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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死死堵住她想呼喊的嘴 文 / 池紀

    「寧泉喜歡余蕾,你為什麼干涉他?」櫻靜忍不住反駁。

    她俏臉紅暈淡染,抿了抿唇,「寧泉雖然被你當作小弟弟看待,但是他的愛情就讓他作主,東朝燼,你不是他,不要去干涉別人的愛——否則你會害了他。」

    「哼,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東朝燼緊緊地抱著她,不甘心地吻下去,櫻靜別過臉,避開。

    「如果寧泉讓你離開我,你會麼?」

    「不會。」

    「那就對了,別浪費力氣,在愛情裡面每個人都是傻瓜,都是迷失的人,幸運的人迷失的時候遇到對的人,不幸運的……」

    櫻靜睫毛顫顫,沒再說什麼,東朝燼不耐煩地哼哼,「好了,不要說他了,我不干涉就是了……」

    他靜靜地抱著她,兩個人默默無言。

    櫻靜累得可怕,連眼皮都不想睜開,還是東朝燼起來幫她清理……

    末了,他再次躺下,溫柔地磨蹭著她的臉,柔軟的肌膚相互摩擦,火花四濺。

    「別……我很累了。」櫻靜連忙抓住他蠢蠢欲動的手。

    「笨女人……以後不許胡亂吃醋了。」

    東朝燼突然撲哧地笑起來,舔舔櫻靜的臉,櫻靜雞皮疙瘩倏地起了一層……

    第二天一早,櫻靜再次睜開眼睛。

    就看到東朝燼坐在床邊,桌上是熱騰騰的牛奶。

    東朝燼緊抿著唇,看著櫻靜那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微有些內疚,伸出長指,輕撫她的臉。

    「別睡了,起來吧。」

    櫻靜撇撇嘴,雖然昨天看到余蕾跑出來,誤會令她非常不爽。

    但是歸根到底,她沒問清楚就跑出去,的確是她的不對。

    「累,我腰酸,坐不起來……」

    「我扶你,小女人。」東朝燼曖昧一笑,陰鷙從他的眼中散去。

    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櫻靜這樣,撥動他的心弦。

    她是唯一的一個,也是讓他心甘情願沖牛奶的女人。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寵溺,櫻靜心微微一動。

    他的手,已纏上了她的腰,用力一扶,就將她扶著靠著坐起來。

    「昨晚……是我太粗魯了。以後我會溫柔的。」

    東朝燼坐下來,輕輕地挑起櫻靜的下巴,眼中充滿了霸氣。

    「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和冷幽在一起,親密在一起——我一定會比昨晚更粗魯,走著瞧。」

    嘖嘖,這不正是赤果果的威脅嗎?

    櫻靜眉頭一蹙,但倒是沒說什麼。

    和冷幽在一起,她沒想過要和他在一起——

    更不想以後也連累到他,不過好歹也是他救了自己。

    「冷幽衝進來救了我,當時情況危急,我也不希望他扯進來。只是……在高紹烽前面,我不得不裝作喜歡冷幽。」

    「那個男人讓人嘔吐,說有了和你抵抗的力量,可是你來了之後……」

    櫻靜淡然一笑,水眸緊緊地鎖住他的眼神。

    彷彿不想放過任何異樣的神色。

    他和高紹烽,到底哪個說真,哪個說假?

    東朝燼,真的會利用老爸的部下,去毀掉其他人?

    不可能——他東朝燼,也有很多手下,櫻靜感覺到,他的背景,並不止是新皇的總裁那麼簡單。

    雖然他這個總裁,只管小公司,大公司歸副總裁東朝焰管著。

    但是——內部的權力,她怎麼可能那麼清楚?

    「你是說,高紹烽公開和我叫板?」

    「嗯,高紹烽現在是焰夜會的股東吧?就算高正集團破產了,但他還是有焰夜城的股份。」

    東朝燼眼中冷光一閃,唇邊掠起了殘忍的笑意,但卻溫柔地將櫻靜拉入懷中。

    「是,他擁有焰夜城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所以才可以那麼囂張。但是暫時上,他不會是我的對手。」

    櫻靜微頓,伸手輕輕地撫住了那張絕美的臉。

    「燼,我的老爸,他還好吧?」

    東朝燼眼中閃過溫柔之光,輕輕地吻了吻櫻靜的臉。

    「嗯,還好。」

    櫻靜撇嘴,他就只有那麼幾個字,叫她怎麼信他?

