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陳小姐出車禍了! 文 / 池紀
東朝燼幾乎紅了眼睛,垂頭俯身,輕吻著那一寸寸曾經讓他迷戀不已的肌~膚……
朦朧的燈火下,櫻靜眼睛裡,一直噙著淚水。
她只覺得那溫柔的吻,纏綿而下,每一下,都令她幾乎要忍不住地呻~吟……
久違的感覺又襲了上來。
那些度假山莊裡的夜,夜夜纏綿,極盡歡愛。
如今時隔差不多一個月,又重新在一起——
可是羞恥和悲憤,讓她無力地承受著。
東朝燼的呼吸粗重,越來越劇烈。
身下的小女人,讓他有些忍耐不住,可是他還得忍,他不想弄痛她……
他的手,伸向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櫻靜全身一顫,聲音帶著幾分憤怒和哀求,「求求你……東朝燼……放過我……」
東朝燼喘著氣,淺薄的緋紅瀰漫在那張絕美的臉上,俊美的眼瞳中浮著迷離的奢麗的光芒——
都到了這一時候,他怎麼還能住手?
今晚,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鐵定不會再放過櫻靜的——
他好想她的身體,好想!
櫻靜對上了那雙充滿了奢麗迷離的瞳,那薄薄輕啟的紅唇,處處浮著情~欲的肌~膚……
心莫名其妙地顫抖了起來,他……動情了?
東朝燼俯身,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地呢喃著,「櫻靜……這些日子,我很想你呢,很想你的味道……很想……」
櫻靜莫名其妙地顫抖起來,他的呼吸帶電,一落在她的耳朵上,令她全身都被電到一般,麻麻的,癢癢的,莫名其妙的快感襲了上來……
「東朝燼!求你放了你!好不好……放了我,救我爸爸……」
如今的櫻靜,低聲而下氣,爸爸永遠是她重要的人,比她的自尊,人格還要重要……
「嗯,我會放,但要半個月之後……」東朝燼輕淺一笑,吻住了她的耳垂。
櫻靜立刻緊緊地咬牙,只覺得奇妙的感覺,令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迷亂之間,只覺得熱氣不斷上浮,當身體的空虛瞬間被東朝燼充實,她倏地瞪大了眼睛,一顆晶瑩的淚,慢慢地從眼角,淌了下來。
東朝燼輕吻去她的淚珠,溫柔地動了起來……
纏綿的響聲響徹整個房間……
奢麗迷離的曖昧的氣息,瀰漫開來。
櫻靜只覺得自己已入夢中,浪潮一**地打過來,撲過來,將她的理智,全部淹沒。
東朝燼瘋狂地索要著,身下的小女人已失去理智,她的手習慣性地攬住他——
一股興奮和喜悅,湧上了他的心頭。
東朝燼唇邊展開了甜蜜的笑容,看著小女人眼角的淚,有幾分憐愛,一邊吻,一邊不停地要她……
迷亂的夜,幾度極歡,櫻靜早就昏睡了過去。
東朝燼最後無力地趴著,看著櫻靜那包紮住的傷口,目光從溫柔中微冷了過去。
可是,又有什麼,讓他心亂不已——
他不知道的是,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正是他將櫻靜拖入房的時候。
程詩回來了,卻被保鏢攔了下來。
程詩迷惑地看了看有亮光的窗口,心底傳來了一陣陣的不安。
「怎麼回事?東少呢?」
「對不起,寧少說東少今晚不回家,請程小姐回家住,方便一些。」
保鏢客氣地說,程詩臉色微微變了。
讓她回家住?也就是說……將她踢出來了?
可是,東朝燼的房間明明就亮著。
「放我進去,否則後果自負!」
程詩冷冷地命令著,那兩個保鏢對望一眼,相比起來,寧少一般是傳達東少的意思。
東少和程小姐,他們自然怕的是東少。
「對不起,程小姐,這是寧少的命令,請程小姐回去。」
保鏢冷漠無情,程詩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抬頭凝視著那燈火。
明明有燈光的……
東朝燼為什麼要讓她走?難道……
程詩想到這裡,往外面的停車場一看,果然看到冷幽的車。
只是冷幽被拖到哪裡去了?
