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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憶往事 文 / 文刀爍爍

    陳容看了看車上的時間,對舒芹說:「我們今天出來的太早,兌獎中心還得等兩個小時才上班。就在車上等著吧!」

    說著將身子往後靠了靠,想擺出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放鬆自己的身體。

    陳容總是這樣,不管在什麼樣的條件下,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怎樣舒服怎麼來,就是這麼一個率性之人。

    工作時雷厲風行,不會講太多情面。唯有在面臨感情之事時,卻總是無法做到果斷。

    舒芹的眼睛往車窗外看去,觀察周圍的環境,提議道:「嗯!記得前邊不遠處有家修車美容中心,好像可以修車。現在可以把車子開過修理一下呀!」

    陳容偏轉頭看了她一眼,取下眼鏡。

    沒有採納她的意見,將坐椅往後調整到最佳舒適狀態躺好,閉上眼睛,揉著眉心。

    這會兒,陳容根本不想去管車子的事情。

    「小芹,我可以抽根煙嗎?」陳容坐起身來,伸手從車前的抽屜裡面摸出一包香煙來。

    舒芹微愕。

    她知道陳容平常沒有抽煙的習慣。

    距離上次見到他抽煙已有一個多月了吧。也就是她去「聚緣園」上班的第一天,下班後,陳容送她回幸福小區,在車內聽著他寫給鍾瑜曲子時抽過煙。

    今天怎麼會突然想起要抽煙了呢?

    看來今天因為鍾青松撞車一事,對陳容的心理衝擊蠻大的。自然不是車被撞壞的事,而是初戀鍾瑜的事。

    舒芹沉默著,眸光越來越暗。

    「還是不抽了,你聞不得煙味。」不等舒芹回答,陳客把香煙放回原處,又在抽屜裡翻找出一張光盤插入車上的cd機裡。

    吉他聲隨之傳出。

    悠悠琴聲,絲絲情動。

    如泣如訴。愁怨感傷。

    居然是那首曲?

    舒芹手肘撐在車窗上,手支臉,看著陳容沉默不語。

    現在,她只想當一個聽眾,聽陳容講他自己的故事。

    「小芹,上次你不是問我這首曲子是寫給誰的麼,我還沒有告訴你吧?」陳容斜倚在坐椅上,偏轉臉來看著舒芹,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嗯!」舒芹臉上掛著微笑。

    「是寫給鍾瑜的。」陳容微微歎了口氣,在幾乎放平的坐椅上躺好。

    舒芹揚揚眉。嘴角啜起一抹苦笑。

    果真是給她寫的!

    同時,將他那聲微不可聞的歎氣也聽了去,問道:「大哥,歎什麼氣呀?你給鍾瑜寫這首曲子的時候,心情難道不是甜蜜的麼?」

    「甜蜜?呵呵,或許有吧!你還聽出一些什麼來了?」陳容瞥了一眼舒芹,雙手枕在腦後,望著車頂。

    舒芹認真地細聽那首非常熟悉的曲子,想了想說:「嗯。有牽掛,有不捨,還有幽怨,有遺憾。」

    「還有寂寞。」陳容又幽幽歎氣道。

    舒芹錯愕。

    寂寞麼?

    你可知道?在前世故事中。雪容給書琴寫的正是同一首曲子呢!

    你居然說其中有寂寞?難道雪容對書琴愛不是真正的愛麼?愛著書琴的雪容也是寂寞的麼?

    各種疑問湧上心頭,卻因舒芹知道陳容根本就不相信前世的事情,這些話自然也懶得說出來了。

    沉默著,聽他繼續往下講。

    「鍾瑜是我的同學……」陳容頓了一下。偏轉臉來看著舒芹微微一笑,「也是陳林的。上學時我和陳林一直同班。」笑容中似有一抹微不可見的苦澀。

    舒芹又一次愕然,眼眸中閃過疑惑。卻依舊保持沉默。

    鍾瑜和陳容的戀愛故事,其中怎麼還有陳林的事呢?之前陳林怎麼沒有跟她說起過?

    她知道不用問任何問題,陳容會把所有的事情講給她聽的。

    於是,陳容把他和陳林、鍾瑜之間的故事的舒芹簡單敘述了一遍。

    其中包括陳林為何有奇怪的潔癖,不讓女生靠近的原因,以及討厭狗的原因。

    舒芹完全沒有想到陳林身上壞毛病的形成原因,居然還跟鍾瑜有關。

    不過,現在這些問題已經被她給解決了,不用再去糾結。

    「大哥,你離家七年的原因……」舒芹試探著問道。

    這個問題在寧瑞夫人生日那天就想過要找機會問一問的,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此時,吉他曲適時地停止了。