    可是,又不想再問,或者是真是假,她也害怕知道。

    但那畢竟是櫻靜的老爸……

    「要我抱你去衛生間嗎?」東朝燼臉上突然浮起了一縷微笑。

    櫻靜的臉微微一紅,人還真奇怪,昨晚還恨得要死,可是現在……

    恨意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還沒等櫻靜回答,東朝燼就輕笑一聲,瞳中升滿了曖昧之氣息。

    他溫柔地抱起她,往衛生間走去。

    一隻手抱她,一隻手去拎小椅子,將椅子放到衛生間內,才將櫻靜小心翼翼地放下來,讓她坐到椅上。

    「我知道你很累,所以今天我就不去公司了。」

    東朝燼淡淡地說。

    櫻靜心裡,浮起了奇怪的感覺,她水眸直直地盯著東朝燼,見他氣色不錯,眼神好像也沒有什麼陰鷙之色。

    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不過櫻靜還是想錯了,東朝燼一天在家裡就陪著她。

    極少看到他如此溫柔,櫻靜的心,漸漸地穩定了一點。

    余蕾真的和寧泉吧?否則,他怎麼可能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吃晚飯的時候,寧泉才回來,看到櫻靜和東朝燼,曖昧地笑了起來。

    「兩小口子和好了?」寧泉笑瞇瞇地坐下來,東朝燼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寧泉俊美的臉上浮著更深的笑意。

    他盯著櫻靜那略粉的臉蛋,看她黛眉彎彎,笑意更深。

    「你們女人的心思真難懂啊!比東少還要難懂,嘖,余蕾那死女人,就像櫻靜姐那麼倔強。」

    寧泉一邊說,一邊端起飯碗。

    櫻靜俏臉上微有驚訝,看來,東朝燼真沒騙他。

    「你和……余蕾在一起?」

    寧泉有些洩氣地看著櫻靜,「嗯,余蕾那女人,比櫻靜姐還要難懂。」

    「別說得你那麼懂我,寧泉,余蕾受過一次傷,肯定會更小心翼翼的。」

    櫻靜想了想,如果寧泉和余蕾在一起,倒也不錯。

    畢竟,她少了一個情敵了。

    嘖,這是什麼心態啊!條件好的男人,想得到他們的女人太多了,就算當二奶,小三等等,她們也蜂湧而至,從來不計較名分。

    但是,一旦得到了金錢和名利,她們發現愛上了男人,離不開那個男人之後,就開始要求名分了。

    「櫻靜姐,有什麼法子給我嗎?要是能追到余蕾,我一定少不了櫻靜姐的好處!」

    寧泉突然想起什麼,斜睨著櫻靜,畢竟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會特別瞭解女人要些什麼。

    櫻靜挑眉,東朝燼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地往櫻靜碗裡送菜。

    寧泉瞇著眼睛,「嘖嘖,東少,現在變得好乖,像小媳婦。」

    「再嘰嘰歪歪,我就叫你今晚沒飯吃。」

    東朝燼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冷冷地喝住了寧泉。

    寧泉哪裡會怕他,對櫻靜笑起來,「櫻靜姐,你就看在我和東少是兄弟的份上,幫幫我嘛!」

    櫻靜歪著頭,一邊吃飯,一邊思考。

    余蕾現在是名氣迅速火竄的明星了,不再是那個二線的小演員。

    畢竟,一個人能在娛樂圈火起來,機會可不多。

    她沒被東朝燼潛,算是運氣很好。

    遇上潔身自愛的總裁,藝人們不用擔心競爭不公平,所以才有n多明星爭著進入殿王和新皇。

    但是她們也明白,就算被潛,和那麼帥那麼有錢的東朝燼,也是值得的……

    「女人嘛……經歷了一次傷痛,最重要的是安全感。如果寧泉你能給余蕾安全感,那麼,她會漸漸地接受你的。」櫻靜想了想,淺笑如花,惹得東朝燼心魂大動。

    如果不是吃飯,如果不是昨晚縱~欲過度。

    一定一定立刻將她撲倒,哼……

    東朝燼的心裡溢滿了微妙的幸福感。

    和她在一起,無窮無盡的快樂,無窮無盡的愛意。

    慢慢地褪去身上的冷漠,陰鷙,以最正常的一面,去愛著這個女人——

    「這樣啊……那怎麼做,女人才有安全感?」

    寧泉迷惑地看著櫻靜,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很不同,有些時候,女人想的東西在男人看來,是很不一樣的。