程詩一想到櫻靜,就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燒,立刻摸出手機撥了東朝燼的號碼,然而,卻關機了。
「放我進去,這裡是你們的小費。」程詩急得滿頭大汗,從提包裡摸出了一千多的小費。
兩個保鏢冷漠地看著程詩,搖頭。
他們怎麼敢將程詩放進去?東少發話,不從者的下場很慘。
「對不起,程小姐,我們做不到!」
程詩氣得胸口起伏,暗咒了幾句就離開,不過倒是請線人去盯著東家。
冷幽被請到了警察局,花了好久才出來,可是這個時候,已是凌晨的兩點多了。
「你沒事吧?」
端木紫儀來接冷幽,淡淡地看著那張蒼白的臉。
折騰了半夜,冷幽臉色難看至極,想到櫻靜在東朝燼那裡受盡折磨,坐在車上,狠狠地往車上砸了一拳。
端木紫儀冷笑,「你發瘋也不行,櫻靜明明就愛著東朝燼,幽,你放手吧,她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正是因為看透了櫻靜,端木紫儀才不著急。
櫻靜喜歡冷幽,但也只是限於朋友的喜歡,所以絕對不會和冷幽在一起。
那麼,她的機會,多著了。
拳頭砸在車上,發出一聲悶響,引起了車子防盜器的幾聲尖鳴。
他的手背紅了,破了一層皮。
冷幽咬牙切齒,想到東朝燼的囂張,氣得全身顫抖。
「在這個國家的市場,本來就有些不穩定,你不要再鬧下去了,否則……」端木紫儀淡淡地說,眼角微挑。
「並且,東朝燼和櫻靜,真的很配……」
「夠了!端木紫儀,你給我滾下車去!」
冷幽大聲地吼了起來,怒焰於瞳中滾滾。
端木紫儀冷笑,唇邊帶著諷刺的味道。
「怎麼,不甘心是吧?你就算和我結了婚,搶了集團的權力,一樣救不了櫻靜,因為你在這裡根本沒有能力——冷幽,你只是數字上的天場,不是商場上的天才。」
端木紫儀冷冷甩下了這一句,倒很有志氣地推開了車門,走在冰冷的夜色之中。
冷幽喘著氣,絕望心碎,櫻靜的確喜歡著東朝燼——
不管那個男人怎麼玩弄她,怎麼無恥地利用她,可是,她卻已愛上了。
有什麼辦法呢?正如他,讓他從此不再管櫻靜嗎?
想到她,心裡就發慌,揪痛,忍不住地去打聽她的消息。
如今,他還能做什麼呢?
*******
晨光灑落的時候,東朝燼起床,輕吻了一下睡著了的櫻靜。
她累得一覺到天亮了吧?
東朝燼心裡,說不清的滋味。
原以為自己還愛著程詩,可是如今……和櫻靜重新在一起,昨晚纏綿悱惻,令他幾度沉淪。
他,好像已走不出來了……
不過,他倒是很快地洗好臉,整理好一切,離開了房間。
寧泉候在外面,看著東朝燼滿臉紅光,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嘖,昨晚小別勝新婚,看你紅光面滿的,就知道你有所……」
「寧泉,將你的狗嘴閉起來!」
東朝燼冷冷地撇了寧泉一眼。
寧泉挑眉,笑嘻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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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的身後。
「東少,還要回公司嗎?最近……那事搞得很大,需要你的指示,還是回去吧?」
寧泉在後面小心翼翼地說。
東朝燼微微一怔,眉頭緊鎖,如果他出去,那櫻靜不是留在這裡了?
「要是放心不下櫻靜,我讓人跟著她,其實……對一個女人,不能太禁錮她的自由,東少,櫻靜還是喜歡你的,多溫柔一點吧。」
寧泉收斂了笑意,認真地叮囑著東朝燼。
東朝燼頓了一下,沒有哼聲。
在東朝燼沒哼聲的情況下,就代表著他默認了。
「不過……程詩怎麼辦?」
寧泉馬上想起了另一個女人,發現這下麻煩可大了。
之前,櫻靜是因為撞破了他和程詩的姦情,才一怒之下離開的。
東朝燼唇瓣抿了抿,「別提她!」
東朝燼沉了沉氣,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乾脆不吃,直接離開。
車子開出了門外,程詩立在路上,攔住去路。
東朝燼眉頭一蹙,突然很煩她。
他的確讓人買通了冷幽那個保鏢,得知那天果然是程詩設下的局,讓冷幽通知了櫻靜。
自前天知道之後,就對程詩莫名其妙地反感起來。
東朝燼臉色一冷,從來不勉強自己去接受任何不喜歡的東西。
或者人。
他猛然一打車,車子竟然直接開到了一邊的草坪上,呼嘯著遠去了。
程詩立在那裡,本想攔下東朝燼問他昨晚為什麼不許她進家裡,沒想到——
「東朝燼!你好混蛋!」程詩氣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雖然東朝燼已和她說得清清楚楚,可是女人總是裝糊塗,程詩本來就太過於自負,就算東朝燼親口說只做普通朋友,那又如何?
