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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修煉 文 / 夏末漣影

    若是人生能像電影一樣,不滿意哪個場景就能直接剪掉,我會毫不猶豫的剪掉昨晚發生的一切。

    雖然,我記得的也不是很多。尤其是後半部分,完全不記得情節是如何跌巖起伏而又戲劇化的轉變成這種情況的。

    每日一早,大長老總會雷打不動的來靜心池找殿主匯報當天的事務,當然今日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大長老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進入房舍的,我只知道的是,當我睜開眼睛,一眼看到大長老時,他那漲紅的臉,張大的嘴巴以及那見了鬼的目光直讓我記憶猶新。

    那神情還有些像父親心疼養的水靈靈的大白菜被豬拱了,而那頭豬,是我。

    大長老目光呆滯了起碼有三秒,才踉踉蹌蹌的跑進房舍,依舊不可置信:「殿,殿主?」跨進門的時候還被絆了一腳。

    我就是在這時醒轉過來的,與我一起醒轉過來的,還有睡在我身側教養良好睡姿也相當好的殿主,而我們醒轉之後才發現自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昨夜濃郁的酒香還充斥著整個房間,後知後覺中,我一隻腳還橫亙在殿主的肚子上。

    我咻的一聲把腳抽回,速度抽的太快,踢到了殿主的肚子,他悶哼了一聲,總算完全醒轉了過來。

    我頭腦有半秒的空白,直接忽視了道歉轉而去檢查自己的衣衫是否凌亂。

    我之所以會檢查自己的衣衫並不是怕自己被殿主玷污了,而是怕殿主被我玷污了,照人物性格以及一般情節看來。有很大的可能。若真殿主被我玷污的話,我就是給大長老鞭屍加曝屍荒野都不夠解氣的。

    好在雖然我們都平躺在地上。除開我一隻腳架在殿主的肚子上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大長老手忙腳亂的扶起躺在地上的殿主。順便用陰測測的目光看了一眼我。

    「殿,殿主……」大長老扶起他,顫巍巍的開口,即使穩重慈祥如大長老,這一刻也有些不淡定。

    殿主擺了擺手,阻了他的後話,他目光瞥了一眼桌上,隨即按了按太陽穴。

    我也從凌亂的酒桌收回視線,努力的回想。記憶卻只停留在我勸殿主多喝些酒,對身體好之類的場景上。

    我太陽穴劇痛,以前別人總說,宿醉宿醉,最難過的不是當時頭暈腦脹,而是翌日的口乾舌燥,頭痛的彷彿被人在腦門上打了一拳,以及怎麼回想都想不出來昨夜的事情,我此時親身體會到了這句話。

    「還不起來嗎?」殿主接過大長老倒的一杯茶。在喝之前,轉頭淡淡的看著我。

    「起,起啊。」我結巴著點頭慢慢爬起來。

    大長老拾起歪倒在桌上的酒瓶,淡淡的看了一眼我。眼眸總算有了一點緩色,「你先下去準備早膳吧,清淡一點就好。順便煮些醒酒湯,你們都喝點。」

    我揉著頭躬身退下。轉頭看了眼我們躺的地方,天殺的最後是如何倒在地上的?虧得殿主還是我救命恩人。我居然還把腳架在他身上,上天入地,恐怕這麼幹過的人只我一人了。

    我快速的洗漱完畢,又做了些清粥小菜,等全部完畢,還是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對這個很是在意,主要是因為我有些花癡,對美的東西總是控制不住情感,在平時還能被理智壓制,但昨晚喝了些小酒,頭腦一昏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的。會不會昨晚我調戲了殿主,抑或是耍了酒瘋,還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哭訴著殿主為毛不喜歡我最後把殿主撲倒在地了?

    我被自己想像出來的情景嚇的一寒,下定決心一定要找殿主問問清楚。

    端著早膳進房舍,大長老恭敬的立在一旁,看樣子已經匯報完畢。書桌右方整齊的堆放了幾個折子,顯然殿主也已經全部審批完畢。

    我分好早膳,分別放在大長老,殿主面前,殿主淡淡的看了一眼我,低頭就準備開動。

    我不準備退下,我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心裡一旦有疑惑必須打破沙鍋問到底,於是再不管大長老也在場,也不管場面或許有些尷尬,直接問出:「殿主,昨晚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他執起湯勺的手頓在半空中,眼眸輕輕抬高,「比如?」

    比如?我想了想我對殿主以往的感情,再想了想我不理智的時候會對他做的最出格的事,約莫應該給我十二個膽子,我也最多敢偷親他一下,於是我偷瞄了眼大長老,咳嗽一聲試著猜測道:「比如,接吻?」

    「咳……咳咳……」

    未咽將咽的清湯小粥頓時卡在了殿主的喉嚨,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手掩住唇,另一隻手慌忙的倒茶水。大長老見狀也不淡定,忙起身幫忙。

    我心裡咯登一聲,莫非我昨晚真這麼大膽?還真偷親了殿主?不,明目張膽的親?

    劇烈的咳嗽了十幾秒,殿主才平復了呼吸,他視線迅速的掃了一眼我,臉色有些不正常:「沒有。」

    以前看到一個分析,說是一個人若不敢當著別人的面說出回答,視線還閃閃躲躲的時候,這個回答多半是個謊言。

    我心裡頓時涼了一截,悶悶的看了一眼大長老和殿主,頹廢的告退。在退出房舍大門的時候,我更加堅定了鍛煉的路,在嚴厲而又正派的二長老發現我輕薄了殿主之前,我需要有一絲自保之力。

    我從最基本的開始做起,先是俯臥撐,再是涉水過河,然後是飛繩索,再是三千殺。

    前面一直都很順暢,值得一提的是

    ,三千殺這個功法幾乎被我荒廢了,我試練了十幾遍第一重,發現只能在地上砸出一個淺坑。

    殿主曾說過,若是心意改變了,三千殺的威力也會隨之改變,心意隨著愛慕殿主的程度降低,威力也隨之降低。

    我想了想這個結果,欣慰自己對殿主的感情又降下來一分。

    我直接掠過三千殺,轉而練習近身搏鬥,這個對我用處最大,而且練習的對象也有個現成的,冰山男周夜。

    可以想像,我接下來的日子,除了無盡的疲勞,再也不會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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