    或者男人無法理解女人,但是如果有個人指點,理解了對方的想法,一切就好辦了。

    「第一,最好斷了和其他女人的牽連關係;第二,表現得無時無刻緊張她;第三,表現得自己的道德觀很正確很強烈。不管怎麼樣,和一個女人結婚後,一定要負起家庭裡的責任,對她的一生負責……」

    櫻靜淡淡地表達了個人之見,至少,她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寧泉,你還是先斬斷你身邊的花花草草,再去追余蕾吧!」

    櫻靜輕笑一聲,東朝燼臉色微微變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寧泉得很努力,因為東朝燼知道,余蕾現在盯上他,而不是寧泉。

    寧泉撇了一眼東朝燼,頷首,「櫻靜姐,謝謝你嘍!我絕對可以將余蕾追到手的!」

    櫻靜淺薄而笑,不知道寧泉為什麼會看上余蕾。

    但是這是寧泉的私事,他愛誰,她管不了,雖然對余蕾,一般般的印象,不好也不壞。

    晚餐結束之後,櫻靜和思甜聊電話,東朝燼則坐在床上,翻看著投資方面的書。

    一連三天,東朝燼居然都沒有去公司。

    在家裡,雖然對櫻靜不算很體貼,但是他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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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靜也很安心。

    第三天的夜,她剛剛走了浴室,裹著浴衣的櫻靜,臉有淺薄紅暈,發幽長而下,唇薄櫻誘人,東朝燼看得喉結滾動。

    櫻靜正準備塗點保濕霜,整個人的身子突然飛起,被扔到了床上。

    「喂……」櫻靜還沒回神,身子一重,被壓了……

    身上的東朝燼,喘著氣,紅著眼,邪佞地看著櫻靜。

    他的長手玉白,輕然撥開了掩住櫻靜半張臉的發。

    「別那麼粗魯……」

    櫻靜急急地叫著,東朝燼曖昧一笑,「放心,不會像那晚的……」

    他說罷,拉開她的衣物,唇移到了她的胸前……

    櫻靜喘著氣,緊緊地扣住他健壯的背……

    溫情流淌,曖昧溢開……

    東朝燼全身著了火,本是二十多歲的男人,欲~望自然強烈。

    點點紅印,纏綿的氣息更重,櫻靜只覺得一陣灼熱,他便沉入,和她合為一體……

    灼熱的呼吸在耳邊輕噴著,聲音也和那曖昧的聲音一般,纏綿誘人,「靜……我愛你……」

    愛你……

    從一個高傲的男人的嘴裡說出來,是那麼難得。

    櫻靜全身一震,緊緊地纏住他……

    愛烈纏綿,夜裡激情四射,綿長的一次歡愛,讓櫻靜彷彿幾次到達天堂…

    「靜,我們生個孩子吧?」男人低低地問……然而在這個迷亂時刻,回應他的只是櫻靜斷斷續續的聲音。

    ***025:努力生個孩子吧***

    深冬,下了雪。

    薄雪輕揚,天氣寒冷,櫻靜目送東朝燼的離開,唇邊有一縷淡淡的微笑。

    可是她在五分鐘之後,也走了出去,回自己的家。

    只要東朝燼回到公司,她就得回家去,聽聽竊聽器能打探到什麼。

    城市被薄雪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白色。

    東朝燼唇邊一直噙著溫柔的笑意,只是走下車的那一刻,溫柔的笑容消失了,一向冷漠的表情又回來了。

    那些溫柔,是他心裡的,是給櫻靜的。

    不是給其他人的。

    步入乾淨豪華的大廳,員工們排成一行,恭敬地朝東朝燼打招呼。

    東朝燼進入電梯內,寧泉靠在一鍘,斜睨看著東朝燼。

    「東少,余蕾那事,你要怎麼處理?」

    「合同已簽了。」東朝燼淡淡地答。

    寧泉抿抿唇,他是喜歡余蕾,發自內心地喜歡。

    但是……余蕾好像盯上了東朝燼了,現在繼續留在新皇,「櫻靜姐也很喜歡你,東少,不要和余蕾走得太近,否則以櫻靜姐那樣的性格,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東朝燼挑眉,唇邊薄笑盈盈,瞳中水樂濯濯。

