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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六十九章 平衡底牌 文 / 言如歌

    「二少爺,是不是考慮好了?」安蓓拉拿起手機,沖電話那天的司煬露出甜甜笑容。

    「我需要強勁的搭檔,最好祈禱這件事成功完成,要不然我很可能會讓你一夜之間傾盡全部。」性感的薄唇陰陰地斜起,妖孽的臉上滿是狠厲。

    「放心,跟你那麼久,我很清楚的知道,機會只有一次。我在戚蔓那邊挑撥關係,最好成不成還得看二少爺你怎麼做了?」

    「用不著你提醒我。」冷冷掛掉電話,倚靠在沙發上,丹鳳眼凝望落地窗外,意味深長的瞇了瞇眼。

    「小蔓,我已經輸不起了。」

    *

    鷹眸不動聲色在戚蔓臉上來回打量,擰了擰眉。「下班我接你去吃飯。」

    「不需要。」完全沒有考慮,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沒有不——」眸光一寒,下一秒危險地落在她身上。

    「那是你的見解,不要指望我能像從前一樣對你唯命是從。我們都是遊戲的玩家,誰也沒有本錢,所以沒有任何要求對方的資格。」嚥下最後一口麵包站起來,很無辜地聳聳肩。「忘了告訴你,雲先生你吃的比我晚,盤子麻煩你收拾一下。」

    竟然讓他洗盤子!

    「你說什麼?」憤怒地盯著她走遠的背影,氣得咬牙。

    坐在辦公室,忙了一天,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拿著包包走下去。

    透過後視鏡,遠遠看見戚蔓走出來,鷹眸一瞇,按了兩下喇叭。

    「司煬。」看了看屏幕上的號碼,狐疑地接起來。

    裡面響起一陣陌生的男聲。「戚小姐,我是阿傑,我找不到二少爺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找。」

    「阿傑?」驚愕地張大嘴,楞了半響。「你——」

    「戚小姐——」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停在她面前,阿傑從車窗裡探出一個腦袋,焦急地沖戚蔓揮揮手。

    「好。」沒有多思索,拉開車門,立即鑽進去,擔憂地望著窗外。「到時候我們分開去找。」

    「是。」低下頭,拿出手帕暗暗擦了擦額頭上浸出的冷汗。

    專注地凝望著前方,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在桌面。

    過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等到戚蔓上車,對著後視鏡看過,戚蔓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看了看表,立即打開車門跑下去,四周除了過往的路人,根本沒有她的身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放鴿子,用力一腳踹在車門上,仰頭嘶吼。「戚蔓——回來。」

    「什麼事?」戚蔓坐在車上,看都不看號碼便滑下接聽鍵。

    「現在在哪?就算是天塌了,你也要馬上給我回來,我在說好的地方等你。」雲決用著一向霸道的口吻,習慣性的先掛掉電話。

    坐在靠窗位置,冷冷望著外面,手指不停轉動食指上的戒指,一顆心,忽明忽暗。

    阿傑悄無聲息的斜睨到戚蔓臉上,在戚蔓轉眸看過來時迅速收回。「戚小姐,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雲決可能會不高興。」

    「沒事,我跟他每天都在吵架中度過。」

    收回電話,跟著阿傑一路尋找。

    時間的長針轉了一圈又一圈,短針已經轉了三個位置。

    凝望窗外從夕陽西下到黑夜的整個過程,等待……

    原本熱鬧的餐廳從白燈換成了綵燈,緊攥著手機,望著熒屏上撥打了二十多次的號碼,俊臉陰沉。

    找過好幾個酒吧,卻依舊沒有找到司煬。不禁有些著急,獨自一人走進酒吧,望著裡面燈紅酒綠的顏色跟男女。木管下一秒定格在吧檯上的醉倒的男人身上,馬上跑過去將他扶起。「司煬——,你怎麼了?」

    「小蔓——」緩緩抬起雙眼,因為喝多酒的緣故,兩隻眼睛紅得嚇人。

    「你喝多少了?為什麼老是喝酒。」聞著司煬身上濃重的酒味,捂著鼻子,閃了閃滿是酒味的空氣。

    「喝了一點點,我沒醉,雲決這次怎麼同意你出來了?」揉了揉太陽穴,拿起瓶裝酒,仰頭正要去喝,手中的酒瓶不翼而飛,轉頭一看,瓶子出現在戚蔓手上。

    「司煬,你別多想了,我跟雲決真沒什麼。」無奈地歎口氣,偏偏剛才跟阿傑分頭行動,目光落在司煬高挺修長的身體上,一股無力的感覺從內而上。

    「那你說,從去醫院看過你之後,你為什麼不理我,打你電話也不接,為什麼?你告訴我——」

    「我——有事。」支吾兩聲,雖然跟雲決的視頻是他故意留下的,但說到底是自己給他機會。她不確定司煬看到之後會怎麼樣,雲決那人說到做到,無論如何都不敢去冒險。

    「你騙我。」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摁住她雙肩狹長的丹鳳眼直直注視。

    「你不要激動,我——,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去。」

    「在你心裡我是不是比不上雲決,你是不是一直愛著他?」憤怒地坐回椅子,拿起桌上的另一瓶酒,仰頭猛灌。

    「我沒有喜歡他,我跟你保證。」再次搶掉他手中地酒瓶,拉著他強行拽走,面前忽然出現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擋在面前,來者不善,是她下意識想到的詞。

