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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誰是害死陳父的人 文 / 文刀爍爍

    陳容的第一反應認定是一直反對他和鍾瑜交往的寧瑞夫人就是那個「聖主」,肯定是寧瑞夫人使了某種惡劣手段,逼迫鍾友勝對他產生殺意,才會發生鍾友勝對他撒石灰、拍磚頭、意欲殺死他的事情。

    為什麼會懷疑他的親生母親呢?

    因為陳容早就覺察到寧瑞夫人的不正常之處。

    發現「陳氏集團」的重要職位換成了寧瑞夫人的娘家人。而那兩個黑衣殺手,陳容自然認為也是寧瑞夫人請來的了。

    所以,年少叛逆的陳容對他的親媽產生了懷疑之感,怨恨之意。

    以致於重傷如此,也不想讓寧瑞夫人知曉。

    之前有提過,陳容的眼睛因這場「意外」,而差點永遠失去光明。後來雖然非常幸運地遇到了袁丘澤,並得到了最為恰當的醫治才沒有導致失明,而他的視力卻還是下降了許多。

    陳容一能下床行走就親自去找寧瑞夫人當面對質。

    寧瑞夫人承認給過鍾瑜一筆錢,並要求他們一家搬離成都,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她安排的。

    陳容一開始並不相信寧瑞夫人的話。

    他不想,也不願意相信鍾瑜是個貪財的女子。

    寧端夫人只好拿出當時給錢給鍾瑜的錄音,以及鍾瑜親自簽收後寫的保證書。

    即使把這些證據擺在陳容的面前,他還是不信寧瑞夫人說的話。

    繼續質問寧瑞夫人,「聖主」是不是她,又問鍾瑜被她藏到哪兒去了。

    寧瑞夫人一聽到陳容提起「聖主」二字,眼睛豁然瞪大。

    告訴陳容,「聖主」是一個神秘的人物,是陳拓宏背後的支持者。還懷疑陳容父親的死,與陳拓宏和「聖主」有莫大的關係,只是苦於手中沒有任何證據。無法直接與陳拓宏撕臉。又因公司的生意與陳拓宏有太多的牽扯,她不得不暫時屈服在陳拓宏善意的「照顧」之下。

    陳容沉默了很久,接合在米國時的發現,思前想後,相信了寧瑞夫人的話。

    並與寧端夫人達成共識,為了查清陳父的死因,奪回陳家應有的權利,又為了避開陳拓宏在「陳家大宅」安插的耳目,陳容做出與寧瑞夫人斷絕母子關係、離家出走的假象。

    他們當時都沒有想到,陳容這一離家竟然會有七年之久。

    但是。不管如何,這麼多年以來,陳容始終無法相信純潔、善良的鍾瑜會是那個神秘「聖主」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

    舒芹聽完陳容說的故事,震驚著愣了好一會兒,問:「大哥,那你現在回到陳家大宅,可有找到對應之策?就不怕那些人再來謀害你麼?」

    七年時間都沒有回家,突然回去總要有個正當的理由吧?

    如果說,僅僅是因為舒芹被留在了「陳家大宅」。陳容也跟著留了下來。這麼牽強的說辭,根本就站不住腳啊!

    「怕呀!但是,不能因為害怕,而採取永遠躲避的辦法對吧?」陳容淡淡地笑了。

    雖然嘴裡在說「怕」字。眼睛裡並未有任何害怕的神情。

    「說的也是。躲避終究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舒芹認同地點了點頭,眉頭揚了起來,臉上閃過狡黠一笑,「我猜……你肯定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回陳家的對吧?」

    「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的。至少有七成吧!」陳容淡定從容地笑了笑,轉過臉去,緩緩閉上眼睛。

    才七成麼?

    舒芹有些擔憂。

    「那大哥。你和二哥同是雙胞胎,那些人為什麼沒有對付他呢?」舒芹又問。

    「他?呵呵,他不比我輕鬆。」陳容嘴角微彎,帶著一抹淺淺的苦澀。給舒芹講了陳林在美國的經歷。

    陳拓宏的兒子叫陳利,是個基佬。

    陳林在米國的時候,經常跟陳利在一起。上學不用去學校,請專人到家裡來教。

    因此,陳林相當於是被陳拓宏軟禁,被陳利給監視了。

    「哦?就是那個說鳥語的陳利吧?哈哈,那個鳥人昨天給二哥打電話來著。」舒芹大笑道。

    回想起陳利軟綿綿,雌雄難辨的聲音,舒芹好像聞到了一股脂粉的味道。

    禁不住暗道:陳利那個像太監一般的人,能翻出什麼樣的花兒來?