    「余蕾這貨色,還是留你吧。」

    寧泉一聽,鼓起了腮子,「喂,東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東朝燼眼中微有笑意,「我有了一個極品女人,還用得著要你的余蕾幹什麼?」

    寧泉一聽,鬆了一口氣,東朝燼眼中奢麗光華流轉,淡笑著,等電梯門一開,那笑容又收斂了起來。

    寧泉跟在他的身後,暗中歎息,好難得看到東少幸福的笑容,男人,一有愛情的滋潤,整個惡魔都會變小正太了……

    昂首步向辦公室,余蕾卻笑著走過來,「東少。」

    「有事嗎?」

    東朝燼眉頭一蹙,眼中有幾分警惕。

    寧泉立刻會意,上前攔住了余蕾,「余蕾,我們談一下吧?」

    余蕾化著淡妝,從容淡定,她本就是一清雅女子,如今華服在身,更顯得高貴華氣。

    她的經紀人跟在後面,一看到東朝燼,唯唯諾諾地笑起來,「東少,您來了、」

    東朝燼淡淡地看了余蕾一眼,迎面而來的,又是漂亮冷清的苑苑。

    苑苑看到東朝燼,眼前一亮,而余蕾已被寧泉拖走,經紀人小李也知趣地退了下去。

    東朝燼目光平淡,從容地步向辦公室,苑苑立在那裡,臉上寫滿了失落。

    以前他捧她,苑苑還以為他當真喜歡的是她。

    可是沒想到,其他只不過是一棋子而已。

    苑苑咬了咬唇,目光隨著那扇關上的門而黯然了下去。

    「怎麼,見到東少,就忘記我這個經紀人了?」

    一個淡笑聲傳來,那是苑苑的經紀人萬小玲。

    「小玲……」苑苑有口難言,目光微微一閃,俏麗的臉蛋上亦是蒙上一層陰霾。

    她從小就愛慕著東朝燼,千辛萬苦來到這裡,雖然曾努力地想作為他的朋友——

    但是,壓抑在心底裡的愛意,還是真的很難很難就此沉寂。

    有一些愛,是永遠不可能消失的。

    至少,苑苑是這樣覺得,她想到這裡,眼圈微紅,那種壓抑著的思念,令她足足瘦了很多圈。

    「其實要得到一個男人,很簡單。」

    小玲淺笑著,「要不要我幫你?」

    苑苑眼前一亮,水瞳中喜悅頓現,「小玲姐……」

    「乖,以後你大紅大紫了,記得我就是了。」

    萬小玲淺笑著,哪個女星的心思,她不知道?

    所有的都知道,她們在想什麼,想要什麼,看她們的眼神就瞭解得一清二楚。

    苑苑平時不愛出風頭,但就默默地關注著東朝燼。

    那就證明,苑苑喜歡著的是東朝燼,想得到的,亦是那個男人。

    只是東朝燼不好對付,但是萬小玲喜歡有挑戰的事情。

    「小玲姐,你有什麼辦法嗎?不如今晚到我家裡來……我有很多東西要讓你瞧瞧。」苑苑立刻會意,淺笑著說。

    送禮,討好,這是娛樂圈裡的必要潛規則。

    苑苑雖然想保持清白,但是至少,東朝燼比清白更重要。

    「好說,好說,走,我們先去見一位廣告商吧!」

    萬小玲滿臉紅光,她手下帶著三個新藝人,苑苑是最有看頭的,所以所有能出鏡的,她都會為苑苑爭取來。

    並且,苑苑平時也給了她不少好處,在上個星期,苑苑就送了一輛霸王級限量版的法尼跑車給她。(車的牌子純屬虛構)

    苑苑聽罷,心微微鬆了下來,萬小玲是新皇的王牌經紀人,有什麼事都難不了這個年過三十的女人——

    ******

    櫻靜回到了家中,打聽了竊聽器,就聽到了余蕾等人的聲音。

    不過,都是一些無關要緊的事,沒有提到老爸的。

    櫻靜有些洩氣。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櫻靜低頭一看,是冷幽的號碼。

    她怔了怔,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接聽。

    他為了她,也花了很多心思吧?

