更加楚楚動人,勾人心魂。看到此情此景,只有捫心一喝,人美,光美,美輪美奐之美。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憶汝。
柳憶汝來到了一角落裡,從角落裡摸出了一隻信鴿。這信鴿一身紅色,與平常的潔白信鴿很不一致。柳憶汝從懷裡摸出了一封信件,捲成了細瘦竹子模樣,接著往紅色信鴿爪子裡一塞,便放走了信鴿。
鴿子高飛,穿過了烏黑,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柳憶汝一看到信鴿高飛,便高興地轉過身去。這一轉身不要緊,一轉身便發現不遠之處站立了一個人,這人一身烏黑盔甲,手裡提著一把長劍,正在默默地注視著柳憶汝的一舉一動。
「夫人?你幹什麼呢?夫人你好美啊!」那人飛身而來,醉醺醺地開口說道。
「怎麼?都護衛不睡覺?」柳憶汝一看到他,便認出了他是誰。
「呵呵,不睡覺?我想女人呢?夫人你真美?我想和你……」都護衛說著,便抱住柳憶汝的玉身不放。
「此人不殺,一定會誤我大事,他一定要死。」柳憶汝在心裡默默地念叨道。接著假意獻殷情地開口說道:「將軍,別急,我會是你的,來我們去哪邊。」
「哈哈哈,你好啊!」都護衛說著,便抱起了柳憶汝,晃晃悠悠地往後花園方向去了。
次日,後花園的荷花池子裡,一具面目全非,身披烏黑盔甲地屍體漂浮在水面之上。
「什麼人幹的?」大殿裡,熊天殺和柳憶汝正在用餐,一位公公模樣地奴才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稟報情況。熊天殺瞭解情況之後,便開口問道。
「稟報首總,目前還不清楚。」公公跪在地上,開口說道。
「馬上下令,徹查此事。」熊天殺停下了手中金筷,大聲喝道。
「是。」公公應聲答道,便又急急忙忙地退下去了。
「首總,就一個小小的護衛?至於……」柳憶汝坐在熊天殺旁邊。一看到熊天殺怒氣爆發,便心驚膽戰地開口說道。
「夫人?你不知道,我害怕是旗騎一派劍客所為。」熊天殺看了看柳憶汝可愛地小臉蛋,又溫和了起來。
「首總,不要生氣了……」
「好,我不生
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