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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可愛的男人 文 / 花樓心傷

    這是怎麼回事,這搞得花火自己是十分尷尬,一個女人,在自己的床上,還是這一副模樣。不行,自己先要定定神,自己先要冷靜一下。

    不敢過去啊,花火呆呆地站著,這個女人似乎察覺到花火來了,她看著花火。媚眼如絲,這是一個小宮女嗎,不像,看她的年紀也只不過十五六歲啊。

    可是她的聲音有點顫抖,喊出了太子二字,太子這是要發生點什麼嗎?後面這句話當然不是她說的,花火讀了宮中禮儀的書,現在明白,她應該是來侍奉自己的女人。

    皇族子弟十三四歲的時候,宮中便有專門的部門,會選年齡也不大的秀女來當他們的侍女。說的在透徹一點,就是為以後做打算,現在是來培養那一方面的能力與經驗。

    花火關上了自己的門,走到床邊,看的出來這個女人是有一點緊張的。稱她為女孩子更為合適,畢竟未經人事,處女自是無疑,花火也是一個小處男啊。

    這個年紀,一般人也有蠢蠢欲動的心啊,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這個想法啊。尤其是這個女孩面貌姣秀,還是身上只是裹著幾層絲綢,花火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啊。

    花火走過來,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沒有絲毫的性趣,「你先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花火的話很平靜,平靜的有些冷漠。

    冷漠的讓這個女孩哭了,她哭得很小聲,反而花火有些不知所措,「太子,您是嫌棄我嗎?」這個女孩或許感受到深深的自卑,她誤會花火了,也是很正常的。

    作為太子的花火,他的身份在這,並不代表他要和以往的人一樣。「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裹著也很難受,你先起來換一套衣服再說吧。」語氣依舊平靜,卻很溫暖。

    溫暖的話誰都喜歡聽,誰都願意聽,「可我自己動不了!」確實,她不能動彈,花火忘記這個茬,她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得罪了,我幫你一下!」

    花火腦海裡沒有一絲邪念,眼神清澈,這絲綢裹得還是比較緊的。少女的身材幾乎都體現出來,發育也不是多完全,好了,不扯這些,花火不會考慮到這麼多的。

    床很大,花火慢慢地幫她翻過去,肢體的觸碰是必然的,每次的接觸,花火都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每次顫抖其實也是在考驗花火的定力,事實證明,花火通過了考驗。

    當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層的時候,花火轉過身去,「你自己動手吧!」這個秀女拉下了最後一層,渾身**的她,走到床邊,站了起來,從後面抱住了花火。

    花火有被驚訝到,她抱得很緊,花火都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體溫,也能聞到從後面傳來的淡淡的幽香。「你過了,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花火沒有動。

    她該做的事情不是就應該這樣啊,至少在她的眼裡,在其他人的眼裡這是應該的。她還是抱著花火,「我哪裡不好,你說,我改,只求你不要讓我走。」

    話說的還是有點我見猶憐的意味,花火不想責備這樣的一個小姑娘,更多的會死不忍,「我沒有讓你走,最起碼我不討厭你,這也不是你的問題,你先放開我,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還不是要走嗎,難不成花火走開,「這邊是沒有衣服的,明天早晨才會送過來的。」女孩放開了花火,自己站著,她又莫名其妙地哭了起來。

    花火自己都沒撤,轉過身,看著**的她,帶著不能違背的口吻,「不准哭了,你先上床,把被子蓋好,然後坐起來,我問你幾個問題。」太子的威嚴初顯。

    果然,她照做了,她著實猜不透太子什麼意思,「我的話只問一遍,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安排你來的?」其實後面的一句話是多餘的,肯定是相關部門的人。

    「我叫柳兒,不是他們的安排,我是在外面被層層選秀出來的,我的使命就是來服侍您。」她說的聲音很好聽,這是最直接的感覺了吧,她的一生就是為太子的。

    說起來,仔細想想,很幸運嗎,也許是的;和可悲嗎,或許是的。天下也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有這個機會,可是她的結局也許只是孤苦的終老一生。

    花火明白了,也稍微能理解剛才她過激的行為,「你好好地休息吧,今晚你就住在我這裡。」花火說完就準備走出去了,「等等,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嗎?」