    今天的娛樂新聞,八卦新聞什麼的,都是她和高紹烽、冷幽、東朝燼三個男人的緋聞。

    在焰夜城的片段,也被人擺上網。

    短短一天,櫻靜就成為了人人叫罵的「蕩~婦」。

    對這種緋聞,櫻靜不屑理會。

    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清者自清,但是現在……冷幽的電話,接還是不接?

    東朝燼的人,沒有再跟著她了,估計程詩也不會再搞什麼手腳了吧?

    電話終於停了,但是一分鐘之後,短信就來了。

    櫻靜抿抿唇,水亮的眸中充滿了內疚。

    對於冷幽,她真的不想再給他機會了。

    外面,又下起雪來。

    櫻靜伸手將手機拿起來,按下去,裡面的確是冷幽的短信。

    「靜,我就在你家外面……好冷,靜,能讓我進來嗎?我好想見你,最後一次,真的……」

    櫻靜看著那短短的幾句話,突然有些想哭的感覺。

    冷幽對於她,是不離不棄的守護著。

    不管她在哪裡,有什麼危險,他都會挺身而出。

    只要他做到的,冷幽都會去做。

    就算進入焰夜城,那麼危險的地方,他還是進了。

    他對自己的付出,毫無保留。

    櫻靜抬頭,看著那不大不小的雪,打落人的身上,是不是很冷?

    她微微向前傾,果然看到門前,立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穿著黑色大衣,沒有打傘。

    櫻靜頓了頓,心亂如麻。

    開門嗎?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

    可是開門的話,不是給他機會了嗎?櫻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冷幽立在雪中,高燒一退,他就跑了出來。

    他無法接受,自己和端木紫儀發生了關係的事……

    他幾乎要瘋了,雖然自己從前也不是守身如玉,至少,他曾有過女伴,但那是少年衝動。

    如今立在雪中,也只想再見櫻靜一眼。

    朦朧雪幕,朦朧了整個城市,冷幽冷得直顫抖,唇都青紫色了,他的手插在口袋裡,頭往上昂。

    雪花輕輕地落在他的發上,點綴得那麼唯美,寒氣卻一陣陣襲來,冷得冷幽緊緊地咬著牙……

    他昂頭,那麼貪婪地看著櫻靜的窗。

    他知道,櫻靜在裡面的,他的人看到櫻靜回家——

    櫻靜的影子,彷彿從窗前一閃而過。

    冷幽就那麼癡癡地看,渴望看到她的影子,她的容顏。

    愛一個人,不必有多少接觸,互動。

    有一些愛,是讓人沉淪,痛苦,欲撥不能的。

    冥冥之中,那個人就在自己的心裡。

    也許外人會覺得冷幽是個愚蠢的男人,只不過見了幾面,就愛得要生要死。

    但是正因為如此,歷史上才有很多驚天動地的愛情傳說,比如泰坦尼克號(這個是根本事實改編出來的),蘇小小與阮郁等等……

    雪越下越大了,裡面的櫻靜越看越著急,冷幽還沒有走,他的確就是個倔性子的男人。

    在室內,有暖氣都感覺到從窗間隙裡微微吹來的冷氣。

    冷得讓櫻靜的臉,微有生痛。

    她狠心地拉下了窗簾,擋住了那一道微小的冷風。

    雪聲,噗噗作響。十幾分鐘之後,櫻靜輕輕地撥開了窗簾,卻看到冷幽仍然立在那裡,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卻倚在燈柱上……

    櫻靜不知道如何是好,踱步不安中……

    冷幽冷得雙腳都發麻了。

    他高燒剛剛退了,感冒還沒好,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心如同這冰冷的空氣,凝凍在胸膛裡。

    可是他不願意離開。

    就因為和櫻靜的緋聞,也因為櫻靜的事,他花了大量時間在她的身上。

    家族的生意一落千丈。

    m國那邊的父母、叔叔伯伯都急召他回m國。

    當然,迎接他的,會是一場家族暗戰,說不定這個總裁的位置,再也輪不到他坐。

    冷幽本身,就不愛名利,但是為了櫻靜,還是將總裁之位攬了下來。

    如今……

    冷幽全身顫抖,端木紫儀則坐在車裡,冷冷地看著他。

    她是送他來的。

    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公在等其他女人,也許這個世界,只有端木紫儀這個傻瓜,才如此甘願在這裡守候著。

