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神功初成 文 / 花樓心傷
「你看什麼看?還沒死嗎?」劍故作不屑的語氣。流火又吐了一口血,瞬間簡直把劍嚇呆了,立馬緊張起來。
望著他的樣子,商覺得挺好笑的,第一次遇到如此有意思的人。神界之大無與倫比,千百年來,商沒有一個朋友。
「放心吧,我還死不了,但估計也差不多,你這人下手這麼重。」流火沒好氣的說著。劍只是撓了撓頭,很尷尬的笑著,與之前那個兇猛的劍能說是雲泥之別嗎?
「別傻笑了,現在好了,我也回不去了,你還不找個地方讓我療傷。」流火很認真地鄙視著劍道。
自此,商自己更名流火,所謂九月授衣,七月流火,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有時,世上之事不可強求,流火心想,或許這也是一種緣分。流火打消回去拜別小萱阿姨的想法。
其實,流火這幅模樣又怎麼能見小萱阿姨呢?也罷,也罷。
劍把流火背到一個山洞,流火自己療傷,劍一步不離為其護法。
這次是流火出生以來受的最重的一次傷,心脈都已經受損嚴重,胸口的骨頭也斷了不少,加上真氣逆轉,經脈打亂不少。
流火首先理平自己的經脈,豈知不理還好,真是理還亂!體內有劍的妖力,與他自身衝突很大。真元激盪,很難平歇。
當年,流火逆練神決,造成真氣逆轉,雖然被天戰壓制住,化解。但在本質上也留下了隱患,現在舊疾復來,流火又是一口血噴出。
恩?不好,劍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坐下,把自己的真元輸在流火的體內。劍雖然吐血,但自身的妖力已被壓制住,但劍這樣一搞就出大事了。
流火體內殘存的妖力如烈柴一般,被劍的妖力引燃。流火整個身子也像火在體內燃燒一般,十分痛苦。
天戰告訴過流火不管身處何種情況都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之勢。前人有言,任憑千軍萬馬,我自巋然不動。
這倒是了,流火的體內那是一萬隻,無數只燃燒著的草泥馬在狂奔。
身體異樣的感覺,似乎是快要撕裂了。要死了嗎?不,我不會死,我生而為王。流火的心中竟然冒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在這一瞬間,流火想到了神決,此番境地,若非神決斷然不會如此。敗也神決,成也神決。
流火逆練神決,逆亂的真氣全部歸於神決之力,妖力遠遠不能抵擋。流火身後的劍即刻被震飛,也是傷了。
劍與流火戰鬥,本就沒剩多少氣力,剛才一股腦全部輸給流火,自是枯竭。
劍盤腿坐下,「這是神決,呵呵,果然非同凡響。」說完,開始自己運功療傷。
流火體內的逆神決之力浩蕩不息,但卻沒有當初的那麼狂暴,反而顯得十分平和。現在流火面臨兩個選擇。
是完全逆練神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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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關,還是轉正呢?
他很清醒,覺得沒必要如此冒險,如果完全逆練神決,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而且這股力量現在易於掌控。
流火決定轉正,他控制著這股力量,按照神決正面的修煉方法,走著。這可能在流火心中只是一瞬的事,但日子已經過了七天。
劍初步療傷也已差不多了,沒什麼大礙,劍閒來無事就在認真地觀察流火。
突然,流火的臉色變了,明暗不定,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強力的氣場。難道這就是神決的威勢?恐怕就算我動用天涯也未必能勝過他吧。
在陰暗的角落,突然灑下一束光芒似乎能穿破黑暗,但有光就有影子。又是一個黑暗,一隻蠟燭忽然出現,靜靜地燃燒,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出現了。
燭影搖曳,搖紅了多少溫柔。她是小萱阿姨,似乎帶著母性的溫柔從虛空走來。流火整個人地心境是那麼輕柔,那麼平和。
醒來吧,醒來吧。
