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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罪惡洗不掉 文 / 言如歌

    黑色布加迪威龍緩緩停在別墅門口,司煬率先下車,小心翼翼將戚蔓扶下車。

    「小心點,我已經叫人做好飯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餐桌前。

    「戚小姐,二少爺,吃飯吧。」保姆端上最後一盤菜,輕輕放在戚蔓面前,眼角還偷偷斜睨在戚蔓臉上。

    「小蔓,這是我特地讓保姆給你煮的白粥,對你傷有好處。」細心地為她盛上。

    「二少爺——」

    阿傑從外面走進來,悄無聲息站在司煬身後。

    「有點燙,你先吃。」將粥遞給戚蔓,叮囑幾句,走出別墅,阿傑緊跟在後面。

    一路行走,直到走到空曠的草地上才沉聲道。「怎麼了?」

    「可靠消息,安蓓拉就在一個小時前被人保釋出來。」

    「雲決——,把他最近的行程給我弄過來。」低聲呢喃,丹鳳眼漸漸陰沉,對自己一路阻礙已經是無數次了。

    轉眸看向坐在餐桌吃飯的女人,恨恨咬牙!

    *

    夜色逐漸籠罩大地,靜靜坐在床邊拿起手機不斷撥打戚永文的號碼,得到的只是女人很專業的聲音。

    長歎一口氣,將手機摔在一邊。

    「小蔓,睡了嗎?」

    司煬手裡端著一杯牛奶,笑著推開房門。

    「還沒。」立即盤腿坐好,仰頭微笑。

    坐在床頭,將牛奶遞過去。「給——」

    「謝謝。」雙手接過牛奶,仰頭喝起來。

    長長濃密的睫毛像兩隻蝴蝶一樣微微顫抖,臉頰透著少女般誘人的緋紅。心愛的女人坐在面前,可腦海中卻出現雲決那張冷酷的臉。

    良久,毅然抬頭,手輕輕撫上她臉頰,無比認真的眼神定格在她臉上。「我愛你,小蔓。」

    面對司煬突然的轉變,動作一僵。「司——」

    話還沒說出口,柔軟的唇瓣忽然襲來,本能瞪大雙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火熱的吻漸漸從她唇瓣移開,濃重的粗喘聲落在她耳邊。「小蔓,月底咱們就回英國吧,我真得不想再等了。」

    腦袋嗡地一響,一時無語拒絕,只能點點頭。「好。」

    身上的**被點起,簡單的親吻已經無法讓他得到滿足,迫不及待地加深吻漸漸向下移動。

    第一次跟除雲決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身體緊張地越加痛苦,好像自己背叛了誰一樣。

    「唔——」

    捂著嘴,用力推開司煬,快速衝向洗手間,對著洗手盆乾嘔了兩聲。

    「怎麼樣?」焦急地追出來,一臉擔憂地為她拍打背部。

    「沒事,對不起,可能是感冒了,胃有點不舒服。」抱歉地笑了笑,低垂下頭,有點不敢直視他眼睛。

    將她眸中的異樣收入眼底,丹鳳眼中的憂傷一閃即使轉為笑容。「你早點睡,我走了。」

    「好,明天見。」注視司煬離開,隨著敞開的門被關上,提在心口的嗓子一下落地。

    這時,手機傳來出清脆的鈴聲。

    「喂。」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立即接聽。「舅舅,你在哪,還好嗎?」

    「綁架我的人,忽然把我放出來了,我現在在老家。」

    「那我明天去接你回來,順便去看看媽媽,晚安。」掛掉電話,戚永文總算是沒事,自己也放下心了。

    站在窗口,眸中深處遙望這片夜色,彷彿看到自己的未來,黑暗不到頭。

    *

    「決,你去哪?」

    安蓓拉穿著睡衣,擦著朦朧的雙眼從臥室走出來,正巧看見雲決準備出門,忙追上去。

    「少囉嗦。」扯了扯身上的黑色風衣,逕直上車離開。

    「決——」下意識呀跟上去,恍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立刻跑上樓,換上衣服坐上自己的車。

    墓地前,暗處一對黑衣人靜靜守候。遠遠望著墓園前停下的三輛車子,握著槍的手不禁鬆了鬆。

    「注意。」蹲在面前的男子低沉的嗓音響起,提示身後的數十個兄弟。

    眾黑衣人微微點頭,望著遠處的人逐漸朝這邊走來,各自默契地往下貓了貓身子。

    「決,你怎麼不跟我說你要來這。」

    安蓓拉一下車,立即親密地挽住他手臂,昨晚,兩人的僵局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別跟著我。」冷冷甩開她手,率先走在前面,經過幾座墓碑,站在熟悉的墓碑前。