    不憤怒,不發瘋,靜靜地坐在有暖氣的車裡,靜靜地望著外面的男人。

    雪在下,積在擋風玻璃上,一切,漸漸地變得朦朧起來。

    端木紫儀的心,也如墜冰窖。

    但是她仍然願意去等待,她知道,冷幽不會堅持得太久。

    因為,櫻靜不愛他。

    他,也不是那種陰險的男人,用各種手段去搶得櫻靜。

    他只是用自己的努力,公平地競爭,然而,東朝燼又是什麼樣的人呢,不可能那麼容易被他搶去的。

    有腳步聲傳來,冷幽全身一震,他鼻子、唇都凍成了紫色,在飛舞大雪中,整個人那麼可憐。

    櫻靜出來了。

    她穿著白色的大棉衣,長髮披下來,雙手插在大衣上的口袋上,雙目微凝,她打開了門,冷幽跌跌撞撞地走向她。

    端木紫儀目光微微一冷,然而,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冷幽的歸來。

    她有信心的,冷幽絕對不會得到櫻靜。

    櫻靜不知道和冷幽說了什麼,然後看了一眼車子裡的端木紫儀,等冷幽進來之後便關上了門。

    冷幽跌跌撞撞的步子,讓櫻靜倍感不安,伸手扶住了他。

    「你還好吧?怎麼……怎麼那麼笨呢,在下面等我幹什麼?」

    櫻靜有些埋怨地說,扶著他走入了大廳。

    暖氣撲面而來,冷幽整個人都溫暖了,跌坐在黑色大沙發上,默默地看著櫻靜。

    「我……只想見你。」

    他眼中充滿了苦澀,櫻靜頓了一下,默不作聲地轉身,為他衝來了一杯咖啡。

    熱騰騰的咖啡香味飄逸在大廳裡。

    「冷幽……」櫻靜坐在他的對面,看著那張被凍得不成人樣的臉,眼中內疚層層。

    冷幽苦笑一聲,輕咳了一下,「櫻靜……咳,其實你不用說什麼,我就只是想見你一面。櫻靜……我對不起你……」

    想到自己混亂中和端木紫儀發生了關係,只覺得心頭堵悶。

    他其實真不想和端木紫儀扯上關係。

    如今——總覺得自己對不起櫻靜。

    櫻靜有些驚訝地揚眉,「怎麼突然說這些話?冷幽,我一直將你當作朋友,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相信你。」

    他一向無所欲求,就算他知道櫻靜喜歡東朝燼,仍然如此。

    至少,直到現在,冷幽沒有用什麼卑鄙的手段。

    冷幽靜靜地凝視著櫻靜,彷彿有千言萬語,卻怎麼也吐露不出來。

    他應該怎麼說,說自己和端木紫儀上~床了?

    櫻靜會介意嗎?不會,不管他和哪個女人有關係,她也只當作一切正常。

    冷幽目光黯然,垂下目光,手緊緊地捧著那杯暖暖的咖啡。

    咖啡杯的溫暖,令他凍僵了的手,一點點地暖下來。

    眼前的女人,是他所愛。

    那麼可笑的愛情,讓他一頭栽了進去,那麼艱難地掙扎著,卻怎麼也走不出來。

    他,真是可笑呢。

    櫻靜看到他沉默,也輕輕地喝了一口咖啡,「我和東朝燼,已到了這個地步,只要不出什麼意外,我不會離開他的。」

    「我相信他,我老爸在他的保護之中……我也寧願相信,我老爸一定會好好的。冷幽,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力所能及,所以,我只能這樣無助地希望了。」

    櫻靜靠在沙發上,有些無助地說。

    目光飄逸,表情迷茫。

    她,也是逼不得已,只能這樣去相信東朝燼。

    冷幽淺薄輕笑,苦澀的滋味更深。

    雖然,櫻靜給咖啡裡加進了大量的紅糖。

    然而,嘗在冷幽的口中,那麼苦澀。

    「你以後……對端木紫儀好一點吧,雖然……我不太喜歡她,但是她應該是一個好女人。」

    櫻靜淡淡地說,她真不想冷幽再和她糾纏不清。

    冷幽坐在那裡,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的臉龐。

    秀麗,眉如月,唇如薄櫻,臉上浮著幾縷粉紅,看起來那麼滋潤那麼誘人。

    冷幽再淺淺地嘗了一口,舌尖,有著甜澀的味道,也有些苦。

    又苦又甜,也許這就是單戀的滋味?