    當然,這只是她現在對陳利的印象,當她真正與陳利相見時,立馬把之前的思法翻了個面。

    陳容眉頭微蹙,沒有笑,問:「陳利說了什麼?」

    「不知道啊!我聽不懂鳥語。」舒芹見陳容的神情嚴肅,臉上的笑容立馬收拾起來。

    陳容微瞇雙眼,偏轉頭來,莫名地答應了一聲,「哦!」

    「怎麼啦?」舒芹將他眼眸中閃過的一絲緊張之色捕捉到。

    「我在想,陳利很快就會到這兒來了。」陳容回答道,又道:「這樣也好,省得我和陳林再往米國跑一趟。」

    他和寧瑞夫人商量過了,過段時間,寧瑞夫人要他和陳林一起去米國找陳拓宏算帳呢。

    如果陳利不經陳拓宏的允許跑到華夏國來,他們可以把陳利留下來。這樣的話,陳拓宏自然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到華夏國來的。

    戰場擺到華夏國來,對於陳容他們來說,自然比較有利。

    「大哥,你剛才說『陳家大宅』也有陳拓宏安插的人,是哪些人?他們是害死你父親的人麼?」舒芹問道。

    陳容點點頭,眼神中閃過痛苦之色,咬咬牙,回答道:「我知道的有兩個,一個曾經是我父親的貼身保鏢,叫江天治。另一個,你見過的,是廚師吳阿姨。」

    貼身保鏢和負責飲食的人,最好對主人下手不是麼?

    陳容說話的同時,將平放的坐椅調整好。

    給舒芹講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故事,時間剛剛好。他們來這兒是去兌獎的呢,該去辦正事了。

    兌獎中心的大門正在徐徐開啟。

    反應慢半拍的舒芹,思緒還在沉浸在剛才的故事當中。禁不住驚呼道:「江,江天治?吳阿姨?」

    江天治在前世故事中出現過,就是那個刀疤臉,公子佗殺手集團的頭頭啊!

    舒芹還記得,就是江天治帶著一群殺手衝進伯爵府裡,把書琴的父母和僕人、護衛殺死了。

    那個江天治在前世故事中,算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物。在一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舒芹暫時自然無從知曉。

    但是,說到那個外貌像美聲歌唱家,會畫畫的廚師吳阿姨。也是陳拓宏安插在「陳家大宅」,並害過陳父?實在令舒芹感到太意外了。

    要知道,舒芹對吳阿姨的印象極好的,之前一直把吳阿姨當成和藹可親的長輩來看待。

    陳容講了這個故事後,就把吳阿姨的形象給打回了原型。

    不得不想起陳容說過的那句話:「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是的,她總是以貌取人,反應又不夠靈敏,要想分辨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確實還需要多多磨練才行啊。

    「吳阿姨怎麼啦?她會畫畫,看起來還會唱歌,做的飯也極好吃呢!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舒芹問道。

    語氣中明顯帶有濃濃的遺憾與惋惜之情。

    陳容瞥了一眼舒芹,淡淡地說:「我查過了。吳阿姨的真實身份不是畫家。不是歌唱家,也不是廚師,而是藥劑師。」

    「藥劑師?這個,那個。怎麼可能呢?……」舒芹愣愣地看著陳容,滿眼都是問號,又一次震驚的不知該怎樣繼續往下說了。

    想像吳阿姨胖乎乎的身材在一間擺滿瓶瓶罐罐的屋子裡。手上拿各種紅紅綠綠的藥瓶,擺弄著各種檢驗藥劑的儀器……

    陳容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連忙打斷她的yy,說:「不是你想的那種藥劑師。她原本出生在中醫世家,對中藥材有很深的研究,曾經還去過米國。」

    中藥藥劑師?

    如此想來,吳阿姨對飲食也是有研究,難怪做出來的燉品都非常的滋補,有濃濃的「藥」味。

    「呃,既然知道吳阿姨和江天治是參與其中的兇手,為什麼還要讓他們呆在陳家,不把他們送進監牢去呢?」舒芹越發疑惑了。

    「送監牢?呵呵。」陳容呵呵兩聲不說話了。

    想說:有些事情,並不是把罪犯送進監牢就能解決的了。至少,發生在他們陳家的事情就不能用這麼簡單的方法來解決。

    見陳容不認同的樣子,舒芹疑惑地問道:「怎麼?不對麼?」

    「對呀!但不全對。雖然知道他們參與在其中,卻沒有證據,沒辦法送他們去監牢啊。」陳容悠悠歎氣回答道。

    舒芹半天才「哦!」了一聲,又問:「在陳家沒看到過江天治,他去哪兒了?」

    陳容微皺眉頭,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腦海重現,心裡有些難受,「江天治……已經被解決了。」

    就在陳父下葬的那天,也是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任浩和藍余把江天治帶到陳容面前,陳容親眼看著他們解決了江天治。

    那是陳容第一次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的面前被殺死。

    現在想起江天治臉上被任浩斜著揮過一刀,胸口上被藍余扎上一刀……(未完待續……)

    ps:《前世愛上你》文刀爍爍,起點首發,正版訂閱!謝謝。

    大年初三,通常不會外出拜年,因赤口,所以希望避免容易與人發生口角爭執。

    中國大陸的一些農村和城市,有大年初一至初三不動刀或剪刀的習俗。

    麼麼噠!希望大家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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