    「喂——,美女,這位帥哥好像不想跟你走,你這麼佔著是不是不符合規矩啊?」站在最前面的黃發美女瞄到司煬臉上,露出驚艷目光。

    「麻煩讓開,我們還有事,司煬,我們走——」最討厭這種地方,也討厭這裡的人,拉住司煬拚命往外拽,迫切地想離開這麼混雜的地方。

    「不要。」目的沒達到,說什麼都不走。

    「司——」

    還沒說出口,黃發美女猛地將戚蔓推開,坐到司煬身邊,雙臂如蛇般纏在他脖頸。「帥哥,那女的不識想,我陪你玩。」

    「滾。」眼見戚蔓要摔倒,說時遲那時快,迅速追過去攬住戚蔓仟腰,霸道的吻向她唇瓣,良久,在眾美女驚愕的目光下才放開她。「她是我未婚妻,都滾開。」

    微張了張嘴,驚愕一秒後連忙扶住司煬。「小心。」

    「頭很疼,小蔓,你要把我扶好了。」攬著戚蔓脖子,整個人掛在她身上,昏暗的燈光下,唇角勾起一抹奸笑。

    扶著司煬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微風拂過臉上,無緣無故忽然想起雲決冷峻的面孔。「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還有點事。」

    手伸在半空攔車,一輛計程車迅速停在兩人面前。

    「小蔓,我——」渾渾噩噩地趴在她身上,正愁找不到借口讓戚蔓留下,喉嚨一酸,肚子頓時反胃,忙推開戚蔓扶著一邊的大樹吐起來。

    「你沒事吧。」輕輕拍打他結實的背部,擔憂地望著他不禁暗暗皺眉。

    對於她一個醫生來說,喝酒,抽煙都是禁止的。

    「小蔓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打電話讓阿傑過來,順便坐著吹吹風。」好不容易停止嘔吐,緩緩地在旁邊的空地上坐下,眼角不動聲色地時不時斜睨在她臉上。

    「我送你回家,別坐地上了,你少喝點酒。」濃烈的酒味熏得她頭暈眼花,暗暗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再次向他湊近。

    「你不是有事?」佯裝捂著額頭,透過指縫間空隙觀察戚蔓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沒事,走吧走吧。」艱難地將他從地上拽起塞進車。

    「謝謝——」慵懶地躺在她雙膝上,滿意地勾起性感的薄唇。

    餐廳裡,燈光顏色來回變換,周圍的人來了又去,換了一撥又一撥。

    凝望著窗外漸漸暗下的天,如刀削般的俊美側臉越來越寒,讓人不敢靠近。

    拿起電話,撥打過去,對方響起職業性的女聲。

    砰——地站起,憤然地走出餐廳。

    大廳漆黑一片,他倚坐在沙發上,艾倫從外面走進來,不動聲色地站在他身後,等著他開口。

    緊抿薄唇,鷹眸微瞇冷冷望著落地窗外的大海,聲音陰冷,彷彿來自地獄。「去哪了?」

    「據探子匯報,太太去了酒吧,然後跟司煬回了別——」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砰地一聲。額頭瞬間浸出細汗,偷偷斜睨一眼落在茶几上的拳頭,大氣不敢粗喘。

    「你確定?」緊攥著拳頭,鷹眸猩紅地轉移到柏宸臉上,危險地瞇起眼。

    立即低下頭,被他眼神盯得心臟直跳。「是——」

    「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還真是膽子大了。」她竟然放他鴿子,從來都沒有人敢做這種事!而且是跟那個男人……

    *

    「等大家都統一口徑再說,這件事就先放一放。」

    會議上,柏宸從董事長位置上率先走出會議室。

    柏宸都這麼說了,大家也不好說什麼,陸陸續續跟著離開。

    「戚大夫,你不走嗎?」旁邊的女同事磕了磕她手肘。

    「額,好——」收回半路拋出的思緒,呆滯半秒鐘後迅速拿著文件出門。

    腦子迴盪的只有開會地一場會議,腳步無意識地來到了簡藝蘭的病房門口,伸向門把的手,停在半空。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裡面走出來。「戚大夫。」

    敞開的門縫,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的簡藝蘭,垂眸,還是踏了進去。

    「你來做什麼,我該說的都說了。」一看見戚蔓走進來,簡藝蘭下意識緊張起來,連眼神都帶著警惕。

    「沒做壞事,不怕人敲門,我只是無意中走進來,你緊張什麼?」戚蔓一臉微笑地坐在床頭,眼神深處卻帶著刺骨的冰冷。

    「我只是看見你討厭,我不需要你來看我,給我出去。」全身被繃帶固定住的簡藝蘭,即使聲音微弱,語氣卻還是一如從前的凶悍。

    「那你需要誰來看你?易煥媛嗎?別天真的,得虧你是在柏宸的醫院,要不然估計我應該幫你收屍了。」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轉過臉,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被拋棄的人,簡藝蘭也不例外。

    「剛才開會說的就是你住院這件事,因為沒有任何親戚朋友,所以你的手術費,包括住院費根本沒人幫你負責。現在醫院在討論,是不是應該將你逐出醫院?不過——」戚蔓話到嘴邊曳然而止,露出意味深長地笑容。「你傷成住院,丟出醫院就算丟在街上讓你乞討,得來的東西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那些沒素質的乞丐搶走?」

    「戚蔓,有話就說,不需要拿這種話來侮辱我。」要不是自己傷得重,她現在就想在戚蔓臉上吐一口唾沫。

    易煥媛不是好人她一直都知道,但是戚蔓也不是什麼善茬。

    「事到如今,你還不悔改,為他們盡心盡力最後得到了什麼。」本來對簡藝蘭心存的一點憐惜,被她短時間全部抹滅。

    走出病房,回眸看了看緊關的門,是自己來愚蠢才會想來救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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