    「焰夜城有很多秘密,也很黑暗,冷幽,有事無事,還是不要到那去了。」

    櫻靜淡淡地說,她自然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被賣到那裡的情景。

    黑暗,骯髒,用盡一切手段去擄女人。

    完全沒有法規,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法律,對於他們是沒有用的。

    特別是這個z國,有錢人,簡直做盡一切黑暗之事,也難有人管。

    只是最近,換了一個總理,聽說正在打黑,而老爸就是第一批打黑的領頭,可是如今也失蹤了。

    「我會的,櫻靜,你……真的不再考慮我了?」

    櫻靜怔了怔,搖頭。

    「冷幽,你應該很清楚,不管我和東朝燼有沒有在一起,我也不會……不會考慮和你在一起的。」

    「為什麼?」冷幽絕望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櫻靜。

    櫻靜表情平靜,眼中波瀾不驚,「因為……我和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櫻靜不愛冷幽,她是清楚的。

    就算以後有什麼意外,她和冷幽,也只能是朋友關係。

    有些時候,將一個人當成了朋友,再也無法發展成情侶關係。

    櫻靜想像不出,自己和冷幽在一起的情景……

    「嗯,我明白了……」冷幽慘淡一笑,也無能為力。

    頭有些沉沉的,冷幽靠在沙發上,幽幽深瞳瀰漫著哀傷和深情,手中的咖啡杯裡,咖啡液體微微震動。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靜靜喝著咖啡,靜靜地享受著這暖暖的氣息。

    只是,有無聲的憂傷在冷幽眼中流淌著。

    冷幽臉頰燙紅,好像又發燒了,他一口氣將咖啡喝完。

    他不敢再久坐。

    他怕自己會做出一些失態的事,失控的事。

    這樣,會讓櫻靜對他的印象,更糟糕。

    冷幽只想趕緊離開,和櫻靜在一起的時光越多,他就難以忘懷。

    儘管,只不過是他個人的情願。

    「我……走了,櫻靜,以後有什麼難事,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幫你的。只是……在你不想見我的時候,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

    冷幽沉聲說,目光如同深海裡的光芒,微妙閃爍。

    櫻靜點頭,表情很誠懇,「謝謝你,冷幽……」

    口氣充滿了遺憾,如果東朝燼沒有出現,她和冷幽,也許就是情侶了吧?

    冷幽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身子搖晃不定。

    櫻靜嚇得可不輕,知道他並不舒服,因為他的聲音,也有些啞。

    大概是感冒了吧?

    櫻靜馬上站起來,伸手去扶跌跌撞撞的冷幽。

    一雙柔軟溫暖的手抓住了冷幽,冷幽會身一震,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和強大的渴望,讓他掉過頭。

    對上了櫻靜那雙春水盈盈的眸子。

    洶湧的愛意,再也無法壓抑,冷幽喘著氣,用力一撲,櫻靜整個人就被他撲在沙發上。

    「冷幽!」櫻靜驚得大叫,然而冷幽力大無窮,一下子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

    溫熱的吻落了下來,死死堵住她想呼喊的嘴……

    咖啡的味道,在舌尖裡纏綿開來。

    櫻靜不是第一次被冷幽強吻,然而這一種震撼,還是讓她又羞又氣。

    以前,是心酸的,悲哀的。

    但是現在的櫻靜,愛上了東朝燼,和冷幽有那麼親密的接觸,是她無法接受的。

    雙手死死地被冷幽按在沙發上,胸被壓得生痛,櫻靜只覺得驚濤駭浪朝自己撲來,男人的陌生的氣息一層層將她淹沒。

    冷幽的吻,那麼兇猛,堵得她幾乎要窒息。

    他狂猛地吸取她的甜蜜,櫻靜被衝擊了好幾回後,只得狠心一咬,咬到了冷幽的唇上。

    冷幽吃痛,但他不願意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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