她跺了幾下腳,立刻回家裡找小李去了。
******
東朝燼立在那偌大的辦公室裡,翻看著寧泉送來的文件。
可是怎麼看也看不進去,心裡亂亂的,只有一個人的氣息,一個人的聲音。
櫻靜——
她醒了嗎?餓了嗎?
東朝燼眼神微微一暗,砰地扔下了文件夾。
寧泉立在一邊,微妙地笑了起來,「東少,如果心煩,不如到焰夜城或者不夜城去看看?」
「那裡……處理好了沒有?」
「還是沒有,需要東少的壓陣。」
東朝燼幽深的瞳中映入了無數陰鷙的氣息,然而,一瞬間逝去。
冷漠的表情掩飾了所有的嗜血,「不是說——現在還在觀察中?」
寧泉壓低了聲音,「的確,現在……還不知道哪個是內鬼,不知道誰可信——並且,很多人都在盯著我們,還是少去那個地方為好。」
東朝燼揉了揉太陽穴,怎麼辦?那個女人的臉,老是浮在眼前。
他一聲不哼地將手機放入了口袋裡,站起來,沉默踱步,朝電梯而去。
苑苑恰恰從舞蹈室出來,看到了東朝燼,連忙躬身,東朝燼目不斜視地越過她,走入了電梯裡。
苑苑臉上一片失落。
「怎麼,剛剛苑苑朝你打招呼,你怎麼裝作看不到?」
寧泉進入電梯裡,忍不住打趣他。
東朝燼微怔,「苑苑?」
他真的沒有看到,想問題想得入了神了。
「是啊,苑苑啊,以前你力捧的那個小明星呀!」寧泉笑瞇瞇地斜睨東朝燼。
東朝燼懶得答他,下到停車場取了車,立刻朝焰夜城而去。
一入門口,總經理立刻迎了出來,燈光朦朧,映著裡面妖嬈的女人和撕下面具的男人們。
「喲,東少,真是貴客臨門了,歡迎,歡迎!」總經理是個四十歲的男人,滿臉奉承的笑容。
東朝燼看也沒看他一眼,走了進去。
大廳裡,有男女擁抱在一起,也有單純的單身漢,緊緊盯著台上妖嬈起舞的女郎,氣氛曖昧無比,一如東朝燼初次見到櫻靜的時候。
他直接朝內部而去。
這裡有酒吧,游泳池,會客廳,房間……反正佈局跟度假山莊差不多,但是比起度假山莊來,卻有一個地方,是度假山莊比不起來的。
那就是神秘,很少人知道焰夜城的真正入口。
當然,焰夜城,更不是一般的人來的。
這裡是黑社會有身份地位、以及社會上有地位的富豪所來之地,還得有會員卡,否則別想進來了。
寧泉等人跟在東朝燼身後。
黑色的西裝,襯得東朝燼那張絕美的臉更帶著神秘而冷漠。
在這個地方,東朝燼已然換了另一個面孔——嗜血的光芒,於眼中閃現著,臉上層層陰鷙,無法可擋。
當他差不多要越過一個包間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開了,一黑影飛撞了出來,東朝燼側身一閃,那黑影便砰的一下打落在對面的牆上。
一地的碎片,頓時有紅酒味流淌而出。
寧泉臉色微微一變,正想拉開東朝燼,東朝燼卻冷冷地看向了那包間內。
包間裡,燈火迷亂。
只見一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咧嘴邪惡地笑著看著東朝燼。
那男人的手,游離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一臉濃妝,風塵味太濃。
四周,還坐著數個男人,都摟著女人一臉諷刺的笑意。
桌上,擺著凌亂的東西,吃的,喝的,煙酒統統都有。
東朝燼冷漠地看著那個朝他邪惡微笑的男人——雷光,他怎麼不記得他?
這個男人,還在靜竹軒那裡,企圖想將自己砸死。
或者是,傷櫻靜,來挑釁他東朝燼。
「喲,這不正是東少嗎?怎麼來到這裡了?嘖嘖。」雷光一見東朝燼,雖然被他臉上的陰鷙暗中驚了一下,但還是馬上得意地笑了起來。
傳說,東朝燼一向有仇必報,並且手段狠毒,嗜血殘忍。
然而,上一次他雷光砸到東朝燼的手臂,他還沒有動他呢?