    「決,你這是在懺悔嗎?現在會不會晚了,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要不,咱們換一天再來吧。」安蓓拉追上雲決腳步,擔憂地目光在四周看了看,眼皮跳的厲害。

    「阿贊——」冷喝一聲,斜視安蓓拉一眼。

    「安小姐,咱們還是走吧。」阿贊走過來,對安蓓拉紳士地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紅色跑車停在墓園前,手裡提著一大藍貢品跟鮮花。

    迅速走下車,一眼看到周圍停下的車,疑惑地走進去。

    「戚蔓!」早早看見戚蔓,安蓓拉欣喜地喊出她名字,得意地望了一眼雲決。

    戚蔓,兩個字,瞬間心一下緊繃,愣愣站在原地不敢回頭。

    修長熟悉地背影赫然站在眼前,心微微一怔,冷著臉走過去。自顧自放下籃子,將貢品擺上去,好在戚永文沒來,要不然又要說一些沒影的事。

    放下東西,重新起身,立即轉頭。

    「戚蔓,該走的人是我。」快一步上前攔在她面前,再也沒有從前的底氣。

    「該走的不是你,而是你根本就不應該來,怎麼?想衝著我媽媽的墓碑,詛咒我這麼多年是如何如何背叛你的?」冷嗤一聲,驀然轉頭。

    「戚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急促地解釋,卻發現越想解釋,越說不出來。

    「我只是想看看你母親,從前的是,是我的錯。我沒敢奢求你的原諒,但是作為普通朋友,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說到這,雙手扶住她肩膀,堅定地望著她。「如果說從前是我一意孤行,自尊心作祟,被仇恨蒙蔽雙眼。那司煬他也是暗藏在我們身後的手,你要相信我,司煬不是善類,或許你無法想像。」

    「夠了——」用力揮開他雙手,漠然轉眸。「別拿人當成你借口,這些事用不著你管,別以為你住海邊,大海就真歸你管。」

    「那小墨呢,他在莫斯科,艾倫已經確定了,他現在已經有十三歲了。你也不想管了嗎?」

    「你說得是真的。」緩緩轉身,眼圈瞬間染上血紅。

    望著戚蔓下一秒可能拖眼而出的眼淚,堅定地點點頭。「這個月,我一定幫你找回來,相信我。你也說過,這次站在你母親墓前,就當我是為從前贖罪。」

    靜靜仰頭,忽然發現雲決好像真的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要不要動手?」身邊的黑衣人望著面前這一切,早就摩拳擦掌,就等頭兒一句話了。

    「等等,我問一下二少爺。」領頭人貓下腰,關於戚蔓,請示一下絕對不是壞事。

    電話接通,領頭人一邊偷瞄戚蔓,一邊說道。「二少爺,戚小姐今天也來墓地了。」

    「什麼!」果然,那天的男子聲音瞬間宏大。「我要的是雲決,別傷害小蔓,要不然你們就等著陪葬。」

    「是,少爺。」立刻掛掉電話,早知道司煬是這麼個結果。關掉電話,衝著身邊的人,小聲道。「別傷了戚小姐。」

    「可他們站在一起,咱們這個角度不好拿捏,我擔心傷了戚小姐。」

    領頭人認同的點點頭。

    抬腕看了看手錶,時間再拖下去對誰都不好。「換個角度,必須保證戚小姐的生命安全。」

    「明白。」幾個黑衣人附和點頭。

    小心翼翼在暗處移動。

    「真是,阿贊,我看你對我好像一直很不滿意。」安蓓拉雙手抱胸,不屑地瞥了一眼阿贊。

    「請——」阿贊一言不發,嘴裡依舊堅持一個字。

    抬眸,無意中掃到那抹黑色身影,手中的槍更是讓人無法忽視。

    領頭人伸出手,正反向的黑衣人明白地點點頭,舉起狙擊槍,調整瞄準器。手指伸到扳機上,確定雲決的胸口,眸光一閃,露出一抹肅殺。

    「老闆——」

    看清楚那不易察覺的槍頭,阿贊臉上驟然一變,衝著雲決大喊。

    話音剛落,緊接著。

    嗖地一聲悶響,子彈從槍頭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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