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騎射逆襲 文 / 炎黃赤血
太史婉見劉輿老爺子不動聲色,眼睛卻不時望向孫子劉裕,便知道老爺子雖然與任旐聊得天歡快,但卻對劉裕這麼重視太史慈有所疑惑,在一旁觀察。
有心讓侄子顯示顯示威風,便起身對劉輿說:「父親大人,吾聞大丈夫文能治理地方,武能掃平叛亂。今任子旟先生高風亮節,談吐必以詩書,自然是滿腹經綸足以治百里之地。」
任旐起身謝到「客氣了,客氣了」。劉輿捋著鬍鬚,不置可否。劉繇看著老婆,滿是疑問,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太史婉兒對著任旐說:「我太史家的兒郎都是山野粗鄙之人,沒讀過幾本書,日後自然要多向任先生請教。」
任旐又起身到「不敢,不敢」。
「今日盛會,在座的除了我這個小女子,都是德行昭彰一方的人物,太史家的小馬駒列身其中,甚為惶恐,也想露一手粗淺的武勇,博得君子們一聲喝彩。」太史婉兒說完,以目視太史慈,又轉過頭看向公公和丈夫。
太史慈立馬戰起來,俊臉通紅:「劉太守德行聞名於世,太史慈僅有一手說得過去的箭法,一身膽氣和義氣,願為君縱橫馳騁。」
劉輿捋著鬍鬚,起身到:「好個一身膽氣和義氣,汝且展示所長。」
劉繇便吩咐陳橫準備器材。
眾人來帶到莊內演武場(平時用來集會,農忙時晾曬稻穀,其餘時間族兵演練),太史慈掛上一壺箭在背後,距離靶心30米,說到:「我先試試。」
先緩慢射出2箭,2箭都中靶,但未中靶心。但他又射5箭,5箭都中靶心。眾人驚呼,劉輿面色不變,劉裕滿是小星星,自己三十米都不見得能中靶啊。
太史慈又叫人將靶子放到50米外,先是射出2箭,未中紅心,接著連續5箭,箭箭都中紅心。
此時就連劉輿也驚呼,真準。陳橫更是在旁邊說,此子年僅僅16,便已經如此不凡,准心幾乎與夫人相提並論。劉繇瞪了陳橫一眼,心理卻對太史慈有所改觀。
太史慈又叫:「牽馬來,多置幾塊靶」。陳橫親自上前牽馬,並為翻身上馬的太史慈遞上一壺箭。
太史慈打馬由慢到快,繞著幾塊靶子中速奔馳,正面、側面、北面,左手,右手連續射了15箭,10箭都中靶,沒有中靶的也距離不遠。
奔馳到眾人面前,飛身下馬,抱拳到:「學藝不精,見笑」。
劉輿上前,撫其背說:「果然是英雄少年。劉承記下(劉承是管家劉福的兒子),賞太史慈駿馬一匹,輕鎧一副,1石弓兩副,馬刀一把。」眾人轟然歡呼:「少年英雄,少年英雄。」
劉輿左手牽起劉裕,右手牽起太史慈道:「汝本領超群,但年紀尚青,可為先為什長,擔任陳橫的副手,保護裕兒的安全。平日與裕兒一起讀書習武,須知未將者既要武藝高強,更要熟讀兵書、地理,熟悉各種兵種、兵器和作戰方式。陳橫,你也才22歲,要與太史慈多切磋,也要多讀書,他日才可為將軍率軍」。
「諾」陳橫太史慈高聲答道。
劉輿又挨著看向周圍年輕的臉龐:「汝等今日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了吧。以後互相間要多學習,多切磋,鍛煉武藝,熟讀兵法,日後我家當不吝封賞。」
「諾」眾人齊聲道。
又吩咐劉承給家丁、壯勇準備酒食,眾人又回去繼續宴飲。人人都有酒食,自然高興之極。
劉輿先吩咐劉裕:「給太史慈滿上,汝自己也滿上。」三人碰杯共飲,氣氛推上**。接著陳橫開始,劉承、任旐和家丁壯勇中有力者,都向太史慈敬酒,連帶旁邊的劉裕也捎帶上。
太史慈盞到杯乾,豪邁非常。
劉裕知道自己還小,滿飲了陳橫、劉成、任旐的敬酒,對餘下敬酒的都說:「我年紀小,不勝酒力,就飲半杯」。
眾人看到劉裕這麼小都願意飲半杯,明顯是和藹可親,沒有小少爺的架子,於是反而一口一個:「裕少爺,豪邁,裕少爺,豪邁。」
劉繇看到劉裕如此,臉上也是一笑,太史婉兒看過來,劉繇馬上正色道:「小小年紀,飲這麼多酒幹什麼?你去叫他兩不要喝了。」
太史婉,笑得眼睛都瞇著了,看的劉繇一呆,兩眼發直,身體立馬有了反應,連忙輕咳兩聲,轉過頭連連喝了兩口酒掩飾,卻嗆著了。
太史婉掩嘴一笑,踏著貓步,雙手持杯,緩緩走向中間,頓時席上為之靜,目光齊聚。
太史婉朗聲道:「今日任先生與吾侄太史慈,一文一武來歸,是我劉家興盛的吉兆,諸位請滿飲此杯為賀。」
眾人皆起身應是,滿飲此杯。
太史婉又道:「女流稚童之輩,不勝酒力,且先退席,諸君但飲酒吃菜無妨。」說著,便拉著劉裕、太史慈下席。
劉輿亦道,年老不勝酒力,由劉繇主持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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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輿帶著劉裕、太史婉、太史慈直入書房。太史婉扯著劉裕和太史慈的耳朵:「兩個小毛孩,毛都沒長齊,便學人家喝爛酒。」
劉裕大吼:「耳朵扯掉了」,
太史慈低頭偷偷瞧著堂姑,不語。
劉輿輕聲道:「此二子為劉家、太史家麒麟兒也。」
太史婉:「爺爺求情,放你們一馬,下次可不許了」。說罷噗嗤一笑。直看的劉裕這個外表幼小,內心猥瑣的傢伙心癢不已,急忙移開眼神。
劉輿道:「慈兒識得多少字,讀了哪些書?」
太史慈拱手回答:「學過數千字,書只讀過論語。」
「裕兒,慈兒,平日汝二人跟著族學識字習武,慈兒可讀左傳,不懂可來問任先生,吾會安排任先生進入族學任職。」
「祖父,現在正是春季,農忙剛剛過去,我想去周邊看看河流、田地,看看碼頭和作坊。」
「好吧,但你二人學問不可落下,早上讀一個時辰才能出去。慈兒和劉成、陳橫帶著10個人與你一起,劉成熟悉家族各種產業。」
「任先生也一起吧。」
「任先生早上教你們讀書一個時辰,下午再去族學,其他時間讓他自由安排。」
「也」劉裕右手擺出v字型,太史慈見了,也模仿著筆畫出v子型,兩人相視而笑。
劉輿、太史婉無語,真是兩個閒不住的調皮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