    飄蕩在車內的音符漸漸消逝,沉寂下來的氣氛有些壓抑。

    窗外的晨光也隨之變淡,沒剛才那麼明亮。

    「離家的原因……」陳容臉上的神情忽然變了,墨黑的眸中閃過凌厲之光,仿若換了一個人一般,「不全是因為鍾瑜。」

    「那是?……」舒芹放下支撐在車窗上的手,神情不由地跟著緊張起來。

    於是,陳容又將父親和伯父的事情簡單向舒芹說了一遍。

    舒芹聽完後,還是不太明白,又問:「大哥,你父親和伯父的事情,與鍾瑜的事情,還有與你回國後不直接回家的事情,好像沒有多大的關聯吧的?」

    「有關聯。」陳容肯定地回答道,頓了頓,在舒芹疑惑的眼神中繼續說:「我的眼睛其實不是真的近視,而是因為眼睛曾經受過傷,視覺神經受到過傷害才變成這樣的。」

    「啊?!」舒芹震驚。

    今天陳容給她講的這些故事,一個比一個恐怖,怎麼能不震驚?

    「等一下。」陳容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坐起身來,瞇著眼睛在車內到處看。

    他這是在找水喝呢。

    講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故事,嘴巴早就干了,喉嚨開始冒煙。

    善解人意的舒芹順手從旁邊取過一瓶沒開過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陳容對著瓶口喝了好幾口水,才潤好了喉嚨,開始慢慢講敘七年前的故事。

    七年前,陳容從米國往回逃跑時的經過很不順利。

    身後一直有人跟蹤、追殺。

    他知道那是陳拓宏安排的人。

    陳容憑著聰明的頭腦,隻身一人艱難而驚險地躲過了陳拓宏手下許多次的追殺,輾轉著從新加坡、日本、香港。然後到了深圳。

    路上只跟任浩聯繫過一次,命令任浩不能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並命令任浩去深圳接應他。

    陳容坐上從香港出發到深圳的大巴,發現他身後那條一路上被甩過許多次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見。

    以為進了華夏國境內,陳拓宏的人便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放棄繼續追殺他了。

    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些許。

    哪曾想,那場「意外」就發生在深圳。

    而被陳拓宏派來追殺陳容的那個人,竟然是陳容的老熟人。

    太熟了,熟得只差叫那人一聲岳父了。

    因為那個人正是鍾瑜的父親——鍾友勝!

    那天,身無分文的陳容走在深圳街頭偶遇鍾友勝。

    正當陳容以為一踏上國土就遇到了「親人」而倍感欣喜。並對這個「親人」放下戒備之時,卻被鍾友勝朝著臉上撒了一把石灰,降低了他的戰鬥力。

    然後,鍾友勝又在他頭上拍了一板磚,將他拍暈,想讓他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這算如此,事情還沒完。

    再然後,鍾友勝掏出一把尖刀準備送陳容上西天。

    對此,陳容全然不知。

    因為他的眼睛被石灰灼燒而傷。根本無法睜開,加上頭部受傷。滿頭滿臉都是血。倒在地上已無抵抗之力。

    就在陳容快要失去意識之時,忽然聽到鍾瑜的聲音。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

    不過,陳容還沒能多聽一聽心愛姑娘的聲音。便昏了過去。

    任浩趕來接應陳容時,看到鍾瑜跪在鍾友勝面前苦苦哀求,不讓她的父親再傷害陳容。

    而鍾友勝告訴鍾瑜,他必須殺死陳容才能拿到「聖主」許諾的五十萬元錢。並且,如若是完不成任務,便會要了鍾家一家四口的命。

    鍾瑜一聽是「聖主」的安排。頓時癱軟在地,不敢再攔著鍾友勝了。

    對陳家忠心不二,又與陳容有著亦師亦友情感的任浩,看到奄奄一息的陳容倒在地上,心疼不已。不管傷害陳容的人是誰,以其人之道還治彼人之身,直接向鍾友勝投了兩把他的「任飛刀」,將鍾友勝的兩隻眼睛當場戳瞎。

    鍾瑜此時只顧著呼天喊地的邊哭邊喊「爸爸」,並指責任浩不該傷害她的父親。說他父親是受人脅迫,迫不得已才對陳容下的狠手。

    氣得任浩當場就想將鍾氏父女給滅了,卻被突然醒轉來的陳容給攔了下來。

    任浩僅僅只把鍾瑜打暈。

    正在這時,又有兩個來歷不明、武功高強的黑衣蒙面人趕了過來。

    任浩只好放過鍾氏父女,帶著失去意識的陳容飛速離開,躲了起來。

    兩蒙面人一上來就將鍾友勝殺死,拋屍……

    動作嫻熟,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是職業殺手的手法。

    然後,兩黑衣蒙面人將暈過去的鍾瑜擄走……

    任浩不知來人底細,不敢貿然現身,又因陳容傷勢嚴重,急著找人救治他。便懶得去管鍾氏父女的死活了。

    一天後,經過救治的陳容闖過鬼門關,一醒來便向任浩打聽鍾氏父女的事情。

    任浩如實將他看到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告訴了陳容。(未完待續……)

    ps:《前世愛上你》文刀爍爍。新年快樂!

    大年初二習俗:回娘家、吃開年飯、祭財神、食日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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