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節 文 / 什麼都不想最好

    「難為情。」「有什麼難為情的？」我說，轉念一想，「如果覺得難為情，就不要纏著我，放了我。如果纏著我，就不要有難為情的念頭，給我一個交代。」

    我沒做什麼不要臉的事啊！雖然有時候想法挺壞，但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下班後，騎著公共自行車，經過超市時，突然想去逛超市。

    逛超市時，又莫名不自在了。我以前常這樣，一個人走在路上、超市等人多不頻繁走的地方會不自在。感覺到寶寶看著我，覺得他知道我的狀態，更不自在了。前一個不自在，很快調整過來了，沒什麼啊，我逛我的。寶寶帶給我的不自在，去不了。不過，雖不自在，我還是很自然地逛。

    我買東西，一般買促銷的，隨便看看，特地去看看平時需要的有沒有搞促銷。沒什麼好買的。看到一款草蓆搞促銷，1米8的49元，價格不貴，想買，仔細一看，太疏了，質量不好，網上買吧。再逛逛，平時會備著的有沒有促銷？沒有。再轉轉，就買了三包搞促銷現價9毛的龍鬚面。

    逛著逛著，腦子裡又冒幹壞事的想法了。我想什麼，寶寶他們都知道。真囧！我不願意寶寶知道我的想法。誰願意幹了壞事、醜事被他人知道？可我沒辦法。

    寫吧。今晚不完成，明天可能就寫不出來了。

    超市出來後，我坐公交車回家，車裡沒空位了，只能站著。好累，我就靠著柱子，閉著眼睛，想睡覺。感覺到寶寶，我的感覺是可以看到寶寶的，他總是西裝革履，我問他：「不熱嗎？」

    累了，好累，就想靠靠，我靠著寶寶，跟寶寶溫存，耳鬢廝磨，寶寶對我很溫柔體貼。當然這一切只限於腦子，但感覺很真實，我的需求能得到滿足。

    有空位了，我坐下。累了就想吃。同事發了盒喜糖，拿出來吃，真好吃，兩塊這樣的糖，我都吃了。我跟寶寶說：「真好吃。」我經常把寶寶涼一邊，想其他去了，過一回，又回轉心思，感覺寶寶。我感覺寶寶很想跟我溝通。寶寶想跟我說什麼呢？我專注地理寶寶。我專心對他，看到他的笑容。突然我想把我愛吃的兩塊糖給寶寶，寶寶很開心地接受了，可是我又有些不願意了，總共兩塊糖，他們一人一塊，我不就沒有了？我咬了半塊，然後半塊給寶寶，我看到寶寶毫無芥蒂地把剩下的半塊吃了。所以我說寶寶愛我，對我很好。

    寶寶吃過的，我也會吃的，一點不介意。別人吃過的、用過的，哪怕是自己的親人，我也抗拒。

    我的眼前經常會出現畫面。

    剛才閉著眼睛，看到一年輕女人，我首先看到的是她兩條腿在跳，而後看到她穿著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