所以這一次不小心扔出個酒瓶出來,恰恰又遇到了東朝燼,雷光也不驚。
東朝燼雙眼一瞇,寧泉一見,驚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去阻止東朝燼。
只見這個黑衣男人,東朝燼滿身霸氣瞬間變成了殺氣,大步地踏進了包間內。
高大的男人一進來,全場的氣氛一僵。
他們冷冷地看著東朝燼,以及他身後那些男人。
這一次,東朝燼帶著數十個保鏢。
個個都穿著黑色的緊身服,滿臉殺氣,冷冷地盯著包間裡的男人們。
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令得雷光暗中打了一個冷戰。
雷光馬上變得更囂張。
這氣勢,只不過擺出來而已,他上次還沒尋仇呢,東朝燼只是一個紙老虎,根本不足為懼。
「嘖嘖,東少,上次被砸到的手,還痛嗎?」
雷光輕蔑地笑了起來,看到東朝燼那冷漠的臉,唇邊的笑意更濃。
燈光很暗,但隱約可見雷光身邊的那女人深深的乳溝,這裡的陪酒小姐,個個都穿得性感迷人。
「你能活到明天,是奇跡。」
東朝燼冷冷一笑,手一揮,後面的保鏢立刻衝上來!
這一個變化如同閃電,坐在一邊的男人以及雷光都沒有回過神來,有一個保鏢已衝上前,一把抓起了酒瓶,兇猛地朝雷光砸去!
女人們尖聲叫了起來,伏到了沙發上,雷光只覺得肩膀上劇痛起來,源源不斷的液體噴濺而出!
包間內亂成一團。
不過保鏢們只是砸了雷光一個,其他人都嚇得坐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雷光的半張臉被血濺到了,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仍然是冷漠的東朝燼。
所有的酒,都被保鏢們打碎了。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寧泉輕蔑一笑,「雷光,省點吧,要是還想活,就不要再亂說話。」
「將他的頭,割下來!」
東朝燼冷然地看了雷光一眼,嗜血的光芒閃爍於眼中。
身後的幾個保鏢卻沒有任何猶豫,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一把擒住了雷光!
雷光早就嚇得臉無人色!
將他的頭割下來?天!這是人做的事嗎?
「東朝燼!你……你敢殺人滅口?高少不會放過你的,高少不會放過你的!」
雷光瘋狂地吼起來,再也不顧得肩膀上被酒瓶砸出來的傷,然而,他就像一木偶一樣,被幾個保鏢用力地拖了出去。
裡面的女人,嚇得嗚嗚直哭。
剩下的男人們也連忙跪下來求饒。
東朝燼冷漠地彎了彎唇角,瀟灑轉身,離開了包間。
所有的男人們,都鬆了一口氣。
果然,嗜血的東少,名不虛傳,可是他真的敢殺掉雷光嗎?
寧泉掃了一眼那些嚇得臉色慘白的男女,怪笑一聲,跟著東朝燼離開了。
東朝燼的口頭語,的確就是「把他的頭割下來」。
但是,那卻是另外兩種意思,是將雷光送入了警察局,東少要一個黑社會的小頭目入獄,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第二種,那就是得給打個殘廢,不死也沒用了。
東朝燼用的手段,一向很殘忍,可是寧泉感覺他認識了櫻靜之後,就漸漸地變了。
變得沒那麼嗜血,今天動了雷光,也是純粹因為櫻靜吧?
