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逃單高人 文 / 天籟音符
不知道白蛇的話是否屬實,常袁方是否有應對幾十人的功夫,不過郝大寶還是有了很大的希望,成為男人的喜悅感,又重新佔據了壓力的上峰,清新的小調也從嘴角流淌出來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為了明天未知的事情兒發愁呢?
郝大寶破例認認真真的照了照鏡子,佛摸著鏡子面頰上七處淺淺的傷疤,又感覺自己不一樣了。
明明七處傷疤都是淺白色的,可是正對著北斗七星的天樞位置的那處傷疤,卻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明明昨天還在的呢?
祛疤,是很多少女美男的夢醒,可是郝大寶少了一處傷疤,反而感覺少了許多東西一般,那傷疤可是跟隨了自己十多年,就像老朋友一樣。
仔細的找尋了半天,才發現,那傷疤是依舊存在的,只是顏色卻發生了變化,平時看不清楚,只有在光線的映射下,反而能發出晶瑩剔透的光茫,由不得郝大寶不吃驚。
七星奇面到底是什麼面?是有什麼說道?還是無稽之談?明明昨天還在的傷疤,怎麼會發生這樣發生變化了呢?
郝大寶隱隱的感覺到,白成才所說的七星奇面,確實有些詭異。
影視劇中刻畫的至尊寶也身帶七星,人家是長在腳底下的,我這長在臉上算怎麼回事呢?
自己腦海中殘存的兩個記憶究竟又是怎麼回事?
第一個影像中,那個白衣少年是誰?他手中拿著一把不同尋常的劍也就罷了,可是那個晶瑩剔透的容器是個什麼東西呢?
第二個影像中,那個拖著辮子的那個少年又是誰?他身邊的那一摞厚厚的書籍,究竟是些什麼書呢?
或許張玄能知道一些事情的端倪,若是張玄在身邊,至少能和自己背對背,應對刀把子幾十號人的圍攻,可是卻無法聯繫到張玄。他在軍營的新兵連,通訊受管制的,郝大寶還真想這個好友了。
電話的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一個外省的座機號,出現在郝大寶的手機屏幕上。
不能是韋大寶啊?他那個省的區號不是這個號啊?
「喂,老大啊——」
「啊!張玄——可想死你了!」郝大寶聽出張玄的聲音,興奮的大叫。他有太多的疑問要問張玄了。
馬上要到十一小長假了,張玄有點想家,想讓郝大寶代他去看看自己的父母,張玄開門見山就說這個,郝大寶必須應承下來。
就他和張玄的關係,就是純正的那種「除了老伴兒,不分你我的關係」,張玄的父母也等同於他的父母,十幾里路而已,過去看看是無妨的。
張玄很關心那個持壺童子的下落,郝大寶的回答是不知所蹤,不過自己的身體是絕對的健碩,啥問題沒有,張玄也安心了。
郝大寶有講述了與刀把子結怨的一節,直聽得張玄咬牙切齒,恨身在他鄉,不能與郝大寶一同對敵。
郝大寶坦然的講述了白蛇、殭屍的經歷,讓張玄嘖嘖稱奇。
「玄子,你知道那個什麼七星奇面嗎?就是面帶七星的那種?」郝大寶試探著問。
「啊——」張玄驚訝的說:「在哪?是誰?我們尋仙蹤找尋這樣的人已經找了五百年呢?我一直以為是無稽之談,你是在哪得聽過這種說法的啊?」
「我這有個同學,好像是家裡跳大神的,他說我就是什麼七星奇面!」郝大寶輕輕描淡寫的說。
張玄也很不敢相信的說:「是這樣啊?或許真有可能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次放假回家,你無論如何得去看看我爺爺,或許他能給你決絕掉你的謎團。」
張玄意外打來的電話,給郝大寶帶來意外的驚喜,也為他解開離奇的身世,指明了方向,可是他的時間有限制,還有很多疑問要問,張玄就迫不得已的掛斷電話了。