    柳兒如此地說,花火並沒有動容,說起來她是自己的侍女,自己本來就可以任意而為。可他不是這樣的人,是一個不會變通的人,這每天晚上有一個女孩給自己暖床不是很好嗎。

    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可以發洩一下,有一個人可以為自己寬衣解帶,無聊的時候還可以解解悶,沒事的時候,更可以說說話。怎麼說,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啊。

    可他是花火,怎樣的花火,他不會不開心,不會無聊,不會閒的沒事幹。「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你還小,沒必要這樣毀了自己的一生。你的路,其實還有很遠要走。」

    「可我命中注定,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管柳兒說什麼,花火還是走了,男女之事不是這麼簡單隨意,應該雙方都要慎重考慮的,她想得太簡單。

    再說到花宇,小宇現在所在的地方讓某個人大吃一驚,當李小清回去,燭光亮起的那一刻,一個男人的模樣坐在椅子上。他不是小宇又是誰呢,「你你你,」她說不出話。

    小宇微微的歎息,「大哥說的不錯,你的確是一個愚蠢的女人。」說李小清愚蠢,已經不止一遍了,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了,「你和他一樣,都是很可怕的人!」

    這是很明智的判斷,可惜太遲了,「明知道可怕,還非要一試,還喜歡自作聰明。記得我說過,你要為你做的事付出一定的代價。」花宇的口氣非常的玩味。

    玩味,當這個詞用來對待女人的身上,這往往是一個流氓的開始。「你到底想做什麼?」李小清有些害怕了,不僅僅是害怕自己,既然他能夠出現在這裡,說明他的目的達到了。

    這一點,她很明白,他大可以在自己出來的一瞬間就攔截自己,他沒有。「我要是記得不錯,你的一身武功是你的師父傳授給你的,我很想看看你的師父是何方神聖。」

    小宇知道這麼多,自然是花火告訴他的,所以小宇才會跟著她來到這的。「我從來不跟人說大話,準備好付出你的代價了嗎?」小宇很是無情,因為她要殺花火。

    憑她的本事萬萬殺不了花火,但是她有這個想法她就該死,就算她是一個女人。花火曾經無意中說過,「誰要是敢小看女人的力量,他準得要吃一個大虧。」

    要不是花火放話,要她活著,就在她出來的剎那,花宇就會一道劍氣結束她的性命。李小清真的在恐懼這個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當她真正明白一個男人的可怕之處後,事情往往就遠遠超出自己可控的範圍,「你不用嚇我,至於代價,我不怕死,你殺了我吧。」她說這話,反而實在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感覺。

    關於這一點,小宇知道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知道她清楚自己也不會殺她,「我可以和你打賭,你所謂的師父就在這個道觀,而我下一秒能夠殺死他,你敢跟我賭嗎?」

    小宇絕對不是信口開河,他說到就能做到,「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說這個話有用嗎,所以她接著又說,「我錯了,我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不管什麼後果我自己一力承擔,還請你不要難為無關的人。」

    認錯是現在最明智的做法,李小清妥協了,反而她說這話,小宇生出了惻隱之心。「你說你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說的你能接受嗎,我要你付出你自己,你願意嗎?」

    花宇肯定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想試試她,她卻當真了。她脫自己的衣服,「只要你不去難為其他的人,我願意。」她已經解開了第一件衣服,花宇倒是目瞪口呆了。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鬧了。」敢說這個話的除了花火還有誰呢。花火出去後,就是打算找小宇的,誰知道自己在自己屋子裡待了兩個時辰,兩人都不見了。

    還好,花火是能夠找到小宇的,於是一路趕了過來,剛剛好看到這個畫面。小宇在花火到達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微微點了一下頭,「好了,李姑娘,穿好自己的衣服吧。」

    又是一個要脫衣服的女人,花火一想到柳兒也是頭疼。花火來了,小宇自是一句話都不會說了,李小清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真的,他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挺可愛的。

    這種感覺才是最令人害怕的,之前自己是想一心殺死眼前的男人。可他一開始就具有還手之力,還聽了自己的故事,間接地救了自己的一條命,自己該怎麼面對他。

    小宇示意一下花火,花火懂他的意思,朗聲道,「出來吧,躲在暗處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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