東朝燼黑著臉,大步地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特別。
然後要了一個vip包間,坐在那裡,靜靜喝酒。
齊蒼南等人也被叫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東家別墅裡——
櫻靜這才醒來。
是餓醒的,她用力地撐坐起來,只覺得體內一陣熱流……
櫻靜惱怒低頭,全身都是東朝燼種下的小「草莓」。
床上雖然凌亂不堪,但是……好像她的身子還是比較乾淨。
他……幫她洗嗎?想到這裡,臉上莫名其妙地發燒,說不清是憤怒而臉紅,還是……
櫻靜心煩氣躁,去隨便地做了一個澡,穿上了衣服,這才下樓。
是早上的十點了,頭一次睡得那麼晚。
不過因為昨晚太劇烈,雙腿之間有些痛……
「媽~的!東朝燼那混帳!」櫻靜暗中罵了一句,卻感覺到內心裡,滾動著無數複雜的感覺。
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悲哀,還是憤怒,或者是三者混合在一起,令她迷茫地坐到餐桌前……
周姨將早餐熱了一下送了出來。
櫻靜默默地吃著,手腕上的傷還隱隱作痛。
雙手腕上,還有著一道明顯的勒痕。
是昨晚他綁她的時候留下的。
吃完早餐櫻靜才突然想起,昨晚那男人,沒戴套……
厭惡地眉頭一蹙,櫻靜看了一周,都沒有發現東朝燼的身影。
「小姐,少爺回公司了。」周姨好心提醒她一下。
櫻靜點點頭,沒有說話,慢慢地站起來朝樓上而去,她去取自己的提包,得出去買緊急避孕藥……
回到那熟悉的房間,櫻靜無力地坐在床邊,無力的感覺,瀰漫了全身……
昨晚他那樣對她,她其實……還是恨不起來,恨不起來!
原來,愛,讓一個人那麼盲目,那麼犯賤!
他現在和程詩在一起,卻還強逼著她當他的床~奴……
好無恥的男人,她櫻靜竟然愛上一個無恥的男人!
櫻靜心裡堵得很,狠狠地砸了自己一拳,砸得眼角都立刻腫起了一塊。
清醒不少之後,櫻靜立刻提起自己的包包,朝樓下而去。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東朝燼沒有囚禁她。
她走出東客,坐上了的士,往城中心而去。
這裡雖然也有藥店,可是櫻靜突然想去見思甜。
或者東朝焰會有老爸的消息呢?畢竟東朝燼和他,是親兄弟。
櫻靜緊緊地抿著唇,心底如同一片洶湧的大海,她心裡糾結著,恨,或者愛,都分不清楚,頭一次發現自己那麼窩囊。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車子被後面的車猛然撞了一下,櫻靜一驚,砰的一聲——
車子翻了……
只是很幸運,前面有警車開來,後面那撞車的車子立刻調頭就衝回頭!
櫻靜只覺得胸一陣悶痛,努力地睜開眼睛。
車子側倒在地,司機已爬出來了,櫻靜只覺得額頭有什麼,暖暖地流了下來,在這個冰冷的日子裡,一下子又被冷化了……
「小姐,你沒事吧?」
司機和幾個警察將車子翻了起來,櫻靜只覺得眼前慢慢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焰夜城某個包間裡。
東朝燼黑著臉,看著寧泉傳來的幾個小妞。
那幾個小妞,穿著單薄的衣物。
這裡,有暖氣,所以她們盡可以放開地穿著性感的衣裙。
小妞們扭著小蠻腰,配合著勁爆的音樂,一片隱約的春色,在她們的身上瀰漫著。
東朝燼卻厭惡地扭頭看了寧泉一眼,「讓她們滾!」
寧泉揚眉,齊蒼南卻輕笑出聲。
「天,燼,那個小妞,其實也不錯嘛!」
他指了指最高的那個女人,那女人穿著單薄的舞衣,身材火爆,不遜色於櫻靜。
「滾!」
還是一個字,寧泉和齊蒼南無奈地對望一眼,沒辦法了。
關掉了勁爆的音樂,東少一向不是這一口味的,寧泉其實想改變他的口味,一直沒有成功過。
幾個舞女停了下來,迷惑地看著那黑口黑臉的東朝燼。
這個顧客……好有殺氣啊!
「你們下去吧!」
寧泉揚手,幾個女人也沒敢問什麼,東朝燼眼中一層層陰鷙,像要吃人似的,她們逃都沒逃得那麼快呢~
等幾個女人退了下來,東朝燼才發現有幾個未接電話。
那是他另一手下的電話,專門盯櫻靜的。
東朝燼微微挑眉,毫不猶豫地撥了回去。
「東少……陳小姐出車禍了!」
什麼?東朝燼的心緊緊揪住,「她……怎麼樣了?」
寧泉等人都聽出,東朝燼的聲音,立刻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不知道,正在中心醫院三樓急救部手術中,陳小姐已暈迷過去了,頭部傷了……」
保鏢的語氣很急,東朝燼也顧不上交待什麼,站起來大步朝外面衝去。
寧泉和保鏢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都齊齊跟了出來。
東朝燼緊繃著臉,眼神沉沉,複雜無比。
他坐上車子,寧泉跟著坐進來,車子開出去後瘋狂地朝外面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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