回家!郝大寶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前所未有過的想回家,回家去探尋自己的身世,解開那個兩個橫亙在心中的畫面,解開臉上七星奇面的淵源。可是卻還有好幾天的課程呢。
上課的時候,郝大寶又找到了白成才,推心置腹的和他聊了聊,畢竟七星奇面之說,是源自他的口中。
白成才也說不清楚,只道面帶七星,非富即貴,乃是貴人的面相,貴不可言那種。白成才只是一個跳大神的,這個他真是不懂。
從神廟走出來白衣少年的影響,白成才也說不明白,卻說郝大寶應該有什麼未知的使命。
不過那個拖著辮子的少年,白成才推斷是郝大寶的前世。
「前世?真有前世?怎麼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前世呢?」郝大寶吃驚的問。
白成才信心滿滿的說:「這個無妨,只要到地府走一遭,在三生石上看一看,前世今生,自然明朗!」
郝大寶滿是疑惑的問:「可是?我們是大活人啊,去了地府,還能回來嗎?」
「哈哈」白成才笑道:「我們家世代是宮廷善撲營的,也學過一點游陰的手段,放假回家,等我電話就是了。」
小覷了白成才了,以前一直因為是跳大神的神漢世家,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的伎倆?
游陰,這事聽著即刺激有好玩,關鍵是三生石太吸引人了,前世今生,緣起緣滅,正是一個記錄一切因果的源頭啊。
有一首歌詞是這樣唱的:愛有萬分之一年,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
看望張玄的爺爺也得等放假,游陰也得等白成才放假打打電話,眼下看來,反而沒有什麼事情做了。
獨角道人能解決七星奇面的說法,白成才能幫助自己找尋前世的記憶,常袁方有承諾能擺平刀把子……
這一天,怎麼一下子就湧現去這麼好的事情呢?陽光又開始命沒了,生活,又開始美好了。
明明昨天吃飯,應該錢克飛做東的,可是錢克飛喝趴下了,是白成才買的單。
白成才心裡氣不過,非要找錢克飛,讓他大出血一回。
錢克飛連連的拍著腦門,滿是悔恨的說:「喝多了,喝多了!晚上,老地方!」
傍晚,郝大寶從運動場上出來,帶著孫默瑤一塊赴宴。
這回郝大寶和白成才都已近多了心眼了,說什麼也不喝酒了,生怕錢克飛沾酒就醉。
可是這二位還是失算了!
杯盤狼藉過後,錢克飛「艾瑪」一聲,猛拍大腿:「擦了,錢包忘帶了——老白,你先借我點錢……」
哪有請人吃飯不帶錢包的?也就錢克飛能幹得出來!
昨日都已經是白成才買單了,孫默瑤拎著包準備買單,白成才還是屁顛屁顛的去買單了。
飯局可是白成才張羅的,讓郝大寶出血算是怎麼回事?老白只能打落牙齒肚裡吞,心裡面暗叫:「錢克飛這小子,真tmd陰啊」,心裡問候錢克飛的祖宗十八代,單還是他買了。
事後,白成才和郝大寶抱怨,一定要想辦法讓錢克飛這個鐵公雞出點血,要讓錢克飛出大血。
郝大寶早就已經看透錢克飛,悻悻的說:「算了老白,你在張羅,不是你買單,就是我買單。」
白成才氣憤的罵道:「擦了,錢克飛這個外鄉人怎麼這麼陰?難道他不知道一個人在他鄉,他個人的形象,代表著一個家族嗎?代表著一個地區嗎?」
白成才再次的問候了一遍錢克飛的祖宗十八代,甚至也牽連了錢克飛的所在的那個地區。
郝大寶不認同一個人能代表一個地區的形象,但是,傳說中的狗人,也不過如此罷了,他們所瞭解的錢克飛,遠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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