流火睜開了眼,體內真元渾厚澎湃著。傷已完全痊癒,無礙。令人欣喜的是,神決已小成,以前不通不懂的地方,豁然開朗,土地已平曠,日後不遠肯定有大成之時。
其實,流火不知,他此時的戰力是真正可以媲美天戰了。這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不管神魔兩界,除尊者外,無人可以限制他了。
有不成尊,一切皆為虛妄這種說法。流火不是尊,但不輸尊,已有一戰之力,雖是不敵,但足以自傲於神魔。何況整個神魔人界中,有幾人成尊?唯我獨尊,尊者絕對不是街上蘿蔔的那麼常見。神魔已知的尊,僅有神魔妖三尊,妖尊是後起的,不插手神魔之間的事,故是為較為和平的一方。
而劍便是出自妖族,相傳,妖尊不出世,卻是來自龍族。
「我倒要恭喜你了,不僅傷好了,修為更上一層樓啦,估計以後是幹不過你了,我太他媽鬱悶了。」劍發自真心的說著。
「劍兄過於客氣,謙虛了。」流火能感受到劍的真誠,而且自己療傷時,劍也鼎力相助,雖然幫了倒忙,但心意可鑒。
「劍兄手中那把劍不是沒用嗎?次劍出鞘我可是沒什麼勝算哦!」流火打趣道。劍摸了摸天涯,而後把它拋給流火,示意給他觀看。
如此寶劍,如此隨意扔過來,可見此人的心胸。
流火也不推辭,仔細的觀摩,好一會,拔出天涯,劍芒隨心意時而四射,時而內斂。流火也大聲稱讚:「好劍!」
劍也是驚呆了,這不科學,天涯在之前,除了劍之外無人能拔開,連妖尊也拔不開,妖尊說,只有有緣者才能得之。
劍的表情確實好笑,「你不用這麼誇張吧,下巴都快落地了!」流火開始調侃他了,不知不覺,一絲不苟地商開始變成幽默輕快的流火了。
劍卻很認真地說著,「這天涯,是有靈性的(流火點點頭),非有緣人不可得之,拔之。」流火把天涯拋了回去,「說說這把天涯的故事吧。」
劍也點點頭,一五一十地把天涯的來歷經由說了一遍,流火一直都在可惜,可惜那把護著天涯而損毀的劍,一種情緒莫名的散開,莫名的難過。
兩人說完天涯的故事,開始談天說地,相談甚歡,各自佩服對方的秉性。最後,還是劍開口的,「說實話,從小到大,除了族長我沒服過誰,但我今天服你,我想與你義結金蘭,不知你的看法。」
「劍兄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小弟求之不得。」流火嚴謹地鄭重地回答。
「那咱倆也不用那麼多規矩,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兄弟。」劍難得認真一次。是的,是沒有必要繁文縟節。
「正合我意,從今日起,我們兄弟永遠,永遠不變。」流火伸出自已的右手,劍伸手緊緊的握著。
「對了,還沒有問你多少歲啊?」劍問流火。流火答道,剛好三千了。劍立馬很失望的表情,「我才兩千多歲,我倒要喊你大哥了。」
「其實大哥騙你的,我不叫流火,我本名商,流火是我給我自己取得名字。」流火一臉歉意。
「這是小事,我也能理解,族長還教導我在外面行走,不要那麼老實,要多留點心眼,這樣才不會被人騙了。」劍又難得認真一次。
「其實,二弟,劍這個名字不好,殺氣太重,有違天和。」流火若有所思的說著。「很有必要,重新換一個。」
「這不太好吧,名字的事,你也知道了,我爹是不會同意的。」劍絕對是百年
難得一見的靦腆。
流火不知是故意惡作劇,還是其他,反正是一本正經的說著,「二弟,俗語有云,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長兄為父,這個主我替你做了,以後有什麼事,往我身上推就是。」
劍這麼一聽,立馬也釋懷了,頓時也感覺自己的名字是有點怪怪的,「那個,大哥,那還是你幫我去一個名字吧。」
流火沉思一會,「劍是有殺伐之氣,但你命中有劍,背上有劍,劍是天涯,這樣吧,以後你叫天劍吧,你說怎麼樣?」
「天劍,這個名字好大氣,很有一種偉大的使命感,天賜的劍,說的是天涯,說的是我,這個名字真好。我要了。」劍有點興奮,自此之後,他叫天劍。
天之劍,猶如上蒼之手,大地寵兒,在這個世界注定不會平凡,注定要閃耀光彩,注定要掀起風雲,注定要和流火糾纏。
流火默念天劍,也想起了天戰,天劍突然來一句,「話說你的義父也是這個姓氏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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